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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熊孩子正德》002 三本史书摧毁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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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已经记不清梦境的全貌,依稀记得自己的去了地府,依稀记得一位刘姓判官将一本书和一支笔打入自己体内,依稀记得自己在一圈金光的包裹从天而降再次回到自己身体之中。

醒来便病去体健,只不过脑海之中多了一世记忆,朱厚照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朱厚照还是朱寿。也许就像脑海那一世记忆中一些报纸上所说那样,自己是带着前世记忆再次出生。

看着桌面上的本和笔,可以确信这本书和这支笔就是那位刘姓判官打入自己体内的两件东西。朱厚照带着满心的疑虑伸手翻开这本古朴而又厚重的书籍,只见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一行字:

生死薄之分身法宝无字天书,记载本方世界过去、现在、未来世间万物,问天笔可在无字天书上询万事。

见扉页的说明这才明了原来这书和笔是配套的,用前世记忆概括这就是度娘呀。

朱厚照一时间玩性大起,提起问天笔就要试一试查一些东西,笔头却悬停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心中无问题可问又从何下手。

直至一串记忆从脑海深处被挖掘出来,那是一段中国历史朝代更迭表,这也是朱寿这个历史小白少有能记得的历史知识。

七岁朱厚照未来明武宗此时却无力地瘫软在官帽椅上口中不停的念道:“大明会亡…大明会亡…大明帝国会亡国。”

无法相信事实的朱厚照猛然间直起身子,提起问天笔在无字天书刷刷写上一行大字:大明是如何灭亡的?

略等片刻,无字天书四周泛起淡淡的金光,在一阵空间扭曲后,一张略有些泛黄的纸张漂浮与无字天书之上。

朱厚照迫不及待的拿起那张纸,展开阅读道:

崇祯十七年,闯贼攻京,京师沦陷,思宗缢与万岁山。辽东总兵吴三桂降清,开关引清兵入关。于山海关大败闯贼,闯贼弃京南逃。同年,福王于南京登基,次年建年号弘光。弘光元年,扬州失守,弘光帝弃南京而逃。清兵至,百官开门降清。唐王同年与福建称帝。建年号隆武,清兵入福建隆武灭。桂王于两广称帝,建年号永历。永历帝一路西逃。永历十五年,吴三桂擒帝于缅。永历十六年,帝父子眷属二十七人死于篦子坡,弑君者乃叛贼吴三桂,明亡于永历十六年(1662年)。

朱厚照愤然将纸撕碎口中不停的念道:“不肖子孙、乱臣贼子”

门外一直守候的张永听见屋内的异样,轻轻敲门道:“太子殿下,您没事吧。”

朱厚照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对外面吼道:“没有本宫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张永自从服侍太子殿下以来从未见过太子发如此大的脾气,但一直谨守内臣本分的张永也不敢多言,只能低声道:“臣知道了。”(在明朝太监也是称臣,只有我大清才人人称奴才。)

对外面张永发泄一番,让朱厚照也慢慢平静下来。既然知道这将是未来必然发生的事情,至少也要让自己知道大明是怎么亡的,让自己死也得做个明白鬼。

说做就做,再一次提起问天笔在无字天书笔走龙蛇,片刻,《明史》、《清史》、《民国史》、《现代史》四本线装书出现在桌案之上。朱厚照发誓自己要尽快看完这些书。

……

……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朱厚照舒舒服服躺在新制的摇椅之上,沉浸在阳光之中,手里中的《现代史》已经翻到最后一页。

这一个月朱厚照对外谎称养病,就是自己最喜爱的骑射也是偶尔去上一次。每日足不出户废寝忘食的阅读着四本史书,今日终于将四本书大致粗略的阅览一遍。就是这一遍让朱厚照正在建立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现在朱厚照满脑子都是疑问。

为什么大明朝每一个皇帝都那么奇葩,为什么自己更是奇葩中的奇葩,自己有一个如此勤政的父皇,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荒淫暴戾、不学无术、肆意妄为的无道昏君。

刘大夏一个能做出烧毁郑和海图和制船图纸,将大明二十八年的探索成果付之一炬。从此停止了对外探索的脚步,与波澜壮阔的大航海时代失之交臂,种下华夏沉沦数百年的苦果。为什么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被父皇称之为国之干臣、治世能臣。

自己也全非无道昏君,没想到自己还能和现在不断劫掠边境的小王子堂堂正正打上一仗。为什么就是这么双方十万人的大战几日才死伤不到百人,鞑靼更是只伤亡十六人。为什么鞑靼只伤亡十六人却能让其二十多年不敢再次入关劫掠。

