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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学魔法世界的妄想》第三十章 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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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菲、雏菊、明日香眼珠咕噜噜转个不停。

雏菊:该死的,这么重要的家伙忘到脑后了。

明日香:怎么办,说?还是……不说?

春菲:如果不能满足丽难得一见的好奇心大家会很惨的。试一下,看看能不能糊弄过去。

明日香:那好,我来。

不足1秒,三人默契地用眼神交流完毕。

“我们在谈大事!大事懂不懂!你?你那幼儿心智能看出来敌我形势什么的吗?告诉你?呸!浪费口水!”明日香一挥手,掐起腰眼睛斜撇着凌波丽,极尽藐视。

明日香心里发颤地暗暗祈祷: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这种程度没理由惹到她……

凌波丽完全不受挑衅,转而开始思考,两眼失去焦距,整个人茫然呆住,忽视掉无意义的信息,认真地想:“我应该看出来什么正面一下。”

经过回忆,凌波丽回答:“明日香,表现很好——没有表现;雏菊,表现不好——没有表现。”

明日香如释重负心中庆幸:还好,还好,说的不难听。

“不算!嘁!雏菊根本不行!智力负50的呆货都看得出来!”明日香大言不惭。

凌波丽的要求又被凌波丽堵了回去,于是凌波丽那继续思索。看了看土御门三人,又看了看雏菊与春菲,想了半天没有结论的凌波丽只能尝试以浅显的方式来着手这个问题。

于是,凌波丽伸出双手,对着外来者们比划出一个大小,“沙发……”摇了摇头。又对着雏菊和春菲分别比划出一个大小,伸出大拇指:“沙发过短。”

明日香不屑的表情瞬间凝固,其余人等纷纷惊愕地望着似乎还在纠结着思考的少女,哑口无言。

半晌,倒是无妄恢复过来,左右瞧了瞧,见到的是仍在震惊,因为一语道破被撕破伪装而无地自容的人们,清一色的难看脸色令本来就不安定的气氛越发压抑。

无妄没心没肺地对着已经开始烦躁地凌波丽大为赞叹:“深!屁股决定脑袋?丽,总以为你大脑总是空荡荡的,原来真是内秀呀!”说完鼓掌。

春菲回过神来,立刻也怕起手来,紧接着雏菊和明日香也跟着加入。最后,土御门、神裂、史提尔、也受到奇怪的影响,别扭古怪的依次加入拍手行列,虽然他们对于为何鼓掌一头雾水。

一看如此,凌波丽立刻把正苦苦思索的问题抛到脑后,坦然接受。

“丽,了不起。”春菲温暖的笑意简直能将冰山化开。

“了不起,了不起……”雏菊和明日香干笑着齐声说道。

“好啦,说到对茵蒂克丝的交代……就算了!今天到这里!”雏菊笑盈盈的起身,撵小鸡似的赶土御门等人离开。

“发生……”凌波丽问道。

“哦,稍等一下,我送送客人。”假笑的雏菊回下头应付凌波丽。

“坐下。”

雏菊立刻闭上嘴巴,不情不愿的回到座位。

无喜无怒,当凌波丽以要求的方式说出的话总是有着不容质疑的坚决。

已经起身的土御门三人不耐地坐下。

“发生了什么?”凌波丽问道。

三名少女立刻眼神交汇,又泛起嘀咕:

春菲:看来没的选择。

明日香:很好,轮到你俩了,谁说?

雏菊:太狡猾了!不触丽霉头的话…为今之计只有一个人能全身而退,希望他编编瞎话吧……

三双希冀的眼睛齐齐望向无妄。

无妄有些不明所以,他觉得自己嘴笨,不该成为被推选解释起因结果的人选,不过还是指了指神裂和史提尔说道:“这两位是茵蒂克丝口中传说中的杀手,当然不同于这几天住在咱家的悲催的那个。不过这其实是个误会,他们是茵蒂克丝的教派派出来找他回去的,他以为茵蒂克丝因为绝对记忆的能力大脑只能容纳一年的记忆,不然就会死掉,所以每年都会定时消除茵蒂克丝的记忆,因此茵蒂克丝不认识他们。误会接触后这次是来交涉的。”

“还有哦……”无妄指着土御门,手挡在嘴边神秘的说道:“据我推测他的身份可能是特工。”

“一年?茵蒂克丝大脑的构造和普通人不一样?”凌波丽淡漠的脸上出现了疑惑。

无妄一看,这种常识性的知识果然蒙不过去,只好又说:“他们被骗了,是【清教】高层出于‘安全’考虑对茵蒂克丝使用魔法做了限制。”

凌波丽又问:“魔法?没办法察觉到吗?”

