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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国内驱鬼的那些年》终章 回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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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蹭蹭干什么?還不快追?”这个时候,蒋生的声音响起,冲我不悦地说道。[燃^文^书库][]

我也不再管安培进超。与众人一同向飞僵飞去的方向追去。

飞僵飞行的速度比我们跑的要快,不过好在我们都能够感受到那一片区域极度強大的阴气。

“轰隆隆--”这个时候,我感覺整座不妖山似乎都在震动着,震感极度剧烈,与此同时,前方爆发出一股滔天的怨气。

“吼--”这一声怒吼响彻天际,隔得这么远。我的耳膜都感觉到涩涩生疼。

“怎么搞的?前方到底出現了什么东西?”我看了看蒋生。

这个时候,后面的安培进超也追了上来,趁着我们停顿片刻的功夫,一下扑在了我的后背上,呼哧呼哧穿着粗氣:“等等我。”

“不想死的话,还请你回去吧。”我最后一次忠告道。

“不,我想跟着你……”

“嘭!”我二话没说直接一拳将其击倒。而後扛在了肩膀上。阵记医号。

这家伙总是趁机往我身上靠,实在有点受不了,还不如把他打晕,扛在肩上来得干脆。

前方天空的乌云以漩涡之势越聚越拢,整片天空就仿佛一张鬼脸一般。非常恐怖吓人。

这股怨气,是我从始至终都没有遇到过的,情不自禁开始双腿发软。

“还要……再继续追上去吗?”我吃力地问道。

“追!”蒋生非常肯定地回答了一个字。

当下,大家继续向前方跑去。

“你没受伤吧?”我问蒋生。

“小伤而已,只不过被钩蛇挣脱阵法之后牵动了气机,吐了一口血而已。”蒋生嘴角微微上扬,笑道。

“那就好。”

接下来,在前方出现了非常震惊的一幕,一个通体血红的妖兽,大小约莫一人左右,呈人形,模样也与人非常的相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它却没有人类该有的皮,而是全身通红的裸露着,没有下体。只有火焰将之环绕了起来,佝偻着背部,远远地看去,活像是一只猩猩。

我们距离它大概有数十米远,可是即使如此,还是感受到了那炎热的气息,那一股股热浪使空气变得扭曲,以肉眼可见地速度一股一股向外有节奏地喷发着。

原本阴森寒冷的不妖山,这一刻却变得炎热无比,就好比身处于沙漠当中一般。

我被这一股股扑来的热浪给吹的睁不开眼睛,只得把手放在额头上。

“怨气都已经实质化了。这东西已经不属于冤孽,而是属于妖兽的范畴了。”蒋生眯着眼睛说道。

我知道,大家在这一股浪潮下都显得非常的难熬。

之前看到的飞僵,站立在那火焰当中的凶兽跟前,单膝跪地,呈顶礼膜拜之势。

这个时候,我师父师叔纷纷朝我们这个方向赶来,我问道:“师父,出什么事了?”

“阵法被挣脱了,灾难要降临了。”我师父叹了口气,面如死灰。

众位前辈也是纷纷露出一副悲叹的表情。

“集我们十一人之力,把那冤孽给降服了吧?”我说道。

“难!”我师父只是简简单单地说了这么个字。

“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我不由地问道,想不到不妖山上镇压着的终极妖兽,居然是一只浑身沐浴在火中的凶兽,实在是让人感觉到又惊叹又骇然。

而且,从我师父师叔等人的表情看来,这个家伙,恐怕厉害的逆天了。

只是让我感觉到非常奇怪的是,以我的道行,居然无法感知这冤孽的厉害程度,就仿佛它身上的怨气,如汪洋大海一般,让人无法估量。

“你听说过旱魃吗?”这个时候,我师父轻轻地说了一句,可也是这么一句话,让我的身心为之一颤!

