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满屋子的人现在只剩下两名紧紧相依一高一低的弱女子和一个握剑的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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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水若搂着小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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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水若眼睛已经不带任何感情，像一个睁着眼睛的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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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飞，如果说有负于你，是我一个人负了你。与上官家有什么关系。你太冷血太恶毒太灭绝人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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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女人，就要一辈子只属于我一个人。上官旗云玷辱了你，生下的都是孽种。个个都得死。他们有的罪该万死，有的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我提早结束他们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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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飞疯了，为爱而疯。但又不是真疯，是装疯卖傻。打疯的名号发泄对爱情有失望，对人生的不满。一个假疯的人心里比谁都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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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飞把剑指向小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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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胜月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小胜月眼不敢睁，口不敢言。身体震得像筛米。期望杀戮快点过去。黑暗的片刻快点消失。睁开眼睛美满幸福的家一切如常，欢声笑语如旧。刚才的恐怖血腥只是一场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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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水若做出一个疯狂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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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水若一把将小胜月的红棉袄，红褂子，内衣层层撕开。力气之大恐怕男人都不及。那么拼命，那么急迫，那么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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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胜月感到肩膀一凉，有风从那里窜进身体。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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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胜月整个雪白的肩头裸露在风雪之中。一道醒目，耀眼的红印展露出来。红印长得像一条爬行着的蛇。后天纹上去的绝无法有这么灵动，栩栩如生。小胜月肩膀的红印是天然，不加修饰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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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飞完全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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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楚飞的衣服里，就在身体同一个地方，有一道和小胜月一模一样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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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什么。再傻再愚再钝的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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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胜月就是楚飞的女儿。只有亲缘关系才能继承如此相像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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