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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花名册》第 9 章 调戏蓝若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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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弄了半天,却觉腻味,面对一个任人摆布的娃娃,谁能提起多大的兴致呢!而且,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他纵然是该死,留他在惩戒院便是,救他出来又折磨他,难不成我真的是无虐不欢?

讪讪的将脚收回,我将头埋进绿萼的身体,闷声道:“下去,你这病恹恹的样子看着就讨厌!”

蓝若溪还徒自停留在羞恼的气愤中,忽听我这么说,竟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当口。

我抬起眼睛,对他道:“我会叫爹爹绕你的罪,你就安心养伤。”

他正欲开口说话,我便又道:“不必谢我,这是红鸢绿萼的意思。”

晚上,烛火幢幢,我披着一件碎花小袄,倚在软榻上吃着点心,红鸢力度适中的为我按摩。

我舒服的眯起眼睛,懒洋洋道:“姐姐,给我说说蓝若溪的事!”

总觉得这个蓝若溪不简单,按理说,作为我的贴身侍卫,他对我最起码应该有的打心眼里的尊重,虽然他在竭力掩饰,但是他眼神中的冰冷与厌恶却是显而易见的。

而且他身上那种傲气也不是一个下人应该有的,这个蓝若溪,不是柳扶苏强抢过来的?

嗯,很有可能。

“是,”绿萼连忙八卦的抢过话头,绘声绘色的娓娓道来,“这蓝公子其实很可怜的呢!他原是前朝宰相蓝景风之子,后蓝宰相因贪赃枉法被先皇判处满门抄斩,那时蓝若溪才十三岁,郡主您才九岁。”

确实很可怜,我摇了摇头,捏起一块白白的貌似是桂花糕的点心,闻了闻。

“因为他曾与郡主您……有过婚约,本想待您及笄之后成亲,却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儿,王爷宅心仁厚,为蓝若溪求情。先皇开恩,勉蓝若溪死罪,他却已经没有资格与郡主成婚。”

婚约?我和那个女人脸居然有婚约?我无不恶毒的想,差一点就嫁给女人了!好险!

咬了一口,香气扑鼻,好吃,就是有点干,噎人。红鸢眼明手快的递给我一杯茶,我朝她感激的笑笑,她秀秀气气地点了点头。

看来以后得发明点奶油吃吃。

“蓝若溪被降身为奴隶,因王爷怜惜他,破例让他做您的贴身侍卫。郡主您自小倾心于他,但因为身份悬殊,无法与他成婚,只能收他做……男宠,也算是他的福气了。”

福气?我看未必!心高气傲的宰相之子,竟沦落成为未过门妻子的男宠,堂堂男儿一生只能以男宠的身份活着,这种心理落差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

还有还有,什么男宠?这里不是男权社会吗?怎么女人也可以有男宠吗?

先不想男宠的事了,这个蓝若溪,没有自寻短见,已经很不错了。

听完这些,我不得不承认,我对那有些阴柔的美人蓝若溪起了点怜悯之情,呃,还有些愧疚。

刚刚把他当成想害我的坏人,做的那些事,现在想来好像有些过分了。

“走,去看看他!”心里有事放不下,我豪气地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决定让我的愧疚少一些好了。

红鸢绿萼闻言相视而笑,欢快的张罗着为我穿衣,外面天寒地冻,我外面多披了件裘皮斗篷,将帽口扎严,推门而出。

外面竟已经飘起点点雪花,雪花颗粒细小,落于地上发出簌簌沙沙的声响,红鸢绿萼打着灯笼一左一右的搀扶着我。

北风呼啸,生生的往衣服空子里钻,灯笼光被打得摇摇曳曳忽明忽暗,我加紧脚步。

好在蓝若溪是我的贴身侍卫,住的并不远,还未觉冷意,便已到达。

屋门紧闭,里面漆黑一片,绿萼咳嗦一声,里面却无半点反应,无奈只好推开房门,我赶忙闪身进去。

红鸢点燃油灯,房间总算是亮了起来。

下人的房间与主子当然不同,既没有暖炉也无屏风,只是一间小小的卧房,还微微透着寒风,并没有比外面暖和太多。

床榻抬眼可见,蓝若溪似是躺在床上,那棉被卷成了个蚕蛹的形状,我心中好笑,移至塌前。

红鸢绿萼也举着灯笼移了过来,我仔细一看,才发觉不对劲。

那略有些破旧的棉被此刻居然抖个不停,我轻轻掀开被子,赫然发现里面的蓝若溪已是面布红晕冷汗淋漓。

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心中一惊,居然烫的厉害!烧成这样,不会变白痴?

红鸢绿萼也发现了不妥,齐声道:“郡主,怎么办?”

