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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少坑妻有一手》第233章 小别胜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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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是而非的‘唔’了声,“你怪我受不住诱惑?我真该让你试试那药,威力有多强……”

“不!”陆然猛地抬头,他冷飕飕的目光,冻得她浑身一寒,她讷讷道歉,“好,好吧,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你原谅我吧,其实我心里也不好受,要不然也不会跑到这里来了,还遇上这档子事情,你,你还逼我杀人,我们扯平了。”

“扯平?”萧炜明低头,温热吐息喷在她脸上,“陆然你休想!”

她的肌肤却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冰冷刺骨,陆然颤声问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三年之期,再多一年。”

“你出尔反尔!”

“你就不该碰触我的逆鳞。”

陆然噎了一下。

萧炜明伸手拍了拍她失去血色的脸颊,又轻轻捏了一下,“换做任何一个人,我都会让她死,可是你,我舍不得……宝宝,或者你再多陪我一年,或者,你陪我一晚,我可以立刻送你回国。”

他竟然还没有放弃!

看她瞠目结舌,萧炜明好心情的笑了,“你以为,我要了sweet,就能转移注意力到她身上?可是你错了宝宝,我不是女人,我是男人,身体和心我可以区分开来,她可以满足我的**,但是我爱的,始终都是你一人。”

陆然心下惊惧不已,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三哥。”一个男人扛着狙击枪嘴里嚼着口香糖走过来,萧炜明放开陆然,淡看他一眼,眼神落在桥头那个握枪的男人手上。

男人装傻,没注意到他眼神似的,看了眼陆然,咧嘴一笑,“又见面了。”

陆然不记得他。

但是记得这个称呼,三哥,唯一一次交集,就是那次在大厦被人劫持,他们大多带了面具,也许他是其中之一。

陆然没理他,绕开他和萧炜明,走向车子。

男人没想到她这么不给面子,愣了下,然后忽然感觉到来自于对面的强压,他挠了挠头,对萧炜明说,“三哥,我不小心手滑,留了个活口。”

“哪根手指滑了,回头去楼战那里给你好好治治。”

男人知他不会开玩笑,打了个激灵,“三哥,别这么残忍呀,我这不是给你创造机会呢?”

“你就不怕万一……”

“哪有什么万一啊,咱们以前不经常玩这种游戏吗?三哥您从未中过招!”

“我不是说我。”

“我知道您是担心小姐,可是您别忘了,她可是您悉心培养出来的,小时候就聪明得很,这会儿长大了还能比以前差不成?我在上面看的清清楚楚,她杀吞钦时的那种眼神,那种利落劲儿,虽然力气不如您,但是魄力还是值得赞扬的,而且……”男人走近,挤眉弄眼,“我原先的剧情是三哥您扑过去英雄救美,没想到,斩获了意外之喜,小姐竟然给您挡子弹,啧啧,一般人可没这勇气,说明她对您,嘿嘿,您懂的……”

“那是因为我是把她养大的老子。”萧炜明没好气看他一眼,陆然对他怎样,他心知肚明。

一定程度上讲,他比她,更了解她自己。

她爱他敬他,甚至可以为他牺牲自己的性命,但是,唯独不会跨越那条线。

萧炜明扫了眼对面,“让玉庭和color带人过去,两日之内,速战速决!”

“是!”男人道,“他哥哥奈温那边,需要我出面吗?”

“不需要,准备一个木筏,直接把尸体沿河流冲到下游,奈温能不能留住弟弟的全尸,看他造化。”

“晓得了。”

“这两天你继续守在这里,以防对方偷袭,有情况立刻拉响警戒,他敢来,我就让他有来无回。”

“放心吧三哥,部署这么久了,金三角这一带的王,也该回归了。”

萧炜明上车,陆然正撩开衣袖检查自己的胳膊,撕开的口子还在往外流血,没有伤及筋骨,不严重,但是陆然心疼得不行。

自从整容后,这身上可以说是完美无瑕,她平时一直精心保养,就这么弄伤了,好可惜。

萧炜明扶着她的胳膊,想要查看一下,陆然躲开,直接用衣袖放下来,冷脸看着窗外。

萧炜明冷眼看她,漠然的问,“需要创可贴吗?”

“创可贴?”陆然瞪他,“要缝好几针呢!”

萧炜明轻飘飘道,“这么严重?很痛吗?”

