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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貂婵有个约会》第四章:灵异与幻觉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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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我还在纳闷这小偷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窃却毫无惧色,我也本是个正直的人,即使看长相不像,但见路不平,虽谈不上拔刀相助,但也会多几句嘴,我当时站在这小偷的后面,本来这众目睽睽之下,想给他留个面子,何况我也不愿把事搞的太僵,便速写了张纸条递给他,他当时愣了一下,内容大概是:任尔百变观音千手,天下又谁人不识君,放弃吧!哥挺你!加油!最后还加了个笑脸,本以为他会感动的落泪,在偷海挣扎数年,居然有陌路英雄搭手相救,不曾想他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的眼神送给了我一句话:小子,你再多管闲事,你的人身安全将受到威胁。

我也不甘示弱,再写了一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域没门尔却投。安能折腰摧眉任小偷胡来,但是他却仍不知反悔,反而摆出一副视死如归,不成功则成仁的形象。而另一只手已接近他左边那个皮包,他果然不把我放在眼里,待皮包里手机快要被他盗走时,我给了这个皮包主人一个提示,绕过小偷的势力范围,从侧面包抄,轻轻地拍了下那位时髦小姐的肩膀,她顿时回头,看见自己的包里面延伸出一只手,再看到这副贼脸,对于这张脸,我虽然心里仍然默默地感觉羞愧,但也如同面对貂婵的芳容一般,不敢用通俗的言语形容,但我还是觉得有大胆形容一番的必要,准确的说,从这张脸很难看出人脸的特征,这都是他爸他妈惹的祸,俨然愤怒至极,却看不出半点羞愧之色-。

他只是提提我的衣领,摆出一副很吊的样子:“小子,老子认定你了!我胡汉三终会找到你”,车上人的眼光顿时齐刷刷的转向我,我从他们的眼神顿时体会到黄继光,邱少云等人睡在烈士陵园的感受,我自然也不能示弱,特别是要对得起那位被我提醒的小姐一番又一番的秋波,我挺起腰板:“好!哥们,我等着你!”,随后,在大家各色目光的雪礼下,小偷兄弟终于光荣下车了。我自然赢得大家掌声…“这才是祖国的花朵!人民的好儿子!”一位老者掩息长叹…-

下了车,给秦琼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在哪里,让他来接我,顺便告诉他我刚刚在车上的遭遇,这孩子火性果然大的很,问我要不要带人过去,我也吹牛的说已经成功将那人踩死。-

-来到秦琼家,跟一屋子的老少爷们,姑娘媳妇们先见个礼,之后,我明白,自觉的用双手把头抱住,一阵拳打脚踢后,再跟各位难兄难弟道谢,这是江湖规矩,后来者受万民捶扁,我也不能坏了咱高中时的传统。

闹归闹,但我们毕竟都是近二十岁的人了,在过去这个时候孩子都会叫爹了,而且很多同学有俩年都没见面,自然感到很亲热,读了大学之后,才会发现高中时的友情是多么的纯真珍贵,大家伙儿也是想趁这个机会好好聚聚。

离午餐还有一段时间,大伙的嘴自然是停不住的,大学生活,八卦新闻,历史军事都在口水的范围之内,当然谈到最多的还是要回到爱情这一历史遗留的问题上,说到爱情,我们班快嘴大胖同学就异常的激动,此生自嘘自己把爱情分晰的相当透彻,大谈自己大学的寻爱历程,自然引起很多不满者的大胆指责,我也顺便提起我前天的梦和昨天的遭遇,大伙多半不信,他们常说我的思维非常人之思维,但说到这类似在聊斋喝茶时才说到的话题,大伙反而更加激动,一向比较沉默的大头讲起他们老家的一个习俗。

一般的讲鬼怪故事前,都要讲究渲染一下气份,大头也不例外,开始时说得也相当悬乎,甚至有胆小的女同学提议让他闭嘴,但经投票研究决定,多数认为这个故事有继续讲的必要。

大头接着刚才的话茬,先郑重申明此灵异事件连科学家都无法用科学去解释。他说在他们那里人死了之后,一般都要在地板上放三天,并且地板上的死人必须是头朝正北,脚朝正南,古时方位知识不甚丰富,就以北极星为准,称这样才能暂时护住死人的元神,很多人听到这里都说太虚构了,我却觉得很有道理,因为我也深知元神一论,人死后思想也没了,但元神不会立即消亡,可以通过某种能量力量护元或守元,所以我们会看到有很多地方都有为死者守灵的习俗,其实他们是通过守灵时对死者讲话或哭丧吸引死者的元神而不致灰飞,而全球磁性最强的地方正是南北极点,可能其中也有某种关联。

但更奇怪的是,在死者死后第七天晚上,很多地方称为回魂夜,但那都是传说,有很多迷信的内容,但他说他们那儿的回魂夜却别具特色。

在他们那回魂夜时,一般死者家人先在死者灵前堆上米,再在米上插根未燃的蜡烛,再叫两个身着素衣(颜色较淡的衣服)的妇女(死者家属除外)托着一个用竹子编成的箩筐,让家属跪在灵前,问卜吉凶,虚寒问暖,在地下过的怎么样,冷么,衣服穿的暖么,饭够吃么,烧的纸钱收到没,家里未来吉凶如何,更奇怪的是,那箩筐下面居然有反应,点滴声依稀可辨,打开箩筐死者生前会识字的还能看见他用蜡烛在米上划的字,不会识字的人则划了些符号,但大多数家属还是老实说死者写的东西也和生前差不多,并不能未卜先知。(此事笔者经历过,大部属实)

