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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国神话时代之八国起源》第四章 精灵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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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修身体恢复之后,他便迫不及待的融入那些人中。尽管他心中有着很多好奇,只是一下子也难以弄明白。这里的人似乎可以值得信任,或者说,只要是人类,便可以信任。现在的羽修,已经可以算的上一个颇有能力的人。他已经拥有强壮体魄,而且修饰后的外表,又恢复年轻俊朗的模样。他本身就是一个讨人喜欢的人,而且他也保持着一份热心。

熊月鸣也是个品行端正又十分高贵的人,于是他们很快建立友谊。而这一家人,算是比较幸运,并没有遭遇多少磨难。可熊月明正如他的名字,他就像一个拥有力量的熊。羽修曾多次与他掰手腕,却没有赢过一次。据说,熊月明不禁是这里力气最大的人,而且也是最为勇猛的人。或者说,他拥有着超越人类的力量,因为他,即使没有武器,也不会被妖兽打到。若是有一把利刃的话,完全可以独立把身体最为硕大的妖兽斩首。

据说月鸣氏的人都有着超越人的力量,在他们祖上,有着巨人的血脉。至于事实,却也难以追究。总之,熊月鸣并非看起来那么憨憨和善的样子,他的力量极勇猛,极为少见。

羽修另外发现,以前那么多人难以杀死一头妖兽的原因不仅是人类身体的弱小,最重要的原因是,那时候他们用的武器太钝,而且那时候他所用的剑简直像棍子。而这片原始森林中似乎有很纯正的铁石,而打造出的剑都十分锋利。这里拥有着最为优秀的铸造师,生产的剑简直可以说是削铁如泥。

熊月明带羽修来到铸造师那里,而那旁边几乎都是铸造武器或盔甲的铺子,完全有几十家。从剔骨头用餐尺寸长的小刀到足有两米的刀,一眼可见。羽修看到路摊上的刀,正认真观察,却被熊月明问道:“用刀是蛮夫,轮到技巧,还是用剑。”

熊月明说着就带着羽修绕过好几个铺子,一直来到一个没有任何兵器摆在外面的帐篷后面。接着绕到帐篷正面,就有三个人在此等待打造兵器。除去这三位等待兵器出炉的客人,就是帐篷的主人。

一个披头散着金色发的瘸子,年龄很大,他赤裸上身,倒是浑身肌肉。另外一个是个不足三十岁的年轻人,也有着一身发达的肌肉,此刻正用锤子砸烧红的铁块,发出响亮的砰砰声音。那人的肌肉看起来比羽修还要健壮,而且身材又十分高大。他有着一头绿发,这让羽修想对自己颇为照顾的那位士兵长,不由心生好感。

在铁炉旁,那张面孔更显刚毅。他眼睛直看着自己所锤造的铁块,之后将要冷却的铁又放入炉子。却又从炉子中拿出另一块烧红的铁块,接着开始锤砸。如此不停反复,那位健壮的绿发男人似乎毫不知疲惫。

一直到中午,店铺才完成那三位客人的武器。那是是三把长剑,每一把做好之后,都被瘸子老头进行雕磨。那种细活也让瘸子忙一下午。当即找到不远处的石块,结果很容易把石头切碎,羽修惊奇看着石头平整的切面,对他们打造的武器赞不绝口。

那位绿发的年轻人听到羽修如此称赞,冲他笑一笑,之后对来到这里的新客人问:“要一把什么样的剑?”

“大一点,就像刚刚那般锋利。”羽修用手比划描述说。

绿发年轻人只说一个“好。”

之后瘸子对羽修说:“我们这里要先付钱,而且价格不便宜。”

羽修并没有钱,正尴尬的时候。熊月明却递上一个装满金币钱袋子,并说:“这些够吗?”

瘸子打开钱袋,发现里面满满金币。立即笑逐颜开说:“还是熊大人出手阔绰,够打造一把好剑。”

熊月明的下一句让瘸子怔住了:“是要打造要两把同样的剑。”

瘸子皱眉说:“两把的钱有点不够。”

熊月明笑着说道:“我相信这年轻人砍妖兽会一手一把剑,如此才能赔称作战士。”

瘸子立即不满的咆哮几句:“只够打一把剑的钱,你让我打两把,就不怕给你弄得剑砍不动妖兽的骨头。”

“你要是造一把这样的剑,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以后可没人找你铸剑。”熊月明笑道。

打铁的绿发年轻人接着他看向熊月鸣,似乎他们认识,他一面拿着毛巾擦着身上的汗水一面笑着与他打招呼。似乎对于讨价还价与他无关,因为他只管打铁。两人虽然认识,但看起来也并不太熟。

第二天下午,羽修得到两把长剑,拿起来似乎比以前的剑要轻盈许多,他对着地上的石头劈去,却很轻松把石头一分为二。据说这样的剑,只是一般士兵都佩一把,这的确让羽修吃惊不少,他觉得要是用这剑对战上妖兽,自己也有很大胜算。不过他觉得,自己应该更加刻苦锻炼自己才是。

