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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的军阀人生》第二章 潮州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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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死鬼投胎,这是邓铿对他的新副官的评价,对了,就是徐斐,徐副官。.

这位徐副官一上任,就大吃了他的顶头上司一顿。也可算一奇了。

罗翼,陈山虎已从潮州帮的总堂返回,向邓铿报告了行动的全过程。

其实也很简单,一帮子黑帮流氓,是不可能斗的过一群久经沙场的士兵的,事情的经过可以用秋风扫落叶,摧枯拉朽来形容。

罗翼和陈山虎所带的不过是司令部的警卫部队,并不是粤军中最能打的,但对上潮州帮这种三流黑帮,再加上带去的部分重火器,悄悄的包围了位于广州河南地的潮州帮的总堂。

河南地,也就是2009年的海珠区,古称"江南洲",位于广州市的中部,由珠江水系广州河段前后航道所环绕,是四面环水的天然良壤。

河南地这个名字是如何得来的呢?

清初屈大均《广东新语》中所记:"广州南岸有大洲,周回五六十里江水四环,‘河南‘,非也……河南之得名自孚(杨孚)始。"屈大均否定了"河南"得名是由于位于广州珠江南岸的说法,认为"河南"得名来源于距今1900多年的东汉时期杨孚。

杨孚是今广州市海珠区新滘镇人,在东汉章帝时期任朝廷议郎,曾提出"创业用武,守业尚文"的主张,著有《岭南异物志》,以诗体记述了岭南地区的物产,被称为"粤诗之祖"。据《广东新语》记述,杨孚从当时的东汉京都河南省洛阳辞官回到下渡村,带回几株洛阳松树,植于住宅前。有一年冬天,松树竟满树白雪,十分壮观,人们觉得很奇怪,都说是杨议郎把河南洛阳的瑞雪也带回来了,于是把杨孚居住的地方称为"河南"。

清代陈昙有诗云"议郎宅前栽松柏,带得嵩阳雪意醋;今日万松山下过,不知南雪是河南"。

1916年6月,袁世凯死后,中国形成了军阀割据混战的局面。皖系军阀段祺瑞担任国务总理,控制了北京政府,孙中山为了与北方军阀进行斗争,于1917年南下广东进行维护《临时约法》活动,在广州建立革命政权。在广州河南(今海珠区)设立军政府大元帅府。

孙中山1920年11月第二次南下广州护法时,将总统府设在珠江北岸的观音山而不设于河南。这里的治安情况也复杂起来,各种黑帮力量,军痞,毒贩游荡在这里,互争雄长,不时发生冲突,河南由广州的中心变成了一个罪恶的巢**,老广州人都绕着这块地方走。

邓铿平生嫉恶如仇,最恨的便是那些鸦片贩子,曾多次率军队前去打击,辑拿这些人,多次焚毁大批鸦片,被广州市民称为"当代林则徐"。

邓铿的这些壮举赢得了广东民众的拥戴,但也得罪了很多人,如陈炯明的几员大将和亲信,都在鸦片生意里获利巨万,肥的流油,现在邓铿这么一搞,无异于挖了他们的心头肉,斩了他们的命根子,无不对邓铿恨之入骨。

罗翼和陈山虎领着人马悄悄来到潮州帮总堂门外。

潮州帮总堂一片喧闹声,麻将声,里面邓火通明,大门口却空无一人。

罗翼掏出手枪,朝天鸣放三枪,陈山虎带着士兵冲进了几乎无人防守的潮州帮总堂,一时间全场大乱,惊叫的帮众四散奔逃。

陈山虎大喝一声:“想要命的全蹲下,手抱头!”见无人从命,掏出枪当当当打倒了几个。

帮众无不丧胆,纷纷听命蹲下,眼中流露出恐惧之色,几个新入帮的竟吓晕过去几个。

几名士兵从里间搜出几个大箱子,喜的大叫:“这么多烟土,还有枪,罗参谋,连长快来看!”

陈山虎张开大嘴,喜笑颜开:“这下子司令一定给我俩升官了,哈哈!”

罗翼游目四顾,喝问:“张通呢,找到没有?”

无人答话,士兵们纷纷四处搜寻。

陈山虎大喝:“不说的一概沉珠江里去!”

一名帮众答:“帮主不在,可能找花艇玩去了。”

罗翼望着陈山虎:“山虎兄,张通不除,后必生乱啊!一定得抓到他,要快!”

