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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逝的乌托邦》第六章:白天不懂夜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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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扬、跳脱、自尊、义气、虚荣、攀比、好奇、追星、早恋、化妆、染发、时尚性感说是青春期的孩子,那是不是可以把虚伪、贪婪、势利、恶毒、奸诈、狡猾、心机深沉说是叛逆期的成年人?

在这叛逆期间李云龙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姚沂。

她总是喜欢和他们这些下课胡闹调皮的人闹在一起,她性格火辣,闹的时候叫声尖的刺耳!长有虎眉,而且说的是普通话,在我们一个班都说吉首本地话的人群中,那种率爽直辣的性格无时不刻的吸引着李云龙……表白?他不敢,他比较害怕和女性接触,天知道这是为什么。他总是喜欢看着她,不管什么时候李云龙总是喜欢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意料之中的事发生了,捅开这层薄薄轻纱的是她最好的朋友谢露。通过课上纸条传书,纸条上说的很含蓄:“你欣赏姚沂对不对?”

“是的。”李云龙在纸条上写到。

“可是她有喜欢的人了”

李云龙无语,他也做过努力了:每天给她买老婆饼,还有阿尔卑斯棒棒糖……

“你知道阿尔卑斯代表什么吗?代表爱!”她这样说过,他记得。

随着“我真的不喜欢你,你不要再送我东西了”李云龙失恋了,每天听着‘爱太痛’默默地用书本遮住自己的脑袋,注视着她……

没过一个月她转学了。

多年后回想起来,他对这段不成功的感情找到了原因这种东西,他一直认为爱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但这份感情他却找到了理由。

她像极了他的母亲,同样的火辣,同样的任性,同样的鲜明夺目……

初二下学期的某天,不敢想象的事发生了,它又一次毫无征兆的打了李云龙个措手不及,他做错了什么?谁能告诉他?

背叛的突来让他彷徨失措。

他和山顶洞人朋友梁思杰打闹他总是能占到上风,他可以把李云龙按倒在地呵呵嘿嘿的发笑:“你输了吗?说你输了我就放手。”

别让我想象输的样子,那是我最不愿看到的事!李云龙反抗起来,反过来把他压在了身下,开心大笑:“哈哈,我赢了!”

李云龙放开了他,他一脚用力踹了过来,脸红的吓人:“你赢了!”

没人愿意认输,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原谅的,何况他们还是朋友呢?不,说是兄弟更恰当。

梁思杰打牌输钱,校外地摊赊账,打老虎机跟同学借钱,偷用爸妈给交学校的餐费,偷家里的钱,欠了一屁股帐,老师缠着他叫交餐费,老妈冲进办公室用棍子问他餐费去哪儿了?怕被打的更惨的他说是李云龙把餐费用了,说李云龙跟他借钱补交自己的餐费了,他妈妈问李云龙是不是,李云龙看着他凄惨的样子说:“是的,我会马上还钱给他……”

同学找梁思杰要钱,校外的地摊阿姨跑进学校逼债,他的餐费是李云龙和他花光的,可李云龙完全不知道他的钱是这样来的,怎么办?该怎么办啊!李云龙一个星期家里人不过给十几块钱的零用钱,而餐费那是天文数字般的260块,李云龙实在是找不出比偷更好的方法,来凑齐这个钱。

李云龙和他一起去自己家里,偷了家里的铜出来卖,走时把大门敞开,做出一副被强盗偷走了东西一样。他们去卖掉了那些铜,有八百多块钱,李云龙帮他还清了所有的债务,李云龙看见他笑了……

恰巧要过圣诞节了,梁思杰以他的名义请了班上几个女的去唱歌,有:孙华,鲁瑛,李瑶。李云龙包办了这一切,这一天梁思杰叫意气风发。

初三上学期,梁思杰以最最不可思议一面出现在了所有人眼前,他充满了自信,总是爱笑,当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聚光灯一样照在了他身上,他璀璨夺目……

从一个丑陋的山顶洞人到潇洒帅气的小帅哥,就像丑小鸭变成白天鹅时的心情是一样的,白天鹅昂起那高傲的头颅告诉所有人:“你看我,你看看我!”

李云龙羡慕他,为他高兴,为他喝彩,这突来的变化让李云龙害怕失去他。

当梁思杰变成白天鹅时他忘了还有一个在他是丑小鸭时最好的玩伴,一只地下水道的小老鼠。

一个班大部分男同学都在梁思杰的身边围绕着,他有钱抽着好烟,大度的散烟,发槟榔给他所有的观众,私底下跟李云龙说:“这些鸟人,看到我有钱个个都跟着我。”

李云龙问他:“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钱?”

他说:“过年打牌赢的,没多少就一百多点,现在用的都差不多了。”

他说的话令李云龙担心,因为害怕梁思杰又是偷用餐费,所以问了一个平时也和他们在一起玩的朋友向天文,从向天文那儿得知梁思杰的钱是打老虎机赢来的,有三四百,现在还有两百多在向天文身上藏着,梁思杰叫他帮拿着钱。

“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是因为你有钱了才和你玩,我默默的走开了,回到属于我的地下水道,让黑永无止境吧。”李云龙在自己座位上呆了三天,不和任何人说话。

有人好奇:“你怎么了,天天待在座位上干什么?”

李云龙说:“我想当个思考者,难道不行!?”

