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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草,爱了你这么多年》因为,她是我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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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草换了一身衣服,简单的收拾好自己以后就裹紧身上的大衣迫不及待的拉着夏郇弋踏上了轮船。

夏郇弋无奈的笑了笑,吩咐身后的人去放好行李,然后开船。

阿珩站在岸边,忍不住控诉方白草抛弃了他。阿绫白了他一眼。

轮船刚开始行驶在海面上的时候,方白草有点不适应,觉得胸口有点闷,不过过了一会儿就没事儿了,依旧活蹦乱跳的。

海面上蔚蓝一片,千万里都是绵绵不绝的蓝色。这是她见过的最健康的海的颜色。

……好吧,她瞎说的。她都不知道自己以前有没有看过除了这片海以外的海。

她站在船头上迎着海风,头发被吹的飞扬而起。海底时不时有海里的生物闪过,她在想什么时候蹦出来一只鲨鱼给她瞅瞅。

夏郇弋双手插在裤兜耍帅的走过来站在她旁边,“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方白草诧异的转头看了他一眼,“你喜欢的人在海的另一边吗?”

他似笑非笑的看向她,“在我没来到这座岛上之前,和我爱的人隔着千千山,万万水,从没觉得有什么可怕。可我现在就站在我爱的人身旁,我开始害怕,害怕分开。”

听到夏郇弋说前面的话,方白草的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样。那种感觉,就好似怕他肯定她的回答,他口里说出他爱的是别人。可是当听到他说“可我现在就站在我爱的人身旁”的时候,她心里是开心的。

看着夏郇弋好看的眼睛,她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她,居然开心……

“我知道我很好看,你喜欢我,我理解的。”方白草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看着夏郇弋的神情颇为傲娇。

“……”夏郇弋嘴角抽抽,故意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

“你干嘛啊?你是不是不想要你这只手了?”方白草瞪了他一眼,皱着眉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奈何海风锲而不舍的吹着,她的发丝依旧有几分凌乱。

夏郇弋没忍住笑出了声。

“还敢笑?还不是因为你。”方白草在他腰间拧了一下。

“是是是,因为我。”他笑着叹了口气。

“话说,布朗斯的家在哪里?”想着之前夏郇弋说需要几天的时间,都够穿越一个国度了。

“迪拜首都,他是迪拜的首富。”他淡淡的回答。

“……你居然和迪拜的首富关系这么好,你是不是钱很多?”说着,方白草又回头看了眼豪华的轮船。上船的时候她没注意,这会儿一瞅,偌大的轮船只有她和夏郇弋还有几个佣人,轮船跟别墅似得。

还是私人的。

她在心里吐了口老血,她一直嫌弃夏郇弋是占她家便宜,可是现在想想,明明是她赚了啊……

夏郇弋意味不明的朝着她笑了笑。

“呃……我的意思是,你还真是深藏不露……”方白草被他笑的一脸的尴尬。

夏郇弋的手撑在栏杆上,微微侧身面对着她,挑了挑眉头,“你试穿的那件礼服,价值百万以上。”

“……”怎么不去抢?方白草看着夏郇弋那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好似在谈论天气一样,方白草就觉得这钱其实是粪土吧……

她突然觉得,这个未婚夫其实也还算可以的……有颜有钱有身材。

身材……方白草想起前几次比较亲密的接触,她的手脚就觉得特别不自然。

夏郇弋看见她眼里的闪烁,就知道她肯定在想别的什么事情。对着他,还能分心?夏郇弋的眼眸危险的眯了眯。

“在想什么?”

“啊?呃,咳,没什么。”她总不能说她在想他之前非礼她的事吧?那多没面子多丢人……哎,想她一世英名,居然在他面前就这么毁了,理由是被他非礼了。

“说实话。”夏郇弋不高兴了,这么明显的撒谎,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真的要说实话?”方白草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但是一脸的坦然,见他点头,故作老成的叹了口气,“我在想,你怎么能这么……这么……”

原来是想他吗?夏郇弋的心情顿时好了。按他对她的了解,想的应该不会是好事。不管是不是在心里骂他,但是她心里是他就行了。

“哦?我什么?”

“唉……”方白草揉了揉眉心,“风真大,吹的我头有点晕,一时想不起来了,我先进去睡午觉了。”

“嗯。”夏郇弋替她将一缕发丝别在她的耳后,没再说什么。

他的指腹有些凉,触摸到她的皮肤她觉得那种凉意让她的心底也颤了颤,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走了几步,感觉风大了许多,冷意灌进身体里,她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这里的风这么大,为什么船头的风却小了许多?

她疑惑的回头望了望,才发现夏郇弋站着的地方正处于风口。他站在那里,替她挡了风。

“你……”

“嗯?快进去吧,再不进去吹感冒了我嫌弃你传染病毒。”夏郇弋嘲笑了声。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方白草翻了个白眼,刚才的感动瞬间没了影。

接下来几天方白草也没出来,一是没什么可看的,景致也都差不多,二是冷。

方白草很奇怪的看了眼夏郇弋,“这么冷的天气,为什么没结冰?”

