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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荒》第二百二十九章 暮年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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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落,几度黄昏,繁草芬香,清风缕缕,宁静平和,衬着夕阳的景,一座孤坟,无息而至,只是依旧湿润的泥土,依旧悠悠摆动着几棵野草,让人有些悲凉。

春色依旧,只是人事已非,一切都变得不同。

任谁会想到,这座依旧如新的孤坟,会掩盖着名震当世的少年强者。

秦觞经盗天一战,名扬云腾,轰动了妖仙魔三界,彻底成为风云人物。尤其亲手诛杀殷一行,更是让人津津乐道。

九华仙子一战成名,白帝传承者的身份,实在是震慑了所有人,传说中的五帝居然真的存在,而且又成为现实,九华仙子的出世,让仙道各派感触不一,很难说清。

五帝已然成真,而今又有九华仙子这个白帝传承者出世,不少人都要猜忌,是否其余四帝是否也有传承人相继出世,若是一切成为现实,那地仙界将会卷起什么样的飓风。

大噬魔孟柯同样让世人震惊,殷一行之死,更是奠定了他崛起的地位,甚至有许多人已经把大噬魔当成了阎魔之后,有一魔头的代表,仙道岌岌可危。

大噬魔吞天摄地,视人命为草芥,仙道各派都有不少弟子死于其手,很是让仙道震怒,在盗天派一战的结果传遍天下的第二日,就颁布了各派的追杀令,要把这个恐怖魔头抑杀在摇篮里。

孟柯飘渺无踪,整整七日时光,依旧没有人发现他的任何踪影,整个地仙界都处在震动之中。

紫霄宫紫帝传承者秦觞,同样不知去向,与九华仙子如同人间消失一般,在崛起之后,没有人知道三人的消息,很是让天下迷惑。

孤坟已然十日,凄凄惨惨,野草变得枯萎,被风吹散,湿润的泥土,渐渐变得干燥,似乎秦觞已成历史。

在三人未出现的今日,对于传奇三人的传说依旧没有停止,反而越聚越烈,各种传言天下道遍。

紫霄宫一片惊然,几乎全派出动,寻找秦觞下落,每个人的神情,都很是凝重。

其他各派同样派出门下不少弟子,寻找秦觞下落,此人与恨天魔君有莫大的联系,这种传言,是秦觞最为出头的缘由所在。

近古时代,有三人千古留名,第一名自然数的紫帝,以一人之威,创立紫霄宫,成就仙道第一位。第二者,不死圣尊,不生不死,来历神秘,每三千年出世一次,每次都要惊动天下。第三位便是恨天魔君,一统魔道,号令群魔,惊变苍穹,传言此人同样掌握不死,与不死圣尊巅峰决战,最终被不死圣尊镇压于万丈山峰之下,至今不死。

恨天魔君很是可怕,当初一战三千骸骨,堆砌起巨大的白骨宫殿,威震世人,各大仙派,死在其手的不在少数,其中五行教最甚,两代教主都死于其手,门下弟子更是死伤惨重,差点断绝传承。

“恨天不死,人间永无宁”这是世人对魔君的批语。

恨天魔君当真无愧称的近古第一魔,不仅修为通天,而且手段异常残忍,仙妖魔三派,都有强者陨落其手,最终三派合力,以不死圣尊的滔天战力,才让魔君落幕。

曾经血淋淋的一幕,依旧如新,在得知秦觞可能与恨天魔君有莫大的联系之后,三界几乎都在寻找,只是任谁会想到,当事人已死,静静悄悄的孤坟,就坐立在那片荒原上。

孤落的野坟,很是悲凄,萧风瑟瑟,悲哀孤寂。

静静的孤坟,突然绽放一片红光,一丝丝红色的气体,慢慢从地底渗出,虽然只有一丝,但是依旧让人惊奇。

孤坟突起的变化,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切又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盗天派一战,第十八日,孤坟下虚浮的红光,又然升起,与当初一般,没有持续多久又恢复了平静。

如此反复,整整三月时光,孤坟变化总共七次,每次都是突然而生,似乎毫无规律可循,只是每一次浮起的红芒,消失的速度都会减慢不少。

三个月时光,飞流而逝,地仙界对于秦觞三人的传言依旧没有停止,而三人的神秘失踪,更是加剧了这种局面。

烈日当空,荒原的大地上,渐渐出现一个人影,年迈与苍苍,一个暮年老者,背着一个书娄,一副书生打扮,手挡烈日,踏在这片荒原上。

老人看不出年纪,但是绝对已是暮年,沧桑的头发,满是雪白,粗糙的皮肤,很难想象这个老人为何走上这片荒原。

老人一路向前,没有丝毫停顿,若大的荒原,他似乎有着自己的目标,脚步直接了然。

孤坟而卧,老人的脚步挺放下来,望着立了三个月的孤坟,叹息一声,慢慢俯下身子,摘去了孤坟上早已枯萎的野草。

红日眉头,渐渐黄昏,大地变得通红,仿佛炙烤一般,若大的荒原,很是沉闷,老人静静呆坐,望着夕阳,许久之后,又发出一声哀叹。

接连两日,老人都没有离开,一直与孤坟为伴。

第三日,孤坟红芒再起,老人默默注视,眼中没有一丝吃惊,仿佛一切都了然。

红芒持续飘升,天上红云滚滚,一片巨大的云朵,如同火烧一般,整个天空,都印的通红,景象很是壮观。

持续的红芒,相比几次,除了残留的时间有所延长之外,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在两个时辰后,又开始渐渐虚淡,沉落在泥土之中。

静默老人,手中微微符印,一道神韵之光,似乎蕴含天地至理,射入孤坟之内,平静的孤坟慢慢变得躁动起来,一声炸裂声,泥土四散,秦觞的尸体,躺在冰冷的泥土之中。

苍白的面色,没有一丝血丝,已然死去三个月,生机早断,虽然不知红色雾气为何依旧翻滚,但是秦觞并没有复生的任何迹象。

“算算日子,应该就是今日,可是为何依旧没有生机”瞧得秦觞的冰冷的面容,老人露出很是不解的神色,发出这样的疑问。

沉浮的红芒这一次并没有散去,滚滚从秦觞体内渗入,沾染到泥土,老人望着秦觞尸体周边,露出吃惊的神色,一株株野草慢慢滋生,发芽,长大,很是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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