潮州帮在河南这块地面上可谓大名鼎鼎,成员达300多,凶狠残暴,欺行霸市,抢男霸女帮主张通有"南天虎"之称,手面大,人头熟,是河南的一号人物。

广州自鸦片战争以后,辟为通商口岸,商业仍较为繁盛,人口之往来既多,娼妓之风,亦日益炽热。长堤之畔,即羊城八景之一的“珠江夜月”,也被污称为“珠江风月”。与花艇相适应的,则有酒艇,称为画舫,广州名之曰紫洞艇。内部宽阔高敞,酸枝家具,陈列整齐。酒筵可容一二桌,呼妓侑酒,博奕抽鸦片,相聚于艇中。张通是这里的常客。

这天,张通从长堤一条花艇中睡醒过来。慢慢打了个哈欠,咳嗽一声,从门外进来两个少女,端着洗脸水和毛巾,进来伺候他起床了。

张通任由二女摆布,完事后在两女**上一扭,大笑不止:“阿凤,阿翠,你们两个,昨晚上躲到那条艇上了?让大爷我好找啊?”一笑起来脸上的刀疤动个不停,好象一张要咬人的嘴,极为吓人。

两个少女受到调戏,反应却有所不同。

阿凤低头不语,向后退了两步,阿翠却是笑语动人:“张大爷,我们姐妹可不敢来呢,花姐的买卖我们敢插一脚,妈妈会骂死我们的。”

张通又是大笑不止:“怕啥,老子有的是钱,我给你们撑腰打气,惹恼了我张大爷,我把这条艇给它沉了!那时侯,你们那位妈妈,可连棺材本都没了!”

话音刚落,帘子一掀,进来一美貌妇人:“哎哟张大爷,谁惹您老不高兴了,我阿红给您出气,是不是这两个小蹄子?还不出去,呆会再找你们算帐!”使了个眼色,两女赶忙出去了。

这便是艇艇主阿红,人称红姐的便是。

张通大大咧咧的斜在床上:“阿红啊,又使这套老把戏啊,行不通啦,那两个小娘们,今天必须给我带回去,不然********哼哼,你知道后果!”

阿红眼角闪过怒色,脸上却一丝不动,还是大把的高帽一顶顶送出,还出手给张通按摩肩膀,哄的张通大乐,觉的这小娘们的嘴还真甜,手法也好本大爷的魅力无边啊。

正在人五人六,魂飞九天之际,砰的一下门开了,阿红一声尖叫,直挺挺的倒在张通身上。张通大乐:“阿红不要急嘛,本大爷疼你*****”话未讲完,张通脑袋上已是汗出如浆。枪!一支枪!

张通是被陈山虎从艇上拖到岸上的,就象条死狗,全无帮派老大的威风煞气,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的罗陈二人几乎发笑。

“张帮主,张大爷,你的威风哪里去了?”陈山虎转着手中的美国造柯尔特手枪,枪口不时转向张通,如鹰戏小鸡,满脸戏弄的表情。

张通跪在码头上,双手被反绑着,四周都是士兵,春寒的天气,他的脑袋上却是一颗颗豆大的汗珠。

“说说吧,你的枪是和谁买的,你的大烟都是帮谁转运的?说!”

罗翼话不多,句句如刀,“私藏枪械,图谋作乱,贩运大烟,毒害国民,哪一条都能毙了你,张通,你的日子到头了!”

柯尔特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张通!

张通汗如雨下,他大叫大喊:“老总,冤枉,冤枉啊!”

罗翼目光如剑,直逼张通:“你冤?亏你说的出口!你问问那些鸦片鬼,他们冤不冤?你贩烟入境,毒害自己的同胞,自己却大发横财,每年都获利几十万大洋,这些年,你也捞够了吧!”

张通心中自知命在呼吸之间,若不吐些实情,老命不保,无奈之下,大叫:“贩烟我只是个跑腿的啊,我也受人指使的,你有胆就去找他们,别揪住我不放啊,枪也是他们给我的!”

此言一出,罗翼神色大变:“枪也是他们给你的?他们是谁?说?”

张通自知失言,心里头暗暗叫苦。

罗翼脸色转和:“张通。你知道我是邓司令的部下,只要你说出他们是谁,我会在邓司令面前为你美言的,机会难得,你可别错过!”

张通垂头丧气,嘴里嘟囔着:“只怕孙大总统也拿他们没办法,何况你们那位邓司令。”

罗翼闻言,心里怦怦直跳,他心里隐约感觉到自己可能已经触碰到这个横跨粤,港,南洋的特大鸦片走私网中,极其关键的一点。

陈山虎跨步上前,大声喝道“张通,你好大的胆,连邓司令你都不放在眼里,小心我一枪要了你的狗命。”

张通胆怯的望着陈山虎的凶悍模样,又转眼看向罗翼,罗翼面色如铁,淡淡的一句:“事到如今,不和我们合作,你还有第二条路走吗?”

张通屈服了,他缓缓开口:“他们是.....”剥的一声轻响,张通的天灵盖上突然穿了一个小洞。

枪击!

罗翼眼看着张通在自己面前倒下去,在陈山虎和十几名士兵的眼皮底下被杀。他扭头。转身,拔枪,可是,来不及了。

一辆汽车急驰而去,子弹是从那辆车上射出来的,凶手就在车上,可自己这十几个人都是徒步,无力追击。

陈山虎挥舞着手枪,破口大骂。

那一刻。罗翼感到的是无比的羞辱和无力,人,是跑不过钢铁制的汽车的。

10余年后,罗翼统帅了一支强大的装甲大军,在北方平原纵横驰骋时,他是否想到过今天的事呢?

没人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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