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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初阳》第三十七章 山贼林江等人暗劫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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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真国主收到了蔡丞相的回信,从信的内容上,蔡丞相好像有十成的把握,但想到是敌对国与国的战争还是谨慎一些好,先派少数人过去试探好一些,如他们真的撤兵让城,那时大部队再大举进攻直捣他们的京城,活抓那狗皇帝。

测试的结果不出所料,两处关口不但没撤兵反而还增加了驻军,又把派去的人都吃掉了,现在看来蔡丞相不是事情败露就是变心了,又觉得变心的可能性不大,因为这么多年的安排都是可靠的,若是事情败露了,信函是真的呀,想到这里不由的又拿出信件反复琢磨,又找来近臣看,又把以前的信件拿出对照,啊,发现落款处只有蔡丞相的签名,缺少了印章,才知上当了。这年轻的国王气和恨咬噬着他的心,人也病倒了,母后得知儿子吃了这么天大的亏,心里比儿子还气,这位母后可不是一般的皇太后,当年是一位能征善战的王爷的独身女,父亲娇宠她,经常女扮男装在中原内周游,不仅见多识广而且有胆有谋又有远大志向,竟然放弃了自己深爱着的人,选择皇后的宝座,扶助丈夫使东真国逐渐成为能够即将可吞下大中原的强敌,现在对儿子的事决不可袖手旁观。

次日召开重臣会议商议如何攻打中原的事,大家都认为现在要一口吃掉能力还不足,只有一口一口的吃,先不停骚扰把人抓过来,东西抢过来,村庄烧了,一个一个的吃,对内加强练兵,这样不出两年就有能力大举进攻,那时不愁吃不下他。

当时中原最北边的城镇远没有中原兴旺,后来由于战争需要,人员增加了,吃的用的也多起来,北方的农经商又活跃起来。东真国觊觎中原恢复的快而又发展了,所以不时的派小股部队侵扰。一个叫赵庄的村镇一夜之间被洗劫一空,人员牲畜均抓走并放火烧光。当时守将黄统领一面派人报送朝廷,一边又把部队重新调整,其中某连下面一副排长叫陈大壮,是京城守军一副职位陈昌的远房侄儿,陈昌经常通过大壮知道黄统领的具体布置,而陈昌早就是蔡丞相的人,平时陈昌没有在显要位置也没有引起朝中的注意,这次抓蔡丞相的团伙时,陈昌应是一条漏网的大鱼,朝中早已暗中监视他了。叔叔的信息传递给侄儿,而侄儿陈大壮没有直接与对方国的人面对面接触,一般的情况是把字写在桦树皮上,放在驻军附近的树林中。这天旁晚,一附近村民赶路回村,因白天在镇上喝酒吃冷牛肉,走着路上感到肚子痛就走近树林较深的大树后解手,刚蹲下,看见一军人模样的男子东张西望的急急走近树林,然后在某一棵树的枝桠地方像是放了什么东西,又左右看看便匆匆的走了,这位方便的人觉得好奇,完事后提上裤子走到那棵树下去看,围着树转了两圈也没有看见有什么东西,天快黑下来,有些着急了,就用手扳着树枝桠往上看,结果手扳掉一块树皮,但树皮是桦木皮,这棵树是落叶松,这村民把掉下的桦树皮拿起来一看,见上面有字还有一道道的东西,他又不认识字,又觉得很蹊跷,心想是不是说故事里藏宝图呢,就把这块桦树皮当宝似的带回家里,家中无一人识字,怎么办,给别人看又怕别人知道了去挖宝,夜里又愁又急,睡在炕上翻来覆去的,老婆问他:“他爹,你怎么回来一直都这样,有什么事说出来别闷坏了。”他把树皮的事给老婆说了,老婆说:“去找咱丫的老师张先生呀,人家张先生家里有钱又不收任何费用教孩子读书,这样的人你还信不过么?”一想是呀,第二天一大清早就去张先生家。张先生正在洗脸,因手有水,就叫他把东西举起给先生看,不看不要紧,一看把先生吓一跳,忙问:“丫的爹,你在哪里拣到这块树皮的?”丫爹就一五一十的说了,张先生擦干脸上的水珠,戴上黑边框的眼镜,穿上长衫,就拉着丫爹往外走,“快走,我们去找村长去。”很快来到村长家,给他一看,村长呀的一声说:“这是敌国的情报,这得赶快要让部队长官知道。”这位村长及村代表,还有全村的村民都感谢队伍中的黄统领长官,因为半年前的那件事,黄统领把几个坏人都杀了,以后村里就太平了,所以都对这位统领很相信的。村长及代表加丫爹一行四人就快步赶往部队驻地,到后正赶上黄统领在开会,副官也认识他们,就让他们坐下等会,不多时黄统领跟着副官来了,他们把桦树皮包在一块蓝色布里,拿出给面前这位高大的将领看,将军的脸立刻变得由红变黑,双眼圆睁瞪得像牛那么大,骂了一句:“该死的叛国贼还没有彻底断气。”缓一缓深深施一礼说:“谢谢你们,放心回去,我会抓住两边的贼,听好消息吧。”

