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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铁枪王彦章本不是十三太保李存孝的对手,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但是此时却又不同往日,因为他身边还多了一个神出鬼没的兀良合台。.
这兀良合台力量虽不咋滴,但是功夫很高,那把弯刀实在是让李存孝放不开手脚,打得是捉襟见肘,不消片刻,他的手臂上就满是伤痕。
李存孝气的是三尸神暴跳,却是无计可施,只好把气头都撒在了王彦章的身上,可这王彦章也是一代名将,一时间哪里能讨得便宜。
李存孝是越战越费劲,不一会儿就被兀良合台的弯刀削中了右臂,一大块肉皮都被削了下来。幸亏这李存孝皮糙肉厚,否则恐怕整个胳膊都得被刀削掉。
“哇呀呀!”
李存孝的吼叫犹如闷雷,整个山洞都仿佛颤了三颤。
就在那电光火石间,李存孝就感觉自己快要胀开似的,浑身发麻。
那王彦章只当是李存孝得病了呢,挺枪就刺,不料李存孝的身上突然迸出一道电光来,电光霎时间就射中了王彦章的铁枪,王彦章顷刻间就被一道蓝色的电光给包了起来。
王彦章被电得哇哇暴叫,痛苦难当。
好半天过后,那电光团才消失掉。
王彦章一下就瘫在了马上。
李存孝虽然也有点懵,但是机会难得,他拨马上前,一楇砸向王彦章的脑袋,然而兀良合台就在旁边,他忙举起弯刀抵挡。
谁知那李存孝的大楇居然又传过一小股电流,电得兀良合台赶紧抽刀而回。
大楇顺势砸下,可怜王彦章连同他那匹翠龙驹是一命呜呼。
这边众人惊惧,没想到这王彦章刚刚上场,枪还没有攥热呢,就谢幕了。
那李存孝杀死王彦章后,秃秃的脑袋上全都是汗,他的身子也一下下的开始哆嗦,大楇也拿得不如以前那么稳当了。
这正是开启特异功能后的不良反应。
兀良合台很快就看出了李存孝的颓势,趁火打劫何乐而不为?这元将打马又冲向了李存孝。
望着兀良合台的大宛良驹猛冲而来,李存孝是气喘吁吁,他身体难受但是脑袋没有问题,前番的几次交锋,都以自己的受伤告终,他对兀良合台的这把弯刀是恨之入骨。此刻见着弯刀再次砍来,他眼睛忽然一亮。
这时间,大宛良驹已经近在咫尺,弯刀直奔李存孝的脑袋削来,李存孝勉强着抬大楇迎战,弯刀砍在楇上,果然又旋转了起来,这弯刀好生快捷,眨眼间刀尖就刺向了李存孝的咽喉。
就在这关键时刻,那李存孝居然用手一把就死死地抓住了那弯刀的刀刃。
兀良合台大惊,赶紧收刀,却不料那李存孝的大手犹如铁钳,怎么也拉拽不动。
李存孝嘴角露出狞笑,铁楇横向一敲,看似轻盈,实则猛重,兀良合台的手臂顿时骨折废掉,弯刀一下被李存孝夺了过去。
兀良合台疼得咬牙切齿,这才明白自己原来是上了李存孝的当了。这李存孝看似莽撞,实则非常工于心计,他见这弯刀诡异,便故意在前边连连受伤,促使兀良合台麻痹大意。此时一招发威,立刻将兀良合台至于死地。
“呵呵呵!”
李存孝低沉的狞笑过后,兀良合台的大宛良驹就被大楇锤倒在地,大宛良驹眼见着就要跌下深渊,那兀良合台居然从马上跳了起来,一下就跳到了李存孝的马上,他死死地抱住了李存孝的脖子。
李存孝没有想到敌人居然会殊死挣扎到这般地步,一时间也是手忙脚乱。
那兀良合台本想扭断李存孝的脖子,可是一来李存孝的脖子比常人要粗上一倍,二来他的一条胳膊已被大楇砸断。
万般无奈之下,兀良合台一口咬在了李存孝的耳朵上。
“啊……”
纵使这李存孝铁打的汉子,如今也像霍利菲尔德那样疼得嚎叫起来。他一把抓过兀良合台的大腿,怒吼一声,就像扔小鸡似的把兀良合台扔下了深渊。
再看李存孝的脸上已经全都是血,一只耳朵被齐根咬断。
他看了一看正在和项羽棋逢对手的狄青,又看了看和马超残斗的李文忠,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哼,不跟你们玩了!都死去吧!”
