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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武天龙》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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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星宿海小湖亿万面积宽广,要是没什么特征的话真的找不到人来问。结果宋安在星宿海中遇到几个外域之人便问知不知道一群心狠手辣又厚颜无耻之人,这些被催眠的人直接就给宋安指了一个去处,便就是眼前这星宿派了。宋安既知丁老怪底细又深知自己的能力到了什么地步当然不用作什么刺探的事,迎着星宿派的弟子走去。那些星宿派弟子对外人可没什么好颜色的,迎上去刚想问却发现一身真气秒间就不见了,心中还没泛起个害怕的感觉就晕过去了。宋安对星宿派的人在看书时就看不上眼了,懒得打什么招呼身上真气向来人一冲一收便把那些星宿派弟子给废了,宋安已经对自己可以怎样运用这些功法完全没有什么好激动的,象现在北冥神功已经可以不用接触到人或物,直接就用真气来吸就行了。一边向前走一边想着:“或许我现在真的是在梦中,不然无论我是否是穿越了时空,是否与人不同也不至于可以象现在这样拥有超越了世间一切的能力,仿佛这个世界便是为我而设似的,先是对这世上最绝顶的武学去向了如指掌,然后在修炼时又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接下来是不是这世界由得我怎么做都可以;是不是可以把全世界的真气都吸了?不过我当先把眼前的事解决再去想办法弄清楚我当时在岩石下发生了什么事。”在思量着事情的同时已经有四十多个星宿派弟子瘫在地上了,宋安不想杀人。丁春秋正在秘室中修炼毒功把神木王鼎的毒液慢慢地吸入掌中,他一早就听到外面弟子的惊呼声,一开始倒想吸完毒液后就出去看发生什么事的,但直听到外面的惊呼声不但没有消停反而越发混乱后他便知道这次麻烦大了,仗着秘室中的秘道丁春秋想着等一等看有没有机会查看一下外面倒底想生什么事。但是他错了,如果他一早从秘道逃得远远的话他或许不会中招。宋安可不想在外面到处找丁春秋,谁能保证丁春秋一定会出来和他对上一阵。所以宋安张嘴就用上了‘传音搜魂’:“丁春秋出来,丁春秋出来。。。。。。”要知‘传音搜魂’被宋安用得出神入化,不说入地三尺,入地三丈也躲不过。秘室中的丁春秋正在运功出神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宋安刚唤他的名字他便不自知地应了一声‘哦’,声一出他就知道糟了,可是也迟了。随着他意识中对宋安的呼唤作出反应起他的心神就被宋安控制住了,自动自觉地向着声源,也就是宋安走去。

见到仙风道骨模样的丁春秋宋安已经没了以往对他那毒功的顾忌,上前便把丁春秋的功力吸了,不过他只吸了大约七成的功力,因为他还想带丁春秋上路回擂鼓山让无崖子亲自处置,全废了丁春秋的功力到时反而是麻烦。此时的丁春秋脑中除了‘我是丁春秋,我是丁春秋’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思维能力,不过宋安让他找出蚕丝索,蚕丝网和神木王鼎还是立即反应照做无误,宋安虽是行功者但对于‘传音搜魂’的表现也有些胆寒,这可是把人给变成傀儡的法门,要是自己遭了这样弄宁可立即去死的好。见四下逃散的星宿派弟子宋安想起那阿紫还在这里,便又用‘传音搜魂’把阿紫给唤过来。这阿紫年纪虽小却甚是懂得审时度势,刚看到宋安出现时的表现她就逃得远远的在一边偷看,结果后来刚想逃跑时却让宋安给招了过去。宋安倒不没有太难为她,只是废了她的一身微薄毒功,至于她的品性便让段情圣去头痛吧!

