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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貂婵有个约会》第五章:神秘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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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妈妈把我叫醒的,她见我倒在地上,瞳孔凸出,脸色苍白,着实吓住了,就快拨打120时,我才从梦中醒来,因为我从小害怕打针,听到120三个字我就胆颤,妈妈摸摸我额头,摇着我的肩膀,“儿子,你可别吓妈,你这咋回事呀!”甚至都快哭了,爸爸刚住院,我又如僵尸般木然醒来,此时我还沉浸在昨晚的梦里,我梦见貂婵的孤魂来找我了,披头散发,表情还如昨晚那般恐怖,手上提着我上回看到的烤鹿肉和芦花酒,嘴上念念有词,但仍依稀可辨,“苦我千年寂寞,负我一片深情…”我在梦里也大声疾呼,“姑娘!你找错人了,我不是关羽…”之后一直在我身旁飘呼,正当她想靠近我时,手上突然多了把大刀,正欲挥时,又不忍下杀手,毕竟…

但我却隐隐觉得左臂微微痛感,似乎觉得他并不想谋我性命,对我左臂似乎很有兴趣,可正在纠缠时,妈妈的叫声把我惊醒…我终于还是反应过来了,自从看了刘教授那本《灵魂与元神》那本书后,“有神论”就开始侵蚀我的思想,特别是昨晚经历的怪事,我觉得其中必有缘故,反而还觉得并不那么害怕,何况我没做什么亏心事,毕竟我还不是关羽,更谈不上什么轮回转世。所以我很平静的劝妈妈并没有什么事,只是昨晚看电视看得太晚了,这不电视机还是开着的,又是放着“一起又看流星雨”,嘿!我又想起昨晚电视插头没插呀!我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想。妈妈见我这个样子,非要拉我去医院检察检察,我还是很淡定的解释,我心里明白这事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毕竟她的思想深度还沉受不了这种冲击,我试着抬抬自己的左臂,只觉得有种漠名的痛感,又想起昨晚梦里的貂婵,很是费解。

妈妈一边忙着家务,一边叫我等下收拾收拾准备给爸爸送午饭,我想才什么时候,看了眼墙上的钟,才发现已经十点多钟了,忙爬起来,洗洗漱漱差不多十一点了,妈妈说爸爸的情况还好后天就可以出院,到时做点好吃的,顺便给我庆祝二十岁的生日,我感到奇怪,:“我生日一个月前不就过了吗”,妈妈解释说:“你上回那生日是按公历算的,你小子背着我和你爸在外面过,花了一千多块,当咱家很有钱呢!”“这不有女孩子在场嘛,我们老呈家也不能丢份不是,昨天秦琼过生日不还搞了那么大的排场,人不就是为别人的嘴皮子活么!”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还有理!”妈妈做势脱鞋打我,我知道她只是这么多年的习惯,做做样子而已,“我是说你阴历的生日,按咱老家的习惯,儿子满二十要摆桌酒,拿到过去,二十的儿子早就当家了,哪像你现在还这么不听话”“要不我也跟您找一儿媳妇儿,年底再帮你抱回一孙子”我也调侃道。

“那这儿子还真有出息!没白养,我和你爸滚回老家,把这房子留给你俩,还有我孙子”妈妈也不是那么严肃的人,街坊邻近到处吃得开,“你看人家老李的儿子,也是二十岁的人,都出国留学了,上回还给他妈寄回一条项链,他妈见人就说,看看,好看吧!我儿子寄来的,你再看看你呀!”,哎!闻此,我又低头独叹:“富贵于我如浮云,我视功名如粪土,此可谓富贵不能*,文凭不能屈,安能摧眉折腰为项链,使俺不得开心颜!”