不久那人买了一桶泡面待在李云龙面前,被李云龙很不爽的看了他一眼,那人说到:“”对不起!香到你~!”

他叫大石波,李云龙没脾气了,无视他,心里想着: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梁思杰注意到李云龙不正常的时候,也曾来找过他,当梁思杰把以往搭在李云龙肩头上的手再次攀上李云龙的肩时,李云龙感到了反感,甚至恶心。梁思杰连续几次来找李云龙,李云龙都说:“没事,没怎么,我就是想一个人待着。”

梁思杰终于离李云龙远去了,在知道李云龙的态度之后。

“当我不再向往光明的时候,天空中再也没有了太阳。在永远没有黎明之后,我任意被恶魔拉扯着,直到那恶魔说:“你搞什么了,阿龙?怎么不去吃饭?我帮你拿了两个包子,快吃了吧,要不会饿!”

李云龙哭了……

他实在无法用文字形容自己内心的这种感觉,它实在是妙不可言。哦!找到了,应该是这种心情:“什么都有了!”

开始李云龙是拒绝的,之后便再也不愿松手了。那种被人关心,被人理解的感觉,就像冬天睡在被窝里,浑身暖烘烘的,暖进了心里。他们笑闹,打闹,小吵不断,大闹不停,李云龙也搞不清为什么会以这种方式和他相处,他生气时总会:“嘶嘶的吸气。”还会翻白眼,气不过了就会咬人,要不就用水笔扎李云龙大腿,李云龙是不会咬他,他会更用力的用笔扎他大腿,水笔的印记到现在都还留在肉里……

李云龙想是因为他有私心,总是对李云龙藏私,又不会撒谎,李云龙一眼就看穿他的心肝脾肺肾了,偏偏要李云龙每次来说破他的谎言,应该是气这个,而和他吵吵闹闹的吧。

他叫刘志歆,从学前班起就是李云龙的同班同学了,只不过以前李云龙太过内向,话都不说几句,很难和别人交到朋友,和他之间有过的交流也只是因为小学时他和周全的关系走的比较近。

李云龙因为刘志歆而交上了向浩,张雅运这些个朋友。李云龙发现他的自私,就转移了目标,心向着张雅运而去。李云龙实在难以想象一个人可以大度到向他这样,他的心胸好像没有什么不可以容下的,宽广的让李云龙可以肆意在他面前表现出任何模样,而不用担心他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

然而呢!张雅运的朋友不计其数,他和每个同学都要好,李云龙也成了其中的一份子。李云龙很好奇,一个人的朋友这么多,再多,更多,总有一个和他关系最要好的一个,但是那个人又会是谁?

有天李云龙问他:“你这么多玩的好的朋友里,和谁关系最好啊?”

“没有最好的,我和他们关系都一样。”他说。

“怎么可能?总会有一个和你关系最要好的朋友吧,不可能每个人在你心里分量都一样吧?那你说你这么多朋友,谁跟你最玩的来?”

他说:“嗯~,最玩的来的应该是陈卓了。我和他从小学一直玩到现在。”

“那我再问你,你看到陈卓和别人一起玩的很开心,很要好的时候你会……心里很不爽吗?就和嫉妒差不多的样子。”

他说:“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女的!我嫉妒什么?他和他朋友玩的开心,我也高兴啊,都是朋友嘛……”

听了他的话,让李云龙觉得我自己有病,是啊!他又不是女的,吃个屁醋!但是李云龙还是不能接受,他心里总该有个他觉得最重要的朋友,最关心的一个人吧?怎么会和每个朋友关系都一样的好呢!

在感觉到和张雅运没有希望成为最为亲密无间的朋友之后,李云龙就和向浩玩在了一起,努力的想和一个人成为彼此最为重要兄弟,他掏心掏肺,可始终走不进向浩的心里,李云龙实在是不知道出于什么,让他事事都瞒着自己,刻意的去掩饰他的一些私心……

李云龙放弃了他,想着还是张雅运好,他最起码和李云龙肯事事说心里话,李云龙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就算不知道也可以问他,他也都会如实的告诉自己,可惜李云龙不能成为他心里最重要的人之一……

张顺,小张军,吴维民,向天文,梁炜松,刘志歆,李云龙和每个人都成为了很要好的朋友,但是却始终当不了他们心里最重要的一个人,那种彼此可以互相说心里话的人……

从张顺嘴里李云龙知道了:“每个人都有隐私,你怎么能随便看别人隐私呢?!”

豁达,大度,那种宽广无垠的心胸,这是李云龙最想从张雅运身上学到的东西,他想这也是张雅运身上最吸引自己的地方了。初三时梁思杰不读书了,他又来找过李云龙,问李云龙要不要跟他一起去上海做事,李云龙拒绝了。

上初三时,两年同桌一直叫李云龙‘这个人’的她,最后一次叫了李云龙“这个人。”

一次在教室后门门口的转角他们一不小心撞在了一起,她看着李云龙,有点局促害怕的样子走到了罗雯雯身旁说:“雯雯,你看这个人,这个人是哪个哦?”

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冰冷,它深入李云龙的心,使得他灵魂都在颤抖,一连几天李云龙都是坐在座位上发呆,看着张娜的背影发呆,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

夜曦:老师教育我们:诚实、守信、路不拾遗,爹妈告诉我们:善良、真诚、乐于助人。乖巧懂事的好孩子就是听话,等长大成人会有人告诉你:“你是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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