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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爱玛·伍德豪斯》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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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爱玛相比这位埃尔顿夫人明显更喜欢简·费尔法克斯,简漂亮端庄,除了话少一点就没有什么其他的缺点了,这个缺点在面对话多的人的时候更显得是一个优点,爱玛的冷淡使得这位埃尔顿夫人从经常拜访到几乎不上门拜访了。但是爱玛还是记得这位牧师夫人对于简的评价,以及竭力想要为简找一份家庭教师的工作。爱玛十分讨厌埃尔顿夫人以施舍、保护者的态度对简,在爱玛看来面对这样的‘好心’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所以最常出现的局面就是爱玛和埃尔顿夫人互相讨厌,但两人都喜欢简·费尔法克斯,经常上演‘抢人’的局面。

“简,你怎么能忍受埃尔顿夫人呢?”在简接受了埃尔顿夫人的好几次邀请后,爱玛同简散步的时候忍不住问出声。

“她是一位和善的人,姨妈很感激她对我的照顾,而且她本身也是好意,我不能太过于拒绝,这会让埃尔顿夫人和姨妈都很难过。”

“我觉得她说话太不客气了,”说着爱玛笑起来,“在她眼里只有埃尔顿夫人这个身份比霍金斯小姐的地位更高。”

虽然话说的不厚道,但是爱玛讲得实在有趣,两个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两人走着走着便到了克朗旅馆,里面的装饰还是上次修整后的样子,但是还没有用到,想到离去的弗兰克·丘吉尔,爱玛想起简也只是在这里待三个星期。

“回伦敦的日子定下来了吗?”

“我回伦敦的日期要延后了。”

“什么?”爱玛惊得停住了脚步,“是出什么意外了吗?”

“不,不是的,本来坎贝尔上校夫妇只打算待三个月,但他们来信说打算等到外孙女洗礼过后回来,海伯里让我觉得很舒服,我觉得留在这里也很好。”

虽然贝茨小姐家的生活水准远不如坎贝尔上校家,但爱玛对于这位美丽可爱的朋友能多待一段时间也是很高兴的。

“这对我来说可是一个好消息,你能多待一段时间真实太好了,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踏青,我还准备了好几种野餐的方式。”

“地点不能选择太远的,但最好是大家平时不常去的地方,嗯……到时候出来面包和一些熟食之外我们可以事先准备些肉片,还有鸡翅,”想到可以来一回烧烤,爱玛就忍不住加快脚步,想回去把要准备的东西赶紧记下来。

正好简·费尔法克斯这会儿也到家了,于是两人匆匆告别。

爱玛回去的时候维斯顿夫人和奈特利先生正在陪伍德豪斯先生说话。他们讨论的中心人物正好是埃尔顿夫人。

看到爱玛回来,奈特利先生就对爱玛说:“难得会有人不喜欢你,爱玛,但愿你不会觉得太难过。”

“我不会觉得难过的,奈特利先生,事实上我还有点庆幸她不是那么喜欢我,我对于备受埃尔顿夫人喜爱的简感到十分同情。”爱玛一边摘下帽子一边说。

“很难会有人不喜欢简,毕竟我们都能在简身上看到各种美德。”维斯顿夫人说。

“是的,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我对于埃尔顿夫人总是趾高气昂的样子总是看不惯,但简显然要比我有耐心的多了。”爱玛看了看奈特利先生继续说到,“我知道奈特利先生一直对简赞赏有加,”

“是的,大家都知道我很欣赏她。”

爱玛想起奈特利先生可能喜欢简·费尔法克斯的事情,本着早死早超生的原则想亲耳听到奈特利先的想法好早点死心,“大家都说对于一个人的欣赏到达一定的程度的时候就会变成爱慕,不知道奈特利先生现在的爱慕程度有多深?”

此时奈特利先生正在费劲的扣着纽扣,不知道是太用力还是不好意思,总之奈特利先生红着脸回答:“哦,这个问题啊,爱玛不得不说你落伍了,科尔先生六个星期前就问过我这个问题了。”

他停了一下,爱玛能看到维斯顿夫人朝自己使眼色,并用脚尖踢了她一下。

“不过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如果不是科尔先生问我,我根本没想过这个方面,我保证没有爱慕费尔法克斯小姐,而且就算我向她求婚,她也不会答应我的,我也绝对不会向她求婚。”

听到了意外的答案,这让爱玛很好奇,“为什么?你不是很欣赏简吗?我觉得说是爱慕也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奈特利先生犹豫了一下说:“我的确非常欣赏费尔法克斯小姐,但我可以肯定这不是爱慕,难道你认为我应该娶她?”

“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要娶谁应该是你自己决定,要我来看,我希望你谁都不要娶,这样我们可以一直这样来往啦!”