由于带着丁春秋和阿紫两人回去的路倒是慢了很多,直用七天时间方回到擂鼓山。刚进山谷便见到苏星河站在谷口等着,想是谷中人见到正在上山的宋安通知了他。宋安上前去行礼道:“苏师兄,多日不见可好,幸不辱命丁春秋经已被我废了一身修为直待师尊处置。”苏星河看着神情呆滞的丁春秋心中虽有大仇得报的快感,但也有些不安,听完宋安所说便回道:“掌门多礼了,星河受之不起呀!不知这孽畜何以对我等毫无反应的,这位小娘子又是何人为何和这孽畜一起的。噢,掌门你看我净在这里问却先进里去坐下再谈,掌门请!”苏星河始终是个严守门派信义的人,不敢怠慢这位相处没几天的掌门师弟。宋安进回便向无崖子行礼道:“无名子幸不辱命把丁春秋废了修为给师尊捉回来了。”无崖子虽说对宋安自开始便有着算计之心,但是一方面顾忌着宋安的修为,另外对于大仇得报哪能不开心是以由衷地感叹道:“好,好,辛苦你了无名子这孽畜便交给你星河师兄处置罢。星河今天便好好办个宴席让为师为能得无名子为弟子好好庆贺一番。”对于丁春秋的下场无崖子先是闭眼静了一会,睁开眼后语气平静地说道。伴随着声声畅快语言一代毒王在费了三十多年的无用功后便这样消失在世上。说实在的,宋安搞不清楚这丁春秋要的是什么,难道在一个荒凉寂寞的地方弄到七老八十了就为了几本秘籍?

自无崖子遭丁春秋偷袭后的三十多年来的第一次庆祝宴席,席间虽无百味珍馐,然样样精致,物物自然,无崖子也终于从复仇的苦行中解脱出来盘腿据案用餐,此时的无崖子容颜仔细端详的话隐隐能见坦然,无崖子柔然轻言:“三十数载恨事,今朝了,星河伴我至今实平白因我担误半生,为师惭愧。日后星河但与你掌门师弟多些聚聚,也让那几个你当初为了保全我而赶出师门的弟子回来见见掌门,无名子,你师兄本收有八名弟子,彼此亲逾至亲,当日为了对那孽畜隐瞒我未曾身死你师兄只好把他们逐出门墙,如今事了望无名子把他们重归门墙也好了却为师的遗憾。”宋安知道说的便是那函谷八友他本来对逍遥派也没什么想法当然应是了。无崖子另一边和苏星河放下心中大石后谈兴正浓,宋安听着却没什么兴致,都是些风雅学问,无崖子说着说着又转回门派的事上来:“想起我都有数十年未曾回过门派祖庭之地,无名子,过些时日为师便和你上天山见见你师伯也好让她知道本派后继有人,你也好看看派上先辈们的武学经典。虽说为师琢磨不透你一身修为到底如何,但多看些前人之说对你日后也定有裨益的。无名子,不知这女娃子是何人?”无崖子其实老早想问那阿紫和宋安是什么关系的,但他也不急,后来又见宋安对阿紫也是不太待见的样子便随便找个时机才问一问。宋安见问回道:“回师尊,这小娘子姓段名紫却是弟子一位故人之妹,但多年前便失散了,不想给丁春秋收为弟子,性子也被教得阴狠。所以弟子便以‘传音搜魂’使其暂随弟子身旁他日再送其回家相聚,以便其家人对其多加管束。”无崖子先是明白地哦了一声才问:“这么说先前那孽畜亦是为无名子你用‘传音搜魂’迷惑心窍擒回来的?说起来这法门你师叔最是精通,但亦无法和无名子你所显现的相类,看来吾辈都老了,以无名子你如今的功力我这师父做得却是不相称,哈哈哈!”宋安也笑道:“却是师尊调侃弟子了,若非师尊当日所遗武学弟子断无今日之能,望师尊万勿如此笑话弟子才是。”“哈哈哈,想不到无名子你年纪虽小但性子却比我这老头还要严肃,行,行,其实为师说这些话却是正在心中暗喜能有无名子你这般出色的弟子。说来你师兄武艺虽平常但经典杂学等学问也是天下少有的,如今又有无名子你这般绝顶的武艺,加之你那八位师侄各人所长者也是上等之姿,上天真个对我不薄呀!”想不到前事一了无崖子压抑多年的心境放开后说话间竟眼角带泪,也是多年的委屈了。

