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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公主闯天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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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圣旨传来,释放两位皇子,由大灰狼领旨,我奇怪君玄怎么不在。

“别看了,他在三天前就离开了。”大灰狼解疑道。

又是三天,我对这三天敏感,仅三天,映天朝退兵,和君玄离开是否有关系呢?

厢房内。

大灰狼紧牵我手出现在众人面前,不要问我为什么,是他耍无赖,不知不觉中就牵在一起。

这对于我来说没关系,可当风哥哥、影以及君玄看到时,就有关系。

“晴。”影一声,顺便拉开我和大灰狼。

“零儿,你们……”风哥哥欲言又止。

小荷姐在一旁绞手帕,低头认错,我估计,她是告诉他们大灰狼中媚药的事,也就是说他们误会拉。

“我不在几天,你们就变这么亲热,一夜情真不简单。”最后的话,某玄说得阴阳怪气。

“你胡说,一夜情?!现在还没一夜。”本来还想好好解释,被他这么一提,我火又上了。

他步履颤颤朝我走来,“还想要多长?一辈子够不够?”吼叫中浸着绝望与隐隐的痛。

“慕夜君玄,你听好了,我和他,没发生任何事。”尽管生气,我还是压低声音拉清事实。

冷笑在他脸上挂起,“独处一室,谁能保证。”

我气,以前他一直很理智,到这时,就像个‘男版’的泼妇,对他有理说不清,‘哧哧’我可以感到我怒火在狂烧着。

“怎么?没话说了,心虚了?你和他的关系到什么程度?亲吻?上床?”他声嘶力竭地吼道,“我叫你回答!”

“君玄,话过了。”风哥哥护道。

影拥着我,口气冷漠,“再敢这样对晴,我会让你说不了话。”

我想出声,大灰狼先行解围,“小白兔与我确实没发生任何关系。”

他们帮我说话,反让君玄唇角冷笑弧度扩大。

“当时就你们两个人,能证明清白?”

“够了,你、你简直、简直,”我吐出一句很俗的话,“蛮不讲理!”

“我不讲理?到底是谁没理?咳咳咳咳。”

君玄咳嗽起来,脸色毫无红润可言,跌跌撞撞地越过我身边,我急忙扶住趔趄的他,却被他一手甩开,眼中的寒冰直射心间。

“即便我死、也不用你来管!”

背影摇摇晃晃,他……生病了吗?

“少爷,少爷,人呢?咦,水姑娘你也在这,有没有看到少爷?”肖流端出一碗药向我询问道。

“他得了什么病?”我忙不迭地问,“你何时在这里?”

“不必担心,少爷的病就是普通的风寒,奇怪的是三天前,少爷突然回朝求万岁爷撤兵,万岁爷不同意,怒斥少爷,可是少爷竟铁了心,在殿外跪了三天三夜,任谁都劝不动,万岁爷看着心疼,无可奈何才撤兵。”

原来,君玄是……

肖流又道:“少爷跪了三天、淋了三天雨,这不,得了风寒。不想,万岁爷撤兵了,他连药都不喝,拖着虚弱的身体快速来到这里,我怕少爷病情,才来此,水姑娘,你看少爷这药又不喝,唉。”

后悔,此时我只有这一种感受,愧疚像毒虫子在内脏乱窜着,噬咬着。

“零儿,去看看他吧。”风哥哥淡淡地说。

大灰狼拍拍我后背,“虽然君玄刚才话是不好听,但话出有因。”

“晴,呃,快点回来。”

“潋舞,我是觉地……”

不等小荷姐话说完,我跑去他房,留下余音。

“肖流,把药带上,看你家少爷去。”

他独自关在房间内。

“少爷,开下门,该喝药了。”肖流好心劝道。

房间内传出一阵怒吼,“走开!咳咳咳咳……。”

一听到他咳嗽,我慌忙敲了门,“君玄,你的病还没好,开门喝药吧。”

也许是知道我在,房间内安静下来,诡异的安静呀。

半晌,“我不稀罕你的同情,走开!咳咳……”

“没有,我没有同情你,把门开下好吗?君玄。”我担忧,怕等会风寒成了重病。

“走开!”屋内的气话渐沙哑,他还要赌气?

我心一横,夺过肖流手中的药,走到房后,打算从窗户爬进去。

“少爷,水姑娘也是关心你,喝药吧。”肖流在前方劝说,我在君玄背后,偷偷开了窗户。

想来他烧得挺厉害,连警惕性都没了,没有发觉我在他身后正悄悄爬进。

“我不需要她的关心!走呀!”

“少爷,水姑娘走了,你可以喝药了。”肖流在房外焦急道。

话落,场面安静。

君玄一句话也没说了,我看他对着房门痴呆,神情恍惚,不会烧傻了吧。

许久。

“该死!谁让她走!”猛地他朝房外大吼,身体不稳地要去开门。

“不是你让我走的?”

看到这一幕的我感到好笑,他何时跟影一样耍孩子气呀。

他怔住,继而回头,又倔强地硬声道:“我是、咳咳,是不甘心而已、而已,咳咳咳咳……”

轻皱柳眉,我扶他到床上,把药放在一旁,为他盖好被子。

做这一系列的动作时,他没反抗、没出声,没发脾气。

“来,喝药。”我舀一勺,放到他嘴里。

“潋儿……”

“大灰狼中媚药不假,后来他割伤自己,制住了药性。”不等他把话说完,我预先替他解答。

“我相信。”

这反倒让我好奇,闪烁着疑惑的眼神看他。

脸一窘,他别扭地转过目光,“我、我只是看、看你和他牵手,有点、有点不舒服。”说到后面,他声音越发地小。

“是,是,是,以后我只牵你的手。”我噗嗤笑了出来。

这下说的他窘迫得更厉害,那样子狠不得钻进地洞里去。

擦擦他嘴角的药渣,我细声细语,“三天前既然来了,为何不叫醒我。”要是我没猜错,那晚我进入梦乡时,在耳边呢喃的人是他。

“没那个必要。”

房内沉静。

我低头,君玄在熟睡中还拽我手不放,微微地感动,微微地动心。

伤我最深者,是他;爱我最深者,或许,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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