春菲在心里叹息这个时候的凌波丽如此敏感,略显尴尬的回答:

“这个……很隐蔽,我在茵蒂克丝咽喉发现一个奇怪的黑色图案,因为位置的关系肉眼很难辨别。”

“真可惜,不被人在意。”感伤的凌波丽,后下来的她不知道过去围绕茵蒂克丝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单纯的感到惋惜。

神裂脸上血色一瞬间褪去,苍白如纸。

严格来说脑容量方面的问题毕竟不是生活常识,世上对此不明所以的人其实占大多数。作为传统的魔法师,假如不懂科学知识并没有什么,哪怕因此付出了代价也可以被理解。{xiaoshuoyd/.com 首发文字}讽刺的是翻滥了魔法典籍查阅资料,绞尽脑汁想过了办法的魔法领域专家却连咽喉如此明显的一个魔法阵都注意不到……

而史提尔,那一瞬间愤恨恼怒的火焰简直是要夺去他的生命史提尔,想要大叫出来反驳,可怒吼就卡在喉咙发不出声;想要动手把所有人杀光,攥出血的拳头却提不起一丝力气。

“并不是那样,丽。”春菲看不下去,以她特意的温和试着安慰:“在茵蒂克丝身边许多人付出了心血,哪怕结局并不完美,茵蒂克丝知道的话也会幸福吧。”

凌波丽疑惑,虽然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

无妄注视凌波丽,良久。

“我以为像我才……”自嘲下是严厉“你们这样的人也不懂人世险恶吗?”,

这位感情…或者说单指表情稀薄的少女,在意的事物不多。所以,对无妄来说,与凌波丽之间,这类事情,不应该、绝不能回避。

看见凌波丽仍在茫然。

“不懂文化……”叹口气,“很可怕。”

无妄带着一种好似虚脱的无力感宛如苦中作乐的说了一句俏皮话。

凌波丽的瞳孔收缩到一点,瞬间又向外扩散到极限,红宝石一样美丽的清澈双眼失去了焦点。

神裂涨红着脸低下头去,史提尔恼怒地瞪着无妄似乎随时都要冲过来给无妄一拳。

无妄神色平静,寸步不让的与史提尔对视,片刻史提尔败下阵来,目光撇到别处。

“无妄,客人面前,失宜了。”凌波丽淡淡地说出口。

“咦?”三声整齐地惊呼,春菲、雏菊明日香惊讶地望着向凌波丽。

凌波丽把捉住无妄的手腕轻轻拽到自己身后。

“我们小声地笑话脑残。”凌波丽伏在在无妄耳边轻言,刻意压低却毫不知避讳,不大不小的声音被在场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

雏菊三人的欣慰还没来得及表露出来,凌波丽的追加说明就令她们情绪跌回谷底。

“和你们做陌生人……”凌波丽悄悄的抚开无妄攥得发白的拳头,温柔的握牢。

“真为茵蒂克丝高兴呢。”平缓语气中,那丝藐视如同一把尖刀攮进人的心脏。

神裂心里难过,勉强的开口反驳:“作为朋友,我的行为的确失格,我可以此付出代价、接受惩罚。所以如果有不满和怨愤我甘愿遭受任何辱骂…不过我绝对不会放弃这段友谊,因为我视茵蒂克丝为一生的知己!”

“你以为理智如我也蠢得分不清主次看不出这场可悲笑话谁是缔造者谁是从犯?又或者认为我会道德低下得把气撒在小人物身上?”