旱魃!这可以说是僵尸的最高境界了吧?人死后数月长白毛,谓之白僵,白僵之上,变为黑僵,黑僵之后,再是跳僵,跳僵往上,就是飞僵。

值得一提的是,飞僵已经开智,有的已经成妖,大多数都有一千年以上的道行。

而旱魃,则是僵尸的最高级别,比飞僵还要厉害,虽然旱魃只比飞僵高一级,但是其中的差距,犹如天壤之别。

虽然在神话体系当中,还有犼这一说法,但是毕竟没有什么考证,而且除了听说犼是地藏王菩萨坐骑之外,便没有其它了。

“飞僵与旱魃,看来我们几人根本没有胜算,走!”这个时候,毛戏水突然说了一句。

“可是不把它们消灭,将来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死在它们的手下。”我师父皱了皱眉。

“天一道兄,我觉得毛师弟说得很有道理,白白送死,还不如知难而退。”金丹派的千机道长也说道。

“这……”我师父犯难了。

其实我也觉得知难而退并没有什么丢脸的,因为旱魃这种传说中的东西,根本就不是我们这几个凡夫俗子能够对付,虽然在场众人中,有悟虚这个弥勒佛化身,但是毕竟才经历两世,愿力还不足以消灭旱魃这种远古级的尸妖。

要知道,天底下妖孽繁多,我们如果今天不死,那么还可以为人民做点什么,但若是死了,岂不是真的什么都干不了了吗?

我知道我师父也在犹豫,非人力所能够对付,还不如明哲保身,不然就是死脑筋,老顽固了。

单是一个飞僵,就已经够我们喝一壶的了,再加上一只传说当中的旱魃,这阵势,可不是闹着玩的。

只是这个时候,让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是,从那旱魃的眼前数米处,一条黑色的尾巴突然窜了出来,而后一针就将飞僵胸口洞穿,继而拉到了地下。

“什么东西?”我师父师叔不禁皱起眉头。

“是一条钩蛇,被镇压在湿骨林当中。”我回答道。

“这到底是座什么山?”龙门派长生道长一脸受不了的表情。

我看了看在场众人的脸色,皆是感觉到非常的意外。

我师父师叔亦是如此,我猜测,他们虽然知道这里封印着很多的冤孽,但是并不知道都是些什么冤孽,他们毕竟才活了不到一百年,而这里的封印,有可能已经存在几百甚至是上千年。

从湿骨林那些大树的高度就不难看出,钩蛇被封印了至少数百年了。

与旱魃一样,钩蛇也是远古级的妖兽,区区千年的飞僵,或许真的不被他放在眼里。

“吼--”只是这个时候,那旱魃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犹如虎啸震天,我不由得用手捂住耳朵,以隔绝这声音,但即使是这样,依旧感觉到大脑一阵生疼。

随着吼声的响起,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此处几乎已经成为了人间地狱一般。

令我无法想像的是,这股热浪就仿佛有形的一般,将我吹得倒退了三步才站稳。

飞僵被钩蛇拖下地之后便再也没有了动静,而后,地下传来一阵动静,飞僵竟是凭借自己能够飞的优势,将钩蛇拖出地面。

只不过从我这个方向看去,那飞僵早已经遍体鳞伤,且周身被钩蛇死死缠住。

它只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将钩蛇拖上地面,之后便悲吼一声殒命,被钩蛇一口吞入腹中。

“接下来,难道是要两只远古级别的冤孽相斗了吗?”我心里暗暗想着,冷汗从额头流了出来,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这两头冤孽虽然之前同样被封印在这特殊的不妖山中,但却始终没有碰面,如今一起脱困,或许真的会大干一场。

“吼--”旱魃大吼一声,一阵阵热浪铺面而来。

而钩蛇也不甘示弱,盘在原地,居高临下用獠牙进行威慑,之后,两头凶兽果然缠斗了起来。

这一带产生了一股飓风,直把我们吹得睁不开眼睛。

两只凶兽虽然从体积上看相差很多,但是从怨气的量来看,却是不好判断。

“趁现在,快走!”毛戏水喝道。

“等等。”我师叔皱眉道,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屠龙道兄有什么打算?”八景道长问道。

“我在想,能不能坐收渔翁之利。”我师叔贼精贼精地说道。

众人眼前一亮。

我心里暗暗乍舌:果然是师叔鬼点子多,钩蛇与旱魃都是远古级别的冤孽,打起来胜负真不好说,或许真能捡个渔翁之利。

只是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身后有一个人的阳气走了过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所有人一同转身,发现我们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了一个人,距离我们不到一米。

能够毫无声息地来到我们近处,此人到底是谁?

