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撕心裂肺的痛。

秦乐天的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下意识地抠着地面的手指在地面留下深深的痕。

指甲几乎崩裂，十指连心哪个都疼，然而，比起那种仿佛已经被撕裂捣碎碾成粉末的痛，那似乎又不算什么了。

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在那高高在上的帝王操弄下秦乐天只觉得自己似乎只是个器具，任人玩赏的器具。

几乎无法忍受的痛苦反而成了其次，那从心底蔓延出来的屈辱以及难堪，如潮水般的汹涌澎湃，让秦乐天近乎窒息……

弱小的滋味，如此令人不甘心……

秦乐天的眼中流露耻辱、愤怒、惶然，更多的却是无奈和苦涩。当她潜入圣地，踏入这个魔皇专用的沐浴修行的千澜池的时候，这样的结果她就该有所预料更是违心期待的吧？

性命都保不住了，还要这贞洁的虚名做什么？

狠狠的闭上眼，纤指紧握成拳，秦乐天将心底所有自怜自伤的情绪沉淀尘封。

忍耐、忍耐。

就算做不到逢迎媚上，不抗拒的乖顺驯服，她还是可以的。

可以的。她一定可以的。

这是她的选择。

生命和尊严，她选择生命。

既然做了这样的选择，那么由不得她反悔。

所以，忍着。秦乐天你忍着。

尽管心内一遍遍的告诫安抚自己，男人野兽一般仿佛没有终止的不带丝毫体恤的行动还是渐渐让秦乐天躁动了。

骨子里的秦乐天终究不是瑟瑟发抖胆怯懦弱逆来顺受的，忍耐到崩溃的结果，就是她开始下意识反抗。

啃咬吞噬，撕扭揉捏，就像一只受伤后负隅顽抗的小豹子，张牙舞爪，却实际色厉内荏……肩膀落上几个牙印，背脊似乎也被抓了几道血口子，司擎苍眯起眼睛，难得不觉得被冒犯，反而另有一种刺激的亢奋与欢欣……

……

身为高高在上的至尊魔皇，轻易得来的东西早已泛滥，小东西偶尔的放肆偶尔的癫狂，在司擎苍看来，未尝不是闺阁春闱里的一种别样乐趣，更何况司擎苍很明白，在他毫不怜惜的霸烈索求之下意识已经有些恍惚的秦乐天或许并不太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按着秦乐天的后脑给了她一个吻，这个吻毫不温柔甚至带着残酷蛮横。

秦乐天柔软的唇瓣被磨出淡淡的血迹，唇齿交锋中腥甜的味道充斥口腔。

司擎苍饶有兴致地发现，疯狂的小豹子就在他那般并不怜惜的霸道的吻中，一点点沉静冷凝下来……

很好。相当识时务。

身为至高无上的魔皇，司擎苍可以纵容下位者偶尔的冒犯，然而，毕竟只是偶尔。

至尊的威严不容挑衅，上位者的骄傲不容亵渎。

司擎苍，身为夜魔族的最高统治者，他终究是习惯了被人顺着的主儿。

扭着秦乐天的手臂，让她马爬在地上，男人又是一阵莺恣蝶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