原来对大明威胁最大不是北方草原的鞑靼,而是还在黑山白水以打猎捕鱼为生,每年称臣纳贡的女真三部。

每每思及此处朱厚照就是痛心疾首,想到朱家子孙被屠戮,想到大明子民如同待宰羔羊,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千里四川无人烟。

朱厚照发誓要用这后知五百年的优势改变大明的命运,用无字天书和问天笔改变大明朝的命运。让大明永诀祸患、让大明再次扬帆远航、让大明永远雄踞世界之巅。

刚刚雄心壮志的朱厚照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只活了三十岁。瞬间一股愁云席上心头,就要拿无字天书好好查询一番原由。

突然外面传来张永询问的声音:“太子殿下,今日是否去太液池骑射。”

朱厚照心想史书已经看完,加之好久没有出去活动筋骨,今日便好好骑射一番。

翻身登上炕榻,将无字天书、问天笔及四本史书放入炕柜的抽屉锁好,朱厚照这才放心走出寝宫在张永一行人的陪同下前往太液池时,一群人正在规划这太子殿下的未来。

……

……

小时雍坊,刘府

正堂之中,烛火明亮,中间成品字形摆着三张八仙桌,桌面上野味、海鲜、时蔬、瓜果、糕点、美酒应有尽有,每桌都有二十余道珍馐佳肴,可谓是无比奢华。周围则坐着一群身着儒衫,头戴四方平定巾,标准儒生打扮的文人们正在推杯换盏谈笑风生,正桌正位坐着的正式当今内阁次辅、武英殿大学士、太子太保刘健,两侧坐在则是当今内阁阁老李东阳、谢迁,在座其他官员不是内阁属官就是侍讲学士或是日讲官。

刘健见宴席气氛已经高涨便站起身举起酒杯,一众官员也见状纷纷起身举起酒杯,瞩目着刘健。

刘健环顾周围语气平缓的说道,然久居高位的他虽语气平缓却不怒自威侃侃而谈:“徐首辅与本官相商许久,然徐首辅病恙,便由本官代劳请诸位来有两件事,一则信赖上苍眷顾,天降祥瑞,赐福太子,太子得以痊愈,诸君与本官一起祝贺太子痊愈,大家满饮此杯。”

众人纷纷附和,一饮而尽,刘健见势放下酒杯双手轻轻下压,自己率先坐下,众官员见状纷纷坐下。

刘健见大家都已经落座随即继续道:“二则明年太子就要出阁读书了,这是关乎大明江山社稷的大事。在座的都是未来太子的侍讲,如何将太子教育成有德贤君就要靠诸位同仁的努力了,詹士府詹士程敏政、少詹事王鏊、左中允杨廷和、右中允张天瑞。”

听闻左侧桌上四位官员起身其一起向刘健躬身一礼齐声道:“下官,恭请阁老训示。”

刘健看向四人吩咐道:“近几日徐首辅和本官要与陛下商讨太子开阁读书之事,几位大人与几位日讲官商议一下拟定出一个条陈出来,交由本官。”

刘健说完又重新的环视了一圈在场的每一个人郑重的高声说道:

“太子得上天眷顾,如何让太子成为日后的有德明君,就靠诸公全力辅佐陛下教导太子了。”

说完刘健起身轻轻一礼,随即众官员纷纷起身深深的回礼重声齐道

“愿与刘阁老共同辅佐圣上教导太子。”

换从前刘健绝不敢说出此话的,但现在不同以往,一是太子得到上苍眷顾,天降祥瑞,是上苍只认的皇子,朝野舆论皆如此。二是弘治皇帝次子早夭,仅有这一个皇子加之弘治皇帝后宫只有张皇后一人。众臣虽以皇族人丁不旺屡次进言纳妃,也不知道是弘治皇帝惧内还是真的十分相爱,屡次拒绝。可以说虽然太子年幼,但太子的位置却十分牢固。

正事说完宴席上的气氛再次活络起来,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仍在继续,我们的朱厚照现在却不知道在紫禁城外一群人正在商讨如何给他套上小枷锁。而主持这件事情就是正德小皇帝刚刚登基时的噩梦,可以说正德执政十几年一直对文官反感什么事情都和他们对着干,刘健刘阁老要付一定责任的,试想一个十五六岁正是叛逆爱玩的年龄,加之朱厚照精力旺盛异于常人。对上一个古板、顽固、倔强礼法大于天的首辅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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