带上饭,送到爸爸手上,果然气色很好,我去的时候还看见他跟病房里的别的病人谈笑风生呢!爸爸是个历史老师,为人很豪爽健谈,什么人都谈的来,尤其是对历史问题分析的那是相当透彻,所以耳熏目染,我从小对历史也相当的感兴趣,历史知识也必较丰富,但还是觉得比不上我爸,正好我去的时候,他向病友讲起三国,那气派,那动作,决不亚于易中天,他顿了顿,见病友眼神还是那么清澈,俨然是听不懂,我爸又微微思考了一下,秦皇汉武,太宗宋祖你听不懂,**秘史,祸水红颜你肯定感兴趣,所以他自然把话题转到貂婵身上,一听貂婵,我的心脏微微停止跳动两秒钟,爸爸接着刚刚的话题,“却说这貂婵长得真不错,跟我们家那口子还真有的一拼,至于王允如何使美人计连环计想必你们都听过,本人暂且不说这个”,“对对对!我在电视看过,那家伙!长的小姑娘挺水灵,就是没看到那天晚上跟一个姓董的走之后该怎么演”一个病友横着肉说。我不禁扑鼻,我爸继续说:“今天我只是说说貂婵的爱情!”

一个头皮很光的老者似有潸然之色,敲着自己的光头感慨地说:“爱情!应该有很多年没有爱情了!”我继续扑鼻。

“话说貂婵的生命里有四个男人”,爸爸继续侃侃谈到,“按名字的首位字母排序依次是:董卓,关羽,吕布,张辽,那她真正爱地是谁呢?告诉你们,这女人心思跟男人可大不同,这男人纯粹是为性而爱,而女人是为爱而性”旁边一女士脸微微一红,心里暗暗琢磨:死鬼!这都让你看出来了!

刚才那光头老者却又激动起来,竖起大拇指说:“老小伙子,精辟!”

爸爸抱了抱拳:“承蒙看的起,过奖!过奖!”,爸爸也感受到这活跃的气氛,接着说道:“根据最近国内某知名学者披露:貂婵爱的人是张辽!”

“不是!”我大声抗议道。

其他的人顿时齐刷刷的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连我自己都感到很奇怪,总觉得从心底里对这句话质疑抗议。

那老者又劝道:“小伙子,先别激动,深呼吸!进行积极的心理暗示,我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我曾经也年轻过,也希望貂婵爱的那个人是我,哎!但这只能是幻想,也只有来世才有希望能牵着她的小手一起梦游!想开点吧,哎!”我当时很无语,但见他热情高抗,又不忍叫他闭嘴。“来世!难道这种发自肺腑的力量愿于来世?”思考着老者的话,我并不相信这轮回转世一说。

“哼!”病房角落的一位戴着高度数眼镜的中年男子发出一个语气词,“轮回转世又有何难!万物不息,生生相克,不轮回转世,何谈种族记忆!人类文明又如何继承!”

“万物不息,生生相克”我怎么觉得这话如此熟悉,哦!华佗!对!华佗跟他师父谈起长生不老术时说过这句话,我越看越觉得这位眼镜先生非常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没想到,爸爸比我更激动,对眼镜先生又是一拳头,不是!是又一抱拳:“兄台语出惊人,又似曾相识,兄弟愧当历史园丁之职,对历史粗知一二,还想多向兄台请教,小弟呈金银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眼镜先生略感惶恐,“不敢!不敢!呈兄抬举!小弟姓刘名华,不敢轻言指教,互相交流!交流!”。

“哦!”我想起来了,怪不得这么眼熟“您就是‘21世纪科技人’,《灵魂与元神》的作者刘华教授吧!久仰!久仰!我看过你写的书,写的太好了”爸爸也随声附合,可见他也认识刘教授。

刘教授对我们父子雷人表现有点诧异,指着我问爸爸,“想必这位就是贵公子吧!”,“正是犬子呈情”爸爸回答说,又朝我努努嘴,“还不叫叔叔”。

“见过刘叔叔”我哈了下腰。

“还是叫我刘教授吧”他看起来有点严肃,“我看这孩子丹凤眼的,脸上也红彤彤的,有点关公的风范”

