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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浴江湖》第二十八章密行卫的独门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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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浣等人回到屋中,凌浣道:“今日邓老前辈就暂且与邓姑娘同住一屋,明日待邓姑娘醒来,你二人在细细叙谈。我二人先行告退了。”凌浣洛羽二人告退。第二日,邓思琴只觉头昏脑涨,见了邓翎在一旁坐着昏昏大睡,邓思琴大吃一惊,想到:“莫非是在梦中,还心心想念父亲。”就捏了一下自己,感到疼痛。就知不是做梦一场。忽地嚎啕大哭起来,邓翎听得哭声,也醒了过来。道:“琴儿,你怎么哭了起来?”邓思琴边哭边说,道:“武当都传你已死去,不想我又能活生生的见着你,我这是喜极而泣。”邓翎见状,擦了擦邓思琴的泪水,道:“爹不在的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邓思琴一把抱着邓翎道:“女儿纵然受再多的苦,只要爹活着,那就值得。”邓翎一时手足无措,对女儿也是心存歉意,道:“现在武当情势如何?可还是那冲虚恶贼坐着掌门?”邓思琴一脸不悦,道:“你就知时刻挂念武当,也不问问女儿如何?”邓翎道:“武当之业,乃是我剑宗命脉,失了武当,就如同毁我剑宗之名,一人得失,怎能与我剑宗之名得失想比?”邓思琴顿时心生痛感道:“想不到爹还是如此看重这虚名头衔,你若果真看重这些,又何必借假死来挣脱锦衣卫纠缠?你不在这些日子,我被锦衣卫带回都指挥使,受尽纪纲百般折磨,活的生不如死。现如今又受庄翼威胁,女儿的性命难不成下贱到不如一个剑宗虚名假号?”邓翎一时答不上来,低头沉吟。这时凌浣走了进来,见二人闷闷不乐,道:“你父女又能相见,本是件喜事,怎么都愁眉苦脸?”邓思琴凶巴巴道:“身为人父,不体恤女儿,只关心武当。似我这般,可有可无,我如何在能与他交谈。”又低吼道:“你给我出去,我不想再见你了。”凌浣忙劝道:“邓前辈受武当恩惠,心存感激。故此言语上有些不妥,你也不必计较了吧。”邓思琴几乎失控,道:“他本掌剑宗,见武当情势失控,自己便借假死躲了出去,将一个烂摊交付于我,我吃尽锦衣卫的苦头,好不容易苟活了下来。你这爹,如何在当得?”凌浣见不能说服,忙改变话锋道:“邓姑娘,我听二哥所言:大哥的功法已接近尾声,随时可能出关。我等需准备准备,为其接风。”邓思琴一听到翁长风,怒而转喜道:“这个自然。我这就去往后山,恭候掌门。”邓翎道:“你大哥是何人?怎么做的了武当掌门?”凌浣道:“我大哥本是崆峒派掌门翁长风,后遭遇锦衣卫连番洗礼,门下弟子也是失心失德,我等无路可去。闻得这武当冲虚道长败坏门风,纵容手下弟子行恶,大哥为了重树武当威严,这才杀了冲虚道长。大哥本欲推选邓姑娘接管,只是邓姑娘不愿。迫于形势,大哥才坐上了武当。还望邓老前辈体察。”邓翎是武当中肯之卫,哪里能由得外人当选掌门,道:“这翁长风我也听闻过,着实有点能耐,只是武当掌门之位,不是随随便便能够做的。武当自古有条祖规:掌门之位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似你所言,翁长风坏我教规,毁我武当名声。让天下之人听了,也会贻笑大方。”凌浣争辩道:“今昔不比往日,邓老前辈还活在前代。各派掌门,多是能者居之。大哥做了掌门,也算摘去武当的臭名昭著,如何做不得?”邓思琴回过头来,问邓思琴道:“你这执掌剑宗如何当的?我剑宗传承几代,深得武当器重。这一朝让外人做的掌门,我剑宗世代的清誉也将毁于一旦。”邓思琴本就对邓翎心存不满,又见他这般指责,犹如火上浇油,破口大骂道:“你做了懦夫,就让我去背负?你算得上那门子的执教。也配讲出这等话?”邓翎道:“我需见见这掌门,看他做得做不得?”凌浣应道:“大哥近日潜心闭关修炼,见不得他人。”邓翎急欲见长风,道:“他练何功法?还需闭关。”凌浣道:“大哥修炼的正是这武当的功夫:错位挪形。