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说教重要吗,并不》两州四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说来也巧三人本欲在西安一带落脚休息结果哪里发生了叛乱,玄门弟子一向不得干涉政治因此为了避嫌三人临时改变计划御剑疾行直扑随州府。苏尚晚面子大过界认查时只是降低高度晃了晃信物便进来了,因为前半段路上耽搁了一些三人一直到了后半夜才到随州府门前降落下来。

楚科一落地只觉得自己腿软身酸,一个踉跄直接坐到了地上,狼狈的吐了起来……

“他这是怎么了?”谭谋问道。

苏尚晚拍着楚科的后背“他就是有点怕高……”

苏尚晚把楚科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仗着那一点身高优势硬生生的拖进了自己的屋子。

楚科躺在床榻上还是惊魂未定望着挂在屏风上的烟青团纹袍,迷糊间错把那衣裳当成了苏尚晚揪着那衣袖开口就是一句“说好的飞很慢那!”手上一使劲那衣裳落在地上楚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刚刚还煞白的脸上一片通红。

“呦,你快看看莫不是被风吹傻了!”谭谋在一旁“关切”的说道。

“行了,别说风凉话了。”苏尚晚一向不喜欢别人打趣楚科,更何况是这种情况下,他帮楚科摆正身子盖好被子“我先去安顿谭谋,你先躺会,想吐床榻下面有痰盂。”

楚科点点头,嗯了一句。

谭谋瞧他这幅半死不活模样也不由得担心起来“那个,我就住上回住过的那间可以吧,你不用管我,我自己过去就行,你还是留在这看着楚科,我感觉他很不妙……”

“我不打紧的,就是有点头晕目眩的,呕……”楚科猛的起身府在床榻边,一阵干呕。

苏尚晚赶紧拉出痰盂,终于楚科把胃里的最后一点存粮也交代了。谭谋很懂事的端来温水让他漱口,楚科趴在床边缓了好一阵才一个骨碌翻过身去裹着被子哼哼唧唧去了。

门被人咣当一声踹开,谭谋猛的转身,苏尚晚一手按住楚科一边抬头望去,楚科本来就够难受的了这一声下去肝都要出来了直接就坐了起来。

“兔崽子,还知道回来了!”

啊,原来是苏尚晚的母亲吴夫人啊!楚科咚的一声又躺了回去,磕的后脑一疼哎呦一声。

吴夫人走上前来谭谋匆匆行了个礼“吴夫人,那个我先回去睡了哈,再见!”话音刚落立刻就和脚底抹油的一样溜了,谭谋是真怕这位铁娘子,他是个贪玩的人在舟山又有师父师兄惯着一向都是到处惹祸的材料。偏偏吴夫人是个眼里不能揉沙子的厉害角色,她可不管你是哪家弟子只要犯了错照打不误,别家弟子在她手里挨过打的根本数不过来!本家弟子就更别说了,不过吴夫人是个公正人不犯错她绝不找你,只要有点毛病,呵呵!方平卿还被她打过一次叶秉之的反应是,提着止生就往里冲“谁敢动他!”结果一看是大师姐怂的比谁都快,然后吴夫人一生气一人二十尺!叶秉之一人人咬着牙全挨了一个不字都不敢说,毕竟是亲师姐终究是没下重手的。

然而万事都有个意外楚科就是这么个意外,这个小家伙没去过舟山芳华,随州倒是没少来过,主要是苏尚晚总是找他,楚科小的时候兰州府同期的弟子很少楚科性子又是个很死板的人,师父子宁让他不代表别人也让他,偏偏苏尚晚把他给制服了一顿哭闹道歉的戏码上演过后便成了朋友。楚科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苏尚晚到处惹祸,还常去随州小住,吴夫人极其喜欢他,他又是个守规矩的孩子从小到大竟然没挨过一回!

吴夫人对着谭谋落荒而逃的背影一声冷哼“又跑,我还能吃了他不成。”

苏尚晚心里想,虽说是吃不了可是可怕程度也差不了多少吧!

