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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镇三国》第三十七章 军法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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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壮汉士卒架着耶律休就往营帐外走,这些山里汉子虽然不是很高,但绝对很强壮,手臂的力量也很充足。

耶律休根本就没再挣脱了,估计也挣脱不开,司马欣宁还在后边按着腰间的剑柄呢,估计就算他挣脱开了也要给一剑结果了。

很快,耶律休就这么半死不活的给拖着到了辕门帐前,原本死鱼也似地他赶紧大叫起来:“操!平邦!马勒戈壁的快点出来救我!你妹要把我给阉了!”

大帐外的士卒看到这景象赶紧匆匆忙忙的进到大帐里报告,接着就是一阵沉重的军靴声,终于在耶律休的头还没在辕门前给按下来的时候苍阳联军的几名主帅都探出了脑袋。

司马平邦和长孙童都是年轻人,这两人都穿着全副武装的盔甲,不过这盔甲上面装饰很多,气派的作用大于实战的作用。

司马平邦仔细一看,他老妹按着他兄弟要杀头,这还了得哇?他赶紧呼喊道:“快住手!”

耶律休猛抬起头来,长吁了一口气,骂骂咧咧道:“该死,你们总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聋了呢?再不出来我大头小头一起没了!”

长孙童冲过去要给耶律休松绑,司马欣宁突然抽出长剑拦在长孙童跟前,她冷冷道:“此人触犯军法条例,罪该问斩。”

长孙童惊讶道:“他能犯什么军法,我知道,这家伙顶多是就是色了点,肯定是对你性骚扰了。这小子没女人活不下去,估计就是在军营里一见到你就鸡动了呗,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他嘛。只要是男人就很难在长期生理得不到宣泄的情况下见到女子就都会鸡动的嘛,从侧面上呢也是说明你长得不错….”

长孙童话很多,很婆婆妈妈,但绝对不是娘娘腔,他带兵有他自己的一套。光是每天给那些兵做政战宣传和洗脑就够要命的了,估计他们都是宁愿上战场也不愿意留在后方挺长孙废话。

耶律休可听得不耐烦了,他扯着嗓子喊:“还说你个头啊,谁骚扰他了?根本就是她骚扰我,然后被我拒绝了才这样的……啊!”

司马欣宁一脚把耶律休踢翻。随后不客气地说:“此人偷盗军中钱粮。贪墨甚重。根据军法过五两银者即砍头。”

司马平邦快步走过来。命令四周兵丁先将耶律休扶起。司马欣宁挥剑阻止。

司马平邦惊问道:“妹妹。这可是我兄弟。耶律家地少主。没有证据可不能胡乱处理他啊。”

司马欣宁冷笑道:“如何会没有证据?给我抬上来!”她说着拍了拍手。身后地士卒就把从耶律休营帐中挖出来地那几个大袋子给抬了上来。

然后稀里哗啦地倒出了满地铜钱。

司马欣宁道:“这是士卒们跟我在此人地营帐案几底下挖出地军资。怕是有数百两之巨。恐怕非一日之功。”

司马和长孙不得不愣住了,这满地的铜钱,袋子上的泥土,耶律休土灰色的脸,这一切都指向了那个真相。

这该如何是好?

自从来到这里,这一伙儿现代人互相之间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依赖感。可以说,这个世上真正的亲人就是那天的九个人吧,一起遗失在了这乱世之中。

可现在,这九个人里的两个居然要下令杀死另外一个,这仿佛是从心底里被割去了什么东西,实在难以接受。

可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军法如山!

这么多士卒都看见了,要想办法帮他开脱恐怕不现实。

而且偷盗钱粮一直以来在军中可是公敌位置,司马欣宁又是一副铁面如山,难道就真的要把耶律休辕门斩吗?

司马平邦读书甚多,一直以来也算是治军有道,他学的正是法律,现在这个状况几乎可以说是非杀不可了,很难找到什么借口开脱….

长孙看看司马,又看看耶律,一下子没了主见,总之要他亲口下令处死耶律休他是不愿的了。

在这里,在这个乱世里,他带兵也杀过一些山贼强盗,但从来都没什么感觉,可能是这里的人命对他来说没什么真实感吧。但耶律休不一样,他可是跟着自己一起从二十一世纪来到此处的人。

在大学,在家乡,在大排档喝酒,那可是有有交集的人,是真的能感觉到和过去的一切还有联系的人,这该如何说得出口?

耶律休这下子也不说话了,也不乱动,他就这么直挺挺的看着司马和长孙,眼神里也没有什么委屈和愤怒,倒更像是一种疑问,仿佛在说,我不信你们两个舍友会宰了我。

司马平邦此刻内心也很纠结了,他是个做事很有计划但容易感情用事的人,正是因为他只道自己会冲动,所以他做事情之前总是弄得很清楚,做了很多的准备。

不过这种事情可真没在他意料之中,他所能想出来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拖!拖得久一点或许就好处理。

“嗯,这件事情过于蹊跷,这几天我军征收粮草份量充足,并无亏损。每日拨给的银两也是合适的,如何会无端端的多出这么多来?”司马平邦开始了拖字诀。

司马欣宁道:“定是此人欺压百姓,强抢民粮,所以将这多余的银钱中饱私囊了。”

长孙童又问道:“那你是如何知道的呢?而且还知道的这么准确?你怎么知道粮食就埋在他帐篷的地里,莫非他贪墨钱粮之时你在一旁窥伺?”

这话质疑的有一定的道理,这钱袋子埋在地里挺深的,而且又是帐篷内,确实不应该这么容易被别人现。

耶律休这时候像是复活了一样大叫起来:“靠,我就说嘛,这女的肯定是**我,思春了嘛,这也难怪。按说她这年纪在这个年代该是大龄女知青了,估计嫁不出去着急了。”

司马平邦赶紧道:“别乱说话,一休!”

司马欣宁更不废话,直接一脚踹在耶律休的脸上,当下鲜血就飙了出来。

长孙童赶紧拦到那脾气火爆的大小姐跟前。

司马平邦下令道:“没查清楚之前谁都不许动他,带到大帐里来公审!”

“有什么话,有什么证据进了大帐再说!”他看到司马欣宁张嘴想说什么,便厉声下令道。

在大帐中,苍阳联军所有将领分立两旁,各个盔明甲亮。

长孙童和司马平邦坐在上。

耶律休就这样被押了进来,面对这一帮神气活现的人。按着他的士卒踢他的膝盖,试图让他跪下,耶律休当然不肯了,他狠命挣扎着,抬眼看着司马平邦和长孙童。

司马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们兄弟几个一向是平等的,现在叫他下跪确实是有点难,可如今是在军营里,自有军营的规矩,可不能乱了套。

司马对底下的士卒使了个眼神,那俩士卒立刻一齐拿短棍敲在耶律休的腿弯处,然后死命把他压得跪了下来。

耶律休本来力气也不大,此刻更是惊讶得眼珠子都要掉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司马平邦会这样对他,他怒骂道:“**,你个混蛋,你居然这样对老子,当初真他妈不该请你通宵!”

长孙童和司马平邦无奈的对视了一眼,对于这一点他们也是没办法,现在恐怕连耶律休的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司马欣宁过了一会儿便进营帐来了,她得意洋洋的带来了三个士卒。

耶律休回头一看,心中怒火立刻蹭蹭的往上冒,心说,果然是你们几个王八蛋。

司马欣宁带来作证的不是别人,恰恰是那个偷钱的老兵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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