这位黄统领立即召开小型军事会议,把老百姓反应的情况通报给在坐各位。对大家说:“下去秘密布置,看是那个王八蛋干的,要把双方的抓获,我方将已发现的那块树皮放回原处,副官已派便装人在暗处藏匿,一天分六班,都穿便装下去,很好安排一下,一定要揪出这叛国贼。”这个黄统领是武将世家,性情直爽,办事风行是急性之人,为国为民忠心赤胆,对不忠的人深恶痛绝。对此次通敌之事很是认真。按照部署计划每班两人扮成百姓样行走或砍柴,晚上就藏在附近的大树下。一天二天过去了,没发现有人来取情报,第三天下半天,一个高大的黑汉子,穿着不长不短的衣服,腰间束一较宽的带子,肩上搭着一个长布口袋,左看看右看看见没人大步走向那棵树前,迅速的在树桠上取出一块桦树皮,揣入肩上的布口袋里,转身要走,这时两个执勤的战士突然上去按住他的头和身子,这人的力气很大,两战士也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因为自成王爷分派下他培养的武士来后,部队的训练内容又增加了短兵武打。所以尽管黑大汉很有力,两战士还是把他拿住了。为了不惊动那个叛国贼,没有把这个黑大汉直接逮回部队驻地,黄统领人直接把他关押一个小房子里审问。这人对中原话不是很熟悉,但知道他是每隔五日来一次取回情报交他们的边防官。鉴于这样的估计,内部那人今晚或明天会有行动。执勤的人又换另两人躲在暗处,结果当天晚上就发现一副排长陈大壮鬼鬼祟祟来到树下,从怀里摸出一树皮放到树桠上,手还没放下来,却被捉住了。经审问他全都招认了,是他远房叔叔陈昌叫他干的,又问他叔叔的情报如何到他手上的,他交代是一个做生意的人经常有包裹给他,生意人不知包裹里的是什么东西。审后报送朝廷。

边境的情况朝廷分析后认为蔡丞相的羽翼还在活动打击的力度不够,所以连夜把陈昌抓起来关进大牢,并把其家几百口人抓的抓流放的流放抄家产。这个陈昌的妻妾有五六个,最小的一个人还不到二十岁,叫谷玉,在她的住处查到一小房子里面放着大箱子四个,一个是金子,一个是银子,全都装的满满的,两人抬不起,四人才抬走的。另外两箱子是珠宝之类的饰物,查抄时当场都打开了,那个三姨太与四姨太一见老五房的金子黄灿灿的满箱,那股醋劲冲上头顶,泼口大骂:“陈昌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给这个小妖精这么多金银,老娘只有两箱银子和两箱首饰。”骂着骂着上去就抓那谷玉的脸,那谷玉虽年龄小也不示弱的说:“你娘家得的还少吗?”这一相互对骂倒提醒了查抄部门,同时把这些妻妾的娘家也都抄了,这一次没收财产,建一个师的费用都用不完。皇上与成王爷听完奏报后说:“这些贼是我朝毒瘤,不切除掉,会使国家断送在他们手里。”

东真国现在得不到中原的情报,气和恨使国主很是不平衡,便派员送信通报狗皇帝,内容是中原皇帝不讲信义,以山贼之妹充当公主,太荒唐可笑之极,是对邻国的不尊及侮辱,要求予以赔偿或者将真正的多多公主送来。皇上一听气不打一出来,什么赔偿呀真公主呀,暗暗下决心要与东真国打一大仗才可罢休。皇上对成王说:“你的主张是对的,一直都采取妥协让步是步步后退,反而使对方得寸进尺,王爷准备吧,与他国打一仗吧。”成王爷与沈续及几位重臣商议有关开战一事,觉得兵力不足,刚入伍的新兵还不能上战场,老兵有的年龄偏大需要退伍,在这青黄不接当口不可以开战,还需要两年的准备才有把握打赢敌国。皇上很苦恼,如果不打仗,就面临无止境的赔偿,更主要的是多多公主再次受到威胁,想到这里心里阵阵发痛,虽然女儿众多,唯有多多是皇上的心头肉,实实割舍不得的。心里阵阵懊悔上了丞相蔡卜主的当,险些丢失国家,皇上经受的一件件打击,都足够叫他死几回的,他虽挺过来了,但内心的伤痛已无法回天,迟早会倒下去的。