“……”夏郇弋淡定的端了一盘糕点给她,“这是厨师新研究出来的,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你们整天就知道给我吃的吃的吃的,也不怕撑死我。”说归说,但是身体还是很实诚,方白草捏了块长方体的绿色糕点塞给了嘴里。

“慢点,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夏郇弋用拇指轻轻的擦去了她唇边的屑,又用舌头舔了舔拇指。

于是,话题就这么成功的让夏郇弋转移了。

“你不嫌脏我都嫌,”方白草瞥了他一眼,拿起另一块递到他面前,“想吃就说,没说不给你吃。弄得我虐待你似得。”

夏郇弋含笑咬了一口,“你喂我。”

“你的手又没断。”

夏郇弋挑了挑眉,内心寻思着以断手博取自家媳妇儿福利的可能性。

晚上,厨房内出现了以下一幕。

厨师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家总裁在厨房里,手法熟练的切菜炒菜。内心感慨,真是新时代好男人啊……宠老婆还会做饭,又帅又有钱……咋就不是自己女婿呢?

在厨师内心想法颇多还没结束的时候,夏郇弋已经炒好菜端着出来了。

闻着挺香,卖相不符。

厨师看着有点害怕夏郇弋毒死方白草。

当方白草坐在餐桌前,看着那一桌明显和前两天不一致不在同一个档次的食物,眉头抖了抖。她艰难的看向一旁的夏郇弋,“今晚厨师是没睡醒吗?”

“……”夏郇弋的眼眸里充满了危险,“我做的。”

“你会做菜?”

夏郇弋沉默的看了她一眼,“每次过年的时候,我都会给你送饺子,怕你嫌弃我每次都说是杨婶做的。后来你跟我说饺子很好吃,我开心的不得了。”

又是以前她不记得的事情。方白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看得出来他在说话的那一刻开始并不高兴。

“除了饺子,我给你煮过面。一碗寿面。你的生日只吃我做的寿面,年年如此。”夏郇弋笑着叹了口气,“你第一次吃我做的面的时候,难吃到想吐,但还是硬生生吃完了一大碗。”

真傻。方白草心想,这么傻的人一定不是她,她一定会把碗都扣在煮的那个人头上。

可是看着夏郇弋,方白草所有的意见都吞了下去,愣愣的问了一句,“我们认识多久了?”

“从十六岁,到现在,过了七月份你就二十六岁了。”

十年。

方白草一愣,都是青春啊。

“我第一次炒菜,尝尝吧。”夏郇弋挑了下眉头,眼眸里充斥着她要是不吃他就吃了她的危险。

方白草的直觉告诉她这不能吃,可是夏郇弋眼里的风雨欲来让她有种被凌迟的感觉。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呢,她纠结的拿起筷子。

夏郇弋负手在一旁盯着她。

算了,死不了人。她视死如归的夹起自己面前的那一盘鱼肉,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夏郇弋满意的弯起了眼眸。

“咳咳。”方白草忍不住吐了出来,咳得难受。

“是不是被鱼刺卡住了?”夏郇弋连忙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端起桌上的一杯水递到她唇边。

她顺从的喝了半杯水,缓过气儿来才说话,“下次你能不能别手抖的放多盐?”

“……哦。”

方白草往他身上瞥了一眼,眼尖的看见他的几个指头上贴着创口贴,“手怎么了?”

“没事儿。这些菜还是不要吃了,让厨师重新做吧。”夏郇弋叹了口气,后退了一步。他忘了现在的方白草还不爱他,现实让他有点难过。

他不说她大致也猜得到,这么要面子干嘛,承认一下他不精厨艺也没什么啊。

方白草没理他,进了房间。

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药箱,她朝他招招手,“过来。”

“小题大做。”但是夏郇弋的身体还是很实诚的听了方白草的话。

全程,方白草专心的替他处理伤口,他专心的看着她。

这是属于他的玫瑰,谁也不能抢走。

盛怀脂曾问他,方白草到底哪里好,又是哪儿,让他这么在意这么念念不忘。

他回答,“因为,她是我的玫瑰。”

安托万·德·圣·埃克苏佩里笔下的小王子曾说,“你们很美。但是你们很空虚,没有人会为你们而死,没错,一般过路的人,可能会认为我的玫瑰和你们很像,但她只要一朵花就胜过你们全部,因为她是我灌溉的那朵玫瑰花;她是那朵被我放在玻璃罩下面,让我保护不被风吹袭,而且为她打死毛毛虫的玫瑰;因为,她是那朵我愿意倾听她发牢骚吹嘘甚至沉默的那朵玫瑰;因为,她是我的玫瑰。”

只因为是他深爱的,因为是他的,所以哪里都好。

即使用这个世界和方白草相比,夏郇弋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小的时候,他认为开心的事情就是吃好吃的玩好玩的,每天嘴角上扬就好似高兴一样。可是碰到她,他才发觉其实没有什么事情比在她身边更开心的事情了。

所以,在那分开的五年里,是他最不开心的时光。

即使,是他自愿的,是他默许的,任由她为所欲为。

他放任她太久了,让她身边多了个徐常木。现在他不想再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半步,就算她死,只有他的准许才能。

他想像她曾经那样鲜活明亮的为自己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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