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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俏医妃》第九十八章 调教?那也是我调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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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救不回来就放弃吧,这是他的宿命。”

宇文季北看着已经有些抽搐的黑衣人,淡淡的说道。

七溪一言不发,将杏树皮拿在手中,就往外走去。

却被宇文季北一把拽住,“你是要做什么?韩七溪!”

“我去煎药。你以为我如何?”

七溪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似是比凝结的冰块还要绝望。

她明知道,煎药的时间未必来得及,可还是想去试一试。

宇文季北长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的一甩长袍,余出手来,说道:“你莫着急,我自有办法。”

七溪茫然的看着宇文季北,不知究竟有什么好办法。

只见,宇文季北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一个方状的盒子,拿出来一瞧,倒是与现代磨辣椒面的机器有些相似。基本上,可以说就是磨粉机的雏形。

上方有个喇叭状的进口,可以将小块的物体放进去,经过旋转的铁质研磨,出来后就是细腻的粉状。

“宇文季北!你为什么会有这个?”

七溪惊讶的奔了过来,连忙帮着宇文季北整理机器,并将手中的杏树皮掰成小块。

“嗯哼,”宇文季北从鼻子里发出这声不屑的冷哼,没好气的说道,“你夫君我,什么都有。”

宇文季北的形象蓦地就高大了起来。

简直是让七溪另眼相看,难得的,七溪也没有挤兑他,还一手搭上了他的肩。

“不错嘛,我的王爷。”

七溪这称呼,虽然不算特别亲昵,可也是让宇文季北嘴角一勾。

七溪负责将杏树皮放进机器,而宇文季北则负责操纵和使力,以让机器转动起来。

虽然,这磨粉机与现代做的已经没有太大的差异,但是,七溪还是感受到了体力劳动的可怕,没有电来启动机器,累的宇文季北都是指尖发白,手心出汗,很是费力。

一会儿才磨好了一点点。

七溪这才忽然想起,石磨能够起到相同的作用,还可以用驴来借力。

七溪刚想说什么,宇文季北就像有了读心术一般,边用力边说道。

“韩七溪,你别想了,最近的石磨到这里至少要半柱香,咱府里虽不大,可是也是东西两头跑。”

“……”

七溪瞥了一眼他,心里不免一惊,他竟然能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如今的宇文季北竟像是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人,能将摆在七溪面前的困难一一解除,并且,是在用行动来告诉她,只要有他在,这些困难就都不是困难。

说不感动是假的,七溪嘴角也勾着淡淡的笑意,望着宇文季北的侧脸。

他冷峻的容貌此刻已温和了很多,就算是冰冷的面具,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冷酷,不近人情。

宇文季北将手柄摇了一圈又一圈,手掌都被艰涩的机器而弄的发红。

七溪见他如此认真,也不免有些心疼。

便将自己的长袖撕扯下来,裹在手柄上,以减少手柄对于宇文季北手掌的伤害。

“嗯,不错嘛,知道心疼人,还是我调教的好。”

宇文季北这话里的不正经显而易见,就是在调戏七溪。

“调教?那也是我调教你!”七溪撇嘴道。

这话要是说出去,肯定会让别人打死,放眼这整个世间,怕是还没有七溪这般出格的女子,敢调教夫君的。

可宇文季北,却宠溺的不想反驳。

七溪嘴上说着如何,可是,心里却不断的向宇文季北倒戈。

似是想献上自己的一份力气,七溪便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大手之上。

宇文季北就是这样回眸的看了七溪一眼,两人虽是无言,却相视一笑。

随着机器“咔嚓咔嚓”的转动,七溪和宇文季北一同用力,将杏树皮很快磨成了粉末。

七溪连忙将温水倒好,将磨好的杏树皮粉末也搁了进去。

小心翼翼的端到床边,让这黑衣人服下,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七溪就地而坐,将碗搁在了地上。

她还有寒毒在身,体力自然是有些跟不上的,因此,像是经历了浩劫一般。

“别坐在地上,地上凉。”

宇文季北说罢,便一把将七溪抱起。

由于陡然升高的高度,也让七溪不得不紧紧的圈住了他的脖子。

宇文季北将七溪抱到了书房的宽椅上,轻轻的放下。

“我帮你救治病人,你不得给我些许好处?”

宇文季北前一秒还是温柔如水,这一秒就成了讨价还价的流氓。

边说,还边将七溪的腰往身边揽,大掌霸道至极,七溪无法在这样的力道下逃脱分毫。

另一只手,则是紧紧的捏住七溪的下颌,将她的目光强制看向自己。

七溪被撩的心儿慌慌,眸光低垂,双手交叠放在胸前,似是在阻抗他的侵略。

“你想要何好处?”

