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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黄包车夫》第九章 赶赴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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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张国柱把钱都清算出来,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大洋一百一十封.每封一百块,共计一万一千块,金条十八根,每根二两,合计三斤六两。成沓的钞票也足有上千万,(那时钱的票面比较大,最小票面也是一万左右)正印了那句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自己今天为止才真真正正的成了大富翁。出乎意料的是,他最后还在柜子的角落找出一把精致的手枪和一盒子弹。通过仔细的观察结合自己后世枪械的知识,张国柱知道这把枪是比利时出产的勃朗宁M1900。口径7.65.弹匣容量为13发。是这个时期中国最流行的进口手枪。对于这个意外的收获国柱同志自然心里很高兴,把玩了半天才收起揣在怀中。

张国柱眯着眼乐呵了半天,略一寻思从里面取了几沓钞票,又拿了一封大洋两根金条。把剩下的钱一股脑的都塞到屋里的灶台眼里,看看没什么破绽,这才起身,一看柜子是上好的樟木所制,考虑放在这间屋里多少显得有些扎眼,当下运用掌力几下就把柜子劈成了烂木板,打开后窗全扔到后面的河里。知道哪樟木密度大扔到水里也飘不起来。关好窗户又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四点多了,再过一会天就亮了。于是急忙出门锁好了门户,这才纵身跳出院墙往家里赶去。

张国柱回到家中时,天色已有些微微泛亮,把带回的钱物找地方藏好,在床上躺了一会,不长时间就听见王妈也起来了。在厨房了做起了早饭。张国柱兴奋的也睡不着,索性也穿衣起来。

到了院中活动了几下筋骨,来到院后准备挑水,看到挂在屋檐下的铁扁担,又起了兴趣,原来张国柱的前身二狗同志,外家功夫极为了得,不光通臂拳打得好,在兵器方面也颇有心得,由于自己的气力很大,一般的兵刃使得太轻,练的不顺手,于是自己找人打造了这根重有一百零八斤的铁扁担,至于为什么把兵器做成扁担的样子,主要是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二是顺便练练基本功。

单说张国柱摘下扁担,将扁担在手中一横,使了招风云水起,身子一转练将起来,扁担当禅杖,三十六路疯魔铲舞动起来,只见扁担所到之处院子里起了股旋风,呜呜的声势惊人,耍了一会身上渐感发热,这才收招站住,一看院子的土被自己练武时带起的风挂的干干净净,心里一笑这下倒是省了打扫。

等张国柱挑完水,回到前院一看,李教授已经起来了,当下吃罢早饭送李教授到学校,

李教授到了学校请了假,这才和张国柱一起到市场买了些土特产,又到车站买了明天的火车票,看看时间不过上午,李教授见没什么要事可办了,和张国柱说是自己要到附近一个朋友家串串门,让他自行决定到那里去,自己晚饭的时候再回家。

张国柱离开李教授,也觉得无事可做,于是拉着车信马由缰的在街上溜达起来,只当是逛街了。路上有叫车的张国柱也不拉,推说自己有事。心里道。自己现在大小也是个小财主,那里看得上这些小钱。

放下国柱压马路看光景不提,单说说崔四家里此时闹翻了天,原来崔四的大太太守了半夜的灵,心里想着屋里的钱柜,多少有些担心,因此和几个姨太商量了一下,抽空带着丫鬟婆子的赶往后院,等到了后院一看,只见屋门大开,心里顿时犹如三九天冷水泼头,闯进屋里一看,钱柜果然不翼而飞,正在腿软的时候,底下的丫鬟婆子可能也在院子里发现了两个人的尸首,大呼小叫哭闹起来,,前院的人得到信也赶了过来,折腾了半天,连个鸟毛也没见着,底下有人抬头在墙上发现张国柱画的燕子和那几个字,忙叫众人过来看,有知道燕子李三大号的明白人,惊得目瞪口呆。

这时得到报告的崔四的那位姐夫孟翻译官,也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心里那个气就别提了。原来白天孟翻译官带着一个中队的伪军到警察局讨说法。等到了警察局后立刻下令包围警察局,警察局长刘大头也得到了崔四被厕所墙砸死的消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打转,正在犯愁的功夫。一看这个场面心里吓得扑通乱跳,一面急忙命人给侦缉队的胡烈送信,一面硬着头皮陪着笑脸迎了出去

