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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杀三国》第六章 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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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南阳城外,听闻张沽要出去求学,虽然已是寒冬,天气寒冷,但南阳百姓都自发的聚在城外为张沽送行。

张沽对着来送行的百姓道谢,转身向爷爷和母亲告辞后,带着九个小孩聚在远处,张沽看五个男孩表情悲戚。三个女孩哭得梨花带雨,心中不忍,笑道:“我这一去又不是不回来,不消一年我们便可再见,都高兴些。”

张沽没有少爷架子,五年十是个孩子朝夕相处,更像是这九个孩子的哥哥,如今要离开,小孩子自然舍不得。六儿、七儿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心心相映,哭的更是悲切,小九哭道:“少爷,你就和夫人说说,让我们几个过去服侍你吧。”六儿忙道:“是啊,我和妹妹针织女工已学了不少,少爷的衣物总要清洗缝补,让我们过去服侍少爷吧。”

这一开头,其他几个男孩也叫道,说少爷一个人在颍川人生地不熟,要是被人欺负,总要有帮拳的。

张沽哭笑不得:“我是去读书,不是去享受,更不是斗殴,你们不要跟来,若是偷偷跟来,休怪我不认他。”

张沽的话很有用,几个小孩暗自咬牙,不再说话。张沽又说道:“我这一去也不知几年,我不在的时候你们的五禽戏不可荒废,阿大,小三,小四,小五,你们不喜学医,我也不强迫你们,但是这几年不可贪玩,若我回来发现谁几年来无什么长进,一样不再认他。想要学什么,可以跟母亲说,母亲已答应我,会帮你们找个好师傅的。你们可听明白了?”

九小低着头答应。

“既如此,回去吧。”张沽转身登上马车,车夫马鞭一抽,向颍川驶去。

张沽志在平天下,征蛮夷,自幼得到张机用各种珍贵药材泡身,又习得华佗五禽戏,张沽若练武必进步神速,但他先选择了去颍川书院,因为,颍川书院是三国时走出命人最多的,荀?,荀攸,郭嘉,陈群等都曾在颍川书院就读。张沽此去,就是为了找些人才,若能收入旗下最好,若不能,也要交好,为日后打下基础。

马车一路向北,所过之处张沽看到百姓贫苦,太平道大肆传教,看来黄巾起事也不远了。

十多日后,马车停在颍川学院门口,张机递上名帖,带着张沽进了颍川书院,有张宗汉的书信,而且荀爽对张沽也略有耳闻,便破例收下这个最小的学生。张机留下大笔盘缠,交代一人在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便回去了。

张沽在分到的房间里整理东西,这时悄悄走进来一人,张沽五年来勤练五禽戏,耳聪目明,这轻轻的脚步声哪里逃得出他的耳朵,仍旧自顾收拾东西,随口说道:“来者何人?”

来人脚步停住,笑道:“我听说院长分了一人和我同住,原来是一小子。”

张沽转身,看来人约莫十二三岁年纪,面容清秀,但略带病态,不过骨子里有股痞气,作揖道:“小子南阳张沽,有礼了。”

少年还礼,报出了自己的姓名:“颍川郭嘉,有礼。”

郭嘉!张沽一惊,没想到到颍川第一个认识的就是这个鬼才,而且以后还要和他住在一起,张沽心里有些激动,一时忘了说些什么。

对面的郭嘉看张沽的模样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要是想搬走,尽管搬走,郭嘉早已习惯一个人住了。”

张沽急忙摆手,“不。不,我为何要搬走,能有郭兄同室甚好,甚好。”

郭嘉问道:“你可是刚入书院?”

“正是。”张沽答道。

“颍川书院唯嘉一人独住,你可知为何?”郭嘉再问。

“想是郭兄为人性僻,不愿与人同住。”张沽想了想说道。

“非也。而是他们因我行为不检,不屑和我同住,你可愿与不检之人同住?”郭嘉微笑看着张沽。

张沽也笑道:“行为不检乃他人言,非沽所见,沽不信。且郭兄既然据实相告,必是心胸坦荡之人,那行为不检也必是真性情,能与郭兄同住,实乃沽之所幸。”

郭嘉听后大笑:“既如此,今日嘉做东,为你接风。”拉着张沽的手就往外走。

张沽没想到郭嘉说走就走,被拉着也不好挣脱,就说道:“如今时辰尚早,晚些时候吧。”

郭嘉脚步不停,说道:“好不容易得到一日闲,酒兴所至,浪费了岂不可惜。”

张沽叫道:“酒?”

郭嘉笑道;“正是酒。”

张沽在颍川学院读书已经过了三个月,打听得知,荀?、荀攸一对叔侄已经学成离开了书院,这让张沽有些失望,这对叔侄是曹操手下重臣里少有忠于汉室的,不过能碰到郭嘉和陈群,张沽也觉得值了。

三月来张沽是见识到郭嘉的放浪不检,用现代人的眼光无非就是年少轻狂。期间张沽曾为郭嘉瞧病,郭嘉不曾想张沽竟会医术,当得知几年前只好郡丞母亲顽疾的就是他时,顿时肃然起敬,郭嘉体弱随母,郭母清方士炼丹治病,郭嘉每每发病便会吃这些丹药,张沽听后把丹药要来仔细检查,发现其中药物寥寥,多是金石之物,长期服用,金石在身体里积攒,反会害了性命。

张沽忙让郭嘉把所有丹药销毁,郭嘉的病也就是肺痨,即肺结核。在当时是不治之症,但在现代中医治疗方法却很多,好在张沽前世有个远房亲戚也是这个病,还在读书的张沽当时特意去问了导师,故对治病的方法一直没忘,为郭嘉配了几服药。郭嘉服后一个月,病情明显好了许多,张沽又把方子让郭嘉寄回家中,郭嘉虽然狂妄不羁,但也是一个孝子,心中感激张沽,决定以后定要报答张沽的恩情。

这日晚,张沽在房中弹琴,三个月来,张沽除了白天随先生读书外,闲暇时间便迷上了弹琴,郭嘉虽然对琴无什么兴趣,但对张沽偶然无聊用竹签做的扑克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一个人在旁边分饰两角,互相打牌。

在书院里,学子们闲时能做的事很少,无非谈天说地,下下围棋,郭嘉在书院中下棋已鲜有对手,众人虽对他的行为颇有微词,但对他的棋艺还是很佩服的。不想陈群某日来找张沽,看到这两个人在下一种新棋,便在一旁观看,张沽前世围棋不好,扑克倒很拿手,刚接触扑克的郭嘉哪里会是这老油条的对手。郭嘉好胜心起,屡败屡战,郭嘉到底是鬼才,不到半月,便能和张沽杀个天昏地暗。陈群看了两句后,大体明白了下法,顿时大感兴趣,把张沽退到一旁自己坐下,说道:“好你个张沽,有这等好玩的事竟私藏着,郭嘉来,围棋上赢不了你,不信这个还赢不了你。”虽然陈群还是没有赢过郭嘉,但是扑克却被陈群仿做了一副,学院学子顿时兴起一股扑克风。

张沽坐在窗前自顾自弹着水调歌头,难得能有这么清净的时候。

“咚咚咚。”响起敲门声。

“谁?”琴声戛然而止,张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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