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商界奇才玩转官场:盘山遗恨》二、奇缘邂逅(5)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尚总就切莫笑话了,杨天是在心内和语气都真实地说。说实话,在几千年的中国封建社会里,为文赋诗,那都是极高雅的事,也是人们求官夺功、扬名耀祖的途径,而且,就是在特别注重官本位的中国来看,相比较于那些*而富有四海的诸多开国流氓皇帝、雄才大略的伟人,留在百姓心目中、口碑里的重要性却还逊色于那些心神易动、多愁善感的文人、作家,或许多半,文学作为文化里最为璀璨的花朵,它总最能关注、也最能切入人们的幸福或痛苦、欢乐与悲伤、成功和失意但过了上世纪的八十年代,由于经济建设为中心,文学的社会功能和怡人心性的特点被急功近利和浮躁的人们完全抛弃,已经被人摧残到根本没有任何记忆的边缘,成为最受人鄙视的行当,真真的下络文学,光取名就让人大倒胃口,如《我的姐姐是美女》、《我的同居女友》、《我的野蛮婆娘》,不消看内容(实际也应当没有多少有底蕴的人会去看内容)就知道其分量轻飘、堕落无聊。表演艺术也肯定不会落后,以前说的“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在今天你已经非常鲜见了,大家起哄般乱到台前,做些常人看不懂的动作,说些我们无法听懂的疯话,只要赢得一些廉价而无知的掌声,卖出门票,赚够了骨头很轻的人们的钱,就私下里、公开地自诩说自己“成功了”,“实现了自己的价值”其实,在说了这些话的后面,更让人失望的现象是不会因此而止步的,到了2009年,连一向严肃的《中央电视台》综合频道,都在黄金时间播出了一部电视剧,片名又开始使人吃了苍蝇一般了,叫《我的兄弟叫顺溜》,说实话,杨天虽然对这个黄金时段的节目情有独钟,也是无权对该电视剧本身的优劣进行评说的,因为见了片名,无形中陡然就起了疙瘩,连连换了频道。再后面他也想,或许内容本身很精彩、艺术性也很高呢?

一直地,杨天向来对那些无病呻吟、故作姿态地吟风弄月、玩耍文字的所谓“家”们,却也是非常不屑的,加上这样的社会背景,杨天当然十分自制地远离文字,只是把它当成应付工作的工具。当初写这书,完全是出于对生活的思考,在状态上也完全象偷汉的怨妇,是非常隐蔽地进行的。

但尚仁杰执著要求,能不能送他拜读一下。

杨天允诺了。

还是一个炎热的夜晚,尚仁杰又邀杨天喝茶。在这个决定杨天人生轨迹发生转变的时刻,仅有他们两人独处一室。尚人杰诚恳地说,来我们公司罢,你这样具有独立思想的人,在刻板阴森的机关,一是埋没了,二是受累了。我知道你不是金钱至上的人,不敢以钱引诱你,来以后公司的事情,你想就做,不愿堕入红尘,你按照自己的意愿,喜欢怎样生活,就怎样生活,你知道,在盘山以亿元资产的公司养你,大概还不成任何问题。你不要问我为什么,实在要问,我只能借用总理的话来回答你:“我们不单需要创造物质财富的人,也需要仰望星空的人”。

不敢、不敢,杨天被尚人杰的诚恳深深所动容。人生知己,说的或许就是这种境界罢?于是他决然到了阳光集团,重新体味另一种人生。

现在,车行进在略显颠簸的等级省际公路上,尚仁杰突然玩笑般问:“你认为世上什么最脏?”,杨天扑哧地笑了起来,说道可能世间万物还是人最脏吧。尚仁杰感叹说,相知识远近,但也不完全准确,还是政治、女人的和钱最脏,只是这些东西恰恰都是男人最爱玩的。“我也偶然听说,但觉得非常有意思,也特别深刻”。他补充道。

两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因为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车开了两个多小时后,经过了全国著名景点路南石林,尚仁杰考虑,现在到省城,下午找还要上班办公的人谈事,不怎么妥当,便问杨天他们,时间还早呢,是不是顺便拐进去玩一玩,放松放松一下神经。杨天、段小波两人欢呼起来,直说要得要得,大家便兴致盎然地又游了一趟石林。

身处玩乐和休闲状态下,时间总是溜得很快,等到他们出来时,已经到了下午的五、六点钟,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如随意飘行的风中一叶,显示出天马行空的味道。司机段小波知道,尚总是特别随意和宽容的人,如果没遇急事或特殊情况,专门招呼的话,尽可以在安全为上的前提下,紧赶慢行都可以。

这样,车快到号称“四季如春”的省城时,已经快夜晚七点了。

虽说如此,但寒冬逼近下的昆明,也已经是夜幕笼罩、乌黑压城了。在天与地逼缩的狭小空间里,那千盏万盏、各式各色的万家灯火纷纷繁繁,密似星点,仿佛一块大银盘上的点点烛光,折射出让人缭乱沉迷的辉煌,在皇冠车翻身上坡,次第滑落的时候,这灿烂景象顿然而来,就如仙人的翻云覆雨巨手捧出的一般,呈现在如迷如梦的他们眼前。

历来最美的南国省会到了。</p>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