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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马初唐》五 闷骚的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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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辰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了,药也不愿再吃了。忒苦了,纯中草药,绝对没有农药残留。闻着好闻,喝起来真苦,要不是崔婶逼着,真不愿再喝了。

好像跟好人一样了,早晨慢跑也没感到胸闷,也许是醒后吐的那一口血痰吐好了,也许是中草药起了作用。一辰每天早上跑跑步,做做操,也没感到不舒服。

张好学回来了,风尘扑扑的,回来见了一辰二话不说先上手,在张一辰身上一通乱摸。一辰喊道:“爸,爸。”想想不对,赶忙改口道:“爹,老爹你往哪摸,那儿不能摸。。。”张好学跟没有听见似的照摸不误。连裤裆里的家雀也没有放过,摸得一辰浑身发热,不对,是浑身不自在,满脸通红。

张好学道:“嘁,还知道不好意思了,你全身我那点没见过,看样是长大了,摸着也是。”

“老爹,求求你,咱正经点行不行,我都十四了。”一辰道。

张好学哈哈大笑道:“你就是五十岁,也是我儿子。”我,这个我真不能否认,就是老死也是你儿子。一辰心道,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张好学:“你刚才叫我什么?”

一辰道:“叫你老爹呗,还能叫什么?!”

张好学:“不对,前边。”

一辰:“爸。”

“对,对就是它,啥意思?”张好学道。

一辰:“没啥意思,爸就是爹的意思,爸也是父亲,爸爸像当于爹,懂么。”

张好学挠了挠头道:“听着还行。”挠头也遗传,我肯定是他儿子。

张好学:“爸真是爹的意思。”

一辰大囧:“我骗谁也不能骗自己老子不是!”

张好学挠挠头道:“也是,喊个听听。”

一辰:“爸。”

“哎。”

“爸。”

“嗯。”

哎呀,我感觉我脑残了!

崔婶来了,笑吟吟的把张好学的脏衣服收到木盆里道:“她大伯,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一块洗了。”

张好学脸一红嘴里说着,“不用,不用。”就进屋去换衣服。这叫啥嘴上说不用,身子诚实的说我要我要。真是想当那啥,还想立牌坊。

“啊,呸呸呸。。。”一辰心道,不能这样想自己老爹,罪过,罪过。

“婶,我爹带来了二斤羊肉,晌午你给炖炖,多加水,我去地里拔些芫荽(香菜)和青菜,咱来个羊肉泡馍。”

崔婶翘着嘴角道:“行,多拔些菜。”

“婶,我咋看着你今天比以往好看了,变年轻了。”

崔婶伸手抓住了一辰的耳朵道:“你说啥,我没听清?”

“崔婶,婶。。痛。。。疼。。。”

吃过午饭,张一辰挨揍了,谁打的,他爹。要不是崔婶护着非得把他的屁股揍烂不可,原因是他拿宣纸擦屁股了。

张好学上茅房,看到一团一团的宣纸,气不打一处来,纸实在是太贵了,比羊肉都贵。他要不给老爹解释,张好学肯定会让他脱层皮。

一辰道:“我都写过了,大字套小字,没有一点浪费。”张好学专门去茅房里看了看才罢休。唐朝人方便完用厕筹,也就是小木棍,小竹棍,唉呀呀,还不跟树叶呢。实在是用不惯。

有一天吃完晚饭,一辰和父亲东拉西扯,张好学就开始犯困打盹,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一辰来了一句:“崔婶越来越年轻了,变好看了。”

张好学点点头,“嗯。”了一声。

一辰道:“要不,两家合一家吧,我想有个妈。”

张好学:“啥意思?”

一辰:“妈就是娘的意思,是母亲。”

张好学的瞌睡虫叫一辰的一句话给打飞了,张好学道:“小兔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顺手抓了个木棒就开打。不一会,院子里就鸡飞狗跳。一辰边跑边道:“我说崔婶变好看了,你说嗯。再说咱房顶上也没有瓦可揭,还讲不讲理了,这日子没法过了。”不说还好,一说打的更狠。

一辰扯开嗓门大喊:“婶,崔婶,快来救命啊,俺爹要打死我了。”

不一会,围了一院子人,有看笑话的,有劝架的,除了崔婶咋看咋都像是来看热闹的,特别是白家二小姐白莲儿,笑的花枝招展的,咋不把你的下巴笑掉下来,唉!气死个人。

一辰趴到床上,崔婶给他背上上药,边上药边抱怨,“打那么很,真不像是亲儿子。”

一辰道:“婶,我不想跟他过了,说不定那天他就把我给打死了,婶我跟着你行不行?”

崔婶道:“行,我正好缺个儿子呢!”崔九儿本来在床边上抹泪哭呢,一听这高兴了,道:“我要有哥哥了,我要有哥哥了。”一辰白了她一眼心道,本来就是。

一辰道:“那我叫你娘行不行?”崔婶还没答呢,崔九儿在那边接上了,“行啊,好啊,快叫,快叫。”怕我这个哥哥跑了似的。

崔婶擦擦泪道:“不行,你爹会打死你的。”

还有没有王法了,打未成年人是犯罪,得坐牢,哎,不对,这是唐朝,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就是告到李世民跟前也搞不赢。老爸,你好狠,你好狠,生个儿子没屁。。。。。

啊!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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