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晚风似乎依旧冰冷刺骨,睡梦中的景天也不禁打了个冷颤。
翌日一大清晨,雪见醒来发现景天并不在房中,就慌忙冲出房间,在院中大喊起来。
“景天!景天!菜牙!”
当雪见冲进古董房,一眼看见醉瘫在桌旁的景天顿时心安下来。
自十八年前那场劫难后雪见心中总是有一丝不安,害怕有一天景天会突然消失不见,可在下一秒却火冒三丈地冲过去将景天揪了起来。
“你个死菜牙!你又喝那么多的酒!竟然醉瘫在这破屋中!你气死我了!给我起来!”
“啊!疼死我了!”
景天拼命抢救在雪见手中遭殃的耳朵,“你别生气嘛,猪婆。啊……先放开手啊!”
两人就此在房中推搡起来。
“你不是知道我和那红毛怪一起喝酒嘛,你看你自己还给我盖了衣服!”
景天指着刚刚滑落在地的衣服喊道。听他这么一说雪见松开手走过去将衣服捡起来,景天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
“哼!这衣服我昨夜睡时还明明挂在房中。我什么时候给你盖的?你说,谁给你盖的?”
雪见气鼓鼓的将衣服丢到景天手中,又要开始揪他耳朵。
“猪婆,我知道你对我好,你就别不承认了!”
景天嬉皮笑脸的握着雪见的双肩,“这样,为了报答猪婆你,我决定带你和小楼去长安,好不好?”
“去长安?”
“对,去长安!就这么定了!我去张罗下,你也准备准备!”
说着将衣服丢回给雪见就跑了出去。
“喂!菜牙!”
可是人已经跑出老远,看见景天欢快的背影雪见会心的笑了。
永福客栈
“若灵小姐,你尝尝这菜是否合你口味?来。”
一年轻男子往对座女子碟中夹了各式菜肴。
此男子,一身金色滚边素色锦衣,同色丝绸发带,面容白皙,虽有几分英俊却透着一股养尊处优的羸弱之气。
若灵端坐着,一声不吭,气色安定。
二人身后仍旧站着几个下人,雅间门外亦是有人护卫着。
小瑾怯生生的上前轻拽了下若灵衣角,“小姐…”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
“看在我家少爷的一番心意上,若灵小姐你多少还是吃点吧!”
站在男子身后的余飞不悦的说道。
“滚!都给我滚出去!”男子突然动怒,“一群饭桶!尽帮倒忙!”
“少爷…”
余飞见男子动怒虽有担忧也不敢悖意而为,“是!”只好领着一帮人退出门外。
“来,景老板,这边请。”
李福将景天领至楼上雅间。
“好,好。”景天一面走着正碰见余飞一干人关门出来。
“景老板,喝茶。”
“好。”景天坐下抿了小口茶,“好茶呀!”
“景老板夸奖了。呵呵…”
“诶,李老板,隔壁雅间什么人,这么大架势?”景天随口问道。
“哦,”李福俯身靠近景天降低音调,
“当朝余太师的儿子,哎,昨天傍晚一行人领着两姑娘风尘仆仆的到了这儿,颐指气使,将我整间客栈包了下来,您瞧我这店今儿就供这一个主儿。”
“八成啊仗势欺人强抢民女。”景天不以为然。
“哦,那倒不像,那少爷倒是斯斯文文的,对那姑娘也十分周到体贴。”
景天放下茶杯,
“哦,对了,李老板,今天找你是想请你帮个忙。”
“景老板客气,有事尽管吩咐,当年若不是您和茂山兄弟相救,别说有今日就怕是命也早就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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