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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教授的私人生活》六、B市某区法院来了传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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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原来,卓亚萍的丈夫杨教授,天生患有男性短小难勃症,他和她甚至没有真正园过房。年轻时他一直资助、接济她,风雨雪天也不间断,他守了她好多年。她为了报答他,才愿意嫁给他。朱教授听知这种状况,愤愤不平地表示,这算是什么婚姻啊?这才是残忍!对不合理的婚姻,应当坚决解除!他决心娶她为妻。然而,卓亚萍不管朱教授如何好说歹说,却坚决说,不。我要守着他!他是好人,我绝不能伤害他!“可是,可是我们怎么办?”朱教授反问,“总得有一个圆满的结果吧。”卓亚萍无语,低垂下头。又抬起头,拢拢头发,微笑道,还像往常一样好吧。不!朱教授坚决地说,我要为你负责,漂漂亮亮地迎娶你。我才是你真正的丈夫。

朱教授对于私人生活一贯持有严肃的态度,他有男人的底线。尽管他有一定的知名度,粉丝成堆、学生成群,其中不乏美女热追,但他从不动心,更无染指。他认为,男女碰撞在一起,须有缘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来共床眠。对于爱情,应当相知、相爱和相守。而对于苟合或**,他从来都引以为耻、嗤之以鼻。他跟邢小宁有缘无份,而跟卓亚萍才是缘分投合、天作地合的一对。他要跟她结成眷属良缘,心心相印、互相敬重,並终身厮守。

他缓步走向洗手间,点着一支香烟,沉思片刻,智慧涌现,又狠狠掐灭半截,兴奋地跑到亚萍面前,扶摇她的双肩,说:有啦,我有圆满解决问题的方法啦!

(十)正当朱教授跟卓亚萍商量讨论下一步方案和方法时,b市某区法院通过快递寄来传票並附起诉书副本。朱莫名其妙、怒火顿起,说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本係大大良民,吃喝嫖赌、偷窃扒拿,样样不会、不沾!是什么人、什么事缠我、污我?……莫不是以前的叭喇叭喇的事儿?那些事儿,当事人早就输惨、偃旗息鼓了。……他拆封一看,傻了眼。

原告:朱丰年,是他的亲生儿子。同告:陆玉红,是他的妻姐、大姨子。

什么罪行?谋害妻子、遗弃儿子、独占票子、独吞房子。“啊哈,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朱教授快速阅读后,不禁失声苦笑,“儿啊,儿!你吃亏还没吃够吗,怎么还会上她的当!”他迅速将矛头锁定住“她”——陆玉红,几十年来煽风点火、掀风作浪,不罢不休地整人搞人、动足脑筋来臭你、毁你,可是结果相反,一次次败下阵来,名声扫地。如今,她又意欲何为?他确信,儿子从呱呱落地到襁褓之中,一直到天真烂漫的孩童时代、少年读书、青年发病,……是他,主要是他尽心倾情,呵护保养,亲自教育,时刻与工作教学兼顾,甚至想将儿送到国外深造,从来没有任何松懈或闪失。他觉得,他已尽了做父亲的责任,任何人找不到任何理由能够质疑他。大半年他自己人在s市,让儿子跟外婆过,已给足钱款,让他们生活无忧。还让在京沪线上做“高铁”乘务员的大弟朱秀宝顺便隔三差五地去问寒嘘暖、带上好吃的送去。他心想,知子莫如父,儿子天性善良、涉世不深,特别在他母亲过世后,他跟我老头子相依为命,父子情深似海,他绝对做不出“控告”老头子的事来。肯定受到玉红大姨妈的蛊惑和煽动。况且,丰年患有自闭症,有时候会发作,大发作时六亲不认。他的这种自闭症,跟别人有所不同。别人“自闭”发作时,多数是内向的,即,如有一百个错,他要佔三百个,凡事尽往自己头上拉扯,反复啰嗦地说“我不是,我不好!”甚至狠煽自己耳光,要多狠有多狠。而他却不是,大多时候凡事尽向别人头上栽。如有一点怀疑,不需要论证,即下十分结论。铁案定了,谁也别想争辩、翻案。可是,过后,又常后悔,——这孩子,正是犯病来劲的时候,就像鞭炮,一点就噼啪炸响。

朱教授要亚萍帮助他打开书橱、翻箱倒柜,寻找收集有利于说明案情的原始证据或资料。不一会儿,儿子幼童时的照片、病历卡、伤残证明,房产证、存折、他前妻的书面遗嘱遗言、朱教授本人的有关录音带及资料,等等,一大摞收集堆好,放进考克箱内。他还在仔细搜索,不能让有利的资料有一点遗漏。

亚萍仰起脖子,朝他坚定地说,秀,让我跟你一块上b市吧,我在你身边,随时可以照顾你。我跟你一块赴难!

朱教授欣慰地笑着,感激地说,别,你暂时别去。同时去,恐怕不好。你等我的电话再说。如顺当的话,我自会很快回来的,将我俩的事办好。

朱教授将此间住所的事宜全部托付给亚萍。俩人依依惜别,久久不肯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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