“关公!”我和老爸同时叫了起来,我怎么也看不出来我哪点长得像关公。刘教授推了推眼镜,我从他的眼神看出一丝不安,“这个,是吧!你爸刚刚不是说到三国吗,我…我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不对!不大对劲,从他的眼神和动作似乎看的出来他在撒谎,特别是他老是重复着推他的那双眼镜,他越不想别人注意他的眼镜,他就越觉得他的眼镜戴的不舒服,这从动作心理学可以找到原理。他这样说,可能我跟关公真的有什么联系,而别人都看不出其中倪端,可见其中必有缘故,说不定问题就出在那副眼镜上。

刘教授接着问我:“小伙子今年多大了”。

我爸忙接着话茬,“虚长二十,还不懂事啊”,“哪里虚了!”我反驳道。听到“虚”,刘教授脸上却微微换色,“可是周岁?”。

我很奇怪刘教授怎么对我的年龄这么感兴趣。“按道理,应该今天他二十岁整呢”爸爸又抢来说一句。“不是”我否定道,“妈妈说按老家说法明天我才满二十”

“你妈懂啥,天干地支,申酉戌亥,庚辛壬葵这都是我的天天嘴上挂的东西,你刚刚出生,我就算出就是今天”看着爸爸这么激动,我想可能真的是妈妈搞错了,回头得告诉她。

“就在今天”刘教授似乎看起来更加激动,“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我满脸疑惑的看着刘教授。

“25号,25号病床请做好准备”,一丰满护士闯进来喊到,随后就听见刘教授应了一声,一看床尾,才发现他就是25号病床。“王医生通知你去做肾结石化验”,之后,刘教授就带着我的疑惑化验去了…

虽然我没有找到答案,但还是要走,妈妈叫我四点前必须敢回去,看看手机,都三点半了,跟屋子的病人聊这么久,现在还真得走,他们也需要休息,临走前我在爸爸的耳朵旁耳语一番,然后,关上门,轻轻地离开了。

下午三点多钟的太阳还是很毒很热,一边不停地咒骂老天,一边用手抹抹额头上的汗,赶到站牌时,才发现等公车的人这么多,不是还没下班吗!第一次亲身体会到中国的百年大计,人口问题,妈的!也不知道交通部的人是干什么吃的!沿途跑过这么38路250路,就是没看到有一辆290路,这点道路规划常识都不懂!

终于,一辆290路的老爷车以散步的速度荡过来了,停的时候屁股还很不老实地放了俩通臭屁!站在我旁边的一位年纪不大的小姐似呼刚刚察觉出来,说了一句非常娴熟的英普(英格兰及北爱尔兰式的中国普通话):“哦!myGod!终于Isee到you!”跟着拥堵的人群,我的肢体和骨架再次受到考验,正快挤上车时,只觉得有只大手从我身旁插过,顿时我的身体呈逆时针旋转了180度,等我反应过来时,我的人体已经着陆,抬头看时,那只手的主人和他身旁的那位姑娘笑得是那么灿烂,等我考虑再发起新一轮进攻时,那俩290路车,已经放完屁拍拍屁股走人了,从渐远的后视镜,我看见司机那张得意的面孔,他已经完全习惯于人民把他当作救世主的眼神,他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刻是看见人们为了坐一下他的车而争得头破血流!我只是朝他吐了口唾沫,妈的!人如其车,又是一个290(250+38+2)!

等下一辆车来时,我又多了一个心眼,我反其道而行,这次我先盯上一对男上女下的情侣,仔细观察他出手的方位和他所处位置的偏向,当那男方正要抬起手时,我绷紧神经,准备借他一手之力,顺时针的把我送到车上,好!他抬起了手,好!伸手!我准备着跟他打下节拍,却不想,他的手一直举一直举,却没有放下来,直到越过头顶,渐渐停下,分开五跟手指,使劲地挥了几下,嘴巴边对车下的女孩子说:“叫你走你不走,子不走我走,gameover结束了,再见!拜拜!”我一种很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他似乎觉察出我的无耐,伸出一只手,拉了我一把,我顿时感动地没有说话,只是拍了下他的肩膀“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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