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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道》第十章 副寨主(求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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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林业觉得大汉也不是一个大恶的人,至少在刚刚打劫他的时候,只谋财不害命,算是盗亦有道,林业见过许多恶人视人命如草蚁,心狠手辣,毫无人『性』可言。

“其实,我并不如你想的那般不凡,你也有走漏眼的时候。”林业假意再次推搪,其实心中早想留下,只不过这是个小小的心术,让大汉觉得自己谦虚,看高自己一筹罢了。

“论智谋,果断机警,临危不『乱』,刚刚被拦路*,却从容不迫,懂得取舍,没有与我们硬碰。论实力,我所关注的不是现在,而是将来。现在的你既然可以击倒我十几个兄弟,那么将来的你就有可能击败我十几个敌人。”光头大汉分析得头头是道。

“好,哈哈,想不到我林业也有落草为寇的一天,人生无常,实在让人把握不到。”林业自然不会那么傻,把助大汉复国的事实道出,而是说自己落草为寇,掩人耳目,因为他不知道这些所谓的兄弟是否可靠。

“哈哈,天助我也,我张汉又得了一位兄弟,实在是妙,妙啊,咱们回去设宴痛饮三百个回合,一醉方休。”

林业和张汉并肩走着,带领着一群残兵败将,张汉搭着林业的肩膀,滔滔不绝的向他炫耀白水寨里存了多少箱珠宝,种了多少棵灵草,养了多少个美女等等,反正最好的都在他家。林业一阵无语,装的挺像嘛,十足一傻大个。

“兄弟,我这人啊有点简单,很少去追问为什么,有什么解决不了,我就用拳头解决,直接明了。唯独是看人这一点,我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直觉。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赌一把吧!”张汉得了便宜还卖乖,继续在装。

但林业觉得张汉所言非虚,出生帝皇家的人,可能没有什么本事,但唯才善用,慧眼识英雄,笼络人心这些活是一样不落下,面面俱到。

“别太容易相信人,人心隔肚皮,你永远不知道你最亲近的人什么时候会在你的两肋『插』上几把刀。”两人一唱一和,装得要多像有多像,而林业这番话一出口时,跟在后面的土匪中,有几个人的神情明显不对,死死的盯着林业的背影,恨不得林业去死似的。

“就凭兄弟的这番话,就已经值得我去结交。”张汉道。

林业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半个时辰的时间,张汉一行数十号伤员浩浩『荡』『荡』地回到了白水寨大本营,林业不时感觉后面涌来一阵阵杀气,心道这副寨主当的恐怕没那么容易啊!

刚进山寨,林业就觉得这个山寨不凡,一群土匪能把一个山寨建设到如此规模,还真不容易。算不上金碧辉煌,但胜在布局错落有致,每个土匪都有自己的卧室,主殿上的刻画更是龙飞凤舞,栩栩如生,若不是缺少那么一点金黄点缀,林业会错以为自己进了皇宫。

山寨入口处没有任何标识,可想而知张汉还没有底气自立门户,广而告之。但山寨是环山而建,四周的群山为天然屏障,布满了各式隐藏的机关,威力强大,能伤人阶修士,一道丈余高的围墙围绕着山寨,使山寨易守难攻。

刚回山寨不到一炷香时间,张汉突然宣布在演武场召开大会,对于张汉的命令,一众兄弟都不敢不从,在他们心中张汉有极高的地位。因为张汉带着他们不用挨饿,不用遭人欺负,大多数时候还可以欺负他人。

张汉站在高台之上,长有六尺的关刀被他挂在背上,从不离身。林业来到了张汉身边,俯视着演武场上的一百多号人,里面夹杂着愤怒、仇恨、不屑、挑衅的目光,林业没有理会,从容自若。

“今晚全寨狂欢,把兄弟们都叫出来,走不动的爬出来,爬不动的滚出来,滚不动的给老子抬出来,我们全员欢迎林业兄弟加入我们白水寨,从今之后,他就是白水寨的副寨主,在我之下,负责寨子里的一切事务。”张汉站在高台上说道。

演武场上的兄弟听了张汉的话,顿时躁动了起来,对林业的高升嗤之以鼻,觉得林业是一个废物,没有资格带领他们。

“废物,你要是能把清风寨那群娘们干的嗷嗷叫,我叫你大哥又何妨?”

“看他四肢无力,发育不良的鸟样,就知道是个垂头丧气的种,能硬起来就不错了。”

“嘿,我们兄弟有个规矩,新人入寨,要先从我们的胯下爬过。”

众人的恶言相向,为难林业,而林业没有理会他们,反而张汉却激动万分,为林业出头:“放肆,造反么?当我的话是放屁吗?”