无妄、明日香、春菲、齐齐向某人投去鄙夷的目光,雏菊默默地低下头。

凌波丽淡淡的说道:“还以某组织的狗的身份坐在这里就是明确的传达出抛弃茵蒂克丝的信息,还说什么漂亮话。”

彭!一声巨响,的拳头捶在坚硬的茶几上,对于痛感史提尔毫无所觉,愤怒的吼出无穷的怨愤:“你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你是谁?不是十万三千本魔导书的**目录!是茵蒂克丝!对我们来说茵蒂克丝的分量远远大于你们!”

凌波丽不为所动地眼角瞄了眼史提尔,“果然如此,愚昧又没有自知之明。谁该下跪向茵蒂克丝求得饶恕心知肚明。既然可以为了保证你们的利益对茵蒂克丝动手脚,那么当出现一股不可抗力量夺取所谓的【**目录】时你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毁掉她。事实上上述情况是一定会出现的。因为信仰的差异,其实本质是信徒和地盘的资源矛盾,各个教派派总是彼此抱有极大的恶意。在所有教派中你们显然没有到‘唯我独尊’的程度。当你们的教派与其他教派间出现不可避免的摩擦、冲突甚至战争时,仿偌game攻略一样战略意义重大的茵蒂克丝会是所有人追逐的目标。”

“少瞧不起人了!我会保护茵蒂克丝,想伤害茵蒂克丝必须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史提尔激动得像烧起来的一团火。

凌波丽摇了摇头,“干掉你也没什么难的。”

土御门想了想,“真到了那时也并非没有办法,我们会……”

土御门刚刚张开口要说话,立刻被凌波丽打断。

“那时就算是你们把茵蒂克丝藏到一个隐秘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当终因无法承受巨大的代价而厌倦愚蠢的厮杀转为谈判时,你们的敌人哪怕是盟友,恐怕都会提出销毁【**目录】的要求。”

看着陷入沉默的几人凌波丽又说道:“茵蒂克丝是你们的教派制造出的工具,是没有活路的。”

神裂着了魔似的低吼:“绝不会发生!我保证她不受伤害!”

“真是可悲,没有力量,又没脑子。刚刚已经说过了,既然你们还是你们教派的狗就已经抛弃掉茵蒂克丝了,既然这次的被愚弄选择了妥协,那么当茵蒂克丝的生命与‘大义’二选其一时你会如何做显而易见。不要信誓旦旦的如何如何,只有身临其境才会发现身不由己。”

“不好意思凌波,这是我们【清教】内部的事情,魔法界的事情不是凭你这样的外行臆想就能揣测的。”土御门依旧是看不出破绽的惯例假笑着,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笑的很勉强,不知道为什么,土御门感受到巨大的压力,此时此刻的焦躁感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

凌波丽直接无视掉土御门无力的反驳,淡然道:“我和茵蒂克丝没有太大的关系,我也不是很喜欢她,不过即使这样只要茵蒂克丝脱离谋害她的组织,和你们这些真相下仍自认正义奉献忠诚的狗再无瓜葛,摆脱这些束缚除去掉有害无益的不安定因素,我就能保证茵蒂克丝在学园都市一天,这一天她安全无忧。”

凌波丽对面,三人表情挣扎不已,如同陷入梦魇,如坠深渊。

“真可怕。”明日香闭上双眼,似是不忍的深深一叹,只被身旁耳目敏锐的两位少女听到。

凌波丽在狡辩。

她以奇妙、不可思议的语势将【清教】三位代表代入自己精心营造的节奏,效果仿佛催眠。伪装成一个公正的姿态践踏对方能够依仗的一切,以特例事件妄断能力与头脑,否定一个人的价值……

春菲和雏菊皱着眉面面相觑,预见的是相同的结局,但任凭两人智计如渊似海也无法猜接下来还会听到什么。

“看你们优越的样子,认为自己干的勾当的是什么高尚的事业吗?就连茵蒂克丝这样没有心机的自己人也在加害。有时耍着阴毒的诡计,有时野兽般厮杀,之后跑到无人的角落舔着身心上的伤口,彼时彼刻心中是不是自认伟大而窃喜着?那时候有没有曾觉得遗亡什么?”明日香看着呆滞茫然地思考着自己问题的三位客人。

“能否告诉我被你们料理的失败者下场如何?”