“简·费尔法克斯小姐的确是少有的让我欣赏的人,然而即使是她也不是完美无缺的,太过于沉静,如果我要找妻子的话,我希望可以是活泼类型的。”

对于奈特利先生的回答,爱玛还是感到很高兴,奈特利先生不喜欢简就不会让自己面对简的时候感觉到别扭啦,至少现在看起来奈特利先生还没有心仪的对象,但这也让她更好奇奈特利先生心仪一个人的时候会是什么表现。

伍德豪斯先生觉得埃尔顿夫人还是很讨人喜欢的,到了他这个年纪除非涉及到根本问题,一般情况下他是对年轻后辈们十分宽容的。尽管爱玛不是很喜欢埃尔顿夫人,但出于礼节必须要在哈特菲尔德庄园为她举办欢迎的晚宴。

埃尔顿夫人对于每天送来的一封一封的请柬感到十分喜悦,除了礼拜天她每天都要去参加晚会,“虽然这是在乡村,但这样的生活也是很充实的,我们简直就要变成社会名流了。”与此同时,她竭力将在枫林园养成的高品位带给这些不了解外面世界的朋友。等到了春天我一定要办一个让大家都大开眼界的宴会来答谢他们,埃尔顿夫人心想。

来哈特菲尔德的宾客们是一直都熟悉的老熟人,奈特利先生、维斯顿夫妇、简·费尔法克斯,总共加起来也不到十个人,这个人数正好让伍德豪斯先生满意,人太多的话他会焦虑。

作为主人,伍德豪斯先生竭力想让大家感到宾至如归。

“哦,费尔法克斯小姐,听说你今天早晨淋雨了,年轻的小姐像花朵一样娇弱,请好好照顾自己。一定要穿暖和了,你的祖母和姨妈身体还健康吧?我们是老朋友了,但愿我的身体能好一些可以做一个更好的邻居。”

“谢谢你的关心,先生,她们都很好。”

埃尔顿夫人听说简冒雨去邮局的消息后开始规劝这位年轻的小姐。

“我的天呐,简,你竟然在雨中行走,这着凉了可怎么是好,这说明我没有照顾好你。”

“没事儿的,埃尔顿夫人,我并没有着凉。”

“哦,可怜的孩子,竟然真的冒雨去邮局,维斯顿夫人你听说这件事了吗,你我可得好好使用一下权威管管才是。”

看到简耐着性子同众人解释淋了点雨,但对身体没有问题的时候,爱玛默默的为她拘了一把同情泪,但想到大家对于女人身体娇弱,淋雨极易生病的观点根深蒂固,爱玛很识相的什么话都没有说。

很快简也不想继续这样的话题,转头向爱玛说话,把话题引开。

“邮局是个很神奇的地方,不是吗?来自世界各地的信件,然后妥帖的将它们送到应该收到的人们的手中。”

“我想这归功于它们的邮政管理系统吧!”爱玛回答。

奈特利先生适时地接到“没错,邮政的职员们每天都要做相同的业务,他们熟能生巧,不将信寄错是业务水平,而且他们是依此来领薪水的。”

接着他们就邮政常见的一些业务问题进行讨论,总算将简冒雨去邮局这件事情给引开了。

等大家吃完饭,女士们回到客厅,埃尔顿夫人一意孤行的缠住简不放,完全不搭理另外的两人。爱玛对于埃尔顿夫人近似于小学生似的举动感到无语,但两人的对话显然不是那么愉快。埃尔顿夫人询问简是否开始物色工作,显然这个话题简并不想回答。

“我很替你着急,已经四月份了,马上就要六月了,时间很不充裕。”

“但是我并没有说确切的定在六月,只是大致等到夏天。”

“但是这并不妨碍你提早做好准备啊!”埃尔顿夫人继续劝到,“事实上,我为你物色了一个不错的家庭,我的姐夫萨克林先生的表亲布雷格夫人,上她那儿应聘的人不计其数,教室里会点蜡烛,这样好的条件的家庭可不好找。我真希望你能去那里工作,待遇是我见过顶好的。”

爱玛可不觉得从埃尔顿夫人口中听到的好会有多好,于是插口:“像简这么优秀的人实在不必要为这些事担心,只要愿意还是很容易找到工作的。”

埃尔顿夫人完全不赞同这样的话,“你们的阅历肯定不如我多,现在好的职位竞争是很强烈的。”

“到施洗约翰节的时候,坎贝尔上校和夫人就回伦敦了,到时候我陪他们一段时间之后再考虑这些事情,眼下还是不麻烦你了。”

“这怎么能说是麻烦呢?我想就算是坎贝尔上校夫妇也不能比我更关心你了,等过两天我就写信给帕特里奇夫人,让她帮你留意一个好职位。”

“谢谢你,但是还是请你不要写信我现在并没有这个打算,等我确定好时间后,我会去打听的,伦敦的事务所很多,我总是能找到职位的。”

埃尔顿夫人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一直试图从各种角度说服简。好在这样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先生们进屋打断了埃尔顿夫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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