陆然的娇气病又犯了,“不是自己的肉当然不会痛。”

萧炜明道,“也好,不痛不长记性。”

陆然再不想跟他多说一个字。

回去后,楼战过来看了伤势,没有缝针,上药之后用纱布包了,陆然问,“会不会留疤?”

“皮肤创伤哪有不留疤的?”

“哦。”

“抹点药膏会慢慢消除。”

“那就好。”

楼战看她一眼,没心没肺,胸无大志的样子让他气结,陆然也是无奈,“你看你,你跟我生什么气?把自己气成这样,划得来吗?我要是一个荡妇我就抛夫弃子随了萧炜明,可是后果呢你有没有想过,周靖安杀到这里都有可能!这里是萧炜明的最后据点了,没了金三角,他一生的心血都付诸东流了我不就成祸国妖姬了吗?这是你想看到的局面吗?”

楼战挑眉看她,“看来你也不是傻白甜。”

“我……”陆然气结,跳过了这个话题,“对了,你有没有见到sweet,她怎么样了?”

“没死。”

“那萧炜明会不会弄死你?”

“大概不会。”他不耐的啧了声,“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什么?”陆然看白痴一样看他,“我今天差点死你知道吗?不知道他后面还会怎么对付我,我怕啊。”

“怕什么,左右教父不会弄死你,现在有了sweet这个床伴,你安安分分的在这里再呆个一年半载,有事没事别去教父面前招惹他。”

“我什么时候招惹过他?”

“对于一个喜欢你的人男人来说,你出现在他面前就是招惹他。”

陆然语塞。

又觉得他很有道理。

她已经放弃说服萧炜明放弃对她的执念了,接下来就看sweet能不能影响到萧炜明了。

不管她能不能牵掣萧炜明的精力,陆然都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她交给靳曼的照片,不知道有没有到了周靖安手里。

江北市。

靳曼通过许就约见楚白。

楚白翌日才赴约。

地点是楚白送给靳曼的海边别墅。

楚白到的时候已是深夜,桌上摆放着已经冷掉的烛光晚餐,烛火已燃了大半,女人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楚白轻轻走近,俯身把女人抱起来,往楼上走去。

进入卧室,楚白把她放在床上,起身时,女人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楚白扶着床,稳住差点被她拽得压下去的身体。

楚白看着依然在沉睡中的女人,眸底闪过一抹隐晦的暗色,他温柔的拉下她的手,细心的给他掖好被角。

然后,才转身走进浴室。

听到水声,女人才缓缓睁开眼睛,眼里不无失望。

这么久以来,不管她明示暗示,他都从来不碰她,但是,对她又是格外的体贴关心。

工作上指导她,帮助她,如今,她在霍门的地位,也算是举足轻重的了。

霍门当家下面四个管事之位,她占有一席,要不然,也不会屡次进入缅甸直接面向当家人汇报工作。

虽然她身边的母亲留下的那些老人总是提醒她,小心楚白和周靖安,但是,她一颗心,早已沦陷,为了他,她可以放弃一切。

他从来不碰她,让她很是失落,但他也从来没碰过别的女人,又让她暗自欣喜。

楚白从浴室出来,靳曼装作刚醒的模样,衣衫半褪至胸部,睡眼惺忪的望着楚白,“你来了?”

“嗯。”楚白眸底闪过一抹温柔,淡淡的应了声,走到床边,盯着她的胸部看了片刻,缓缓抬手——

靳曼摒住呼吸,看着他,羞怯的闭上了眼睛。

楚白的手指在她肌肤上流连片刻,又把她的衣服拉上来,“别受凉了。”

靳曼心头一阵失落,猛地抓住他的手,“楚白,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傻瓜,快睡吧。”

“你送我别墅,我以为你要金屋藏娇,可你却从来不碰我,我日日睡在这里,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是我愚钝了。”楚白捏了捏她布满委屈的脸,眼里荡漾着点点欣喜的光泽,认真的说,“我感情经验不多,也没有谈过恋爱,看不懂情人的暗示,自然不懂你的心意,抱歉,也是我这阵子太累了,疏忽了你。”

“累?你怎么不跟我说?遇到了什么事吗?”

楚白按了按眉心,“还是我兄弟的事情,陆然如今下落不明,靖安很是担心。”

又是他们夫妻俩!

真够讨厌的!

