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司厨房:“就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雨归心打趣的道。
“你什么意思?”锦璧站在一旁假装不知。
“人参炖鸡。”雨归心打开汤盅闻了闻道。
锦璧见样有些不知所措将蒲扇塞到雨归心道:“正好你来了我还有事做你看着火吧。”
“诶,你说你承认关心晴霜能怎么样?少块肉吗?”雨归心一把拉住要走的锦璧问。
“我关心她?天天拉着脸像谁欠她钱似的。”锦璧否认道。
“锦璧,汤炖好了吗?”廖雨唯从门外走进来问。
“好了好了。”锦璧说罢匆匆而去。
“怎么了?”廖雨唯见样奇怪的问。
“她啊,针扎脚了。”雨归心取笑道。
房间里:“季大哥你这几天也没有休息别把身体熬垮了,晴霜已经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夜茴心疼道。
“我没事,这里日我见晴霜的脸色都有些好转了,多亏你。”季红尘看着满身药味的夜茴感谢道。
“这都是我该做的,对了这碗药是我给你熬的补气的。”夜茴把药端到季红尘面前道。
“谢谢。”
夜里长安宫:“从今日开始你便不在是我酆国的公主殿下,皇上已经下令褫夺了你公主的封号。”皇后站在乐城的床边高高在上的对她道。
“咳咳,不可能。”乐城质疑道。
乐城脸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声音沙哑,那场大火不禁夺去了她的容貌还有她甜美的声音。
“是你,是你在父皇面前煽风点火……是你污蔑我。”乐城激动的抓着她的袖子。
皇后听后俯身看着床上狼狈不堪的乐城得意的道:“本来你可以去极州做尊贵王妃娘娘,可是你偏偏不肯原本你和亲之事势在必行,这辈子都不用再回酆国……。”
“一切都是你的计划?长安宫的大火也是你命人放的?”乐城突然恍然大悟。
“是,不过你知道的晚了。”皇后挑衅的看着乐城。
“你竟然……如此恶毒。”
“这些年你也嚣张跋扈够了,也该让你尝尝跌倒尘埃里的滋味。”
说罢皇后转身离开了冷清的偏殿。
第二日清晨,七公主逝世。
梨园:“珍儿姑娘裕王爷又来了,去见见吧。”班主道。
“知道了。”敏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应了一声。
花房内,裕王杨玷欣赏着敏珍娇养的花朵。
“王爷又来了?要是别人知道了对王爷名声不好。”敏珍道。
“你知道本王不在意这些,只在意你。”杨玷深情的道。
“可是敏珍心里没有王爷。”敏珍心痛的对杨玷道。
她喜欢杨玷但……身份悬殊啊!
“只要你愿意本王这就去请父皇赐婚。”杨玷认真的道。
敏珍听后笑了:“王爷别在这与珍儿逗闷子了,皇子的婚事也是国家大事娶一个戏子真的要青史留名了。”
“敏珍。”杨玷拉住敏珍的手不然她离开。
敏珍强忍眼中的泪水一把推开杨玷:“王爷日后不要再来梨园了,若是想听曲儿到前院。”
杨玷看着敏珍的背影渐渐远去,他知道敏珍在意的是她自己的身份,可是杨玷并不在乎。
“姐姐为何要说那些违心的话?”门外的芙蓉看不下去的问。
