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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国神话时代之八国起源》第七章 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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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绿色长袍带着尖尖帽子的老人,他手持拐杖,脸上布满胡须。淡蓝色的眼睛炯炯有神。样子笑容和蔼,面容可亲的老人。他穿着极为宽松的长袍,身体高大看起来但并不健硕,有些枯瘦。但正是如此的身躯,却能够来往过妖兽之间。事实上,他从妖兽中拯救过许多人,为许多人类指明生存的道路。恰如这里的人,多逢这位老人拯救。他有许多名字,也有许多称号。如引路人,先知,预言家等,但最常被人称作的是贤者。

这些人是拥有魔法的人类,他们不是神,而是获得神启之人。他们是拥有大智慧的人,几乎无所不知。大多数人的知识是通过努力学习而获取,他们确是人类中极为个别的例外。他们仿佛是神赐予的智慧,因此他们有着对人类未知领域的知识,这些人神秘莫测。贤者通常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年龄,他们几乎都过百岁高龄,很偶然之间便获得神灵赐予天赋。另外贤者喜欢穿袍子,最喜欢身上只有单一的颜色。因为即使从历史上来看,对所有贤者的描述,他们的穿着都大径相同。这倒给人的感觉更有几分仙风道骨,也许是那些人有着一些普通人所没有的共识吧。

此刻林王面前就站着一位贤者,即使高贵如林王,对贤者也不得不显得很恭敬。林王在这片绿林中拥有类似宫殿的住所,这已经是他权利的象征。这里面仆人佣人加起来足有百人,这些人正是相比大众身体较弱的人。正如林王所制定的愚蠢法则,这里的人都以身体素质来确定其价值,当然,这里面的人并不包括贤者,即使给林王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将贤者当做仆人。林王把贤者请入内殿,这里通常是不准外人进入。

贤者取下绿色尖帽,满头白发蓬乱散落在偏瘦的脸上。看上去是一位一脸皱纹的老头,那老人白色胡须有些飘然,眼眉深陷,瘦高的身材,穿清一色绿袍。这位贤者真实的名字很少有人知晓,但唯独他绿衣,既被称作绿衣贤者,他从极远处风尘仆仆来到这里,此刻他表情极为严肃坐在林王面前。

“我想知道,为何我们的人受伤,再也不会出现治愈伤口的光芒?”林王发问。

“不仅不会出现光芒,而且这片保护我们不受妖兽袭击的林海边缘也开始随外面四季产生变化。这里将不会永远保持春天,也就是说,妖兽也即将可以随意走进来。”贤者顿了顿气说:“林海长嘶,你必须做好抵抗妖兽进攻的准备,要知道,这里的许多人,都因我才能活着到这里来。”

听到这话,林王感到万分惊恐。他不禁惊叫道:“为何我们会失去神灵的护佑,要如何让他像以前那样保护已有的家园?”

“我们并非失去,而是神降临人世。神已经到来,保护人类的力量正回到神身体中去。人类将会夺回失去的家园,重新拥有这个世界。”贤者说道:“眼下最为艰苦的时刻,现在你要找到神,把你所有权力都献给神,让他带领人类重返家园。”

“我相信神存在,可是神究竟是什么?”林王问。

“神有十万八千,儿歌所唱有一部分是真的。”贤者说完之后便问一旁的侍女说:“你会唱那首儿歌吗?”

侍女走向前,回答说:“会,是要唱?”

“我唱开头,你就会知道。”贤者说罢就起头唱起儿歌:“神有十万八千,藏匿不为世人见,草呀,花呀,凡有生命凡有神顾...”贤者停止,并示意让侍女唱。

侍女很快明白这首儿歌,她唱道:“神有十万八千,藏匿不为世人见,草呀,花呀,凡有生命皆有神顾。小神有十万,代表万物种,世间所有物,包含在其中。七千九百二,人世主宰神,位与众神上,还有八主神。万物皆由创,却隐不为寻。人神不相见,相守有誓言,鸟啊,风啊,世间一切...”

侍女正要继续唱下去,贤者伸手要侍女停下。说道:“停下吧,虽然是儿歌,这里面要说的东西可是很多。儿歌里所唱的八位主宰人世的神已经降临,本身这片绿林便是神的化体,因此附近人类受伤或者什么,都会治愈。而妖兽,却无法跨越这片绿林。”

“难道就凭一首儿歌指望我相信这些吗?”林王脸上不禁带出一副轻蔑的笑说道:“要是让别人知道一个贤者居然相信儿歌,肯定会遭到嘲笑。”

贤者一脸严肃的说道:“神存在人心里,人类在很多地方所表现出来就是神的意志。有很多人类无法解释的东西,但是人类就是明白。”

林王沉默片刻,之后问道:“我想知道,现在我要如何去做?”

