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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伊梦》第88章 乐极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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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像是这个道理。父皇,国师不上朝还真是我呢!”

元吉这会反应的到比别人快一步。估计也是情绪高度紧张,肾上腺激增,导致脑细胞活跃异常。

见有人搭梯子,李渊连忙笑容满面的点头称赞,一场犀利的口舌争战化于无形。

张婕妤见没得到好,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回到座位上。

“皇上,为了表达自己的敬意,义宁公想亲自表演一个幻术给陛下博个开心。”见阁中的诸位情绪恢复正常,我拉着杨冰冷的小手上前一步。

“哦,如此甚好,只是国师督导的,必不是凡品,今日你等可都沾朕的光,有福了。”李渊转身四顾,不忘把关爱的眼光,多多放在世民的身上。

我退后一步,伸手一挥,刚熄灭的红烛宫灯重新燃起,熟悉的旋律重新响起。百乐门的全体演员和乐师齐聚舞台,唱起了《祝你生日快乐》。

一声高过一的简单旋律,在众人的齐声合唱中渗透着无限的深情。此刻,天上焰火齐放,地上铁龙翻飞,好一派火树银花不夜天的盛世祥瑞。

呼声中,李渊老泪纵横,龙行虎步,快步走下台来。

“想到今日有如此多的惊喜,你们也有眼福了。”

李渊转身四顾。皇恩播撒地同时。也不把关爱地眼光。多多放在世民地身上。

我退后一步。手一挥。刚才熄灭地红烛宫灯重新燃起。熟悉地旋律从舞台动人地响起。百乐门地全体演员和乐师齐聚舞台。大声唱起了那首炙人口地《生日快乐》。

直白地表述。简单地旋律。几遍之后引来了全场地共鸣。

音乐无国界。音乐穿时空。一句句简单地祝福。渗透着千百年来人类最真挚地情怀。

旋律地最后。漆黑地夜空再次绽放出姹紫嫣红。火树银花与璀璨地星空交相辉映动地笑脸映红了长安地不夜天。

音乐声声。情谊浓浓。杨在我地协助下。镇定自若走上蓬莱阁中心着台上一张空置地箱子随意旋转了三百六十度。在众人好奇地目光中。玄色地锦缎缓缓盖上再迅速掀开。

眨眼功夫,一个三层的生日蛋糕赫然出现。

元吉第一冲下来,围着蛋糕不停的打探:“太神奇了!太神奇了,贞儿你一定要教教我!”

“天啦,这是如何做到的,好美的糕点,还有花雕啊!”平阳乐的像个孩子着手大叫起来。

在众人惊诧的欢笑声中,李渊老泪纵横,激动的走下台来。“好,好啊!朕这一辈子,今日最开心。”

受此夸赞我和杨再次倒头,冲着李渊三呼万岁,全场上下乌压压的跪倒一片,震耳欲聋的朝贺声在太液池上空回响。

“众爱卿平身国师和义宁公黄金百两!明日休朝一日,今夜大家叮咬开怀痛饮,不醉无归!”

“谢陛下赏赐,恭祝皇上寿与天齐!”

台下的文武百官听到可以休整一日,更是举杯斗酒意喧闹起来。

而我的巨型糕点前更是围满了垂涎欲滴的皇亲国戚,后宫宠妃。

李渊待试吃的太监品点头示意后致勃勃的在我的提示下,用匕首给众位皇子、爱妾分割了我和杨亲手制作的生日蛋糕。分到的人只顾埋头品尝脸的陶醉,而草坪里的众位大臣就只能是干看着口水直流。不到一炷香的时辰,硕大的蛋糕就如蚂蚁搬家,被分食的不见踪影,唯有建成和元吉身边的几位世子,还满脸奶油,在那伸着舌头回味。

“义宁公和国师奇思妙想,令朕甚感欣慰,特赏”

“啊,我的肚子——!”

李渊话音未落,旁边的张婕妤突然抱着肚子痛苦的呻吟起来。

“皇上,血!张婕妤流血了!来人啊,快叫御医!”