“我们这样子的身份连寻常人家都接受不了何况是皇室呢?既然没有结局又何必开始。”敏珍心痛的道。
“只要陪在他的身边没有名分又如何?”芙蓉不解。
“我们注定有缘无分,我一个卑贱的人在皇室如何生存的下去?皇上早晚有一天要给他赐婚到时我们又当如何?”敏珍问。
芙蓉一时间哑口无言,敏珍说的并不无道理。
半个月后,有一天深夜太子突然召唤朱雀七杀入宫解决一桩血案。
“什么?和安公主死了?”曹隐诧异的道。
“今日亥时,尸体被挂在城楼上脸被划花了。”太子气愤的道。
“明显的报复行为。”曹隐道。
“此事父王交与本宫全权处理七日为期。”太子道。
“属下定不负太子所托。”朱雀厮杀拱手道。
“好,十妹住的玉华宫本宫已经命人看守,这是进宫的令牌有事随时向本宫禀报。”
“是。”
“分头调查,夜茴你与归心去勘察十公主住的玉华宫看有什么线索,花儿你与雨唯去宫里询问一些十公主的日常起居看是否与人产生过节,晴霜,本兮,锦璧你们去十公主弃尸的城楼。”曹隐分配道。
“是。”
和安十公主的事吓得所有人都不敢在夜里随意乱走,就连值班的宫人都比平时多增加了一倍的人数。
“能在夜里杀害公主的人一定是可以随意进出皇宫的人。”锦璧道。
“可是我想不通公主卫什么会在夜里上城楼呢?”叶本兮问。
“许是凶手用什么吸引了公主过来。”卫晴霜道。
“大半夜的有什么可吸引的?难不成是会情郎?”锦璧道。
“十公主是当今皇后的亲生女儿平时保护的像花儿一般哪有时间去认识外男。”卫晴霜道。
“那就是被人抓住了把柄。”锦璧道。
“公主有什么事不能与皇后说需要一个人半夜上城楼?”卫晴霜问。
“那你说。”锦璧不悦的道。
“夜里最吸引人的是什么?”卫晴霜笑着问。
叶本兮听后想了想:“是烟火和孔明灯。”
“本兮,你去侍卫那里问问昨夜天空中是否出现过烟火。”卫晴霜道。
“好。”
锦璧看着眼前血淋淋城墙不禁有些眼晕。
玉华宫:“寝殿内很工整没有打斗的痕迹,摆设也没有什么问题看来十公主是自己出去的。”雨归心道。
“我刚询问了玉华宫里的老嬷嬷她说那日十公主去了皇后的宫里练琴直到酉时。”夜茴道。
“那中间的这两个时辰十公主去了哪里?”
“嬷嬷说公主昨晚酉时之后并没有回宫而是去了汤泉沐浴。”
“十公主是在汤泉与那人见了面?”雨归心问。
“凶手是个宫婢吗?”夜茴猜测道。
“那日与十公主随行的宫人呢?”雨归心问。
“两个贴身宫女死了还有四个疯了。”
“我们去看看。”
凤霞宫内皇后素衣蓬面的靠在床上。
“皇后放心,朕一定会找出杀害和安的凶手。”皇上拉过皇后的手伤心的安慰道。
“皇上,臣妾就这么一个女儿啊~”皇后爬在皇上的怀里大哭起来。
“朕会派人为和安办七日的法事。”皇上眼眶红红的道。
“和安可是臣妾的命啊,如今她惨死让我这个做母后的可怎么活啊,皇上您让臣妾与和安一同去了吧。”皇后伤心的哭泣道。
“和安不会再回来了……你一整日没有吃过东西,朕命人煮了些燕窝粥多少吃点。”皇上安慰道。
“皇上不好了,燕妃娘娘小产了。”大公公王换进来道。
“怎么回事?”皇上听后立马从床上弹起来问。
“回皇上,自从……自从十公主的事发生后燕妃娘娘就收到了惊吓食欲不振……。”王换跪在地上道。
皇上听后伤心的差点昏过去,一个月内他没了三个孩子,任凭谁也扛不住啊!
