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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三国》第五章 宛城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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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阿,随军大夫说沙福并无大碍。沙福笑了笑说:“我早说过没什么事,你们还大惊小怪;今天我得…无名兄胜得千军万马,从今儿起,我将以师傅之礼尊之。”说完便长揖到地,慌的无名跪在地上大呼定不负公子知遇之恩。沙福下令摆宴为无名接风,众人见沙福如此高兴,也觥筹交错,喝个痛快。

大家正喝的高兴,突然侍卫来报说广宗有紧急军情来报。近来看时却是方武。原来他回到广宗被张角用为亲兵。他带来了张角的亲笔信,信中说张曼成、波才在汉水、嵩山受挫,与敌相持不下,希望圣子带领此处兵马昼夜兼行赶往宛城,以作奇兵。沙福把他与张角作的作战计划与无名说了,问:“无名兄有何见教?”无名说:“南面一路关系义军生死,若此处受挫,延误战机,等各处豪杰兵马整顿停当并力来攻,那……但两处作战又怕中了朝廷的离间之计。”

“无名兄教我怎么做。”

“公子您看这样行否,支援宛城势在必行,您可回信给天公将军,言词里表示以他为主之意。”

“好,张参谋,你回信给天公将军,说我军明日便行;愿天公将军劳碌之余,善重身体,我等盼入住洛阳之时,在您麾下扫平四海。”众人商议完毕,便各自回营准备,以便明日起程。

第二日起程之时,闻讯前来送行的民众绵延百里。沙福看着这座新繁荣起来的城市,心想这王度不是大才,恐难担重任。他又看了看身边诸人,具是朝夕都用之人,不由叹了一口气。他突然记起张楚、宋秀,便把他二人叫到面前说:“你二人先是跟随天公将军,后又跟随我,我知道你们对义军忠心不二,平日里也任劳任怨;现在东阿百废待兴,我想留二位在此辅佐王将军,你二位肯否?”这两人自从沙福得到典韦、甘宁等人后,在军中只是一个小侍卫,此时见可独处一方,当然愿意,齐声道:“愿听从圣子调遣。”沙富又说道:“你二人,要勤练军马已响应四方,不要有失。”

沙福交待完毕便带众人打马前行,离开东阿。渐渐看不见送别的人,沙福因新得了无名,又见四面一马平川,都是空旷之地,沙福那见过这么大平地,心胸不由一下开阔起来,忍不住离开大路,任意驰骋,众人都欢笑跟随。只无名一人沉默不语。沙福见到,策马来到无名跟前笑问:“无名兄何故闷闷不乐?”无名正色道:“今春耕已过,而四处仍是荒芜,公子见此而欢乐驰骋,非所宜也。”沙福闻言,慌下马长揖到地说:“先生真金玉良言。”随带众人重归大路,并下令保持队形,肃整前进。

如此不几日,便来到宛城,老远便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马远化出来接着,沙福问了问情况。原来何进从西凉调来五千铁骑,起义军虽众但无法低档,一路败下阵来,已被官军逼近宛城,现在正与官军厮杀,探马来报双方预备队都已派上,双方僵持不下,若一方败退,定时灭顶之灾。这怪味便是战场上传来的血腥味、尸体的燃烧味。沙福看看身后满脸风尘的部下却满含斗志,虽问:“累吗?”

下面齐声道:“不累!”

“敢上场厮杀吗?”

“敢!”

“杀!”

“杀!”

沙福带军直出北门。

当沙福第一次看到十几万人厮杀的场面霞的差点掉下马来。那是个什么场面,沙福带的三千多人都不知道从何处下手,紧张的一个劲的咽唾沫。战场上厮杀的双方也杀红了眼,并没有注意到这三千人的到来。无名看到眼里说:“公子,请随我来。”沙福跟随无名来到一处高地,这才刚刚看清战场局势。起义军阵形早被打乱,官军也好不到哪儿去,但仍能形成局部阵形,尤其是那近千铁骑,骑枪早已不能再用,仍在队伍里冲杀,虽然时刻都有牺牲,但数倍的义军却显出了生命。沙福强忍住呕吐问:“无名兄,我们该怎么办?”

“可令已猛将遏制住铁骑,在兵分三路,去冲散敌人,汇聚自己士兵。”

沙福狠狠吐了口痰,大声叫道:“典韦,你带五百精壮,截住地铁骑;甘宁、周泰、周仓你们兵分三路杀入阵去,一路招呼被杀散的弟兄,给敌人以痛击。”

“遵命!”

形势立刻发生了变化,先是典韦成功的截住了敌铁器的冲锋势头,停顿下来的骑兵立刻成为起义军的靶子,纷纷落马;接着甘宁等人所带领的部队逐渐形成三条黄色的巨龙,在阵中漫卷。众义军将士看到是圣子护卫军到来,齐声高呼“圣子万岁”,士气瞬时大长。官军一下大乱,并开始败退。

“黄甫嵩休走!”不知谁喊道。后面人纷纷响应:“活捉黄甫嵩!”众人纷纷追击,沙福和无名也紧随而上。黄甫嵩一直退到汉水边上,有朱隽射住岸上追兵,一起退到江北。义军就在江南择一高处安营扎寨。沙福与张曼成、波才聚在一起,先派人整理宛城战场,一面派人到宛城催促粮草,并商议怎样进军汉水以北。谁知接下几天连降暴雨,汉水猛涨。再接下几天,天又酷热,部分士兵到树林茂密处扎营。无名看到这里来找沙福商议说:“公子,今张帅之兵多屯于树林茂密之处,若官军暗用火攻,我军必败。”沙福这两天正想着“攻其不守,守其不攻”,听无名这么一说,突然想起三国演义中那些有名的战役来,尤其是火烧联营。心下一阵惊恐,忙带无名等人去见张曼成。张曼成把圣子接入营中,沙福道明来意,张曼成笑道:“圣子过滤了,我带你去看。”众人从营帐里出来,来到江边。“圣子你看,他若想用火攻,怎会自己也在树林茂密处扎寨?况且我军在林中正好制作浮桥,到浮桥造好,一股冲过江去,倒时洛阳唾手可得。”沙福还想说些什么,无名用眼神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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