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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命途》第三章 相见万蠡 合家团圆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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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光的手又一次松开剪子,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次了。.面对摸鱼的突袭,身心疲累的同时,手法和表情越来越熟练。她觉得,自己的演技已经上升到了跑龙套的水准,拿奥斯卡大奖也只是早晚的问题。

小农也有智慧,到手的饽饽才能吃热的。

摸鱼得知曾祖父的兄弟的外甥的三孙子,也就是他村里唯一还有点亲戚关系的三表哥,到夷光家保媒没得到准信儿后,他就有被耍的感觉。虽然他早知道能娶夷光这样的媳妇,实是白日做梦。

三表哥是个老实人,除了土里刨食,他什么都不懂。但摸鱼可不一样,偷过鸡,摸过狗,看过光**的女人洗澡。打心眼里他就知道自己和村里这些泥腿子不一样,比他们聪明多了。要不,怎么别人起早贪黑,也就是个温饱。他不怎么种地,也没少吃食,更没少长了力气。

夷光不给过门的准信儿,他摸鱼也没想过傻等。女人的身子要被破了,也只能嫁给他,剪刀也不能随时都拿在手里,总有个疏忽的时候。

从两年前开始,村里人都知道夷光变得更有主意了,现在摸鱼更有了直接的体会。不想嫁人是一条,而现在摸鱼让全村都知道他把她给睡了,也不见她有半点不敢见人的意思。她跟自己的想象中的女人不一样,仿佛什么都还照样,除了身上多了那把剪子。

他没见过不想嫁人的女人,更没想过经过他俩那样的事,还有女人不害臊的。不知道夷光那颗美丽的脑袋里有着什么样的念头,但他不想关心,也想不明白。他一点也不急,他想得明白,连大王也不愿意嫁的夷光,是不可能嫁给别的男人的。而他摸鱼,既然已得到了夷光亲口定亲,那她肯定就是他的。村里人都明白,迟早的事。

每每摸鱼被嫉妒得喷火的目光追随,他就觉得这辈子没白活。就是还有点小纠结:“到底要不要种地?”

那可是很辛苦的事,他一点也不想逼迫自己去尽快想明白这个。

现在他很满足,可以正大光明的把眼睛粘在夷光身上。而别人要是这么干,那就要承受他的怒火。破口大骂算是轻的,得着老实的,甚至还能诈俩儿小钱。

当然,也有让他恼火的事,每次的偷袭,都能成功的见到那把剪子。他觉得那把剪子肯定跟他范崇,总有一天得仍进河里去,让他眼前清净。

村人给予夷光同情的目光,让摸鱼怒火更旺。他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最美的花怎么就插在了牛粪上?”

眼见河边有个男人拦住了夷光。虽然那个人穿得比前天的官老爷们还要光鲜,腰里还挂着剑,这让摸鱼有些害怕。但是,他还得过去,夷光是他没过门的媳妇嘛,怎么也得管一下。

“你叫夷光?”

眼前的美丽让万蠡大吃一惊,它超过自己心里最大的期望。美人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站着,明媚的眼睛里全是浓浓的戒备。她和他见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他有这样的直觉。原来准备的说辞好象都不怎么合适,万蠡觉得,自己得换种方式跟这个美人交流。

“如果我说让你为国效命,你觉得怎么样?”

“。。。”

“你跟我走。你的家人我照顾,你还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请让开。”

声音也美,舒服的感觉从耳朵一直传到肩膀上。

万蠡没动,目光依旧深深陷入乌黑的眸子。手一指她身边的男人:“他就是摸鱼?”

男人张口结舌,没料到自己突然成了谈论焦点。

“啊?啊,我就是摸鱼。。。这关你什么事,你是谁啊?”

万蠡对眼前做作的怒色视而不见,注意到美人锁骨上方的伤痕,眼睑一眯,对美人道:“你一定得跟我进宫,非你不可。”

“我定亲了。”

“可有采聘之礼?”

“他父母亡故,家无长物,我们口舌之定。”

“是因为,村里只剩他一个尚未娶亲的男人吧?”范蠡步步紧追。

“是,这不犯王法。”美人接的干脆。

摸鱼恼羞成怒:“这干你鸟事!”

万蠡突然转向摸鱼,笑得春风满面,眼神却如同剑刃一样直刺过去。

“我叫万蠡,乃姑蔑城主,方圆三百里都是我的封地。你辱骂贵族,此罪当诛!”

言罢,手起剑落。惊呆的摸鱼,头颅高高飞起,一腔子热血喷撒得到处都是。站着的两人身上都溅了不少,空中瞬间弥漫着浓郁的血腥。

眼前的美人还只有十四岁,脸已白得近乎透明,艳红的唇抿成一线。微风吹过,布质的长裙贴体显出玲珑的曲线。万蠡看不到想象中的颤抖、呕吐或者是更为严重的晕厥反应,更加惊异:“此女非常人也!”

虽然斩首的景象异常恐怖,但死者是夷光最切齿痛恨的人。心底的轻快竟压过了呕意,只是让她脸色异常苍白。

冰冷的恐惧冻住了身子,眼前无头的尸体真切地讲述着强权的残酷。她的胸口重压千钧,每一次呼吸,都要拼尽全力。

这个封建时代,贵族的尊严不容侵犯。领主享有封地的所有权,包括封地领民的生杀予夺。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的生命如草芥般的脆弱。他,就是她的法律。

“我跟你走,你照顾我娘。”

美人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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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硕大的水车,秦勇充满了喜悦。这个大家伙,不仅保证了庄户人的丰年,而且大大改善了人们的生活。它的力量不可想象,而且不知疲惫。只要河水流淌,它就永不停歇,无穷无尽地提供“动力”。嗯,“动力”这个词,也是三弟先说的。他瞄了一眼怀里的小兄弟,嘟哝一句:“还真是个小精怪。”

我强烈鄙视他!我是小精怪,他就是老古董。没我这些“怪”主意,他能骑在这么舒服的马鞍上吗?