“找到主神,之后所有的人都要听从他神的旨意,听从他的吩咐。”贤者说。

“那么,神是什么样子,怎么找到?”林王问。

贤者答道:“神就在附近,神的启示,他本体应该是个孩子。”

“那么,这片绿林的力量没法恢复保护人类不被妖兽侵袭的力量?”林王说。

他心里最关心的也就是这个问题,如果有神的力量保护,有这片保护人类的丛林,他也不想去招惹什么妖兽。虽然表面看起来他是一个对人类蜷缩在绿林中表示愤恨,想要重新夺回人类原有的土地,然而,在他心底,完全只是利用外界的恐惧统治这里。对他而言,这其实是件再好不过的事。

贤者答:“绿林的力量便是神赐予,要是神化身成人,这些力量也会逐渐消失。因为这些力量要为神所用,也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我们只要围绕在神的身旁,他的力量就会保护人类。”

“这么说来,要是拥有人躯的神死掉,他的力量依旧会变成绿林守护的力量?”林王问。

贤者从这话中听出异样,因而面孔带出惊愕。略停片刻之后他说:“神怎么可能轻易死掉,而我们即使要用生命也要保护神。人必须尽一切可能去保护神,任何违抗以及伤害神行为都是大逆不道。”

接着贤者察觉林王一些邪恶用心,暴怒咆哮道:“林海长嘶,可不要忘记,你成为此处王的使命,如果无视我的警告,你将会为世人唾弃。”

林王忙喏喏解释说:“这只是一个假设,若真发生那样的事情会怎样?”

贤者听到这话,才平息愤怒。接着说:“若使神的力量回归,人类也许只可能生存在这片林中。终有一天,人类会在这片林中灭亡。”贤者见林王并不相信,于是详细说道:“虽然这是一片浩瀚丛林,可是人类无法在这里壮大。终究会因为没有足够的食物,没有足够的空间导致人类毁灭。”

“那将会是很久以后才可能发生,”林王笑道:“如果神拥有保护我们的能力还好,要是他没有的话,也许没有降临人世的神会更好。现在告诉我,要如何找到神?”

贤者察觉林王有邪恶用心,他回答说:“我不知道,肯定就在我们身边。”接着他再次带有警告的口气说:“不要试图伤害神,神是人类的未来,若是神死去,人类未来就会灭亡。”

贤者离开后,林王就找来最为勇敢的部下,这位部下名叫紫叶白翅。是一位极为勇敢的将军,也是最早追随林王的人。他身材并非有多么魁梧,身体却很健硕。年龄不满四十岁,看起来似乎更年轻。面色看起来苍白,平时不会给人留下任何值得注意的印象。即使把他当做一个士兵,也不会认为他会比别的士兵优异。紫叶白翅脸上仅有些胡须茬,给人的感觉是属于不喜换留胡子。虽然长相如此,然而他胯胖带有一把弯月刀,肩后也背一柄长剑。他留有着长发被绿色的藤枝条缠着。大概只有最懒惰的人才会虽有摘藤条缠自己蓬松的头发,可是,他给人的感觉又并非懒惰。

林王对他说道:“贤者认为我们人类中混入邪恶的人,那些人甚至比妖兽更为邪恶,以至于森林失去保护人类的力量。我希望你可以把他杀死,记住,这只妖兽与往不同,甚至比人类要小,属于侵蚀人心的怪物。注意,外表看起来跟普通人类一样。”

“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与人类一样的妖兽?”紫叶白翅显得吃惊不少,他张大嘴巴问道:“如果真有,那要我怎么分辨,我可不想成为一个杀人犯。”

“因为事态严重,允你杀错人,但觉不能让那怪物存活。”林王说:“我会向所有兵士下达命令,所有人都会无条件协助你,只要是我部下,谁都会听你调遣。”

紫叶白翅听到这话更为吃惊,他最为清楚林王权力是不允许任何人触碰,居然给自己这么大的权利。现在他意识到事情一定严重的不可收拾,至少威胁到林王对这里的统治地位。紫叶白翅虽然是个极为聪明的人,但他却想不到林王所指的像人一样的妖兽居然是主神。

林王听完贤者的话,他知道需要给大多数人一个解释。他不想让人知道太多,只是说,“贤者告诉我们,神不在保护我们,我们需要更好的保护自己,需要自己守护好这个森林。我会代替神,来保护我们每一个人。”

许多人听到这话,从心底感到恐惧。这不过是林王玩弄的权术,他如此说,只是想获得大多数人的支持。贤者知道林王曲解自己话,他没有向世人传达他真正的意思。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有这个意愿,就意味着与林王为敌。现在还不是时候与林王为敌,为这里所有的人类,他也只有忍耐。