秃尾巴狗得理不饶人,当即上前一把揪住刘大头的衣领,用枪点着刘大头的脑袋问怎么办。刘大头一个劲的解释,这小子不依不饶。后来刘大头实在没办法了,心想看来这次自己不出点血是不行了,于是提出赔付崔四家大洋5000块,孟翻译官这才悻悻的放开了,这时胡烈手下那位李师爷也带着人赶了过来,原来胡烈回到家中余怒未消,本想接着收拾李师爷,底下人一个劲地解劝,胡烈也觉得李师爷的主意虽馊点,可毕竟沟口也没深究此事,再加上想起李师爷平时给自己出了不少主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于是心一软也就顺势饶了李师爷,李先生自然感恩戴德,磕头谢过胡烈。胡烈见李先生被自己揍得模样那叫一个惨,挺瘦的一张老鼠脸此时也肿称猪脸。多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上前安抚了几句。这一篇也就揭过去了。二人臊眉搭眼的正在互相诉说衷肠,忽听警察局的人来报信,说是市场的崔四今天上午在警察局的厕所里被墙砸死了。崔四的姐夫,警备司令部的孟翻译官带人包围了警察局,口口声声要讨个说法。刘大头顶不住了,因此派人来请胡烈出头说和。胡烈闻听此言有些犯难,孟翻译官可是日本人眼里的红人,风头正劲,自己这时前去出面,恐怕触了孟翻译官的霉头,到时这小子再在日本人的面前给自己上点眼药,自己有些划不来,可要是不去刘大头那里自己也说不过去。因此谎称昨个夜里行动时受了风寒,自己不舒服。于是排李师爷前去说和。

等李师爷到了的时候,刘大头正抹着热汗和孟翻译官套近乎,孟翻译官见目的达到,当下扫了李师爷一眼,冷哼了一声,一摆手让底下人抬着钱这才收队走人。李师爷见这小子走了,忙问事情怎么处理的,刘大头哭丧个脸说了过程,李师爷见刘大头比自己倒霉多了,心里登时平衡了许多。

且说孟翻译官刚回到家中,将刘大头赔付的大洋自己先留出3000块,这才把剩下的钱给崔四家送了过去,安抚了几句崔四的家属,又假模假样地掉了几滴眼泪,烧了几道纸。这才告辞回了警备司令部。不料想半夜多了,有人来告知崔四家里遭了贼,损失极为惨重,而且出了两条人命,孟翻译官这个后悔啊,早知道剩下的那些钱别给崔四家送过去,这下全便宜了那个贼人。

等孟翻译官急赤白脸的赶到崔四家,才得知是被一个自称燕子李三的贼人偷了钱柜,想到这种案子也不属于自己的管辖范围,应该归警察局管,只是自己今天得罪刘大头。知道就算找了警察局,这帮人幸灾乐祸还来不及呢,哪能帮着破案?心里一阵懊恼,这下还得厚着脸皮和刘大头打交道。想到这里不由得暗恨自己这个倒霉小舅子,死了都不让人安生。张国柱自己大概也没料到,自己信手涂鸦写了几个字,给这位孟翻译官添了不小的麻烦。

第二天一大早,张国柱和李教授二人吃了早饭,提着准备好的行李和王妈告辞后起身赶往火车站,张国柱考虑现在的火车时速很慢,估计明天才能到达天津。因此便到车站旁买了烧鸡、猪蹄白酒等吃喝,李教授见此笑着嗔怪了几句也没再说什么。二人很顺利的坐上火车,李教授买的是二等车厢的卧铺票,张国柱提着大包小包一路跟着李教授找寻到了床位,坐下后装作新奇的看了看车厢。摸摸这摸摸那,李教授微笑着看着张国柱。

没多久火车拉响了汽笛,吐着白烟呼哧呼哧的开动起来,等火车开起来,张国柱才觉出这个时代的火车可不是一般的慢,感觉还没有自己拉车的速度快,逛逛当当的催人入睡。车上的人不多,李教授和自己的座位就他们两个人,张国柱嫌干坐着没意思,当下把吃喝拿出来,把烧鸡两下一撕,又找出杯子倒上两杯酒,和李教授喝了起来。

看的出来李教授有些归心似箭,一路上兴奋不已,喝酒期间张国柱得知李教授这次回家是因为家里的房子出了点问题,至于什么事李太太电报上没说。也就没有在意。哪知李教授这次回天津,才知道家里摊了麻烦,这是后话暂且不提。二人喝了大半天的酒,期间李教授又聊了些天津的趣事,越发引得张国柱想早点到天津看看。

一夜无话,直到第二天的中午,火车才到了天津附近,随着呜的一声的汽笛声,火车喘着粗气徐徐的开进天津站,张国柱趴在窗上贪婪的看着天津的景色。在后世自己学历史时知道,天津的地位曾经丝毫不逊于上海天:上世纪三十年代是天津的鼎盛时期,天津曾经是中国第二大商业城市和北方最大的金融商贸中心。1937年,天津的贸易额已经占全国贸易额的三分之一。20世纪40年代,解放北路金融街已设有50多家国内外银行,其中十几家国内银行总行设在天津;当时的天津的交通也是极为发达,海运、航运在全国也是数一数二。素有“南有上海,北有天津”只说。

想到这里张国柱也兴奋异常心里暗道;天津,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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