多少日子,大哥骑着骏马,带着大嫂浪漫骑乘,满世界疯跑,这可都是我的功劳。不感激也就罢了,还要挨骂!

因进献“水车”之功,秦家爵至三等伯,食邑千户。封地从兰镇直达洮水,方圆百里。这次的封地是实封,千户是领内人口上限,现在领地内当然没有这么多人。

我家有了正式的封地后,进入中等贵族阶层,可被称为秦氏家族,领地称为秦地,领民可自称秦人。

因这个时代各国都是实行井田制,方圆百里意味着,四四方方正好一百里。当然,在人口稀少的边境地区,谁也不可能去真的丈量你的封地。对边境地区来说,“方圆百里”不过是一句形容词。在我家可控制的范围内,这个范围直径稍微超过百里,实际人口只有六百户,人口三千出头。

封建领主有向国君缴纳“征税”的义务,“税”通常为领地收入的三分之一,战时根据领地规模提供私兵出“征”。同时,享受封地的所有权,可以自由任命家臣治理。

封地在边境地区的,通常也表示该领主享有独立发动对外战争的权利。国君认可这种战争的正义性,战利品需上缴一半;同时,具有独立抵抗侵略的义务,可享有全部战利品。如果能力不足以抗击侵略者,需要国家援助则战争主导权将由国君指派的将领掌控,并且在战时,封地上的物资和人员受国君调派,战利品归国君分配。所有封建领主除非谋逆等大罪,不会被削减封地。

我已经五岁了,头上顶了个“顽怪童子”的雅号。从木刀开始,我用玩具影响着身边的亲人,慢慢改变我的生活环境。

自从家人发现了木马、水车、摇椅的好处,就开始任由我“混闹”。前提是,我不耽误家学的课业,虽然,这个家学暂时只有我一个学生。

我的老师三十多岁,来自第二大国,南方的江国。他学识渊博,肯定出身大贵族,因为这个时代还在用竹简刻字,知识量是跟家族地位成正比的。

他单名“源”,自称避祸,不提姓氏,被称为江源,在我三岁时游历到了秦地。

据他自己说,是因为跟我有师生缘分,才驻留我家的。但我知道,其实是那个水车被三岁的顽童先想出来的事实,让他非常苦闷,因此死赖在我身边不走,弄得我也苦闷非常。

他头脑里有十万个为什么,很不幸的是,我成了那个唯一的疑问对象。怎么解释儿童的脑袋里会冒出那么多灵感,并且只能应用我这个年龄应该掌握的知识向他解释清楚,是门非常高深的学问。而我不打算深入研究,对付这人就一招,跑路。

我绝不在学习之外的时间跟他打交道,他也不太好意思进入我这个顽童的别院来打搅我。其实,我有很多次看到他一个人在我院子外面瞎转,估计他在找进入院子的机会。

这样一来结果就是,我学到了他的本事,他只领会到我的皮毛,我赚了。其实我也不想的,我学的是化学专业,就算我肯教他最基本的元素周期表,那也得先彻底改造他三十年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我没那个时间。

“水车发明者”这个巨大的黑锅就是他替我背负的。具体过程是,由于他老在水车那转悠儿,还不时发表些似是而非的意见,结果就骗倒了不明真相的群众。虽然他很愿意更正这个美丽的误会,无奈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要我们相信三岁小孩儿能造出这东西,哼哼,谁信你谁是三岁小孩儿。再说了,师徒师徒,学生会的自然是老师教的。

我的家人在这件事上表现了难得的糊涂,装聋作哑,一问三不知。后来,江源老师身上的黑锅越来越多,他都习惯了。我看他现在都爱上了古代“盗版”这个伟大事业,领民谁见到他不敬仰的叫一声“源子”。这时候,他总会兴奋得红光满面,要不他怎么就这么愿意赖在我家不走呢?这小子,坏透了。

从大哥给我雕刻木马之时起,家里就给我配了一个木匠,专门做我的玩具。水车事件过后,家族在兰镇西北建起了一座现代人无法想象的大庄园,在庄园旁边又建造了一个“小”别院,专门给我玩乐。“小”到什么程度呢?即便有几百号人按别墅的标准居住,还绰绰有余。没办法,古代土地不值钱。

我现在已经有权调动家族全部的工匠来做玩具。为了方便,他们基本都居住在我的别院里。不论是木匠、石匠、金匠还是别的什么匠,都必须按照父亲的命令优先制造三少爷的玩具,并把它放大到实用尺寸,而且还要进一步研究的它的多种用途。

呵呵,别的地方有没有不知道,但在秦地,“花匠”这个词也是我创造的。这个别院也有个雅号,叫“玩具院”。

领地里到处都在流传我“顽怪童子”的雅号。那只是刚开始的时候,人们还没认清我聪明伶俐的本质。这个雅号的起源可以一直追溯到“抓周”事件。那时,我跟大家开了个小玩笑,我把所有东西都放进了父亲的头盔,然后搂在怀里,让他们比较傻眼。等到人们了解我的时候,这名号已经叫习惯了,改不了了。

让我欣慰的是,家里人已经开始叫我“神童”,比如我的母亲,比如我的二娘。或曰,我的父亲和哥哥们叫我“小精怪”,但我的耳朵拒绝接受这种不和谐的声音,我绝对没有听见过,我发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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