先在土地上筑起地牢,再在上面盖上庄严教堂,专长魔女狩猎与异端审问的【清教】。不管本意是好是坏,以杀戮和排除异己为目的诞生的一个组织,注定从它诞生那日起,不论外表如何闪耀的光辉,阴影下不言而喻的刻满了残酷与凉薄。无人能说得清这当中善恶各占几分……不,也许把视【清教】为家的教众根本没勇气主动辨别。

土御门坐立不安;神裂痛苦得扭曲;史提尔无神地在心中一遍遍质疑直面卑劣真相的自己是否应该与纯洁无暇的茵蒂克丝为伍…………

那个向来静怡的女孩抓着另一个人的手挡在前面,像是充满攻击性的雌兽。

明白事理懂得生存之道的土御门相对来说不好对付,所以把目标锁定精神有洁癖的神裂火炽和心中弱点明显的史提尔两人。

雏菊心绪如麻。

你看到了吗?无妄,丽在做着如此丑陋的事情。

嘲笑梦想、挑拨离间、践踏信仰、搬弄是非,像个疯子。

语言是最神奇不过的力量,只要将逻辑扭曲就能够把荒谬粉饰成真理灌输给他人,能够把无数人的灵魂逼到绝路。这时就可以哈哈大笑着看一个个生命丑态百出地跳下悬崖。

可这些人不同。

“凌波,信仰是伟大的,而我必须强调‘必要之恶教会’的战士们大部分怀着为公众奉献自我的精神战斗……”

“如果是真的以助人为目的最好的选择是科学家,假如能力不足可以尽力成为教育家或政治家,如果还干不来,当一名刑警也好过去做一个扩张型宗教的打手百倍。”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震耳欲聋的怒吼从压抑的年少不成熟的神父胸腔中爆发出。

这个时候,没人意外。

“什么意思?哼……”

凌波丽终于表露情绪了。春菲的心中长长一叹。

她要的是有人付出代价。她要平息正翻滚、滋生、翻滥着的不安滋味。她要无数人痛苦。她要痛快一点。

所以……

这是无比邪恶的计划,凌波丽试着着手制作一场战争。

通过言语上的挑拨激化出不可调和的矛盾,只有一场大战才能消于无形的一个局面。

理论上这无法实现,因为世界本来就由利益与权谋推动,不可能如此飘渺,如此儿戏的爆发席卷无数人的生死危机。

可有些人不同,他们代表着一个思想统一的巨大团体,他们有信仰。

凌波丽不可能张嘴说说话就能将如土御门他们这般信念坚定的人十几年形成的观念连根拔起。当这类人对抗饱含恶意的虚伪“真理”时,做出不理智的选择并不出奇。

信仰往往意外着偏执更准确的是偏激,甚至许多人疯狂得渴望一切发出反对声的嘴边永远闭上。

“上帝创造生命”的臆想与“生命进化”的论证相互博弈。时至今日,自古以来寄托心灵的伊甸园已经被智慧破坏殆尽,【圣经】里面的描述渐渐不再被讨论真实与否。而神威扫地的末法时代,仍旧难逃生老病死的人类自感渺小,渴望着得到未知的伟大救赎,于是凭着“无法证实”的严谨态度维系上帝的权威。

所以在主流观念中,宗教与科学两者极力回避产生交集,因为彼此都在怕着“你死我活”。

宗教的死穴太显眼了,只差一只足够力量的手一剑刺上去。所有说很简单,要做的只是有些权威的人去揭开狂信者的那一层薄薄的遮羞布而已。

凌波丽虽然没什么名气,却有着许多平起平坐的大人物和她做朋友。

比如说……住在一起的那几个现在就被她绑架成了帮凶。

……

“我们是【清教】的使者,代表着英国的立场以及万千虔诚信徒,你只是个初中学生,凌波丽,你的言论是污蔑!你现在打住,不要纠缠下去,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你在玩火!”

