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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元修仙》第九章 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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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银光如水的月色,伴着夜虫喧闹的演奏,陈玄一路走去。。c远古时代的人口密度,绝没有现代的那么巨大,所以走在月夜的大道上,没有行人,只有月的清凉,星的寡淡,夜风的低呤,这才是一种孤独的闲雅,他不能给自己唱唱歌吗?歌是阳刚气的宣放,是能驱走恐惧的。只凭着初晚凉风一吹,他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来了,虽然在森林中行走数月,胆子大了许多,终是戚戚于怀,惨惨于心,就他的几句老鸹式的歌声,也把那些隐于无形的恐惧,驱如消烟。

忽然,他看见前方有微弱的火光。那是个屋顶坍塌了一般的房子,院子的围墙也是东倒西塌,颓不成样,里面袅袅地流出一点声音,森森惨惨,似乎有人在哭泣,只是听不清楚。

陈玄站在原地,聆听着,思考着,踟踞着,自己到底要不要进去,安照他从电视电影中得到的启示,这些地方都是事件多发地带。指不定自己霉运气好,会再遇到一伙强盗,那可真是“福星”高照了。

犹豫片刻,陈玄还是敞开豹子胆,绕过这栋屋子,沿着它转了一个圈子,踏进这个没有月光的暗洞,把每处的黑角落都细细地查看,发现这些隐患的暗角都没有人,便悄悄地向中间房屋靠近,像煞一个偷袭恶虎的猎手。靠近了,刚才模糊的声音也变得清晰了,原来是个女人的哭声,一边哭一边还唠着碎语,凄凄惨惨地割着人的心肝。只是这距离远了,陈玄听不真切。于是,他又向里面移近了几步,趴在泥墙壁的破洞口向里面张望。那里燃着个火堆,只是光晃晃悠悠,不怎么真切!

里面有两个人,地上放一块长木板,上面摊点破絮,大概就是他们的床了,一个人躺在那个叫作床的木板上,好像是个男的,总是黑昏洞洞,看不真切,旁边蹲着个女的,看那形象动作声音,应该是个上了年纪的妇女,从她低哭断诉中,陈玄听出,躺着的那个确实是男子,而且是这妇人的儿子,他似乎得了什么病,应该是重病,无钱无医,也就无法医治。这让妇人愁肠寸断,感到的是晴天霹雳,万一失去儿子,以后生活依靠谁呢,?自己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死去?伤心欲绝就是人之本性。

陈玄看清楚,听明白后也就放心了,只要不是强盗歹徒就好,毕竟自己孤身一人,在这儿没有任何社会根基,一旦牵扯进无聊事件,自己难脱干系就难了了之。

陈玄在外面故意弄出了点声响,再慢慢地往里走,里面的妇人一惊,当看到走进来的是一个青年男子时,才将提起来的心放下。这时,陈玄站在那里,说:“夫人,是不是你的儿子得了什么病!”

妇人抬头,此时可以借着暗淡的灯光看到她的双眼红肿,一副凄苦惨像。陈玄判断,此妇人年纪不到四十,为什么母子两会流落到此!

看见妇人看着他痛哭摇头,陈玄走近几步说;“让我看看吧!”

妇人没有回答,只是怀疑地点一下头,陈玄便上前摸了下男子的额头。很烫,是发烧,要是我们那里早就送医院了。他就问道;“为什么不赶早送医院呢?”

妇人听得很愕然,问道;“医院?什么是医院,”

陈玄晃然明白,几百年前是没有医院的,难道现在是几百年前吗?无聊!他不甘心,又问道;“那就请个医生来看看也好,你们这里医生总该有吧。”

妇人又说;“公子,你说的话我都不大懂,什么是医生?”

陈玄想了一想说;“就是帮人看病的,”

妇人终于明白了说;“哦!我们不叫医生,叫郎中先生。”

陈玄才说;“对对,就是郎中先生,”

妇人的回答更让陈玄吃惊,她说道;“公子,你不知道,我们这里四乡百村都没有一个郎中先生,以前常有一个郎中先生来这里给人治病,人家都叫他孙郎中,听说他的爷爷叫孙思邈,那真是一个神医,只凭他四个手指,一根银针几袋药,救了这一带多少人的命哦,后来京里大官生病,就把他弄到京里去了,至今怕有两三年没来过了,现在有人生病只听天由命了。”

陈玄听得都晕了,孙思邈是谁,他的孙子也应该是唐朝人哦,那么我现在站在唐朝的空间呢还是宋朝的空间?奇归奇惊归惊,现在救人最要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么,可惜自己不是学医的,望闻问切,一窍不通,连一根量体温的体温表也没有,何症何状知之乎。不过想想还好,至少自己空间中的能量颇为富裕,从空间商店买点药品什么的,应该不是难事!