看着蓝若溪干裂的嘴唇,我吩咐红鸢倒些茶水给他润润唇。

谁知红鸢倒了半天才发现,茶水竟已被冻在壶中。

下人们的房间通常生着火炕,寒冬腊月的晚上呆在炕上,便也不觉太冷。

想必这蓝若溪一直在惩戒院受刑,房中空置许久,他今日回来没有时间烧炕,直接躺下,他本就是身娇肉贵的少爷,现下受伤又着凉,才会发起烧来。

环顾四周,在这样的房间里怎么可能养好病?

“扶他去我那儿!”我沉下心,拿起两个灯笼,率先离开房间。

红鸢绿萼也不敢耽搁,一左一右的架起昏睡中的蓝若溪,向我房间走去。

有对比才有差距,一进我的房间,暖气便迎面而来,我几下子脱下大氅,指挥红鸢绿萼把蓝若溪抬到我柔软舒适的床上。

“郡主,怕有不妥!”红鸢犹豫道。

“救人要紧。”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切!床都暖过了,还怕啥?

二人将蓝若溪安置在床头,我便也脱了鞋钻进床里,靠墙坐着,看着她们忙碌。

红鸢绿萼打来水,将帕子沾湿,拧得半干,盖在他的额头。又喂了蓝若溪些水,才退到帐外候着。

蓝若溪显然是烧的不轻,那细细长长的眉毛痛苦的纠结在一起,浓密的睫毛像把小小扇子似的不停的抖动忽闪,好像要拼命醒来。

冷汗已然将他的衣衫湿透,湿湿的沓在身上,我皱了皱眉,这样可不行,必须把衣服脱下来。

红鸢绿萼忙乎了半天,累得不轻,我撩起床纱对仍在外面候着的二人道:“忙活了大半夜,姐姐们都歇息。”

“不碍事的,郡主。”红鸢赶忙道。

我轻笑了一声,道:“去,蓝若溪已经好多了,若是有事我再叫你们。”

红鸢绿萼道了声是,便听见窸窸窣窣的脚步,一会儿便没了声音。

我掖好床帐,将棉被撩开,开始给蓝若溪脱衣服。

蓝若溪的衣服很简单,我爬到他的腰际,解开腰带,他的上身便敞开来。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看见他原本细腻的皮肤上鳞次栉比的伤痕,还是心惊了好一会。

不过,这家伙虽然长了张女人脸,身材却很不错,一点也不柔弱,肩宽腰细,肌肉连绵起伏,却并不突兀,流水一样自然流畅。

我伸出食指按了按他的胸口,不错哦!一丝赘肉都没有!

忽然瞥见了他胸口淡粉色的茱萸,嘿嘿嘿!我坏笑着掐了掐,那个红粒马上变成了硬硬的小坚果。

再看蓝若溪,他皱了皱细长的眉,睫毛抖动了一下,朱唇轻启,轻轻呜咽了一下。

哇!天然小受!简直比女人还有诱惑力的说!如果我是男人,直的也弯了!

抓抓揉揉了半天才想起来,天!我难道在调戏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吗?

偷偷瞄了一眼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惨遭咸猪手的蓝若溪,我瘪瘪嘴,讪讪的收回葱白的指头。

绕着他爬了一圈,嗯!得先把长衫脱下来。

发现给完全不配合的人脱衣服真的很不容易,他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我只好退到墙角,用力将他翻过去。

嘭的一声,他翻趴在床上,随即啊了一声,声音不小,吓得我一个机灵。

趴在床角等了半天,发现他并没有醒来,才蹑手蹑脚的骑到他的背上,妈的!本小姐好心替你脱衣服治病,你还敢出声吓我!

坏心眼的在他身上使劲坐了几下,听到蓝若溪被压得再次哼哼了几声,我才停下来。哈哈,爽了!继续脱衣服!

将衣服从脖颈出往下褪,他的裸背渐渐展现在我的眼前,肩头没有受到鞭刑,圆圆润润的微微泛着光泽,手臂修长结实。

咦?这是什么?

我抬起他的右臂,发现他右上臂居然烙了印,一个奴字清晰的印在那里,将他手臂放回身侧,看着他颦眉的侧脸,心头有些不舒服。

从一个呼风唤雨的大少爷变成一个任人使唤的下等奴隶,是什么滋味?

长衫脱完,裤子很容易就脱下来,本来我还蛮激动的,带着点雀跃的心情期待着他的屁股,翘不翘啊,嫩不嫩啊,滑不滑啊的。

谁知,满眼尽是青青紫紫红红肿肿的一片,颜色像茄子,形状嘛,发面馒头!

后面受此创伤,我马上紧张的查看他前面是不是还有鸟儿,还好还好,这柳府的人还不算变态,他的鸟安安静静地趴在鸟窝,和蓝若溪一样,睡的很熟。

轻手轻脚的爬下床,用干手帕将他浑身擦了一遍,又拿出药膏将他的伤口涂涂抹抹一番,折腾的半宿,天都快亮了。

我疲惫的翻上床,把他的被子盖好,自己也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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