“你说我纠缠不休……不过事先纠正我很厉害,我是超级豪门的第三顺位继承人,是春哥信徒,是人类伟光正代表的平生劲敌。而且我的目的很正当,光明正大。我这样的身份只是要你们‘公益组织’的伟大形象在世人面前,就算是神的使者也要苦恼缠身啊,有时会很纠结,纠结得龌龊。”

没有焦点的视线转向相互握住的两只手,恢复神采。发呆了好久的的目光顺着连在一起的双手向上,观察那双静下来的眼睛。

果如所料,不知其所想。

嘻嘻…就该如此,乱子碍眼了,我们收拾残局,荣幸之至。

“到此为止吧!”

坐在沙发扶手上的明日香一巴掌拍在雏菊的后脑上。

“看什么看!已经喷出火了!那个什么多拉再阴险,这个扔了节操玩腹黑的也能让她吃瘪到死。这帮傻13明显没有的前瞻性眼光。所以说……怎么?想打架?”明日香凶狠地瞪着雏菊,“也不看看时候…还淡定围观!赶快有人出人有力出力把丽的中二阴谋扼杀在萌芽中!“

明日香狠狠的白了眼雏菊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雏菊和春菲被明日香的爆发吓了一跳,楞了一瞬间也纷纷心领神会的去掏电话。

“麻烦死了!不过总比不自量力的正面惹丽,然后接下来几个月被她烦得吐血要好,也不知道以前的人脉还好不好用……”雏菊一张俏脸上的无奈扭成了痛苦,一股想撞墙的冲动。

春菲拿起身旁的电话磨磨蹭蹭地摁着键位,“这东西……远程通信就社会性来说真是不可比拟的伟大发明呢…不用被看到表情,颐气指使起来方便又快捷。”

凌波丽回头扫了眼正要发号施令和自己作对的三个人,稍稍有点不满。

这时凌波丽感到手中一紧,不自觉的看向无妄,马上又把头转开,有点不敢正视他。

“丽,可以了。”

打电话的三名少女停下手上的动作。

“在茵蒂克丝的遭遇里令你愤怒的对象是【清教】的所为?或者……”无妄自得地笑了笑,“在座的这两位?”

凌波丽不言不语。

“首先,请接受我的道歉;其次,虽然我没有资格,但我在这里替茵蒂克丝由衷的感谢两位。”无妄跃过凌波丽,面对着神裂和史提尔,微微欠身。

像是一种魔力,焦躁愤怒的气氛一下子冷静下来。

面无病情的神裂平静地说:“你也讽刺我吗?”

“何出此言?”无妄奇怪的看着神裂,皱着眉想了一会儿释怀的笑着说:“真像丽说的那样丝毫没有‘自知之明’呢。”

眼看史提尔又要发火,无妄赶紧说道:“看来你们真的意识不到自己的伟大之处。不过正应该这样,如果不是如此单纯又怎么能保护好本本呢?这样说吧,假如是你们发现了那个最大主角萝拉欺骗了你们是伤害本本的幕后黑手,并且解决了本本记忆的问题……”

无妄停顿片刻,“之后会发生什么?

一个普普通通的问题,令现场的气氛瞬间翻转,凌波丽、春菲、雏菊、明日香看向神裂和史提尔的目光变成了尊敬、赞叹。

“我会……我肯定会带茵蒂克丝逃离清教,然后……”神裂从迷茫的状态渐渐恢复,眼睛越来越亮,史提尔更是兴奋的站了起来。

“是我们疏忽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为所欲为。”雏菊叹道。

带着茵蒂克丝叛出【清教】的后果将是被举派追杀,而失去【清教】的威慑与护佑,大名鼎鼎的【**目录】下场只有被抓回清教彻底消除感情,或者落入某个魔法师手中,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受尽折磨复述脑袋里的魔导书。仅凭一个圣人和符文法师的单薄力量不可能存在任何侥幸。

“之所以还是茵蒂克丝而不是之前杀手提到说起话来全是一声发音的Index─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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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提尔哆嗦着嘴唇,通红的双眼瞪得老大。

“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吗?茵蒂克丝…可怜的茵蒂克丝……”神裂低下头呜咽,一滴滴泪滚下脸颊,落地摔得粉碎。

无妄欢欢乐乐地说道:“虽然看起来有些笨,不过不会再有人比你们做的更好了。祸兮福兮……”

心中默念:

“多余的智慧……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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