于是,陈玄走到屋外,到一偏角。他怕自己进入空间的景象让他们看见,真以为自己是神了,再说:“这也是自己的秘密,永远的秘密。”

进到空间后,就直接去空间商店,要拿的东西就多了,凭他自己看医生的经验,首先那一根体温表就是万不可少的,酒精药棉花也要,致于药,就要慎之而慎了,思考一番决定,凡是清凉解毒的,除暑降温的,总之没有副作用的都带上,防其不备么,陈玄把这些东西都拿也就钻出空间,急急地往那黑破屋里跑。

陈玄把那些最现代的小瓶小罐往矮小桌上一放,那妇人颇为惊讶!问道;“公子,你这是……”

听到对方询问,陈玄把东西放好,说:“给你儿子看病呀!当然,我不是郎中先生也不是医生,不管怎么说吧,先把体温降下来,其他的,就看你我的运气!”

妇人感激得“蓬”的一声,就跪倒在陈玄面前,向他着磕头,嘴里念叨着:“恩人!你真是恩人呐!”

妇人的这番行动倒让陈玄显得手足无措起来,自己本就不了解病情,也不知如何给人看病,都是大姑娘上轿的新鲜事,只是仗着自己的空间商店中有许多药才想来试一试,现在可好,当成恩人了,若有什么闪失,倒是难下台了。

陈玄上前将她扶起,说:“大婶,”陈玄想,叫她大婶不为过吧,自己的年纪跟她儿子的年纪也差不多,就说;“您千万别这样,我受不起呀!”

陈玄连连谦让,但总是挡不过妇人的执着,硬是咚咚地磕了几个头。陈玄变得心情沉着,开始将男子身上的衣服脱掉,妇人帮不上忙。因为矮桌上放的东西,妇人一样都不认得,要帮也是越帮越忙,只好自己先拿起体温表,塞进男子嘴里,并一再交待,不能咬,待了一会儿,拿出体温表一看,天呐!都快40度了,他拿出几样清凉解毒除署的药,当然都是丸药和胶囊,让妇女拿来一点冷开水,一起帮着灌下去,那男子到也配合得很好,咕嘟咕嘟都喝了,他再拿起药棉花,倒上酒精,让妇人给她儿子遍身地擦拭。妇人对这种治疗方法,见都没有见过,心里只存着狐疑的希望。妇人在擦拭时,闻到里面散发出来的是酒的气味,虽然自己没喝过酒,但酒的气味还是知道的,以前也听郎中先生说过用酒降温的话,那要多少酒?据说起马要用脸盆装,现在这位相公只用指头大的瓶子,沾那么一点点,往身上一抹,就透凉透凉的,看样子这就不是一般的酒了。

妇人按陈玄的要求,在她儿子身上的“药水”一干掉,马上又上,这药酒也真神奇,沾上后透着股股凉意,并且很快消失。

其实那妇人所处的时代,还真的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医生,都是郎中,医术特好的郎中叫神医,挂着神魔怪术的叫巫医,有人捧他们为神医。

妇人儿子的体温降下来了,人也清醒了许多,陈玄想,这个可怜的的孩子,一定也饿了,送佛就送到西天,他拿出一块压缩饼干,折下指头大一块,叫妇人拿来一只大碗来,将饼干放在碗里,叫妇人冲进开水,他们这里根本没有热水瓶,不过有一个叠起来的三角土灶,里面有火,上面搁着铁茶壶,要开水到是蛮方便的,妇人就提过铁壶,她以为这位公子想喝茶,看见碗里这一点黄泥块说;“公子,你想喝茶我们有茶叶,你这是什么?是砖茶吗?砖茶还要粗啊,”

陈玄听得咕一声笑,说;“不是砖茶,是压缩饼干,”

妇人不说话了,什么是压缩饼干她也没听说过,陈玄说;“你儿子一定饿了,你泡好喂给你儿子吃,营养大大地好。”

妇人只好瞪大个眼睛,麻雀吃的都不够,还喂她儿子?但她不敢说,这相公尽是神东西,就把水往下冲,真就奇了,冲一点水,那个什么压缩饼干就长一点,冲呀长,长呀冲,后来就长得满满的一大碗,她按照陈玄的吩咐,用匙子掏着喂,一瓢一瓢,用尽一个母亲的爱。二十一世纪中叶的压缩饼干,是个什么成份?有些什么营养?一碗没有喂完,她儿子就打起饱噎来了,脸也红润起来了,妇人呆了,是自己遇到神仙了,天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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