“皇上皇上,快传太医。”王换马上上去扶住皇上紧张的大喊道。
傍晚太子府:“十公主酉时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玉华宫而是去了汤泉沐浴,戌时之后离开我猜测是去了城楼,从汤泉到城楼大约有半柱香的时间。”雨归心道。
“随行的宫女只剩下四个还疯了医治起来有些麻烦需要时间。”夜茴道。
“属下与花儿询问了宫里的宫女和太监,十公主平日除了去皇后娘娘那里就只有后花园,但这两个地方并没有什么线索。”廖雨唯道。
太子与一旁的顾磊听后都有些头大。
“城楼之上鲜血淋漓……。”
“属下有一个发现。”还不等叶本兮说完锦璧便道。
“是何发现?”太子问。
这时锦璧从怀里掏出一块血迹斑斑的玉佩:“这块玉佩是属下在城楼的血迹旁发现的,因为这玉佩也是红色的所以不容易被发现。”
太子隔着手帕接过玉佩仔细打量了一番:“红绦玉。”
顾磊听后一看居然是自己的贴身玉佩!
卫晴霜站在一旁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顾磊。
“这玉佩要是被他人发现你已经下狱了。”太子转头对顾磊道。
顾磊接过红绦玉陷入了沉思。
曹隐看着一旁若有所思的卫晴霜不禁问:“晴霜你有什么看法?”
“回大人,属下在想凶手的手段残忍是明显的复仇行为,如果这个人不是与十公主有仇怨的话那就只可能是皇后娘娘。”卫晴霜分析道。
“属下也这么想,十公主是皇后娘娘亲女。”锦璧道。
“但我有疑虑,凶手心思缜密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一刀直入脏腑又能轻易的把十公主的尸体挂在城墙上说明此人武功高强。”雨归心道。
“宫里除了宫女就是太监不可能与母后积下如此大的深仇大怨,再说宫人也不可能轻易的把十妹约到夜里无人的城楼上。”太子道。
“不是宫人那么能在夜里随意出入皇宫的人还会有谁呢?”叶本兮不解。
“难道是精通易容术之人?”廖雨唯问。
曹隐听后点了点头:“也不是不可能,不过他到底易容成谁得样子骗了公主?”曹隐好奇的问。
“会不会是皇后娘娘吗?”叶本兮问。
“还是要从十妹身边的人查起。”太子道。
第二日一早,在城楼上发现顾磊贴身玉佩的事情就传到了皇后与皇后的耳中,而检查十公主尸体的女官也来报说十公主死前已经失身。
皇上知道后大怒不听解释便直接把顾磊关进了天牢。
“玉佩的事除了昨晚在太子府的人在无人知道怎么会传到皇上耳中?”曹隐不解。
“是不是昨日你们在城楼拾到玉佩的事被旁人看到了?”雨归心问。
“城楼是案发现场怎么会有其他人?”锦璧道。
“难道我们被人监视了?”叶本兮问。
“监视我们容易可是要拿镇北王的贴身玉佩可不是谁都能办到的。”卫晴霜道。
“你是说王爷身边的人?”廖雨唯问。
“我们现在还是先查出杀害十公主的凶手吧。”雨归心道。
“这么残忍的杀人手法我只想到两种情杀,仇杀。”卫晴霜道。
“我偏向情杀。”锦璧道。
“我觉得是仇杀。”叶本兮道。
“那分头行事吧。”曹隐道。
街上:“没想到我和你居然能想到一块去。”锦璧看着一旁的卫晴霜诧异的道。
“你觉得是谁?”卫晴霜问。
“也许是太医,也许是侍卫因爱生恨。”锦璧道。
卫晴霜听后摇了摇头:“我可不这么想。”
锦璧瞥了卫晴霜一眼:“我说东你偏偏说西。”
“和亲的明心郡主有一个青梅竹马。”
“你是说……不可能吧。”锦璧有些不信。
“理由很充分,要不是皇后想出替嫁的办法怎么会拆散他们?与其杀了皇后不如让她痛苦一生。”卫晴霜分析道。
锦璧听后点了点头:“好吧相信你一次。”
廖府门外:“礼部侍郎廖冲?不过听说他十分惧内只有一个女儿啊。”锦璧与卫晴霜站在廖府门前道。