皇上在寝宫睡在床上老泪纵横,想想自己这么多年做的每一件事,不论对国对家都是伤害,祖上留下的基业险些丢失在自己手里,心里更疼的是皇后张成素让她受尽苦,生的儿子至今下落不明,对她一家的冤案还没有昭雪,真正的罪人是自己呀,还有王婕妤在庙里每日在孤灯下度日子,她才三十多岁小小的女儿又不能在母亲身边,自己的罪过大于天。就这样想着越想越痛心,长夜不能入睡,唉声叹气不止,清早起来两只眼睛肿的像桃子,内侍伺候他洗脸穿衣,都支持不住要倒下去,内侍无法只有要他又睡下去,传了御医,诊断后御医说:“皇上身心焦虑过重疲惫,夜不能寐,食之无味,肝火特旺,皇上的病不是一两日,而是较长时日了,现在要他静下心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想的静养方可。”

不多时成亲王爷来了,胜王爷来了,在京城的王爷都来了,皇上拉着成亲王的手哭着说:“朕早该听皇弟的话,现在朕是家国的罪人,然后又下诏书说生病时日内朝廷一切事项由成王爷全面管理,”代朕行使一切权力。从而朝廷权势发生根本的改变,原来追随丞相的人,失去权力支撑,丞相又不能担当,领兵重权由沈续担任,沈路协助,成王的主张实施起来就容易了,把抄家的银两用于扩军及军事国防边关使用,半年后无论边关还是京城都很强壮,外邦几次来犯都打回去了,边境的居民也安心了,再不担心敌国的军人来抢掠了。