我皱起眉头暗暗观察,这个人带着一顶自制的草编帽,看起来有些微胖,眯眯眼,脸上始终带着微笑,看起来面白无须,三十多岁的样子。

“你是……”我师叔眯起眼睛警惕道。

“老朽以为是什么东西在扰我清梦,想不到是这两个家伙,唉。”来人一手捏着草帽边缘,一边摇头叹道,“你们离开这里吧,它们在这里生活了很久很久,是不会下山的,你们在,反而会被卷入其中。”

“那你呢?”我师叔脾气很火爆,质问道。

“老朽在这里生活了很久了,所以这里的事情,老朽自会处理的。”来人笑道。

“你到底是谁?”我师叔再一次问道。

蒋生拉了拉我的胳膊,将我护到了他的身后,同时偷偷和我说了一句:“此人不简单。”

“老朽是谁?早已忘记了,似乎叫什么玄阳子吧,搞不清楚咯--”来人说完,自顾自地自嘲起来,“瞧老朽这记性,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听完他的话,众人皆是感觉到猛然一惊。

玄阳子,我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五百年前的玄阳子?”这个时候,我师叔忍不住问道。

“五百年?老朽只记得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至于五百年,有这么久了吗?”来人皱着眉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颇有点卖萌的嫌疑。

一直传言说玄阳子没死,想不到是真的,如果此人真的是如假包换的玄阳子,那么或许也只有他能够阻止这场失态,也可能,这里的诸多法阵,都是他布下的。

试想,什么人能够镇得住旱魃和钩蛇这种级别的上古妖兽?除了玄阳子外,我实在想不出。

众位道长皆是面面相觑,最后只得选择离开。

之后在不妖山上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我师父师叔也不清楚,只记得那一天,整个不妖山震动连连,而后“嘭”的一声轰然倒塌了。

之后我们有去检查过那里,旱魃,钩蛇,玄阳子,全无踪迹,就仿佛是一场虚幻一般。

每每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想,到底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可是没有人能够回答我这个问题。

又是一年立春,自从不妖山一行,已经过去了三年的时间,我手里拿着洒水器,在给青竹浇水,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阿静啊,倒茶。”我一边说,一边打开院子大门,发现是悟虚小和尚,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人。

身披大黑袍,身躯玲珑娇笑,头上带着大帽子。

此造型,我已经有好几年都没有看到过,但是不可否认,我还认得她。

是蛊师!

她在接受悟虚的渡化,想必如今,已经成功劝其从善了吧。

“丁守一。”刚一见面,蛊师就唤出了我的名字。

“你来做什么?”我表面上不冷不热地问道。

“怎么?不欢迎吗?”蛊师略显挑衅地说道,而后在我的震惊之下,把大黑帽摘了下来。

“啪嗒!”看到她的真面目,我惊讶地大脑也无法思考,手上一松,连洒水器也掉在了地上。

“怎么会是你!”我忍不住讶异道。

这个时候,张静雨怀中抱着一个帯把的婴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数天之后,我飞到香港,去找了毛戏水,因为他受文化大革命的影响,躲到了香港,之后就定居了下来。

我来找他,不是来叙旧的,而是有一事想问。百度嫂索妙筆閣我在国内驱鬼的那些年

在毛戏水的相助下,我尝试了无数遍的天地阴阳五行斗转术,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我的想法很简单,我想要回到过去,去见观音教教主,因为我觉得实在亏欠她太多,这就好像是一个心结一般,不解开,就永远得不到安宁。

可是事与愿违,我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做了各种尝试,都无法将阵法刺激出来,最后只得叹了口气,回到了老鸦山。

既然天不作美,那么我也只能够故地重游,把这里的一切,曾经与她的点点滴滴,都铭记在心里吧……

“你是什么人?”正当我看着那些罂粟花的时候,一个声音却是从我的身后响起。

我整个人一凛,感觉这声音无比熟悉,转身一看,发现来人白衣阙阙,貌美如仙……

感谢精灵一笑的两杯美酒,明天发完本感言,以及透露新书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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