吴夫人看着躺在床上禁裹被子的楚科伸手对着亲儿子的后脑勺就是一掌,打得苏尚晚一个前倾。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怕高,又弄成这个样子!”

苏尚晚挠挠头“嘿嘿,这不是着急回家吗。”

吴夫人瞪了他一眼转头对楚科问道“你怎么样啊,死不了吧。”

“啊?我没事……”楚科回答道。

“我去给他弄点吃的,你好好看着他。”说完吴夫人就走了。

苏尚晚感觉自己上眼皮和下眼皮一直在打架,靠在一边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楚科看了一眼自己往里面挪了挪伸手拍拍床榻“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苏尚晚和衣躺下,楚科扯过一半的被子给他盖上自己紧靠墙壁闭着眼睛。

“要不你别回兰州了,留在我这吧。”苏尚晚说道。

“不行。”楚科回道。

“为什么?”

“因为我是兰州府的弟子。”

“哦……”苏尚晚不再多说,同样的对话每回见面都要重复一次,每次都是相同的答案,可是苏尚晚固执的问了一次又一次希望有一天能得到不同的回复。

本来早上就是被人强行拉起来了又疾行了一个白天半个黑夜,两人都是困到不行。苏尚晚已经不能再思考下去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楚科闭上眼睛,立刻就睡着了。

等吴夫人端着一碗馄饨走进了的时候两人睡的特别香,没办法吴夫人只好又端出去了,总不能浪费粮食吧,于是她自己吃了。

苏尚晚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谭谋。谭谋一手端着一碗鸡蛋汤一手拿着一个肉夹馍,就这么站在床前直勾勾的盯着苏尚晚。

“二位,能解释一下吗?”谭谋咬了一口肉夹馍,抬脚踩上床榻还很不爽的开始抖腿。

苏尚晚一头雾水的问道“解释什么啊?”

谭谋冲着睡在里面的楚科一努嘴“你说那?”

苏尚晚揉揉脑袋坐了起来,一阵冷风钻进被子楚科也睁开眼睛伸手扯着苏尚晚的袖子轻声问道“怎么了?”

苏尚晚摇摇头“不知道啊。”

谭谋鞋子也不脱一个小跳就蹿上床榻,依旧是一手端着鸡蛋汤一手拿着肉夹馍一屁股坐在了苏楚两人对面。

楚科不明所以也坐了起来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谭谋一脸气愤,苏楚二人则是一脸茫然。

“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何你俩要内销!”谭谋又咬了一口肉夹馍,这次还灌了一口鸡蛋汤。

苏尚晚伸手就去夺谭谋手里的肉夹馍,一边抢还一边说“什么芳草,什么内销,不懂你在说什么,唉!”

谭谋抬高手臂不让他拿“想吃自己拿去!”

“哼,小气。”苏尚晚撇嘴。

楚科却趁着这个机会身子一倾双手拿走了鸡蛋汤,抱在手里先是美美的喝了几口感觉浑身上下都通透了许多,自己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又把剩下的举到苏尚晚面前“要不要?”

苏尚晚咧嘴一笑双手接过“要。”

谭谋大怒“你们俩合伙欺负我!”说完劈手夺过鸡蛋汤吨吨吨的一口气全喝了。喝完了一扬手直接把空碗丢在了被子上,把最后一口肉夹馍塞进嘴里还能嚼完咽下就张着满手是油的双手扑了过去,一次性把苏楚二人全部扑倒。

“你俩藏的够深啊!”

“什么意思啊?”楚科问道,却被谭谋一下堵了嘴蹭了他一脸的油水,满鼻子都是肉夹馍的味道。

谭谋又开始攻击苏尚晚直接把手伸进他的衣裳里,隔着里衣掐他腰上的软肉。

“哎呦!放手!疼疼疼!”苏尚晚哀嚎。

“你俩这样吴夫人知道吗!”谭谋喊道“你忘了当年叶秉之挨过的罚了吗!你挨的过三千尺吗!”

“什么三千尺啊!不懂你在说什么!哇,别掐了!”

