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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战火谍影》第十九章 离婚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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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阳光沉闷让人心里发慌,人们纷纷躲在家里纳凉。.

祖家二少奶奶费雷姬与朱春军在一家茶馆品茗。两人面对面而坐,费雷姬俏丽的脸颊依然苍白缺少血色,精神不好,懒洋洋地端起茶杯小抿着。朱春军似乎有话说,几次张张口欲言又止,心不在焉地端起茶杯又放下,很是迟疑。

“把我约出来就是看你这张苦大仇深的脸?还是想通了,决定支持我离婚?”

“蕾姬,我最近……”朱春军略微迟疑,望着费雷姬,“我最近听到一个不能确定的消息,是有关翼忡……”

“他死了?”费雷姬俏脸布满无情,懒洋洋地地说,“他是死是活与我没关系,我不关心也不想听,你少在我面前提他。我关心你什么时候找祖家和我爸,表明你娶我的决心。春军,大声告诉我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不是懦夫,说呀。”

“我听说他回来了。”

“是吗,他的鬼影子回来,缠在你身上。”费雷姬面带讥嘲,这个男人真让她失望,一次次地放弃了她,放弃了爱情选择了兄弟情谊。

“他好像被关了。”朱春军再次说。

费雷姬懒散地支着下巴遥望窗外,眼皮没眨一下,淡淡地说:“用这话来刺激我,你真是用心良苦啊。祖家的二少爷不缺钱,应该不会是偷盗;自小在女人堆打滚,甜言蜜语哄骗女孩手到擒来犯不着强迫;除了你告诉我,他能犯什么事。”

“具体不得而知,好像问题很严重。也病的很严重……”

“是吗,”费雷姬段他,讥嘲,“是天谴,还是雷劈?”

“都说女人天生第六感准确,今天见识了,”朱春军忍不住大笑。又道,“是雷劈。全身烧伤,能活下来是奇迹,头部受过猛烈撞击,痛起来生不如死。”

费雷姬一瞟他,优雅地捋捋头发,揶揄道:“遭雷劈属于天谴吧。祖家的二少爷遭雷劈,又被关了,多大的爆炸性新闻啊!你接下来会告诉我,碧城大街小巷都在热谈议论,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是不是?”

“没关在碧城几个监狱,”朱春军摇摇头,迟疑片刻道,“知道的人很少,我得到消息后积极打探,仅仅知道翼忡伤的很重,行动被限制,如果不是费旅长……”说到这里醒悟失口了,立即转换话题,“我说过是小道消息,真实性有待确定。但不管如何,翼忡的事你有权知道,因此特地来告诉你一声。”

“免了,你自己享受吧。如果他真回来了,麻烦你转告他:祖家的二少奶奶费雷姬不愿守活寡,生活浪荡,留恋娱乐场所,私下包了几个小白脸,给他戴了五六顶绿帽子。”

朱春军默默无语。

“朱先生,刚才有个男子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服务员将一封信交给朱春军。

“是什么人?”初春军接过信信口问,当看清信封字迹,猛地站起来盯着服务员,“人呢,我是说送信的人在哪儿?”

“走了。他说是受你朋友之托……”

不等服务员说完,朱春军追出茶馆。服务员摇摇头走了。费雷姬颇感惊讶,朱春军素来稳重,像刚才这样焦急失态很少见,她慢慢品茗,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朱春军回来了,从他失望的神色不难猜测没追上送信的人。

“什么人的信,让你这样紧张?不会你哪位红粉知己的分手信吧,看到你跟我在一起打情骂俏,一怒之下提出分手。”

“朋友来信。”

他撒谎了。这封信是祖翼忡托人送到他手中,是让他转交费雷姬的离婚书。祖翼忡把信转给他,说明清楚他跟费雷姬这半年来你追赶我的绯闻,因此向他表明态度;其二,说明祖翼忡的处境如小道传闻,确实被关了。费雷姬的情绪很差,若果这个时候给她离婚书,岂不是火上加油嘛。他不希望祖翼忡和费雷姬两人离婚,也没勇气把信交给费雷姬。但有些事他不能继续瞒下去了。

“蕾姬,你爸爸可能知道些……关于翼忡的情况,”朱春军暗示她,“也许你该回去问问他,以确定翼忡关在哪里,病情是否有所好转。”

“什么意思?”费雷姬不笨,相反是很聪明的女人,稍加暗示立即起疑心,“这封信给我的?翼忡失踪与我爸有关?朱春军,你今天约我出来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拐弯抹角往翼忡身上扯,现在又明言暗示提到我爸。有一套啊,我小看你了。信给我。”

“是朋友让我帮个小忙。看完后我顺手撕掉了。”

“是吗,我这就出去门口找找,就几句话的功夫纸屑不至于被吹走吧。拿出来吧,回避解决不了问题,我们都是成年人,也用不着玩小孩子游戏。”

是啊,回避解决不了问题,反而让问题更复杂。朱春军默默拿出信交给费雷姬,叹息一声,暗骂祖翼忡真不是个东西,既然要离婚,当初为何要结婚?

“翼忡的字迹,难怪你刚才情绪反常,”费雷姬瞥了一眼信封上的字迹,然后拆开信阅读,是给她的信,不,给她的离婚书。神色一变,越往下看俏脸越冷,夹带着嘲笑。看完之后丢给朱春军,“他果然回来了,回来的好,主动提出离婚皆大欢喜,大家好来好散。你看看信,我现在解脱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嫁给你。”

朱春军没看,信中内容他知道,因为他刚才在外面看过了。内容不多,先是为成亲当日缺席,及随后失踪道歉,接着表示知道费雷姬闹离婚,他同意离婚。就这么多,其它一概没提。朱春军苦笑,暗自责怪祖翼忡冷漠无情,他甚至感到茫然,不懂祖家二少爷和二少奶奶唱的哪一出,像小孩子捉迷藏你躲我藏,你追我赶,反反复复兴致勃勃,热闹非凡。仔细想来这两人行径作风十分相似,折腾起来很默契,是天合之作。

“蕾姬,有几句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先说翼忡,动不动就给你离婚书,不明不白的,他没想过你的难处;再说你,半年来一直闹离婚,可是,你为翼忡设身处地想过吗,如果他是不得已,你就不能体谅他?既然不能理解,为何要嫁给他?”朱唇一顿,又道,“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和和美美过日子,还是劳燕分飞,你们关起门来自己去解决。我还是建议找你爸,然后找到翼忡,到底什么原因失踪,见到他不就明白了。”

“我把你的这番谆谆教诲理解为伟大胸怀呢,”费雷姬懒洋洋地讥嘲,“还是确定翼忡回来你没有希望恼羞成怒了?早知如此,这半年来你装什么伪君子?我怀疑你早知道翼忡失踪的原因,以及翼忡失踪与我爸有关,为何不告诉我,你不觉得此时向我解释为时不晚吗?”

“蕾姬,你该回去了。”

“哦,我差点忘记你是党务处大科长,控制着一窝蛇鼠,专门听墙根钻床底窥觊肮脏事,家长里短小道消息灵通。继续端着你的清高架子吧,再见科长大人。”费雷姬拿着包懒洋洋地走了,也拿走了离婚书。

朱春军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坐了很久一会儿,才消失在茶馆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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