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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近身,请走开》第一章 脸上那糟心的痘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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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便利店的小店主,打着开店做生意的旗号,实践着国家政策,从我做起,不让自己的孩子做留守儿童。我现在呆的地儿,就是一个驾校的小教练都可以利用职权忽悠自己女学员一个驾照考二年的小地方,说这,你别不相信,要是那女学员的容貌再娇媚一点,比咱冰冰或者angelaboby有那么三四分相似,时间或许用得更长。当然,这期间如果她的老公或男朋友够后知后觉的话,一切都可以抹去,若干年后谈起来,双方提到的只是一个专业技术不够硬的教练,和一个实践操作愚笨的女人。

可事实远比想象难以预料,这次这个利用职权猎艳几乎回回得逞的小教练,碰到的美女学员是我好朋友汪萍萍,她也有一个粗犷到天真的老公,偏偏她那婆婆却有一双火眼金睛。

“彭威,你一个有家有室的小伙子,整天把我媳妇拉上转啥呢?我告诉你,这个照我们不考了,谁爱考谁考去。”

婆婆拉起自己的媳妇就走,周遭的学员一阵骚动,那手里捧着几罐红牛的彭教练呆傻在原地。

恰巧我妈挎着一篮子自家菜过来,看见我店门口站着一个个为光辉未来拼搏的好青年,三下五除二就和那彭教练讨起了近乎,互留了联系方式,相约着那天领我去报名。我心里憋着一团气,想着世间哪有那样的妈,明知道对方就是一只狼,还把我这只羊往前送,谁知我妈她一秒钟读懂了我的心思,直接就来了一句:

“放心,色狼也要的是秀色可餐的美羊羊,像你,不说别的,就那脸上的人民币印,手摸上去,那叫一个触目惊心,再加上那邋遢不修边幅的样儿,我是一个男的也瞧不上你。”

我妈说着竟作出嫌弃之举。这二年她说这话我都习惯了,不是我这颗心脏强大了,而是她说的那都是事实。我不自觉的抚摸着脸上那大大小小的痘印,自从二年前我辞去省城的工作回乡以来,脸上的痘印就日益泛滥,有时候洗着脸,心里的凉意都会莫名的渗下去,不过,还是勉强告诉自己,痘印,那是曾经青春的印记,我怕它作甚?

有时候我也自我安慰,好歹姐当年也是顶着一脸的青春痘直面了周遭那三五个暗恋明恋的,他们并没有因这放弃心随我的脚步,如今,你为人妻为人母,眼中自当全是你的夫君你的孩儿,即便脸上长那么一二个疙瘩,那又怎样,在你身边的,终究不会离去,不在你生命里的,迟早也是过客。可孙晓晓,你的问题岂止是脸上的痘印问题?

一场云雨过后,我依偎在老公的胸脯前,开始了又一次的絮絮叨叨:

“老公,你说假如你不知道我真实年龄,你看我有多大?”

“三十岁了,当妈的人,一天总喜欢别人把你当女孩,我给你说,无论年岁再长,你都是当年我心中的小女孩,可别人眼里你不能是,那样我在外面多不安全,时刻都担心着,那一群虎视眈眈的狼。”

我娇笑着又一次往他胸前靠了又靠,嘴里嘀咕着,我明明还差一岁多才三十,被他说成那个年岁,心里万般不依,好在他后边的话及时救场,我才未与他翻脸。男人真不知是一种什么动物,我那笨嘴拙舌的老公,人前人后都是一只闷声葫芦,可到了床上,那话多的都能溢出去。

“宝宝,刚才咋样?我就想永远呆在里边不出来,你说你咋长那么个好地方?”

“宝贝,你那地方犹如一个乱石窟,一路上关关卡卡,弟弟是惊险又刺激,我待会一定要拍一张巨清照,想你的夜晚就看那,以解相思。”

“咱能不能不说那?你说一下那那边最近有趣的人与事?”

“我不,我就不,船上就说船事,说别的就是跑题,跑题的后果有多严重,五十分的作文你一旦跑题,你可能连五分都得不到。”

我那做老师的老公,职业话题又习惯性的冒了出来。

“那你说说你作为一个老公,有没有跑题?”

我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冷清的来了一句。

他试图安抚我的情绪,我甩脱他欲搂我的手,气氛瞬间冷到冰点。

“你倒说说我这个老公那里不够格了?我不抽烟,不喝酒,更没有其他不良嗜好,就是忙工作陪你和孩子时间少点,其余的我问心无愧!”

“哼,好一个无其他不良嗜好,说的自己就像希特勒一样,你是将来发动家庭大战的好苗子。”

“神经病,更年期,我懒得和你再废一句话。”

他说着披衣甩门而去,我讶异他日益增长的脾气,几年前,他可不是这样的,我追根究底,是他的学生还是我这个贤妻助长了他的毛病,我忍他已经好久了,再不给他颜色须是上房揭瓦的那位,我们家的房子可是浸透着我的血汗,我绝不允许别人打它的注意,就是想想也不能。

“老婆,乖老婆,是我错了,你要纹眉还是纹唇,我都不阻止,咱须得找一个专业的地方,你看咱县上的小美容院,我是真真对那个坏境和卫生不放心,你说要是健康有个好歹,咱打扮得像个七仙女又能怎样?这样行不行,等我下个月工资发下来,我陪你去省城那家,据说咱本土的明星都去那儿小整,服务和效果都不错。”

“刘旭东,你滚一边去,有多远滚多远,把老娘我惹毛了,咱民政局去!”

我老公就地打了一个机灵,此刻他还不明白他到底是那脚踩上了地雷,以前的哄妻手段竟成了又一次大战的导火索,他木木的站了一分钟,然后对着我绝望的摇了摇头,那神情就像我已是一个病入膏肓之人,再也无药可救。

那天我就和他闲谈几句,说几个熟人,她们纹眉纹唇后整个样貌大改观,又随口提了提最近店里生意萧条,财路零落,老公决绝的话语打断我的梦,说他坚决不同意。看来这几年真是白白的赔了青春伺候这么一个木头人,想想姐我真有人造皮囊的信念,依我的个性早就揣着私房钱自己去了,用得着憋这么久才放那闷声不响的屁吗?气死人了,我不就是这几年有点灰头灰脸吗?另外来银子没有以前方便吗?至于他也门缝里瞧人吗?这次指望我送他去车站,上演情哥阿妹长亭惜别的场景,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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