“屁啊!谁跟他那种关系!”楚科终于摆脱了谭谋的压制。

“啊!那俩干嘛睡一起!”

“睡一起就那样吗,能不能动动脑子!”苏尚晚也吼道。

忽然听得一声门响一个约莫十七八的小姑娘提着裙角走了进来,脚下踩着轻快的步子嘴里还不停的唤着“晚哥哥!晚哥哥!何时回来的,怎么没告诉我!”

说话间姑娘绕过了屏风,难以相信,无法忍受,想要戳瞎自己的双眼,只见三个男子在小小的床榻上扭成一团,你掐着我的脖子,我揪着他的耳朵,他又抬腿压在了你的腰上……

“晚哥哥……”小姑娘愣在屏风前不知所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三人赶紧收手闭嘴全都开始整理衣襟盘腿坐好。

“啊,这个,男人之间互相打闹,很正常,凌然你不要在意。”苏尚晚解释道。

谭谋对着姑娘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觉得长得是十分别致可爱啊,身段也好,模样也好,微微一笑嘴角边还有两个小酒窝,哎呀……

“这是哪家的大小姐啊,尚晚兄还不快介绍介绍。”谭谋问道。

“哦,这是我亲妹子,苏凌然。”

“你还有个妹妹?我怎么不知道?!”楚科反应很是激烈。

“哦,我这个妹妹没有慧根,按规矩不能留在玄门,她一直跟着一个远房亲戚住在京城,只是母亲不愿意和她断根所以偶尔许她回来看看。”苏尚晚解释道。

楚科一皱眉“也不曾听你提起过啊。”

“家里不愿让旁人知道,毕竟常人擅入玄门已经破戒,我父母也是私心,传出去不好,所以二位还要替我保密。”

楚科点点头。

谭谋一挥手说道“好说,好说,我早就觉得玄门的规矩该改改了。搞得我们一个个的全都少时离家到死都回不去,结了亲又不能接去一起住,一天天没干别的净分居了!”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玄门要多养很多人,养不起的。”楚科又开始了。

苏凌然一扬头说道“我觉得玄门不让你们接家人进来尚且可以理解,可是若是将来受了伤毁了丹经却要被赶出去真是不讲理!”

“就是,就是!”谭谋立刻迎合起来“给他忙活了一辈子到头来连个养老的地方都没有!没用了就往外撵,什么世道吗!”

楚科挠挠头“玄门不养无用之人,世世代代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再说了一期弟子多则上千最少也有几百,都养着那里养的起吗!”

苏尚晚拍拍楚科的肩膀“挽挽,你说的也有理,可是你想如果将来有一日我因为收妖受伤废了,连走路都走不了,随州府不要我把我抬出去随便丢在那个犄角旮旯里,你认为我委屈不委屈?”

楚科沉默了一阵轻声说道“委屈……可是,说这些又有什么用那,我们改变不了什么的,既然你我能想到那么各家师尊自然也能想到,这么多代传下来也没能改变想必自有原因。”

楚科此话一出大家都沉默了起来,是啊,那些活了这么久糟老头怎能不知道此事的不合理,想必是有些巨大的困难摆在前面。

“晚哥哥,不介绍一下吗?”苏凌然先打破了沉默。

“哦,对!”苏尚晚这才想起自家妹妹还不曾见过这两位那!

苏尚晚先是指着楚科说道“兰州府的楚科,也就是挽挽,我提过的。”

苏凌然很是礼貌的点头微笑“凌然见过楚公子。”

接下来该轮到谭谋了,只见谭谋坐直了身子双手按在大腿上一脸的愉悦,这小子只要是见到漂亮姑娘总要如此表现一番的。

“啊,这是舟山五雷寺的弟子谭谋。”

凌然依旧很是礼貌的点头微笑“凌然见过谭公子。”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凌然妹妹真是美若天仙啊,今年多大了?可有夫婿了?喜欢什么样的啊?你看我怎么样?”

苏凌然一脸尴尬。

“啪”的一声,苏尚晚一掌拍在了谭谋的头上“不许你打我妹妹的主意,你这个花心萝卜!”

