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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汉宠妻:娘子,别休夫》第124章 你终于还是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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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润兰看着江离云这是要去跟蔺仅言商量的意思,慌忙是一把拽住了她,“你这不是要去跟你男人商量吧?”

江离云回头看她,一副有何不对的模样。

楼润兰直摇头,低声分析道,“你这丫头咋还分不清楚状况,你男人现在讨小的了,哪会管你上哪去,而且咱娘仨以后的日子能不能在蔺家待着还未必呢,姨娘觉得你当仵作这事能瞒着就瞒着,攒了银子也是能藏着便藏着才是。”

她不知道蔺仅言的计划,只知道现在是该让江离云替她留后路了。

江离云有些犹豫,她倒不是觉得蔺仅言会对她不管,相反的,那个像是被醋坛泡大一般的男人若是知道她跟在白清宁身后做事,怕是死都不肯同意吧。

再者,楼润兰说的也对,什么亲,都不如银子来的亲,她是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就听姨娘的,不过仵作这事我今晚再考虑考虑,你也别声张出去。”

吩咐着出门去,这一瞧才发现蔺仅言竟然把姥姥跟秋婶也带回了屋子里头,看她们带着东西,怕是终于要住进这家里头来了。

看着朱秀霞也在院子那头刺绣,他便直接开口了,“秀娘,今儿腾出来那间偏房就让姥姥跟秋婶睡吧,至于丹儿就继续跟柳姑娘睡罢。”

朱秀霞倒是不在意这些,但她可不能让蔺仅言再有机会回江离云那屋子,站起身朝蔺仅言过去,说道,“这家你当家,随你怎么安排,但是你让人琴艺独守空闺可不好,不如丹儿跟离云睡如何?”

她看向江离云,大度地笑着,一副要征求江离云的意见,但却又像是在宣布结果一般。

江离云瞟了蔺仅言一眼,自然不会拒绝,刚要答应,蔺仅言抢先说着,“山里头事多,我这几日不会回家里头,所以就这样安排吧!”

不容反驳的语气一出,大伙也都没敢再吱声,他示意秋婶把姥姥伺候到屋里去,转身就要出门去了。

江离云不好直接叫住他,只能跟着出了院子,“蔺仅言…”

喊了他一声,蔺仅言停下,回头眸目深沉地望着江离云,“这些日子,家里的事你帮我看着些,山头那忙,我脱不开身。”

江离云知道他的难处,也知道他的疲惫,不能帮上他就罢了,自然也不能再替他添麻烦了,“你忙去吧,家里头有我呢,别担心。”

心疼地抚着江离云的脸颊,抿着凉薄的唇线,还是没开口说什么。

望着蔺仅言的马车走远,江离云回到院子时晚饭已经张罗着开始了,不知道是因为菜系不够丰盛还是家里头少了两个男人的院子,饭桌上异常的安静。

唯有蔺书丹说了一句,“今晚我就在柳琴艺那屋子睡。”她点名道姓。

反正蔺仅言不在的话,还是在柳琴艺那屋子睡的好,她有胆把柳琴艺赶下床自己一个人睡,可没胆赶江离云下床。

柳琴艺不知道她这小心思,所以也没说什么,低头吃饭,琢磨晚点她自个到山头找蔺仅言去。

晚饭过后蔺宗唐才是回来,看他哼着小曲的模样心情应该是不错。

楼润兰本是要询问江离云是否要去跟蔺宗唐拿些银两做开支,可看着江离云在帮着江海云洗身子,便就作罢。

自个放下手里的活直奔蔺宗唐的屋子那去,敲门进屋,她以为蔺宗唐夫妇都在,哪知仅有蔺宗唐一人,他在宽衣,扭头看着推门进来的楼润兰,嘴角弯起一抹莫名的笑意。

“你终于还是来找我了。”

楼润兰站在门边有些迟疑,她,没明白蔺宗唐这终于又是什么意思。

这屋里头就他们俩人多少有些尴尬,要银子的事情打算明儿再说,莫名一阵风吹来,哐当一声,房门关上了。

蔺宗唐一袭寝衣走了过来,在圆桌那落座,斟茶,抬头看向楼润兰:“既然都来了,有什么就直说吧。”

“我来是跟蔺老爷要银子的,家里头明儿就揭不开锅了,山头那今儿也没往家里头送东西,这样下去明天大伙都得饿着肚子了。”

她看这蔺宗唐一家个个衣着光鲜亮丽的,肯定是有不少的私银,反正饭他们也要吃,不信他不出。

蔺宗唐倒是爽快,钱袋子一掏,举在了跟前,“银子在这,过来拿。”他冲楼润兰招手,那灼灼的眼神看着楼润兰浑身不舒服。

这楼润兰虽然是村里头长大的姑娘,但是那姿色可是一绝的,虽然也有四十好几,但是依然是风韵犹存。

当初便是靠着这张脸把那江继长迷的神魂颠倒,这会跟蔺宗唐住在一屋子,两人表面上相敬如宾,暗地里蔺宗唐早已在打她的注意。

等的就是这一天她给送上门来。

楼润兰也不傻,跟蔺宗唐对上眼便知道了他心里想什么。

她也不知那种会做没把握事情的女人,如今她这处境又岂能斗的过朱秀霞,所以自然不会傻傻地朝蔺宗唐的怀里扑,搞不好就落的鸡飞蛋打了。

可银子在眼前,又怎么能不拿,盘算着上前抓了银子就走,她迈开步子,猛然伸手过去,扑了个空,整人就落入了蔺宗唐的怀里。

蔺宗唐伺机在她紧俏的臀部一抓,楼上了就没打算松手,“别紧张,我夫人出门去了。”

大掌摩沙着从裙底探入,“你是个聪明的女人,该知道如今跟着你那继女已经没啥活路了,不如跟着我吧。”

肆意地在楼润兰的下身揉捏着,疼意一阵阵在楼润兰身上蔓延开来,可她丝毫的不抵触,相反的觉得很有满足感。

都不知道多久都没有男人这样触碰了,四十的年纪可是如狼似渴的年纪。

看着楼润兰没反抗,蔺宗唐的动作更为大胆,撕拉地扯下了她的亵裤,盘着她的双腿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个反手吹熄了桌上的烛火。

黑夜里,楼润兰被禁锢地占有着,有些陌生的疼痛在身下蔓延开来,那种感觉说不上来的怪异,想抵抗,可又是渴求。

“舒服嘛,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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