李存孝驾起赤龙驹,急速奔到狄青面前,几楇之下那狄青就渐成颓势,项羽窥一个破绽,一戟就把狄青戳下马来。李存孝大楇一砸,青鬃兽也当即毙命。
这边李文忠还和一只手的马超酣斗着呢,再一抬眼,竟然发现李存孝和项羽都已经将他围在中央。
要说这李文忠当属牛人中的牛人,面对如此败局,依然痴心不改,举起大刀是龙飞凤舞。
耳听得咣咣几声,李文忠顿时被李存孝等人砸为了肉饼,白色的惊帆马也化作了肉饼里的白色沙拉酱。
哗……
场上的情景让萧可这边的众人是大出所料,大失所望,大声疾呼,大部疯癫及北找不着。
谁也没有想到,打来打去,结果会打成这个样子。
十马战四马,如今九匹马都死了,而对方则四马皆存,而且,还有一个没有出场。
岳飞的脸比糟烂的木头还要难看,凭岳飞的本事,单挑场上的哪一个也能对付对付,可人家要是一起上,那自己就准保哏屁了。
人群再也受不了了。
绝望。
超级绝望!
场中央,马超等三元战将开始从容地给自己包扎伤口,整顿战马。他们的眼神里满含着对这1000多位历史英杰们的藐视。
“岳元帅!”萧可琢磨了半天,出主意道:“您看这样行不行,咱们数落数落他们,把他们引诱到咱们的队伍里来,然后……”
萧可做了一个切西瓜的手势。
“够呛!”岳飞摇头,“刚才项羽已经吃过亏了!他们几个人精明得很,估计是不会再上这个当了!”
“那怎么办?”袁崇焕问,“我们有这么多人,总该有什么办法才对?”
“我有办法!”心眼最多的戚继光说,“我看那几个人也没带什么干粮,咱们就守在这里,耗死他们!”
“哇靠,那不把咱们也耗死了?”袁崇焕摇头。
“哼,”戚继光又说,“就因为我们有这么多人,才耗他们了!耗上他个两三个月,看他们死不死!”
袁崇焕脸都绿了:“两三个月,我们岂不也死绝了?”
“不,总会活下几个的!”戚继光坚定。
“停,安静!”
岳飞突然摆手,示意大家。
众人全都安静下来,凝神静听,但觉黑暗中渐渐有咚咚的声音传来。
“什么声音?”袁崇焕,“从哪来的?”
大家仔细一听,这声音居然是从他们来时的通道里传来的。
“糟糕!”岳飞大叫不好,“准是那追兵们在开凿山洞了!”
啊?
所有人都几乎瘫倒了。
刚才一番战斗,众人早把身后的敌人抛到九霄云外了,不成想他们又要追来。
如今真是前有深渊,后有追兵,看来活路没有,只有死路一条了!
萧可努力地转着脑筋,试想着一个个办法。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这么多困难都挺过来了,难道只剩下这一步,就挺不过去了?
就在众人疑虑惊慌无助困惑的时候,一股刺耳的金属声忽然传进了众人的耳朵。
众人寻找噪声的来源,却发现这噪声是由一根铁枪托地而行造成的。
大家伙便把目光都瞅向了那噪声来源处。只见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身穿褐色粗布麻衣的人来,此人衣着邋遢,胡子拉渣,走起路来有些猥琐,像是大病一样。他右手里拎着一条沉重的铁枪,铁枪锈迹斑斑,看上去比王彦章那把铁枪还要磕碜。
这个人缓缓地朝仅存的那匹白色战马走去,众人全都给他闪出了一条通道。
岳飞一下就看清了此人的长相,他眼睛忽的闪亮,心说:
这下好了,我们终于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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