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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天问道》第八章 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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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里之遥对于修真者来说转瞬便至。.

在玉衡子停下探查梁水痕之际,章鱼怪已然逃至天涯庙近郊,正欲上岸发泄一番之际,却自发的将那前冲之势顿时生生刹住,冷汗淋漓。

原本,照章鱼怪个凶性,不上岸杀戮一番实在有辱他的凶名。不是他不想,而是,正欲上岸之际忽然间感应到在天涯庙竟然隐藏着四股不弱的气息,虽较之玉衡子稍弱,但对付他章鱼怪绰绰有余,何况玉衡子还追在后头。更令他恐惧的是,那后山之上,突然涌来一股绝强神识直直冲击他意识之海,瞬间让他进入短暂呆滞。

章鱼怪暗暗庆幸刚才没有从天上飞过来,不然将被人像鸟一样给生生射落,那么他活了几千年的寿命到天涯庙这里也算到头了。

在从呆滞恢复清醒之后,章鱼怪想也不想,直接冲至悬崖,跃入大海,消失不见。

而这时,玉衡子怀夹着梁水痕以天风之势呼啸而来,仿若瞬移。看看天涯庙安然无事,这才放下心来。用特殊功法高声道:“多谢几位相助,护天涯庙平安,玉衡在此说声感谢”。声音滚滚如雷,传遍整个天涯庙。而在熟睡中的所有学员,包括玉衡子怀中的梁水痕都没有听到半点声音。

正在玉衡子高声多谢之际,却感觉怀中一阵恶臭,低头一看发现梁水痕呕吐不止,这才想起方才只顾快速飞射,忘了怀中小徒的承受能力而造成这样的结果,当下苦笑不已。伸手在梁水痕额头一按,这才让梁水痕微微好转。

“师父,让您见笑了。”梁水痕抬头看了看玉衡子,歉意道。

玉衡子笑笑:“不必抱歉,是为师一时疏忽,忘了你的承受能力,应该抱歉的应该是为师才对”。又抬头看看天空,只见明月偏西,东现启明星,忙对梁水痕道:“水痕,已经凌晨了,这里也没什么事,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要正常修行,万万不可懈怠”。

梁水痕见今夜麻烦师父已经够多了,不好再继续让师父操心,便告辞回至西楼之上,安然入睡。

次日,已值日上杆头,梁水痕才悠悠醒来,却发现王潇陆全两人人立于卧榻之侧,甚是疑惑。

看得出梁水痕的疑惑,王潇上前解释道:“水痕,从昨夜开始,你就一直睡,早上出操之时本来想把你叫醒,却怎么也无法做到,现在都是中午了。刚才师父来过,也没看出个什么问题,叫我在此等你,醒来后一起去找他。陆老师他也是早上没有见到你,这才过来看看”。从王潇语气中,显然已就昨日顶撞之事向陆全道歉,否者这番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就在这时,陆全淡淡道:“梁水痕,缺一早上的课,虽事出有因,但仍要处罚。跑步三十九个来回,外加昨日欠下的十个来回,加罚一次,共五十来回,没事了就去跑步吧....”

“王潇,同乡同室,却未尽情尽义尽责将梁水痕叫醒,且有纵容之嫌。罚跑步三十九个来回....”

“砰、砰”陆全未将话说完,梁水痕已再度昏睡过去,王潇也白眼一翻,倒在卧榻之上....

“真没出息...”陆全丢下一句,又背叉着手,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正当,陆全走到门口之际,背后传来王潇和梁水痕的声音:“陆老师,我们一定完成任务。”

陆全闻声身形顿了顿,又大步离去.....

两小之后并没有去跑步,而是去玉衡子住处,自然而然的又多欠下了一个来回。

“师父,我们来了”两小至玉衡子住处之外,恭声道。

“嗯,知道了,进来吧,水痕过来,让为师看看”

梁水痕依言前行两步,伸出左手。玉衡子接过仔细探查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任何异常,只得问道:“水痕,是否感觉身体有何不适?或者说有什么异样?”

梁水痕闻言,仔细感觉了一下,未发现任何异常之处,只得如实道:“师父,徒儿没感到任何不适。”

玉衡子叹了一声:“也罢,是福是祸到时便知。今日叫你们来就是想指点你们修行之事。昨日我给你们的五禽戏抄本你们是否有看过?”