羽修已经完全可以独自一个人对抗妖兽,他要比以往更有经验。最重要的是,他拥有两把锋锐的剑。剑这种武器,只有技艺高超的人才能用好。

此时他已经经过长期正规锻,而他的体力状态也是最好的。事实上,面对妖兽庞大躯体,很多人都被吓得呆住,而他,此刻完全处于冷静状态。

如今羽修找到杀死妖兽的窍门,在稍微远的距离,他会拿出弓箭,射妖兽的眼睛或者比较软弱的地方。通常这只能让妖兽感到疼痛。妖兽一旦觉得疼痛,就会发狂冲上来,妖兽是最缺乏理智的东西,尽管拥有强大的力量,在理智这方面简直跟普通动物区别不大。

羽修就等着妖兽冲上来,尽管妖兽的力量强大,虽然奔跑速度超过人类,但是攻击方法却十分单调,而且大多数妖兽的武器是极为有限的笨重东西。

从最初一次,羽修带着一小队的人,击杀一只妖兽。而基本就是羽修一个人做的,因为他带来的人都被妖兽的凶残给吓住了。羽修却毫不客气的冲上前去,双手拿着两把剑,直接把妖兽的头给砍下来。他惊叹于自己武器的锋利,但旁人却被羽修的英勇给吓到了。

回去之后,这件事很快传开,甚至更为夸张传颂羽修只是十分轻松的挥了挥剑就战胜妖兽,各种传神的描述,让听到那些话的羽修都难以接受。

接下来,羽修用自己有力的双臂,斩杀一头头妖兽。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身上充满历练。以前用刀怎么砍都难以砍动妖兽坚硬的身体,现在仿佛在削土豆般。事实上羽修并不清楚,他的双剑被滕青祝福过,精灵神的祝福,让武器极为锋利。只是滕青悄悄做的,因为他看到翼修十分喜欢这个人类,于是对武器施了魔法。

妖兽的身体虽然够坚硬,但在这样武器下,那些身体坚韧如腐朽的枯木。而且羽修已经摸索出在什么时候要用全力用剑劈出去,他的身法已经被锻炼的极其敏捷,再加上无比勇敢的勇气,于是才能够斩杀妖兽。

欧巴证明自己能够单独与妖兽战斗,并奋力杀死妖兽。在许多人中,他获得极大尊敬与荣耀。事实上也没有多久他英勇的事迹在同伴口中传颂,因而他受到林王器重,林王赐给他管理一旅人。

羽修虽然勇敢,但他并不太会管理众多的人,好在很多时候也无需他去做什么管理。人们也更乐于听从他的命令。从来到这里之后的时日里,他也很感激林王对他的厚待。他对林王有着钦佩。

“我觉得林王大人是不会伤害翼修,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大人,”羽修说道:“他总是说,要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夺回人类的居住地。而现在翼修将会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我想,他肯定会更好善待我的儿子。”

与他说话的正是熊月鸣,熊月鸣则反对说:“你不了解他,如今的人类与以前的人类不同。当人类没有遇到妖兽的时候,人类是不会伤害人类,即使有伤害到同胞的时候,也会觉得罪孽深重。那时候有充足的食物,有充足的自由,有充足的土地。现在不同,人类见识到血流成河,见识到它们的残忍,弱肉强食已经烙在人们心中,现在人类已经表现出残忍一面。你不曾见到林王对于不服从他的人做过什么,你若见到的话,肯定不会这么说。”

“我与你的看法不同,”羽修执拗的说:“这里之所以会井井有条做出最大的功劳是林王。”

“我的忠告已经给你。”熊月鸣叹气转身离开。

不过羽修并没有去找林王,因为他听进去熊月鸣的话。而且他觉得有些地方很奇怪,因为林王传达的话,神不在保护他们。若绿光是神赐予的光,神不保护他们一定有别的安排。羽修亲眼见到藤青唤出的藤,而她认定翼修是神,翼修若是神那么林王就可能说假话。羽修显得极为苦恼,可是他的苦恼只能变成碎碎念的思考挣扎。

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时候,又一位身体健硕的年轻人来到他面前,而这个人坦胸露腹,拥有着一身健硕的肌肉。尤其那头绿色头发,最为显眼。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为羽修铸造剑的那位铁匠。而如今,他已经追随羽修,成为他最可靠的朋友。

羽修还记得去邀请这位绿发男人加入军队,这位绿发铁匠男人只对羽修说:“我们打一架,赢了我,听你的,输了,付我铸造一把剑的钱。”

于是羽修就跟他打一架,起初羽修被修理的很惨。羽修二话没说,付了钱就转身离开。之后没有过几天,羽修再次回来,接着要求再打一架。结果这次绿发男人大意了,被羽修抱住双腿摔翻在地,之后被羽修狠狠捶揍一顿。之后,羽修要求他加入自己军队,两人很快成为朋友。

绿发男人名叫石打铁,是性格放荡的人。不喜欢穿钢盔铠甲,只喜欢美酒与女人。经常说的话就是:“让所有美酒美女都归我吧。”

他看出羽修有些苦恼,却又见他不肯告诉自己。于是叹一口气说:“如果有苦恼的事,不妨陪我喝酒,你只管付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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