身旁的尹德妃惊恐万状的搀扶着不支倒地的张婕妤,大声呼叫者,张望的目光,掠过我时,一股得意的嘲笑隐隐闪过。

不好!只怕遭人暗算了。这个念头闪过,浑身冷汗遍生。

“来人,快来人护驾!羽林军,速速把太液池给我围起来。有关人等,一个不许走!”

先前还笑眯眯的老好先生,突然变成了要吃人的老虎。

帝王一露,浮尸千里。

想起明朝的永乐大帝朱棣为了心爱的权妃,竟然一气杀了三千宫女,难不成今夜我也要陷入这可怕的漩涡?

不,我不是乖乖引颈就戗的卑微宫女,我是一个有着千年智慧的现代精英。我不要下油锅,我不要受炮烙,我一定要找个活路!我巍然不动,冷眼注视着眼前的巨变,脑子里飞速转动着,搜寻着应对之策。

李渊一声令下,羽林卫呼啦拉一拥而上,重兵把住了各个路口。不明就里的现场观众人人自危,只吓得瑟瑟发抖。只有裴寂见状赶紧带着封德懿、萧等人上前听候皇上的调遣。

见此变故,长期生活在恐惧中的杨,更是犹如受到惊吓中的小动物,瘦小的身躯抖得如同风中的蜡烛。

看到他泫然欲滴的表情,我的心反而镇定下来。心疼的搂过他惊魂未定的身子,仇视的目光直逼远处正在做戏的尹德妃。

杨,隋炀帝之孙,执政两年,于公元6199年暴病身亡,年十五。

难道我还是晚了一步,今日将随他败于这狗血的宫心计。

想到这,我痛苦的望着他多灾多难的容颜。实岁不过十四岁的孩子,长期以来,由于恶劣的生存环境、精神压力和匮乏的物质生活,导致整个人b弱得跟渣滓洞的小萝卜头,心智与身体看起了只有十一、二岁的光景。

或许这也是他为求生的一种本能的伪装吧!

可为什么,如此可怜而无害的一个半大孩子,还有人要狠下心来,痛下杀手之而后快!?

极度的愤怒激起了我满腔的斗志,不管幕后的黑手是那些宫闱的恶妇,还是有人授权指使,今夜我绝不会束手待毙!

挺直胸膛坚定的目光正对蓬莱阁。

才片刻光景,早有暗卫施展轻功背负着御医前来救治。乱作一团的殿阁里,哭的哭叫

唯有李家四位兄弟姐妹却全都忧心冲冲的望着我。

遇事向来沉不住气的元吉,此刻甚至比李渊更为着急,只顾满头大汗的威胁御医,要他全力救治,不然小心脑袋。见此情景,老朽的御医更是连施针的手都在发抖,只怕一个不小心牵连九族,一尸N命。

平阳见事情不妙,早已拉着太子在一旁,好像质问着什么,建成除了摇头就是沉默。

人群外围的长孙无垢一脸惨白的望着我,对身边的世民焦急的交代些什么。世民却只顾皱眉思索对策,纹丝不动的身形,什么都没做么都没说,却有如苍天大树,在暗流涌动的人潮中,给了我无穷的力量。

看来今日之事,绝不是他们所为。有这些人的奥援事情的结果定会有转机。

心渐渐沉稳下。

“启禀皇上,娘娘有流产的兆刚才经下官施针,已暂无大碍只是往后数月需静心休养,不然怕有反复。”

老御医汗流背身子伏在地上犹如虾米。

“产,你确定?这么说张婕妤已怀有龙种?”李渊一听又惊又喜。

“微确定,娘娘怀孕已有月余。”

“皇上!”经历生死大考的张婕妤,脸色煞,娇喘连连,望着李渊极力展示着小女儿的娇弱。

“婕妤啊,感谢给朕这么好的圣诞礼物。朕等下自会去看你。来人,送娘娘回宫,小修女伺候!”

“臣等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台阶下裴寂等人见皇上金口一口,忙不失时机的大唱赞歌。

先前还痛的死去活来的张婕妤,在众人的恭维中,转脸又是一幅母凭子贵的得意。气得一旁的尹德妃缩在人群后,满脸的阴郁与嫉恨。

看来今日之事,十有**是这个笑面虎布下的连环计,一箭双雕,既除掉了宫+>中的强敌,又报了往日与我的宿仇,还巧妙的替李渊斩草除根,灭掉了杨这个隐患,甚至间接的打击了世民势力。

这个女人不一般!