靳曼自然是知道陆然的下落,缅甸时也收到了sweet秘密交给她的东西,说是让她转交周靖安。

靳曼打开看过了,是孕肚照。

而且陆然的孕肚照。

靳曼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她有求于sweet,自然不能驳了她的面子。

靳曼带回国内,就把照片扔到了一边。

她也想过把照片通过楚白交给周靖安,这样是赢得了楚白的心,但同时也让那对夫妻得了好处。

她很讨厌陆然,对周靖安也很是不满,周靖安的周氏集团这一年半来的合作中,总是处处压着霍门,让她半点便宜都没讨到。

而且,她想见他一面都很难,别说利用他为她做事了,这个男人被她拒绝后,他心里似乎只有他那个妻子了,太可恶了!

即使她不喜欢他,但也不容许他这样忽略她,她的自尊心受不了!

靳曼左右为难。

偏偏楚白和周靖安又是好兄弟,她有苦难言,眼下,看自己的男人这般苦恼,靳曼心思一动,“楚白,不瞒你说,我这次去缅甸,有人托我转交一份东西给周靖安,被我扣下了,我不想帮他们,那个陆然挺让人讨厌的。”

楚白眉尖一动,漆黑的眼睛望着靳曼,似乎要看到她心里去,靳曼微微有些不自在,“怎么了?”

“你讨厌她,还是讨厌周靖安?”

“我……”

“呵,原来,你还在喜欢周靖安。”楚白轻嘲之下说出的话,透着浓浓的失望,还有隐隐的怒火和醋意。

靳曼既激动,又害怕,她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口齿都不清了,“我,我没有喜欢他啊。”

楚白冷笑,“知道我为什么不碰你吗?因为你的心里,不仅只有我一个。”

靳曼懊悔不已,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白,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只有我一个,似乎不能让你满足。”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周靖安曾经喜欢过你,这些日子依赖,你总是在你们的合作上为难他,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目的?不过是觉得他不在乎你了,你心里觉得不舒服了,我一直在给你时间,等你忘记他,现在看来,是我傻了。”

“我错了,白,我错了,你别走,别离开我。”

楚白静静的看着她的泪颜,修长的手指给她拭掉眼泪,“我不走,要走的是你,收拾一下东西,离开这里,从此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他一向是个温柔的男人。

即使发火,动作还是这般小心,唯恐伤到她。

靳曼望着他眼里的温情和不舍,负气摇头,“我不!我就不走!这是你送给我的,房产证上都是我的名字!你凭什么让我走!”

楚白气笑了,“好,我走。”

他甩开她的手,就要离开,靳曼跑到梳妆台前,打开自己的包,拿出一把瑞士军刀,尖利的刀尖对着雪白的脖子,“好,你走,你敢走,我就用你送我的这把刀死给你看!”

楚白想也不想的大步过去,劈手夺下她的刀子,扔得远远的。

靳曼趁机偎依在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霸道的说,“我不许你离开我!”

楚白咬牙在她耳边低语,“我该拿你怎么办?”

靳曼嘴角挑起一抹动人的笑容,就知道,他离不开她。

“以后不许想别的男人!”楚白恨恨道。

靳曼连连点头,“白,我会向你证明,我对周靖安,已经没有半点那个心思了。”

“怎么证明?”

靳曼踟蹰片刻,“你等我下,我给你看样东西。”

靳曼回去书房,找到那份被她扔在角落的信封,匆忙走回卧室。

卧室里一片黑暗。

靳曼站在门边,在墙上摸索着开关,“白,灯怎么关……啊……”

“是我。”男人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廓轻轻响起。

炽热的呼吸沿着她的耳朵,热度一丝一缕,渗透到了她骨血里。

男人拿过她手里的东西,随意扔在了地上,然后,关上了门。

他把她压在门上,压低的声音魅惑无比,“既然你心里没有他了,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他一只手就把她托了起来,力气好大!

靳曼简直不敢相信,他终于,肯要她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靳曼完全手无足措,只能随着他的节奏……

靳曼自己都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跟男人做这种事了,但是,她敢肯定,楚白给她的快乐,绝对超过之前每一次的总和。

他的力气很大,他的需索很强烈,他的精力很旺盛……

他让她很疼,越疼她越想要!

