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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宝来袭:妈咪,爹地是只鬼》第二话:黄粱一梦于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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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黄粱一梦于医院!

我听到水滴低落的声音,那种声音离我很近,似乎就在我耳边一样。

恍惚中我想起了一个曾经看过的段子,说是把死刑犯困在床上并把他的眼睛蒙住,然后轻轻的在他的手臂上划一个不重的伤口。

之后让他听到水滴低落在地面的声音,让他误以为是伤口中的血流在地上的声音。

最后死刑犯会因为惊恐而死去。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正在滴落的输液瓶。

周围的雪白和消毒水的味道昭示着此时此刻的我在医院里。

我动了动嘴唇想要说话,却发现喉咙干咳的要命:“水……”

随后我听到一个男人大声喊道:“张医生,34床的小姑娘醒了!”

我这才发现,我住的病房并非是单人病房,这个房间里一共有四个床,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熟睡的中年女人,而刚刚喊叫的大概就是那个中年女人的亲属吧。

不等我想清楚,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带着几个护士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小护士看到我的嘴唇,连忙拿了一个插着吸管的水瓶:“你刚刚苏醒,还是喝一点葡萄糖补充下水分。”

已经渴的不行的我自然没有疑议,明明这个葡萄糖水还真是挺难喝的。

就像是汽水兑了水一样,那种廉价的感觉还真是让人打心眼里不舒服。

“我……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问出自己的问题,我才发现我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就连我自己听通过骨传导听到都要皱眉的。

张医生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恐慌,笑的如同白衣天使,虽然性别是男的:“您不小心摔下山崖,正好巡逻的警察路过把您带来了医院。不过您不用担心,您只是脑部发生了轻微的撞击,不会影响您的正常生活的。”

不小心摔下山崖?我什么时候摔下山崖了。

我明明记得我看到了……难道说,那都是我在做梦?

一时半会我倒是有些想不明白之前那发生的恐怖场景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莫不是黄粱一梦,假做真?

但是,那个男人侵犯我的时候,对我说的他是我的男人的话却是如此的鲜明和清晰。

就像是刻印在了骨髓里一样,让我无法可以释然的说,那是梦境。

但仔细一想,不管我之前遭遇的恐怖的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但听到不会影响我的正常生活我也就安心了。

于是我对张医生说:“不知道警察捡到我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的随身物品,我想给我的家人打个电话。”

张医生看我略带惊慌的样子,连忙道:“您的随身包已经被收起来了,等会儿护士小姐就会给您送来了,还有就是,您的医药费都是警察垫付的……”

如此,我倒是松了一口气,思维也有了条理:“那就谢谢张医生了,请问是否可以把那位救了我的警察的电话号给我,我想出院之后对他道个谢。”

张医生略带歉意的说:“那位警察也没有留下联系方式,不过再观察三天您就可以出院了,你可以去附近的警察局打听打听。”

果然,不一会儿一个护士小姐就把我的背包拿了过来。

我打开一看,里面有我的银行卡,手机,一些现金还有一个红豆手链。

张医生和护士交代完毕之后就离开了。

而我则是拿出手机想要联系下我的熟人,我本能的就想打给我的助手谢小霞,但是突然想起介绍我去瞑村采风的那个同学林香香,在说瞑村风景多么美好的时候,我那个助手谢小霞可是接连称赞瞑村风景美如画,她当年去过流连忘返之类的。

之后我要带她一起去,她本来也是愉快的答应了,但是出发那天却说她母亲生病了不能和我一起去。

虽然我不是一个多疑的人,但想起瞑村的村长说我是被一万块钱卖到这里给死人做媳妇这个事儿,我就不得不怀疑推荐我来这里的林香香,更是开始怀疑我的助手谢小霞。

可若是打给别人……我突然发现自己还有点可悲,因为我除了助手和一起经营画室的几个同僚,居然根本没有什么关系不错的朋友。

最后,我还是咬了咬牙拨打了一个无比熟悉,但却已经许久未曾拨打的电话号码。

“喂?”熟悉的声音变得有些苍老,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当年父母让我跟随家风从军,而我却偏生爱上了绘画,最后闹的和家里决裂的代价。

大学四年,我竟是倔强的未曾和家里人联系过。

如今经历了这生死之劫,我也由衷的觉得当初的我真是太幼稚,也太过分了。

我自己思绪万千,电话另一端的母亲却以为是什么恶作剧的电话,有些不耐的说:“喂?你不说话,我就挂了。”

我生怕我妈挂了电话,连忙收敛了情绪:“妈,是我……”

电话另一端的母亲静默了良久,随后我听到了她颤抖的声音:“娉婷……老头子,是娉婷打电话回来了!”

我听到电话另一端父亲急促的脚步声,但他却别扭的吼道:“她还知道打电话回来!这个死丫头心里还有我这个做爸的和你这个做妈的吗?”

以往听到父亲的怒喝总是会觉得委屈难过烦躁,如今却觉得熟悉又亲切。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妈,爸,是我不孝,不懂事……”

母亲听到我的哭腔心都要碎了,她素来知道自己的女儿多么倔强,如今哭着打电话肯定是遇到事儿了。而父亲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也没有发脾气了,而是催促母亲问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于是,我听到电话另一端的母亲柔声说:“好了好了,别哭了,这次打电话是遇到事儿了吗?”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把李医生对我说的话转达给了我的父母:“我,我去采风不小心摔下山崖了,醒来之后就好想你们……”

电话另一端的母亲可是吓坏了:“什么?摔落山崖了?你现在在哪里,爸和妈现在就去接你回家。”

“我……”我刚想说出地址,才发现我居然完全不知道我现在在哪个医院。

而我身旁那个伺候昏迷的女病人的男人颇为好心的说:“这里是杭市的东镇的人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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