林业拉了拉张汉,走上前去:“男人之间,都怎么像个娘们似的,只会泼『妇』骂街,有种的话上来几个拳头大的,打赢我,我立马就走,打输的,今晚侍寝。”

土匪群中根本不需说些什么,力大者胜,与其淳淳诱导不如直接以武力制压更为直接。

土匪们听到有架打,情绪顿时就高涨起来,一阵阵起哄声在山间回『荡』,演武场中已经被他们快速的腾出了一块空地,林业从两丈高的高台跳下,来到了空地中间。

“哈哈,让我来,小子你输了不用走,今晚留下来把我服侍得妥妥帖帖,说不定我还把你捧在手心里宠呢!”一个壮汉从人群中走出,大笑着,如同自己已经赢了一样。

从众人的议论声中得知,这个壮汉叫钱荣,在无职务的土匪中修为最高,达到了人阶巅峰的修为,差一步就能迈进地阶,而且『性』格豪爽,在土匪群中人缘极好,得到很多人的支持。

本来钱荣是可以获分派一个职务的,但由于生『性』随意,在一次行动中竟**了一个民『妇』,导致张汉大怒,要将其击杀,但念在多年兄弟份上,饶他一命,将其贬为最低等的伙头兵,负责膳食,至于其他行动则没有他的份。

“狂妄自大,不堪一击。”这是林业对钱荣的第一感觉。

“都让开点,伤了自家兄弟可就不好了。”说罢,钱荣身上涌现出一阵土黄『色』的光芒,显然他所修炼的功法也是土属『性』的。

钱荣的武器是一把雕花双刃斧,为精钢所铸,斧锋『露』出刺眼的光芒。钱荣轮动大斧,在头上转了几圈,如战争坦克一般朝林业冲去,演武场的石砖被钱荣踏破,可想而知钱荣力量之强。

林业站在原地不动,对钱荣的冲锋丝毫不为意,嘴角扯了扯,『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张汉也从高台上跳了下来,来到演武场上,生怕钱荣误伤了林业,因为他知道林业是确确实实没有源力的,自己在一时半刻之间都无法奈何钱荣,何况是林业呢。

但张汉的担心似乎有点多余,在钱荣冲到林业一丈远,巨斧正待劈下之时,林业才不慌不忙地横移了一步,躲开了巨斧的攻势,一脚踢在了钱荣腋下的空档处,钱荣的攻势虽然力大无穷,杀伤力惊人,但在林业眼中实在是慢的可以,跟蜗牛毫无分别。

“啊~!”钱荣全力一击,却落在了地上,旧力未尽,新力未生,根本无法变招和抵御,硬生生的受了林业的一击,整条手臂麻痹刺痛。

林业一击过去,趁胜追击,又是一脚踢在了钱荣小腿关节上,钱荣差点就单膝跪下,依靠大斧支撑着身体,但钱荣也不是省油的灯,吃了点小亏后,落在地上的大斧向着林业的方向斜上挑。

这一挑击力度极大,击出的时候还带着一阵劲风,可见钱荣是怒不可言,有些发狂了。但林业早在钱荣有所动作的时候就已经察觉,早早地退开了两丈的距离,在与钱荣游击了起来。

毫无疑问,与钱荣这种力量型的武师比拼,最有效的方法肯定是以灵活取胜,若果林业此刻上前以力搏力,无疑是蚍蜉撼大树,结果更是毫无悬念。

“好无耻啊!是男人就堂堂正正的大干一场啊!”

看见林业不停闪躲,周围的人都咕嘟起来,不为别的,只是这样的比试实在无瘾。

林业一直在演武场上游走,不与钱荣作正面交锋,钱荣一直在挥舞大斧,但每一次都被林业轻松的躲过,而且林业还无耻地不断攻击他的薄弱之处,不是手关节就是脚关节,不是腋下就是下阴,现在的钱荣手脚都有点发麻,让钱荣苦恼不已,憋了一肚子气。

“沙暴旋风。”

孤注一郑,钱荣抡起大斧,以右脚为原点,支撑着身体旋转了起来,由慢变快,渐渐地身影已然模糊了起来,整个人如一道旋风,周身泛起淡黄『色』的土气,脚下的石砖纷纷破碎,碎石沙尘被卷入了钱荣所化的旋风之中,如沙尘暴般的钱荣向林业追击了过来,而且速度极快,比起林业也不遑多让。

(三更一万字完!喂,兄弟,厚道点,推倒我吧!**代表...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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