“你才是花心萝卜!”谭谋立刻反驳起来。

“得了吧,你那点风流事我早就知道了!”

“你!”谭谋死死的盯着苏尚晚握握拳头又松开了,当着人家妹妹的面动手了不好看啊!于是谭谋又挂上微笑转向苏凌然“凌然妹妹啊,不要理他,你哥他都是胡说的。我这个人啊别的优点没有,就是专一啊!”

苏尚晚抬脚踹在谭谋的后背上,差点没把谭谋从床上踹下去“你专一!你自己说说仅去年就有多少女子跑去你们五雷寺要人。”

“多少啊?”楚科好奇的问道。

谭谋怕苏尚晚真的说出口立刻张嘴说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尚晚兄不会这么不留情面吧!”

苏尚晚倒也给他留了一个面子话峰一转说道“我妹妹已经有许了人家了,你就不要惦记了。”

“是哪家公子啊,真是好福气啊!”谭谋不依不饶。

“不是玄门中人。”苏尚晚说道。

谭谋依旧满脸微笑“又没过门,哎呀,我问你啊,凌然,我和你那个夫婿比谁……呜……”

苏尚晚终于忍无可忍的捂住了谭谋的嘴“你闭嘴!”苏尚晚直接把谭谋按在床上,扯过被子捂在谭谋头上捂的他透不过气来,双手乱抓,双腿乱踢,结果一脚正踢在楚科的下巴上,疼的楚科一阵眼晕扑通一下躺了下去。

“楚公子!”苏凌然一声惊呼,苏尚晚这才放过谭谋回头查看。

停!

我们现在必须这里暂停一下,因为在昨晚没能睡好的不仅仅的这几位,还有两个人远在杭州休闲娱乐却也没能休息好,这是为什么那?

皎洁的月光下,繁盛的榆树上。方平卿正悠然自得的坐在树枝上,手里摆弄着一支白玉箫,没错就是肖景的那支白玉箫。

今夜本该是个美好而又缠绵的夜晚,结果忽然听得有人敲窗户。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还在敲打我窗,是谁玩命敲打我窗!(不好意思,浪了一下。)他俩可是住在二楼啊,开窗便是街啊!这一般人可敲不了,叶秉之迅速进入战斗状态提着止生向着窗边走去,自己躲在一旁用长剑捅开了窗户。嗖的一下一个细长的东西冲了进来,直直向着坐在床榻上的方平卿冲去。

“平卿!”秉之惊呼一声。

“哎呦!这是什么玩意!”平卿也是一声惊呼,那细长之物正打在平卿身上,失了力,堪堪落在了被子上。秉之立刻上前查看,嗯?怎么越看越眼熟啊!这不是肖景的白玉箫吗!

那一刻两人都是一愣,然后赶紧披上衣服提上鞋子,御剑从窗户追了出去。

果然,不远处同样一个人影正在御剑飞行,而且速度不快仿佛故意在等叶方二人前来。

二人手里掐诀加快速度,等出了闹市区平卿拿着那支白玉箫一边挥舞一边喊道“肖前辈!你的箫!”

肖景头也不回的答道“送你了,拿着吧!”

叶秉之立刻喊道“我们要不起,你拿回去!”

“给你就拿着,别废话!”肖景吼道。

方平卿忽然觉得眼睛一花,等清明过来自己正向着一颗大树的树冠极速飞去,来不及反应直接砸进树冠之中整个人卡在树杈之间不上不下。

叶秉之听到身后异响立刻减速正要转身就听到平卿喊道“我没事,快追,我在树上等你!”