平日无事事事无,正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这山上三人个个是人间至胜之人要真个不想找事的话真个一时半刻无事可做,不过说好了要去天山的,便在山上又呆了一段时间,苏星河也喜喜然地让仆人出去找那八位徒儿回山。本来他说让那八位弟子回山先待着,他和师尊掌门先去天山不用等他们的,但宋安又不急,无崖子也想苏星河开心一下就在山上等那八徒回山再去。当十多天后函谷八友回山后宋安心中却有些后悔没有先去天山了:“你说你师父是老了些,但人还是好好的,你个康广陵怎么自见面开始就一天到晚抱着个琴在师父面前垂泪不止呢,都好几十岁人了,丢脸啊!还有那个范百龄,一上山见到那残局后连吐数次血了还要下,不是师兄出手你不死即残呀!其他的三,四,五,六,七,八友都懒得再提了,难道苏星河之前赶他们出门一方面是为了保护无崖子,另一个目的可能也是不想给这八人烦着吧?”宋安无言地看着谷中行为怪异的众人,连那被放开心窍的阿紫在害怕过后也和这些老人家打成了一片,捉着那个石清风学化妆缠着那‘戏迷’学唱戏,把宋安将她武功废了的心事全埋了起来,才十来岁的人,这心智太早熟了。

这个岁末是三十多年来苏星河他们最开心的日子,虽不是张灯结彩但夜隐漫山雨坠崖,风急松劲草伏形的夜里总有些吟诗作对之类的,宋安如今记忆力惊人可对这些东西没多大的感触,总不能拿一些后世传的佳句名诗来唬弄人,是以只在一旁看这些多年未开心得起的师徒一众,半夜的后来宋安倚着崖边上的青石时不时看一眼开心放肆的逍遥派从人,或看着自天上坠落的小雨,这夜算是宋安难得舒心的时光。“这小女孩虽在书中毒辣阴狠全无对错道德之念,但毕竟是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娃娃想来这次被我废了毒功以后再习武的话应该不会太过份,没有废了她的根基算是给个机会她吧。想不到苏星河他们全不因她是丁春秋的徒弟而为难她,反而被她讨好得在一群老人家中间左右逢源,日后便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又是一年,今年应该是段誉学武和萧峰被孤立的一年了。想来天龙寺因为我的原因多少会不同原著,这段誉还会不会给捉怕不一定,倒是萧峰是个问题,不如直接找他谈谈再说,也是个大好男儿结果可悲了。上一次龟息时做的梦之后试着再行龟息法却没有再发同样的梦,先前做的梦真实得以为是真的!”宋安忆起当时的梦心中怅然有感,心下着实期望那梦是真的。

岁后宋安找了个时间和无崖子说有些事想到西京一行,到天山的事推迟到他回来再去可好?无崖子此时正是放开了心扉和弟子徒孙们乐融融的也没什么意见,便让他先办好事再去不迟。宋安想起一事便对无崖子说:“师尊,弟子有一事不明便想和师尊说说。有一日弟子在姑苏见有一女子象极师叔在洞中的石像,后随其到了一处名叫‘曼陀山庄’的庄子在里面见有一处‘琅?玉洞’正和无量山中的相同,不知那位姓王名云萝的女子可是师尊亲人?”无崖子初闻有一女子和石像相似眉头一动,接着听下去神色恍然听完便说道:“无名子你所见的女子却是为师和你秋水师叔的女儿,不想竟搬去姑苏生活了,不知她过得可好?”无崖子淡然问道。“弟子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听说师姐的官人也姓王,是慕容世家慕容博的小舅子,但早年便不在了。师姐生了个女儿名叫语嫣,日子过得与常人来说算是大富大贵了,不过武艺却不太好,不知可要到师姐家和她说师尊在此处令她过来一聚?”宋安不知无崖子他们家的事也不好多说什么。“那倒不用,自你口中清楚这孩子日子过得好便可以了,为师也不欲去打扰她的生活,若无名子你日子碰上能帮的便帮一下也无须刻意了,有事你便去先处理罢,待你回来再去天山不迟”无崖子不知为何并不是很想和女儿团聚,宋安也不多问转身离去了。