黄团长一时心软没杀林氏兄弟等十三人,只把他们关起来,用士兵看守着,其余的人因跪地求饶就分散编入各班的士兵中,每日除严守关隘还要加强训练新兵,时间都是很紧的,每日都是很疲劳,可以说是倒下就呼呼大睡,身边的亲兵及各营连等都是如此,但也不时提醒大家要安排好岗哨及牢房执勤人员,不要大意,要严加防范。一日又是改善生活的日子,战士们都吃饱了,又喝了点酒,值班岗哨也都轮换着吃了酒,其中看守牢房的哨兵本是两人,其中一人去领酒菜,剩下的一人是个新兵,一时尿急,就去小便了,关押的十多人见状是大好时机,忙由窗子跳出跑进后面的树林中。待看守的人回来时已不见踪影,忙鸣枪示警,派人去追找。这十多人跑出后,对山路行走很是快捷,不多时已翻过一道山,往内地方向跑,由于身上都穿的军装,几人商量后要吃饭还是得重操旧业,所以又往青龙山的方向走,沿路做了两手买卖,一个个穿戴也阔气,又买了武器。来到青龙山见已被几个土匪占领,约有四五十人,林氏兄弟这十三个人,个个都是老手,哪里把这几十人放在眼里,何况这青龙山是他们的老巢,便大摇大摆往山上走去,守山的小喽喽一见来了几个大汉,问:“哪里的?”林江上去一脚说:“你爷爷龙虎爷回来了。”小喽喽爬起就往山上飞跑去喊:“抢山头来了。”山上的人一听都操起家伙一起出来,领头的是黑粗大块头满脸络腮胡子外号黑爷,他的左手边是个小矮个长一身结实肉,看起来力气不小,右边是一个年约四十岁左右长的还算清秀,但个个都是双手叉腰怒目圆睁,为首的开口了,粗大破嗓子说:“哪路不要命的,胆敢冲我山头。”林江说:“我龙爷是回家了,给你们两条路自己决定,一个是留下跟我们一块干,另一个是走人。”大汉一听气的胡子立起来了说:“哎呦,叫我走人,你问问我黑爷这把刀可愿意?”说着举刀就来砍林江,林江手起刀落砍掉黑大汉的刀说:“都是出来混的,不想要你的命,现在再给一次机会,去决定吧!”黑大汉那边的人一看林江手之快,当时完全可以要命的,也算手下留情了,口称龙爷回家,难道是两年前在这里很大的两个头子手下有几百人的龙爷?右边那位发话问:“请问兄弟们可是两年前在这里的龙虎二爷?”林江的手下一人回说:“算你还有眼睛。”黑爷这边的一听都自动让出一条道,林氏等十三人进到大厅坐下后,林江说:“你们可以把现有的财产分给你们的人,从明天起再得的财富就是大家的,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对方都表示愿意跟随龙爷干,林江又说:“大家出来混是没办法的办法,都是家里吃不上饭才逼出来,否则谁愿当强盗呢。”大家都说:“龙爷说的对。”林江说:“既然是这样,我们只求钱财,不要人命,所以在做事时不要伤人,更不要杀人。”其中有一小喽喽问:“对方要杀怎么办?”林江说:“那种情况就是大案,有会武功的人保护,自己人少武力不足就不要动,以免偷鸡不得还舍把米。”停一会林江又说:“平日里没事大家可以到城镇去走一走逛一逛,有那种大户的记下来,作为行动的目标。”人们一听就高兴了,有一人说:“离这三十里远的地方有一个镇叫徐家镇,镇上的镇长姓徐,是当地的首富,姨太太都有三四个,家里的佣人丫环成群,附近村民多数都是他家佃农,还做生意,都做到外省去了呢。”林江带上几人,自己穿长衫马褂,头戴礼帽,茶色眼睛装成一富家少爷样,身边留下两人做仆人样,去到徐府门前问并递上名片,不多一会人出来说:“老爷现不在府上,要三天后才回来。”林江说:“现在管事的也可以呀。”对方说:“大都是女眷,管事的只有一老管家。”林江等人走了。回去后研究了一下。林氏兄弟十三人商议行动的事,黑爷那边的人也要参加,大家闹得很不愉快,林江说:“我们商议的结果是现在不适宜行动,因为管事的人没在家,去了只能拿到女人的首饰等物,银两等不会很多,如果等男的回来就可以弄大的。”黑爷等人不听执意要行动,林江说:“我们不参入,得到的财物我们也不要。”对方很是高兴,便于次日夜里几十个人齐奔徐家镇,用迷魂烟将门上值班的迷倒,径直进入大门,二门又有岗,上去把人打昏,进入内院,里面很大,院子又套院子,也不知哪一院最有钱,总之人多,将每院都闯入,把一些女人吓的直喊叫,哭的哭喊的喊,这些喽啰那里见过这么多好东西,觉得什么都好,什么都想拿,胆小的拿几件衣物就跑了,贪心的大包小包拿不走,时辰拖的长,门上的人醒来敲起锣来,镇公所的人都来了,把大门一关,带枪的拿刀的都来了,把这些个强盗团团围住,一共抓了十七人,为首的三人已逃跑了。事情闹大了,贵重财物没有损失,只是衣物,但已引起官府的注意。当林江等知道事情败露很是惋惜说:“丢失了一次极好的发财机会。”林江又说:“此处不可久留,当心官兵找来。”说后与自己的十三人迅速就离开青龙山。

