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三 虚耗人力 作践绫罗

这一章讲的是曹雪芹用“鞋子”谐音“孩子”编了个“毒骂”――“虚耗人力，作践绫罗”。有个文字笑话，说的是一个南方人和一个北方人同乘一条船，南方人忽然大喊“我的haizi掉到水里了――”，北方人听说haizi――孩子掉水里了，扑通跳到河里救人，结果捞上来一只鞋子，南方人感激的说：谢谢，谢谢，就是我的h――鞋子，南方口音“鞋子”“孩子”都念h。曹雪芹在讲了元妃生弘历――乾隆后，紧接着编了个贾珍呵斥蓉儿――贾蓉、并叫下人朝贾蓉脸上吐口水的故事。这个故事很生硬，仅仅因为乘了一会凉，就让贾蓉在众人面前挨下人唾面，这还算什么龙禁卫？原来曹雪芹在红楼梦二牍中在骂刚出生的乾隆：借贾珍呵斥“蓉儿”在呵斥“雍儿”――弘历――乾隆，乾隆是雍正之子。之所以呵斥他，不是什么乘凉的问题（《怎么先称皇去了》一章中分析有讽刺雍正和乾隆抢位之意），而是后面的“骑马去了”――“弃妈去了”，襁褓中的弘历当然不会“要马（要妈）”、“骑马（弃妈）”，曹雪芹不过是借“蓉儿”这个名字说事，说乾隆忘本。这样讽刺了还不尽兴，接着又下了毒口，说元妃生乾隆是虚耗人力，作践绫罗。这个故事是这样讲的：先让探春问宝玉：老爷有没有“叫你”，一连几个“叫你”为的是谐音“造历”――造弘历。又要宝玉出门逛的时侯带些好字画或好轻巧顽意儿，然后答应为宝玉作一双鞋作为报答。说到鞋就说到贾政不满意这鞋子（haizi，孩子），于是就说出了“虚耗人力，作践绫罗”。请看第二十七回：

只见宝钗探春正在那边看鹤舞（谐音“祸物”或“可恶”，说乾隆）, 见黛玉去了,三个一同站着说话儿（皇儿）.又见宝玉来了,探春便笑道:"宝哥哥,身上好?我整整的三天没见你了（元妃在清虚观打醮三天――清储宫诞蛟三天，所以说三天没见）."宝玉笑道:"妹妹身上好（生上好――生皇上子女，暗示后文有生皇子故事。曹雪芹喊竺香玉“妹妹”）? 我前儿还在大嫂子跟前问你呢."探春道:"宝哥哥,你往这里来,我和你说话."宝玉听说, 便跟了他,离了钗,玉两个,到了一棵石榴（石榴与结子有关）树下.探春因说道:"这几天老爷可曾叫你（造历――因二十九回要讲到元妃生弘历故事）?"宝玉笑道:"没有叫（造）."探春说:"昨儿我恍惚听见说老爷叫你出去（叫历出去――暗喻弘历要出生了。弘历也是“抱儿”――“宝玉”）的."宝玉笑道:" 那想是别人听错了, 并没叫的."探春又笑道:"这几个月,我又攒下有十来吊钱了,你还拿了去,明儿出门逛去（皇储；皇出）的时侯,或是好字画,好轻巧顽意儿,替我带些来."宝玉道:" 我这么城里城外, 大廊小庙的逛,也没见个新奇精致东西,左不过是那些金玉铜磁没处撂的古董,再就是绸缎吃食衣服了."探春道:"谁要这些.怎么象你上回买的那柳枝儿编的小篮子（男子）,整竹子（竺子――元妃有竺香玉的影子，竺的儿子）根抠的香盒儿（皇儿）,胶泥（曹历――姓曹的弘历）垛的风炉儿（白居易诗有“红泥小火炉”句，“红泥”谐音“弘历”，说“胶泥风炉”意在联想白居易诗；提示与“儿”有关）,这就好了.我喜欢的什么似的 ,谁知他们都爱上（弘历是未来的皇上）皇上了,都当宝贝（把乾隆当宝贝）似的抢了去了."宝玉笑道:"原来要这个.这不值什么, 拿五百钱出去给小子们, 管拉一车来（菲薄乾隆“不值什么”）."探春道:"小厮们知道什么.你拣那朴而不俗, 直而不拙者,这些东西,你多多的替我带了来.我还象上回的鞋（孩）作一双你穿,比那一双还加工夫,如（儿）何呢（弘历）?"

宝玉笑道:"你提起鞋（孩）来,我想起个故事:那一回我穿着,可巧遇见了老爷,老爷就不受用,问是谁作的（谁的孩子――为二十九回讲元妃生汉族儿子――宝玉――抱儿――弘历张本）.我那里敢提`三妹妹\'三个字（汉过子――用曹雪芹的精生的儿子）,我就回说是前儿我生日（生儿的日子）,是舅母（舅母――竺母，母亲是竺香玉）给的（弘历的生命是竺香玉给的）老爷听了是舅母给的,才不好说什么,半日还说:`何苦来（意思是“何苦出生来”，曹雪芹不满意弘历不愿归汉，认为是白生了他，所以有后面的恶毒的骂人之语）!虚耗人力（怀儿子先要*，要费精神）,作践绫罗（床上的被褥要承受搓揉）,作这样的东西（结果做出来的人却是这样的东西――骂乾隆）.\'我回来告诉了袭人,袭人说这还罢了,赵姨娘气的抱怨的了不得:`正经兄弟, 鞋搭拉（孩到啦――提示说的是生孩子的事）袜搭拉（娃到啦――提示说的是生孩子的事）的没人看的见,且作这些东西!\'"

贾政的“虚耗”“作践”不可能是说“鞋子”，这可从上下文分析出来，如果说鞋子绫罗绸缎、精工细作，就不会说“作这样的东西”――这句话明显的带有鄙夷和厌弃：早知道他（弘历――乾隆）没心没肺、当了皇帝不愿归汉，当初根本就不该造（生）他，虚耗了人力,作践了绫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