擂鼓山近洛阳,很近。从擂鼓山巅一跃而去到洛阳城外不过几分钟不到,宋安见衣衫褴褛的乞丐便问,直问了数人方问得丐帮中人却又不知其帮主所在,宋安只好问明洛阳的总舵所在之处径直找上总舵去问。这丐帮虽是走下层民众路线但总舵所在却不能落了面子不是,但宋安对于这园林也什么太着意的地方,进了这个大园子一路问得帮众却转进了一处偏僻幽暗去处,远远宋安便探察到数十个好手在外围守着果然是天下第一大帮,守舵的个个都比大内的龙卫要功力深厚很多,不过宋安也不想闯进去,他要进去还不是容易不过此时的目的是找萧峰,所以他便以‘传音搜魂’唤萧峰出来一聚。这功法运用方式不同,作用自是不同。对丁春秋是控制,对萧峰却是传音告知地点。至于萧峰当然是在总舵里宋安才这样做啦!宋安话声刚落萧峰已经‘嘣’地窜了出来,萧峰自那天和宋安切磋之后倍加用功正是期望再见宋安时能好好打上一场,此时在总舵中一听有人传音入耳正是那宋安他还不立即蹦出来。萧峰人未至声先到:“哈哈哈,终于又见到宋兄弟你了,哥哥这可是想得紧啦!”激动的萧峰也不避嫌上前就抓住宋安两肩紧了紧再松开。宋安见萧峰这么开朗的接待也笑了,应道:“乔兄,当日一别后小弟也是想的紧呀!不过一直有事想找乔兄也没机会,这不,今个事一了便来了,什么都别说先去喝上两杯活动一下乔兄那海量的肚子再说。”宋安记着萧峰此时还未曾知自己姓萧倒没叫错人。

小杯大碗各尽兴,是物更能成交情,这次来找萧峰无论他本心是好是坏,对于萧峰来说结果都不可能开心得起的,宋安便先用酒来打个底,但也不能让萧峰喝多了。见萧峰喝了一大坛酒宋安便发声了:“乔兄,虽说小弟于天下事并无多大关心,但一路走来亦时有见闻多少能知些天下事。方今我大宋朝尽失跑马放牧之地,良驹宝马俱为辽夏所得,我大宋朝好马难得怕是落了气势呀!不知乔兄有何想法?”萧峰正想拍开新酒坛的封泥却为宋安摆手止住,放下酒坛萧峰想了想说道:“宋兄弟说的正是,我朝一直便在此处难以使力,便是在结好时期自夏辽两国贩得良驹也难以养得起,更勿论练骑跑马了。不过说来为兄对此亦无甚其他法子,只能四出偷运些马匹或入吐蕃之地与吐蕃部族多些交好。尤为可气的是满朝文武终日扯皮不休,尽想私利全不顾天下可危。而且前些日子不知出自何人之手说我等习武之人以武犯禁难以重用,四下张贴坏我武林名声,又想挑拨各门派挖其中好手入朝为奴为其看护。兄弟你说这手段要是别人使出我等亦无话可说,偏偏这些都出自朝庭贴之官府,告之乡民,长此以往乡民俱为我等是歹人,以武为耻,良家子再不入门派尽是些非良善之辈求教到时中原武学怕要废了。对宋兄弟你的身手我是不服不行,先不论天下如何,便同为宋人望宋兄弟亦能出一份力,你我各人多些结交同盟共同对敌总能有法子灭那夏辽气势的。”萧峰不知为何对宋安挺放心的,说话也不见太过多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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