林江等十三人走下山来,扮成客商及行人分成四小股,由北向南在去往京城的大道上走走停停等待有鱼上钩,一连走了一月有余没有做成一个生意,人人心里都有些急,有的说不如又回青龙山去,又有的说不管大小什么生意都干几票再说,而林江始终都不表态,大家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只有漫无目的走下去。一天在一个叫四合镇的饭馆吃饭,邻桌四人边吃酒边说:“又是四月间,这路上的大客户又要多起来了,这个地方的馆子吃饭的客人住宿的客人都比平常多,”另一人问:“为什么四月间的生意好呢?”这位说:“你不知道的,我家老婆的哥哥在官衙当差,每年这个时候,他的上司都要为府伊购置礼品送给知府大人,知府大人再在这些礼品里选出送往京城的礼物,听说京城皇帝身边有个蔡丞相权力很大,说要哪一个当官那一个就当得成官,皇帝老儿都没有他的东西来得又快又真的。”又一个问:“这跟四月有什么关系呢?”那人又说:“说那位丞相是五月的寿辰,各州府县哪一个不给他送礼呀,咱这地方是进京城的必经之路。”大家终于明白了,都:“噢、噢。”几个人吃完站起来走了,这时又进来一军人模样的,招呼掌柜的安排二十人的酒饭,要快点。听口音像是山东人,人长得也高大,店小二忙把掌柜的喊来,那山东人问:“你这里能住宿吗,那就在这里住一晚,我们五辆马车可放下吗?”掌柜的说:“我这里别说二十人一百人都住的下,院子大的很,马棚可栓上百匹马,客官放心。”那军人走出不多一会带了军人二十人来,马车都赶入店内的大院子里停放,马拴在马棚里了。点好菜又叫了酒,坐下吃时,其中一当官模样的叫两人去看着车上的东西,那两个当兵的出去了,其余的人开始吃酒,最后将吃剩的东西拣两碗带给外面的两个兵,那些吃酒的一个个有些醉醺醺的,东倒西歪由店掌柜带领到楼上的房间,倒床都呼呼入睡。林江与手下二人端着一盘猪蹄膀一大碗红烧肉一瓶酒两只杯子送给外边看车的士兵说:“两位小兄弟辛苦了,没吃着一口酒,还吃的残汤剩菜,我看不过去,才送酒菜,快吃吧。”两个士兵感激的说:“多谢大哥如此关爱,我们当官的就是偏心,这一路走来快一个月了,哪一次住店都是我倆守夜。”林江说:“听口音你们是山东的人吧?”其余一人说:“有山东的也有山西的。”林江又问:“这是往京城去吧?”那人说:“正是去京城的,要赶在蔡丞相五月生日前十天到达。”林江说:“看来还要十多天才可到京城呢,怎么山东和山西两府可巧了同时去送礼?”其中一人说:“是两知府大老爷联手办的礼物。”林江说:“你们两位慢慢吃吧。”说完就走了。

林江与众人商议打算夜间换岗时动手,都不动声色的入住睡下了,到亥时,外面的两人回来入睡了,他们十三人全部起来,轻手轻脚迷烟吹入官兵的每一房间,然后将新出来的两人嘴塞上用绳子绑牢放进马棚,几个人动作利落的将马套上,每人各骑一马飞奔而去,赶车的人打马也奔出大门没入夜色之中。天亮了店里上下人都起来,见院内没有车辆及马匹,以为客人走了未结账,就急忙去查看客房,见各房的人都在睡觉,知是出事了,忙喊醒沉睡中的人们,官兵一听吓昏了头,其他客人的马也丢失了,当官的急了要杀人,士兵们齐说:“现在是杀人也丢不开重大责任,谁都跑不脱的。”当官是山西人,中等身材,姓夏,名叫午阳,是连长级别的官,他说:“这是全体掉脑袋的事,一个也活不成的。”这个夏午阳抱着山东的那个官两人哭起来,山东这位是个高大汉,,姓许,名还山,说:“我们身家性命也赔不起呀,我这两车里有两罐金子,两罐银锭子,一箱子的珠宝。”而山西那夏午阳说:“谁说不是呀,我这三车两箱金条两箱银元宝一箱珠宝,谁赔得起呀,原打算跟着老爷混个美差当,过下半辈子呢。”两人商量一会只有回去报说遇大股强盗掠走财物人员死伤大半,自己也身受多处刀伤,两府已将礼单送入丞相府报知蔡卜主,丞相知是山东和山西两府的礼较其它州府的要特殊些,心中暗暗清点数目,待收到礼物后,将这两人调入京城一人任左丞相一人任右丞相。

林江等人将金银珠宝放入一个山洞中,取出部分银子分给大伙,然后把马卖了,到几个山里村庄分别买了土地盖了房舍,讨了女人过起日子来。不时的兄弟们见个面,打算一年后将东西取出来平均分了,大家都给林氏兄弟磕头谢恩。然后分散走了。

京城丞相五月一天生日的头三天突然接山东和山西府衙报说路遇劫匪,抢走贺礼,并杀士兵若干,一时蔡卜主心冷大半,虽然各地贺礼多,但山东与山西的礼贵重,他心情很沉重,不仅损失大还影响大事情,这是何等的大呀,可是自己大半辈子的心血,就此一举呀。也不好直接对皇上说,只好说:“皇上近来臣接各州府报说,匪贼猖狂,是否派兵打击一下可好?”现在的皇上对这位丞相心里已有戒备不再是言听计从了,对他只应付于表便说:“蔡爱卿关心国事胜于自己,朕会考虑的。”此事也就压下来未再提到议程上来。林江等贼寇就是在朝廷人事变化之空隙,得几辈子都用不完的财富,过起安稳日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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