“师父,我们看过了,也练过几遍”两小答道。

“那好,给师父演示看看,为师好指点你们其中不足之处。小潇,你先来”

“是师父”

说罢,王潇缓缓而动,将五禽戏从虎戏到鹿戏打了一遍,竟无一丝差错。

待得王潇收功之后,玉衡子拍手道:“好好,短短一日便将五禽戏中五**作熟记,并一丝不差的打出拳法,记忆力和悟性已是万中无一。只是,如今你修行时日尚短,空得其形而未得其神。现在你只需在练拳之时细细体悟,仔细感悟其中五种拳法的意境,将心神融入其中。不出百日,我想你一定能达到修真要求,可谓前所未有。”

王潇听罢,谢道:“谢师父指点,徒儿定当加倍努力,早日步入修真”

“嗯”玉衡点点头又道:“水痕,你来”

“是,师父”说罢梁水痕仔细回忆抄本中那些动作慢慢地将五禽戏一招一式挥打出来。

玉衡子看得眉头一皱,却未出声,只等梁水痕将五禽戏打完。

而当梁水痕打完虎戏,渐入鹿戏之时,却开始迷离起来,似乎有点不由自主。而玉衡子,那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随着梁水痕练拳渐入佳境而微微上扬。一时间,玉衡子,那两道眉毛似乎赋予神韵,丰富至极。

而从鹿戏开始,梁水痕便沉入这拳法之中,感到随着每一拳的挥出,体内某处便散发出丝丝热能。随着他沉醉越深,那散发的热能也就越强烈。慢慢地,那热能,从原先的微热慢慢变得如涓涓细流般流遍全身,直到鸟戏,梁水痕每一拳会出都会**一阵热浪,直把旁边的王潇逼出门外,而玉衡子,则小心避让着梁水痕的拳法,在近旁小心翼翼地查探梁水痕的身体内部情况,正当玉衡子神识欲进一步探查,梁水痕体内骤然涌出一股极强神念,生生将玉衡子的神识从梁水痕体内逼出。玉衡子当即骇然。

想想玉衡子修为虽未达通天彻地之境,却也可以说在这片大陆之上数一数二,其神识之强,鲜有出其右者。而现在却这般生生被逼出,虽有事出突然之故,却也足以说明,那隐藏梁水痕体内的强者,其修为之高,就连玉衡子也万万不及。

“这,难道是昨夜那玉石之中隐藏着这么一位绝世强者?这番隐藏在水痕体内,是否是为日后夺舍?不行,决不能让他得逞”思毕,玉衡子加强神识,几番努力却仍无功而返。

反观梁水痕,似乎未受玉衡子的丝毫影响,继续将那鸟戏演示完毕。而当鸟戏完毕后,梁水痕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又将五禽戏从头到尾打了一遍。直至鸟戏最后那一招,怪事出现了。

那原本顺理成章的一记收式被梁水痕反复演练,一遍一遍,丝毫不见停歇,而每一次却显得略有不同。似乎欲破纸而过而未能如愿一般,梁水痕显得越来越急躁,那挥出的热浪渐渐显得有些暴戾。

终于,“噗”的一声,那热浪演变成熊熊火焰,环绕梁水痕周身,而那木质的地面在梁水痕脚底烈焰的灼烧下开始燃烧起来,若不加阻止,这整栋木楼不久之后便会沦为一堆焦木。

玉衡子无奈只好将梁水痕移至半空,布下一道球形结界,将梁水痕包裹起来,顺便起托起之用,以让梁水痕继续练拳。只是这样一来,梁水痕等于被丢在锅炉里面烧烤,而玉衡子只能干看着他暴走,却无能为力。不禁感慨道:“唉,这孩子还真多事。”

被热浪逼出门外的王潇,也因为有了结界的保护而不再感觉灼热,从门外走了进来,紧张的看着半空的梁水痕,向玉衡子问道:“师父,水痕他这是怎么回事啊?”

玉衡子摇摇头道:“为师也不知确切的原因,只能隐隐猜测是水痕体内那神秘玉石的缘故。”随即,玉衡子便将昨夜之事娓娓道来,又将心中的猜测向王潇说明。

在玉衡子解释完“夺舍”二字的时候,王潇再也忍不住了,“扑通”向玉衡子跪道:“师父,你法力高深,一定要救救水痕啊。师父”。玉衡子见状,忙将王潇扶起,“小潇,为师和你一样也想救水痕,只是为师也无能为力啊。那隐藏水痕体内的强者虽空有魂力,修为却高深莫测,更在为师之上。先前为师几番努力也是一无所获啊。”

王潇闻言一呆,不知如何是好,眼中泪水欲滴,却生生忍住。

玉衡子见状只得安慰道:“这种情况也只是为师的猜测,目前仍不能确定,小潇你也不用着急。更何况,即使夺舍也仍需要些时日,这段时间咱们好好想想办法,定能将水痕救出。”

王潇闻言,稍稍放心,却仍为梁水痕担心不已。

而这时,轰的一声,梁水痕终于从迷离状态中清醒,那环绕周身的火焰如长鲸吸水般被吸入体内,缓缓睁开眼睛。

玉衡子见状,忙撤去结界,将梁水痕轻轻放到地面。失去了结界的隔绝,外面破门而入的海风,立即将梁水痕身上看似正常却已在烈焰烘烤之下灰化的衣服吹散,那清瘦的身躯瞬间暴露在玉衡子和王潇的视野之下,让梁水痕好不尴尬。玉衡子从戒子之中掏出一件宽大衣服披在他身上,这才免去他的尴尬。

待梁水痕披好衣服之后,向玉衡子突然问道:“师父,你给我们的功法是真的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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