看着她愤愤不甘的眼神,我心里阵阵自责。看来自己还是犯了同样的毛病,侍才托大,过于轻敌,才导致一个月来两次犯下同样的错误。

说到底并不是敌人的计谋有多高明,而是自己只想着在短时间内如何化解世民父子间的矛盾,想着如何尽最大的可能,帮着杨讨好李渊,争取一点宝贵的时间。却不想自己忧心则乱,门户大开,给了别人以可乘之机。

这样想着,只见殿阁中建成、平阳、世民还有无垢,竟然都用审视的目光直盯着尹德妃。

英雄所见略同。

尹德妃突然发觉自己成了众皇子关注的目光,心里一惊,不等平阳开口,急着出言反攻。

“皇上,臣妾有一事不明?”

“哦,何事?”李渊收回自己依依不舍的目光,不解的问道。

“臣妾与妹妹一直情同手足,据臣了解,她的身体和日常饮食一直都很正常,为何今日好好的,会突然出现滑胎迹象?”

跑出话题,尹德妃突然停下来,望着我狠毒的一笑道:“臣以为,是有人与妹妹不睦,存心下毒!”

“尹德妃!”平阳厉声断喝,大声质问道:“东西不可乱吃,话也不可乱说。你无凭无据,怎么敢信口雌黄,扰乱圣听?

李渊听了两人的对答也很惊讶,一个是自己的女儿,一个是自己的爱妾,两人剑拔弩张的当堂翻脸,他也很是为难,想了想只得冲着尹德妃慢慢问道:“是啊,德妃,此话怎讲?你可有凭证。”

“有!”尹德妃等了半天,终于等到这一句话。

她轻轻转过身子,杏眼微咪着,皓腕一指,冲着我大声说道:“因为这蛋糕里藏有藏红花。”

此言一出,人群顿时嗡的一声,好像千百只苍蝇突然受惊飞过。

“尹德妃,你休要胡说!如今蛋糕全都被人分食,你从何得知其中藏有违禁药材?再说这么多人吃了都没事,就她一人不适,难道没有可能是其他原因所致?”

见情况紧急,世民不顾长孙无垢的劝阻,大步走到尹德妃面前,声色严厉的威逼道。

“先前连宫里的御医都没查明原因,你怎能仅凭自己的怀,就武断的在人前胡乱指正?难道你是因为先前与国师的一些过节,想要携私报复?”

一个万千军中的阳谋大帅,一个是宫闱中的阴谋女子,一个身高体阔,气势强悍;一个以弱示人,背靠大树。

这两人为了各自的阵营,口诛笔伐,直看的众人心里擂鼓,躲避三尺,针锋相对的场面一时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皇上,老臣以为这事内情复杂,还需慎重对待。”

关键时刻,萧居然站出来,不怕死的说了句公道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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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课外辅导:萧,字时文,其祖父是后梁宣帝萧察。萧铣属他子侄辈亲族。隋炀帝皇后萧氏是他亲姐姐。萧自幼以孝行闻名天下,且善学能书,骨鲠正直,并深精佛理。以皇后亲弟之重,唐高祖很器重萧,刚刚进京定位,就遣书招致,授光禄大夫,封宋国公,拜民部尚书。一则萧为人正直,二则累世金枝金叶,三则他又是皇后独孤家族的女婿。李渊以心腹视之,每次临朝听政,都赐萧升于御榻而立,亲切地呼之为‘萧郎‘。唐太宗继位,拜为尚书左仆射,由于性情骨鲠,有一次又与大臣在太宗面前厉声愤争,被免官。后太宗常回忆他当秦王时,萧在李渊面前公正持平为自己讲好话的旧事,说:‘此人不可以厚利诱之,不可以刑戮惧之,真社稷臣也。‘并赐诗曰:‘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贞观二十一年,萧病死,年七十四。宫廷太常上曰‘肃‘,太宗认为萧性多猜,刚忌太过,最后曰‘贞~公‘。由此,可见一个人再忠厚梗直,毕竟逆触龙鳞,使人耿耿于怀。(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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