她小死了好几回,每一次醒来,头顶都是他晃动的胸膛,她眼睛都迷离了,她眼里的他,越发俊美了。

再次晕死过去,已是清晨。

男人从床上起身,慢慢穿上衣服,捡起门边地上的信封,走出去客厅。

楚白赫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男人把牛皮信封放在桌上,推给他,然后一语不发的离开。

楚白打开看了信封里面的东西,也在十几分钟后走出别墅,坐进车里,“去周氏。”

周靖安但凡在江北,没有别的去处,只有周氏。

楚白到的时候,周靖安还躺在床上发呆。

他又过了一个难以言述的夜晚……

以往他每日忙碌不停,很少睡个完整的觉,偶尔,小靖安在晨间向他致敬一次。

可是,自从陆然在梦里出现过一次,他就上瘾了,连续几个晚上,小靖安都在造反。

他的五指姑娘勉强能用,但总是找不到陆然给他的感觉。

天亮了,小靖安鸣金收兵了,他也累惨了,却没有得到满足……

这感觉太一言难尽了!

“陆然通过靳曼给你的。”楚白看着周靖安眼下的青色,把信封递给他,“怎么,见到小鹿反而不开心了?”

周靖安没法跟他说,迅速把信封打开,那十几张孕肚照,虽然没有出现陆然的脸,但是,画面上有她的手捧着肚子,足够周靖安欣喜若狂了。

他轻轻抚摸着她白皙的手指,心里激荡不已,但是,没忘记正事,“靳曼竟然被允许进入缅甸霍启云的地盘?”

“这个女人,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证明,她手下的那批老人还是可以帮到她的,不过,她能力有限,做到这个地步,也不可能再有所突破了。”

“足够了。”周靖安笑着说,“谢谢大哥。”

“不客气。”楚白说,“小鹿能想到找靳曼帮忙,说明,小鹿是见过靳曼的,知道靳曼有这个能力帮到她,但是,靳曼说,她没有在那里见过小鹿,这些照片也是sweet亲自委托的靳曼。”

“sweet这个人,是不会随便帮人忙,更不会背叛萧炜明,孕肚照不是什么机密,她如果欠了陆然什么,帮陆然一次,估计下次便不会了,更不会传递更重要的信息给我。”

“未必,sweet如果对萧炜明有心,她会比较希望小鹿离开萧炜明,你不要低估了女人的占有欲……”

周靖安看他,低低沉沉的笑了,楚白揉了揉太阳穴,“别乱想,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

……

靳曼在床上整整躺了两天。

楚白专门派了佣人和医生来照顾她。

虽然他因为忙于工作不在身边,但是她心里既甜蜜又温暖。

楚白从美国回来,已是一周后,靳曼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常了。

又是一夜缠绵。

靳曼第二天中午才醒来,暗骂自己没出息没体力,但又因为自己男人的好体力而自豪。

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谁不喜欢男人强壮如牛?

虽然很累,但是很满足。

看着楚白亲手给她准备的午餐,靳曼心里幸福不已。

楚白给她夹菜,愧疚的说,“抱歉,我只能周末才能陪你。”

靳曼本来还有点介意,但是他都郑重其事的给她道歉了,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她知道他的家族是在美国,很多事情需要他解决。

她到底不是二十来岁的女孩,总是喜欢粘着男人,她三十多岁了,自己也有事业,她更喜欢事业有成而且不懈努力的的男人,喜欢他工作的样子。

像他们俩现在这样就很好,一周见一次面,小别胜新婚。

像他体力这么好的男人,如果每天见面,她肯定没法应付。

靳曼心里甜如蜜,不由自主的,就想到昨晚,虽然黑暗中看不到他,但是,他给她的感觉,太强烈。

热情似火,而且,还伺候她……

一想到他为她做的那些事情,靳曼就一阵脸红,看着男人淡漠的俊颜,穿着工整衬衫打着领带森然禁欲的样子,她还是无法跟床上的他,联系到一块。

“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那种人,装得这么正经……”靳曼嗔怪的说。

楚白似笑非笑的看她,“哪种人?”

“你竟然为我做那种事,你,你都不嫌脏的吗?”

“你脏吗?”

靳曼一愣,心下感动不已,他丝毫不在乎她的过去,真好。

“别多想,我要的是,是现在你。”楚白越过桌子拍了拍她的手,微微一笑,“对了,周靖安妻子的事情,可能需要麻烦你多上点心。”

“周靖安是不是想把她弄回国?”

“对。”

“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一定不遗余力。”靳曼连忙表态,唯恐楚白再误会,她对周靖安有什么心思。

楚白面容凝肃,“你现在好不容易到了这个位置,要坐稳,行事一定要小心,我和周靖安走得近,我们俩的关系若是曝光,被霍门的人发现端倪,你肯定不得善终,所以,我不希望你为了周靖安和陆然,坏了你的计划,你别忘了,你的目标是霍门,让霍门脱离霍启云的掌控!也不枉,我耗费人力物力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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