“廖大人有一个私生子听说是和下人生的。”卫晴霜道。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锦璧好奇的问。
“这城中的事有什么是归心不知道的,平时听也听的多了我们进去吧。”
一进府锦璧与卫晴霜二人就亮出了朱雀司的牌子,廖冲与夫人张氏见了也皆是毕恭毕敬。
“两位大人今日前来不知有何要紧的事?”张夫人礼貌的问。
“我们是来找廖公子的,他可在府上?”锦璧问。
廖夫人一听立马拉下脸来,廖城是她陪嫁丫鬟与廖冲的儿子,这么多年一来她一直以此事为耻,为了不让外人知道自己的丫鬟爬上了相公的床对外都是保密的。
“啊……廖城啊这里日都不在府上也不知道上哪了。”廖冲见夫人脸色不好唯唯诺诺的道。
“我们可以看看他平时住的屋子吗?”卫晴霜问。
“我带二位大人去。”廖冲殷勤的道。
卫晴霜二人随着廖冲来到了后院柴房旁边的一间简陋的破屋,卫晴霜推开门发现屋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缺角的杯子再无其他。
“堂堂的礼部侍郎府上居然还有这么破的屋子啊?”锦璧讽刺的对廖冲道。
“见笑,见笑。”廖冲站在门口尴尬的道。
卫晴霜仔细的观察着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道:“廖大人与容亲王关系很好吧?”
“我与亲王年少时就相识两家经常走动。”廖冲道。
“好,那今日打扰了。”卫晴霜在没有多问什么便离开了。
街上:“明心郡主与廖城一定是自小就认识,他就是那个凶手可惜我们没有证据。”锦璧气馁的道。
“我们现在虽然没有证据但廖城有重大的嫌疑,我们有权通缉他。”卫晴霜道。
天牢:“王爷您怎么样?这里冷不冷?”戴黛担心问。
“扛得住,外边怎么样?”顾磊问。
“朱雀司的人已经查到了嫌疑人,不过他现在消失刚刚下了全城通缉令相信很快会抓到他。”太子道。
“是谁?”顾磊问。
“礼部侍郎的儿子廖城。”太子道。
“有证据?”顾磊问。
“女官起初便发现十妹的指甲里有皮屑相信是在挣扎的时候留下的,如果是他身上一定留下伤痕。”
“但他没有理由诬陷我。”顾磊道。
“眼下找到凶手要紧,此事等你出来在说。”太子道。
顾磊听后点了点头。
“王爷,我在府上等你回来。”戴黛梨花带雨的道。
“清者自清我没事。”顾磊安慰道。
“那我们先走了,你现在是重要嫌犯要不是我根本进不来。”太子傲娇的道。
朱雀司:“廖城的画像已经张贴出去了。”廖雨唯道。
“你说他会躲哪呢?”叶本兮好奇的问。
“会不会去极州了?”花凝紫问。
“他应该还没有出城,我查过这几天的出城记录,没有他。”雨归心道。
“要是我杀了人早就跑了,都过去三天了他怎么不出城?”叶本兮很奇怪。
“我今日去了容亲王府,听闻明心郡主最爱听袁家班的戏,戏班子明日才进城演出。”夜茴道。
“要来如此。”
“和安公主与乐城公主年龄相仿,皇上为什么不让和安公主去和亲?皇后是怎么说服皇上的?”卫晴霜奇怪的问。
卫晴霜的问题一下子问住了屋内所有人。
“我也很想知道皇后是怎么让和安公主躲过和亲的。”锦璧道。
“前日我与花儿询问宫女的时候听说是因为十公主吃花生出了疹子所以画像就没有画。”廖雨唯道。
“那乐城公主为什么没有找借口躲过去呢?”叶本兮问。
“乐城公主也不算是国色天香但她是宫里最受宠的公主,而十公主却不怎么得皇上的喜爱。”夜茴道。
“你们的意思是说一切都是皇后娘娘安排好的,为的就是除去得宠的乐城公主?”叶本兮突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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