故事讲到这里,很多人脸上都换了颜色,寒毛也渐渐竖起,我却并不以为然,此事还是用科学可以讲的通,只不过人们一往那里想,即刻就会戴上迷信的帽子,但迷信的根源始终还是要靠科学去破解,但永远不敢去涉足,科学最终还是会转变为迷信,一些把自己标榜为忠实的马克思主义者的所谓科学家在高举马克思主义哲学伟大旗帜时,却不想马克思的元神在一百多年就跪在天堂向人民问罪,这种人最终才会受万民唾弃,被科学淘汰,我并非是像中世纪的传教士一样,给迷信披上一件科学的外衣,我只是想让天下民众真正了解科学为何物,所以就让我和刘教授做涉迷察元的第一人吧!

但我还是有很多地方不是那么了解,元神从人体分离后,不久一般都会消亡,它本身是客观存在且无实体,不会自行写字,为何可以用蜡烛动笔,蜡烛也是燃料,酒精也是燃料,燃料都会产生热量,光也会产生热量…元神…哎!妈的!真是费解,可惜我不是学理科的,要不肯定可以从它们的粒子构成和物理化学因素方面寻到答案。

大头拍了我一下我的脑袋,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顿时被刺激了一下,只觉得那种眼神似乎感受过,对!在梦里!曹操就是用这种眼神邪视我和貂婵,说实话,我并不喜欢大头这个人,虽然长相还可以,但为人阴阳怪气,似笑似不笑的表情让人看起来很不舒服。

“还真想当科学家啊”大头故作玩笑的说。

“哪里!”我的表情看起来有点虚伪,“只是觉得你讲的故事有点小意思!”

“对了!你在哪里读书”大头平时很少关心过别人。

“哦!兄弟很不才!在H大学里打酱油”

“真的?”大头摆出一副很吃惊的模样,“我也在H大学读”

“不可能,我听高竿说你不是在M大学读么”我半信半疑地说。

“不是”大头补充道,“我原是在M大学混,后来实在混不下去,才告诉我爸,我爸才把我转到H大学”。我明白大头的背景,在教育厅他爸说话有点份量,不过我还是挺高兴的,不管怎么样,以后在大学的校园还是能找到高中时的背影,可能我以前对他只是并不那么了解而已,以后相处久了,还是好兄弟,更何况他这层背景,说不定以后我还用的着。

之后,自然是酒桌上论英雄了,推杯换盏,好不快活!我喝喝劝劝,虽然喝的不少,我只是放慢了步调,好像是喝醉了,其实还没醉,他们见我还没喝倒,就骂我虚伪,其实我自己心里最清楚,我只是谦虚,一番过去,我仍屹立在酒桌而不倒,才明白笑到最后是什么感受……

小憩片刻,毕竟这个时候,头比脚要重一点,不知是谁提议去唱歌,正要表决时,我妈突然来了个电话,说我爸住院了,电话没说里也没说清楚就让我赶紧回去,听了这个消息,我当然没有心情再玩了,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酒也醒得差不多,还好,没什么大问题,医生说只是胃囊炎又犯了,不过要在医院里住几天,妈妈和我也就把心放下来了,但我两人还是要轮流照顾爸爸,不过今天晚上让妈妈留下来照顾爸爸,所以今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家里过夜。

傍晚从医院里回来,随便把中午的剩饭热一下,将就地吃吃,我本身就不是那么挑剔的人,今晚起了点风,所以热饭的时候顺便把厅堂的窗子也关了,说也奇了怪,这么热的天,又不下雨的起啥风,正好我等下看最新的《电锯惊魂7》呢,就当是培养看恐惧片气氛,等我把热好的饭端到大厅来吃,坐在饭桌上,正对着电视,还没打开电视,只觉得背后有股冷风,即使天很热,但还是觉得彻骨的冷,转头一看,又是一股凉风袭来,我很好奇,我明明关紧了窗子,而且上了栓,再大的风也吹不开呀!我忽然想起昨天的遭遇和今天大头讲的鬼故事,汗毛又不自觉的竖起,鸡皮疙瘩也泛泛可见,我还是没有勇气看恐怖片了,正好今天星期六,看看湖南台的“快乐大本营”吧,图个乐,缓缓现在这恐惧心情,我们家就是这样丢三落四,找了很久才找到遥控器,按了下待机键,怎么也打不开,正低头捣鼓遥控,看看电池是不是没了,忽一抬头,好像好了,屏幕上有个人头,但仔细一看,我的眼睛顿时睁得必死人的瞳孔都还大,从裤子到两只鞋都湿了,地上也随着湿了一大片,妈呀!屏幕上也有一张和我一样恐怖的脸只不过眼漕和嘴角多了几道血痕,我记得清清楚楚,这张脸曾经的主人就是万千风姿的貂婵,我晕之前看的也清清楚楚,电视的插头也孤单的躺在冰冷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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