“别乱跑!”叶秉之再次加速直直向着肖景追去。

平卿自己好不容易才把自己摘扒出来,衣袖也划破了,抖了抖身上的树叶坐在树枝上乖巧的等了起来。这才有了最开始的那一幕。

平卿一直等月升中天才见到叶秉之御剑归来。秉之落在树下,抬头看去,平卿正坐在树杈上对他挥手。

“追到没有?”平卿问道。

“没有。他引我进了一片树林,随后我就跟丢了。”秉之答道“但是我捡到这个。”说着一举手,霍,这不是肖景的佩剑吗!平卿立刻从树上跳了下来接过长剑仔细观察了一番,还真是肖景的长剑,剑身刻着“万华”二字正是此剑的名字。

“这是不是上次蜘蛛精坐过的那把?”秉之问道。

平卿生来与灵剑相通,凡是他见过一次的便不会认错,凡是被他知道名字的灵剑就能被他操控。这也是为什么他能被师父选中成位关门弟子的原因,要知道师父收平卿的时候已经年过半百,这个年龄的玄门人士很少再收徒,因为他们不仅要教会徒弟如何运气收妖还要抚养徒弟们长大。

“嗯,是那把。”平卿回答道。说完收剑回鞘又低头还给秉之,专心研究起手里的白玉箫来。

“这东西是怎么吹响的……”平卿一边嘟囔着一边往嘴上戳,被秉之一巴掌拍歪了“别什么东西都想吃,干不干净就往嘴上送。”

平卿一脸茫然“这东西不就是用嘴吹的吗?”

“你又不会就别丢人现眼了,扰民。”

平卿环顾四周这放眼望去没有一户人家,扰哪门子民啊!

平卿凑到秉之面前,眉毛一挑“你不想让我吹就直说嘛,拐弯抹角做什么,是不是觉得这东西肖景吹过,所以……”

“对,我就是那个意思。”秉之倒也直白。

平卿把白玉箫丢到空中又伸手接住,然后又一使劲丢了上去“现在怎么办,把这两样交给舟山的人?”

叶秉之盯着万华剑看了好一阵才开口说道“我觉得不行。”

平卿一愣不在丢白玉箫玩,一脸严肃的看向秉之说道“为什么不行?”

“你想啊,如果我们去上交他家师尊一定会问这是怎么来的。”

“如实回答呗。”

“全天下这么多弟子不给怎么偏偏找上你我,而且还不曾动手白送了这些给咱们?”

“圈套!一定是圈套!”平卿说着把白玉箫往地上一丢“你也赶紧把万华剑丢了吧,总觉得这东西现在是祸患!”

秉之掂量掂量手里的剑又是一阵沉思,许久缓缓说道“万华剑和白玉箫都是灵物若是被妖怪魔物捡去了后果不堪设想。”

“那怎么办?”平卿又把白玉箫捡了起来。

“藏起来!”秉之两眼发光“我们藏好它,等别的弟子发现它们!”

平卿点点头“不如我们把它寄存客栈,那里来往人多玄门弟子见到这灵剑一定会上前查看的。”

“不行!”秉之果断否定“万一客栈的人把我们供了就更难说清了,再说了万一客栈的人存放的很好没人看到怎么办。”

“嗯……有道理……”平卿也意识到了这个方法的不足之处,抬头隔着层层叠叠的树叶看月亮忽然灵光一闪“不如就埋在这树下吧!埋深一点,至于会被谁发现吗,靠缘分吧!”

秉之双手一拍“我觉得行!”

既然有了对策那就挖坑吧,这下麻烦又来了,没有工具啊!秉之看着自己的止生剑,平卿看着自己的月盈剑,都是个舍不得,最后两人把目光都集中在了万华剑的身上。如果万华剑是个人的话这会已经撒腿狂奔了,然而多可惜,它不是。只能任由平卿把它从剑鞘里拔出往地上一戳,气力沿着剑锋游走在土地内部炸开,瞬间一个大洞出现。平卿手里掐诀万华剑不断深入没一会就挖了个大深坑出来。坑挖好以后平卿召剑回鞘,连同白玉箫一起丢尽了坑里。秉之运气推土火速埋好,两人还很给力的在上面连蹦带跳的踩了一阵。

感觉一切都收拾妥当了,两人手拉着手有说有笑的向着客栈走去。

从此两件通天灵器就被他俩埋进了深深的土地,这本来是用来摆脱麻烦的小小举动却在多年以后促成了一番金玉良缘,大概这就是缘分吧!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