七溪轻语道。

“入夜再说。”

宇文季北将冰冷的面具贴在七溪的脸上,榨取着她剩余的温度,似是要将她的心魂也勾了去。

满脑子里都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有时霸道,有时温柔,有时残酷的不像话,可却又让人恨不起来。

待他放开她,七溪才陡然回过神来,不知宇文季北已经离去多久了。

换了庞墨在门口守候。

“夫人,今日光景不错,何事让夫人愣神如此之久?”

庞墨也是明眼人,看七溪那半分心虚,半分羞涩的样子,就知道刚刚是发生了何事。

可还是要当面说破,引得七溪脸上又红一阵。

“啊……只是在思考……思考病情。”

七溪这理由说的,还算不是很尴尬。

就在这时,那黑衣人醒了。

身子刚刚恢复,他竟还想要抽身逃离。

庞墨也不是吃素的,闪身将刀直接搁在了黑衣人的脖颈上,让他只能乖乖躺下。

“你先别动,喝口水。”七溪端了碗水过来,可黑衣人却连接都没接。

“不用你假惺惺的。”黑衣人恶狠狠地说道。

“喝吧,没有毒,我有办法救你,就不会再害你。”

七溪再次将水端到黑衣人面前。

本以为他会接过水去,可没想到的是,这黑衣人竟然直接扬手打翻。

温水洒了一地不算,还将被褥都弄湿了。

七溪也是被泼了一脸水,刘海都滴答着水珠。

庞墨自是护主,那刀就差分毫就切到了黑衣人的气管,也在黑衣人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痕。

可终究,还是被七溪拦住了。

“夫人!”庞墨心急的说道。

“你听我说,我知道,如果你有选择,你也不会成为刺客,去为别人卖命。这不是同情,是我同你一样,做过类似的选择。我今日救你,不止是想救下你的命,也希望你能够珍惜你这条性命。”

七溪的话让黑衣人有些动容,如此设身处地的劝说,他竟还是第一次听。

一时间,黑衣人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七溪。

“那毒,你是已经服用已久了吧。微量虽不至于致死,但还是会影响身体的,而你们也不知道解药是什么,也不知道毒药是什么,就只能听命于他?这种方法还真是太老套了。”

七溪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说道,眼神却没有看向这名黑衣人,继续说道。

“你不觉得好奇吗?你们终日难解的毒,我却轻松化解了。当然,以我的医术,要是想让你生不如死也太简单了。不如,让你得个天花试试?”

七溪的语气里,尽是狠毒和玩味,一改平日的温润优雅,也让庞墨心里一凉。

看来,惹什么样的人都好,学医的还是千万不要惹的,不然死的一定会很惨。

片刻之后,黑衣人权衡了局势,发现还是顺从七溪比较好。

不然,比起酷刑来说,他更怕的是无限期的病痛折磨。

“夫人……我说。但有一个条件。”

黑衣人虚弱的喘息着,还妄想着跟七溪谈条件。

“条件?”七溪俯下身来,笑面如花的望着他,“说来我听听。”

“烦请夫人再给我配制几副解药,我有几个朋友也受制于此,我们一起经历了严苛的训练才活到今日,正是求生的**才让我们坚持到今天。可是,我们从未能找到解药,若夫人愿意给解药,我……我鬼面,愿意拜在夫人门下,誓死效忠!”

黑衣人越说越是激动,气息都喘不匀了,咳嗽了起来。

“解药,很简单。不过,我更好奇的是,如果你交代了秘密,我会给你得之不易的自由,那你为何还要拜在我门下?”

七溪十分聪慧,可仍旧是想不通这一点。

“夫人不知,我的主上是太子。父亲为官,母亲是娼妓,太子夺了我母亲性命,又逼死我父亲,作为孤儿收养在太子门下。训练不过关,就会被就地处死,和我一起被收养的人,只剩我一人了。我无时无刻不想手刃了他,可奈何他身边太多高手,而我擅长的只是伪装而已。”

七溪从他的话里听来,似乎事情已经很明了。

“鬼面”的名号,应该指的就是伪装的绝技,也难怪七溪会被他骗了过去。

不过,他的话,究竟是真是假,还有待进一步的验证。

“你且在这好生休养,这毒最多两个时辰就可彻底排出。你这几日还是不要动用武功,多多休息,多喝些水。有什么不舒服的,我再来看你。”

七溪嘱咐道,还让庞墨给他派个小厮伺候。

这待遇,可较鬼面之前的经历,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感动的他眼睛都有些发红,跪在床上给七溪磕了一个响头。

“谢夫人饶小的不死!”

此事过后,七溪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至少,宇文季北没有和别的女子在书房里做些羞羞的事情。

七溪想到这里就是莫名的开心。

可……

今晚,宇文季北还会来她这过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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