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罗军看着面前那个头上缠着纱布的男孩，想起年幼的自己。

那年瘦如豆芽菜的小男孩父母双亡成了孤儿，战战兢兢报着一丝希望去县助学中心办理助学贷款，那里多的是苦难悲惨的比他甚至还要悲惨的孩子，他在其中毫不起眼。

“小朋友，你来干什么呀？”

儒雅声音如同天籁，打破了男孩瑟瑟发抖的沉默。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那个戴着金丝眼镜框穿着朴素的男人给他倒了一杯热水，耐心的听他哆哆嗦嗦的说完自己的经历和诉求，在后面的几天带着他奔波在民政部门和村委，帮他一点点开证明查资料的补全档案，拿到了上大学的国家助学金。

…

回忆总想哭，罗军丢开面前冒着袅袅水汽的铁观音，拿了纸巾擦了擦自己眼镜片上的水雾，离开座位向那个孱弱的男孩走去。

历史仿佛重新上演，罗军把自己的声音放到最温和。

“小朋友，你来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