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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主角请让道》第一章:沐羽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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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刚毕业,找工作的路似乎很平坦,平坦的有些不可思议。

沐羽是专修语文的,出来自然是为了当个好老师。

应聘途中。

今天沐羽专门打扮了些,本就是个清秀的女孩纸~

诶呦,打扮什么的都特么是浮云。

踏着两只光滑得发亮的恨天高歪歪扭扭的去面试了。

鞋跟有节奏地敲打着地面,随着她的到来,本来沸腾的快飞起来的应聘场突然安静下来,沐羽成为了全场火热的焦点。

沐羽:妈耶,干嘛一个个都看着我,好像都没见过美女shi的,搞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啦~

然而,场面只持续了三秒。

沐羽:不要问我为什么会记得那么清楚,更不要问我没看表或手机怎么能准确的得出三秒。

我不会告诉你们我是猜的……

沐羽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是因为高跟鞋踏太大声了?不不不,其实她进来的时候脚步已经放的很轻了……

是吧吧吧吧吧吧?嗯,肯定是的!

放眼看去,偌大的应聘场分别以各个高校的办公桌为中心,分为几大团体。

看来,今天很多人呢,轮到自己该等到何年何月何日何其多,不如回家种番薯。

唉~~

沐羽长长的叹了一气,其叹气声颓废中带着一丝沧桑,忧愁中带着一丝伤感,如此具有艺术感……

转身之间,余光被几个鲜红色的大字紧紧吸引,随之,沐羽的眼睛都快被亮瞎了,妈耶,个十百千万……

至少六位数。

明明月收入这么高,为什么如此冷清呢?沐羽清楚的看到一个女工作者把她那长长的马尾掰过来一根一根的挑着分叉的头发,不一会儿,她的眼睛一亮,素手一拔,被遗弃的发梢随着微风成功的刮走了;偏头看另一个男工作者,正拿着一瓶指甲油小心翼翼的涂着指甲,每个小小的指甲都被涂的极其饱满,还时不时摆出一个优美的兰花指,把鼻子凑过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面露极享受之情。

这得是多无聊……

沐羽:我的妈,怕是走错场了吧,确定不是骗人的?

欲望压过忐忑,促使她向那里靠近。

沐羽:“我……“

女并男:“你成功被录取了,活动绝对真实有效!”

沐羽讪笑道:“想问下,厕所在哪?”ò?ó,我怂,假的假的假的。

“这是地址,明天就可以来了,”女工作者瞥了一眼沐羽,递了一张钻卡给沐羽,站了起来转身对男工作者说,“工作完成了,咋们滚吧。”

男工作者:滚?!宝贝,形象啊啊啊……

沐羽见两人要走了,急忙问道:“呃,需要注意些什么吗?呃……也就是有什么要求?环境如何……”

男工作者邪魅一笑:“宝贝,相信我,环境绝对不差,待遇是杠杠滴。”

女工作者又瞟了一眼沐羽:“乡巴佬吧你,工资高到这个地步的环境能差吗?”

乡巴佬……

姐,咋们能委婉点吗?这么耿直真的会伤害我的,我的心灵是何其的脆弱。

第二天正式上班。

这是一家贵族学校,学校高端大气上档次上档次,环境清幽,设施先进,连厕所的**都是香的。听说,里面的学生个个都是富二代,乖巧听话高智商,有钱有权更有颜。

颜值在线啊啊啊!沐羽幻想天天在这种高档学校上班,面对着一群高颜值的学生,想必都可以长寿几年。

然而,现实貌似……

推开纯银造的门,手抖的差点门都开不了,纯银质的耶~

踏着那双光滑的发亮的恨天高,一本正经的踱着步子,踏上讲台,班上鸦雀无声。

“噗……”

不知道哪个龟儿子把口水给不小心喷了。

“哈哈哈哈哈哈……”班上哄然大笑。

奇了怪了,奇了怪了,到底在笑啥子?

“我擦,老子还没见过这么,呃……”一个男生在用力的比划着,但是脑子里挤不出来什么词,“这么,丑!啊,没错就是丑!我没见过这么丑的老师!“恍然大悟,重重一拍桌。

……

憋个“丑”字憋了半天,看你也挺不容易的。

沐羽抹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气不气,他们说的不是自己,不要对号入座。

“请问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噗……声音也不怎么好听,哈哈哈哈哈哈。”班上回荡着一个男生发育不良的嗓音,挺怪异的,只有他一个人在笑。

……

一会儿,他尴尬的停了下来,喃喃道:“难道不好笑吗?”然后闭上了嘴。

沐羽:我这暴脾气……

恨天高轻轻抬起,重重放下,然后(谁特么乱扔垃圾)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姿势摔了,头磕在面前的水晶桌。

沐羽遗言:我特么终于知道水晶有多硬了。

班上笑声更大了,有一个手贱的男生蹑手蹑脚的走来,在沐羽脸上画了一个王八。

……

另一个男生也凑了过来,咦?她怎么不动了?用手去探了探沐羽的呼吸。

班上的人又炸了开来。

“我说,小子,你该不会以为她死了吧?”

“哈哈哈……”

笑声一波接着一波。

沐羽:冷血无情的人类!

那个男生僵硬的转过头,脸色发青,喃喃道:“没气了。”

霎时,班上冷了起来。

沐羽又创了新高,任职不够半个小时便不行了。

沐羽是真心塞,老娘年芳十八,正是豆蔻年华之时,却死于恨天高之下,而且姿势惨不忍睹,(抹脸)她曾经想过很多种死法。

也许是受不了生活的压力,扯着一个仇人从几十楼上跳下;或者生活不美满,儿女不孝顺,先把儿女给捅死再说;再再不济,来个安乐死什么的;再再再不济,出个车祸也好啊……

可,特么是在老子年芳十八的时候被自己给磕死!磕死!

有机会能够回忆这辈子的事后怕是把脸给丢光了,妈,女儿先滚了,呸,不是,女儿先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转身抹了一把不切实际的辛酸泪,眼前是何其茫然,人死了,该去哪,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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