想必邓老前辈也听闻过。”邓翎大惊道:“错位挪形乃是武当绝学,他怎么习得?”凌浣道:“精通天下武学,方才能担当大任,邓老前辈有何大惊小怪?”邓翎道:“我更需见这翁长风了。”邓翎急走出屋外,前往后山,凌浣与邓思琴紧随其后,边走边劝道:“这时不可扰乱大哥清修。”邓翎哪里肯听,直来到了飞升崖,被玉明文榛二人拦住,道:“你是何人?竟敢烂闯大哥清修之地。”邓翎道:“我乃邓思琴之父,闻得翁长风为新任掌门,特来拜会。”凌浣与邓思琴也赶到,玉明问道:“邓姑娘,你爹为何来此?”邓思琴答道:“他对新任掌门似有不满,故意前来叨扰掌门修行。”邓翎道:“你二位也不必阻拦与我,若是我要想进去,怕你二人也拦不住。”文榛笑道:“大可一试。”邓翎见二人一副守卫门神的样子,道:“那邓某就不客气了。”凌浣知邓翎已被庄翼伤了几分,上前劝道:“邓老前辈,你昨晚刚刚负伤,又何必在行争斗?”邓翎笑道:“我那不肖之徒,来你武当绝非一次,你们也未能将他擒拿。可见你们功夫一般。我劝你们趁早让我进去,免得动了刀兵,伤了和气。”话音刚落,只见长风走出来笑道:“邓老前辈千里迢迢来我武当,只求见我一面,你等怎能无礼与他动手?”邓翎见长风,傲气凛然,彬彬有礼,心中也有了定夺,道:“我听闻你在这飞升崖修炼一月之余,进展如何?”长风答道:“承蒙诸位贤弟为我精心护法,我已练成错位挪形。”邓思琴忙上前迎上长风道:“我还怕你练的在如上次,走火入魔。”长风见邓思琴渴望的眼神,心里也是十分欢喜,道:“思琴姑娘,有你与我几位贤弟在,我怎会练的走火入魔?”邓翎见女儿对长风颇有几分意思,心中不由一个念头涌现:若是将琴儿许配给这翁长风,他也算得上明正言顺是武当之人,掌门之位,那也顺理成章,只是我还需看看他的功夫如何?邓翎道:“翁长风,你既已做了掌门,又练成武当绝学,不如与邓某,讨教一番?”长风道:“前辈号称武学奇才,长风不过是初出江湖,怎能与前辈比武?”邓翎大笑道:“翁长风你也不必过谦了,你我二人比试,点到为止。”说罢,邓翎行如闪电,使出鹰击长空掌,声镇乾坤,力压山海,直达长风身边,长风也知厉害,直使出了错位挪形,初见那功法,只见真气护身,万道光芒,直刺眼目,那一掌过去,只打的了个空身,邓翎不禁夸道:“这错位挪形,果不负众望,竟能将我的鹰击长空掌化为乌有。”只这一掌,邓翎甘拜下风,道:“邓某认输了。”长风收起真气,道:“前辈承让了。”玉明不解,道:“怎么只出这一掌,便缴械投降了?”邓翎解释道:“我这鹰击长空掌,本就是一击必杀技,若是不能赢得,再打也是无济于事了。”凌浣似曾见识过这掌法,只是一时想不起,道:“你这掌法我也见过,只是一时记不起何人用过。”邓翎笑道:“是我那孽徒庄翼,他所使得,与我这掌法同出一辙。”邓思琴道:“那庄翼所使功法,无一不是跟我爹习得。今日掌门能胜出,想必庄翼也不能在与掌门一较高下了。”邓翎摇了摇头,道:“庄翼对我所学武艺,加以精进,不在我之下,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爹的武艺也是陈旧不堪,不能取胜,也是意料之中。”长风问道:“庄翼都随前辈习得那些独门绝学?”邓翎道:“庄翼是我首席大弟子,他自然武功最为高强,他得鹰击长空掌,离风拳,秋影剑法,都是江湖独门绝技。”长风道:“那秋影剑法不是只有冲虚道长一人习得?”邓翎意味深长道:“他就是在冲虚修炼之时,偷偷观摩,也练成了此剑法。”邓思琴道:“掌门,我爹门下的其他三个弟子也好生厉害,那周敬的鸿封梦,曾不讳的鸢鸣雏逢,尹怀的峥华跃,我爹的毕生武学,尽相传授这四人。只是谁曾想,这四人心怀鬼胎,欺师灭祖。竟投奔了锦衣卫。”凌浣疑惑道:“庄翼不过是学的邓老前辈的一星半点,怎么就能与邓老前辈不相上下了。”邓翎叹道:“这庄翼野心着实不小,他买通江湖诸多门派,将其独门武学也学的了几分,我能勉强与他打个平手,也是侥幸。”长风道:“江湖人才济济,能集多方武林侠士的功夫,也只有锦衣卫之人了。”邓翎道:“故此,我还需指点你,将这错位挪形,加以别的功力,使其更上一层。也能清除我这四个孽徒。”长风兄弟对这江湖功夫,也有一个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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