之后羽修加入这里士兵组织,经过最初考核,成为精锐兵。考核基本就是力量与耐力测试,要举起一个一百斤的石头,保持一个难受的动作两个小时,不准动一下。这对羽修来说倒是十分简单,他通过也十分容易。

当羽修目睹这里年轻力壮的男人都拼命训练着,每天手臂以及身上至少绑着三十斤的石块进行训练。而且他们所使用的长剑也十分沉重,基本上最初谁都无法长久举长剑。羽修也是如此,感觉身上被绑缚上铅块再拿着长剑,几乎灵活挥剑很难。但他知道这可以锻炼人的灵活性,去掉沉重负担的人至少会比以前要灵活许多。

这里所有军队都归林王管,大队编制七十五至八十人,中队二十三,小队十一人。编制为三人一组,小队除队长与后勤之外,就有三小组。大队上面便是旅,一旅人数是十大队,通常人数在八百到一千人不等,在旅之上便是军,一军是三千人。因为羽修有过独自一人斩妖兽的经历,所以他被安排小队队长。羽修得知,多数中队队长都有斩杀妖兽的经历,都是率领多数人围攻,都有死伤几人才斩杀成功。因此很多人不愿提起这些事情,他们不觉得这是什么光荣的事情。羽修还得知,大队长之上的人都有能力单独杀妖兽的能力。这里编制大概有不到四军,人数一万多。这就是四军主力,除去这些主力,许多身体素质差,比较弱小的人,他们只能做奴仆军。就是服侍这些主力军,奴仆军里有很多残疾以及病患,他们的死活甚至都无关紧要。

事实上,对于身体弱小的人,这里有一种歧视,就像人类所有的歧视一样。这里人所做的事情就是比四肢强壮有力,或者比谁刀用的更好。身体强壮是在这里生活的准则,羽修是一个体魄强壮的人,因而他被很多人看好。尤其是羽修刮去脸上杂乱的胡子,换上他们此刻看起来依旧是仪容焕发俊朗的年轻人。喜欢美是人类的本性,倒也因此赢得许多人的好感。

尤其是邻居家的姑娘,时常**羽修。羽修与许多男人并没有太大区别,自然也喜欢与姑娘们一起说笑。只是叶月鸣对他显得横眉冷目,这姑娘似乎喜欢羽修,可又有着别扭的性格,于是对羽修讲话如同吃枪药般,总咬牙切齿。叶月鸣虽然这么对待羽修,可是对待翼修却很好,简直就像一位无微不至姐姐般。

翼修受熊月鸣家人照顾,虽然平日羽修常来看望他,见他很受这里人照顾,也就放心不少。羽修似乎有点惧怕叶月鸣,甚至有时故意躲着她。因为叶月鸣总是弄得羽修很狼狈,这姑娘似乎也很喜欢以此捉弄羽修。

翼修与房家日益亲密,虽然叶月鸣给人的感觉有些泼辣,却从不如此对待翼修。只是翼修苦恼难以走路,从五岁那时与小伙伴玩耍就遭到同伴嘲笑。那时他并不理解这将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痛苦难过。

翼修比较沉闷,性格却十分坚毅。努力让自己走路,虽然勉强可以走路,但跛足的样子实在惹人发笑。与同龄人相比,他完全不是一个孩童应该有的样子。他7岁那年,因为走路的样子被同伴嘲笑,虽然他已经习惯,但每次被别人嘲笑,他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这一天,他再次遭到同伴们嘲笑,就在他打算逃回家的时候。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孩站在他面前,挡住那些嘲笑他的人,并对那些嘲笑翼修的人说:“他与你们一样都是人,不准你们欺负他。”

那群孩子头是林王的侄子,名叫枝稍长嘶,他长得身体强壮,且四肢发达。虽然看上去也不过十岁左右,却有超过年龄的身躯。他冲那女孩笑骂到:“你是什么人,真没羞没臊。这么护着他,是要给他当老婆。”

那女孩故作气急败坏,努嘴驳斥。她有一头漂亮的棕色头发,虽然年龄看上去也不到十岁,而她却是个坚强的姑娘。

她带有恐吓的口气叫到:“胆敢惹我生气,知道我是谁吗?现在给你们机会求饶,不然我要发脾气啦。”

那一群孩子听到一个女孩说这话,都忍不住大笑起来。枝稍长嘶首先过去用力推了女孩一下,那女孩没想到他用那么大的力气,一下子被推坐到在地上。那女孩显得很气恼,捡起身旁的粗木棍冲这些人轮起来。这些孩子被轮着的就被打趴下,没有被打到的就向后退。

女孩见所有男孩都向身后退,尽量远远离开这危险的女孩。女孩便把棍子收起,对身后的翼修说:“谁要是再敢欺负你,你就这么对他们,要毫不客气。”

翼修觉得这是他见过最勇敢的女孩,他不仅为女孩那一头棕头发迷倒,而且对这女孩充满感激。

等那些孩子逃走以后,女孩就对翼修问:“我叫藤青,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翼修。”他回答说。

藤青真的很漂亮,至少在翼修心中便是如此。

藤青问:“那些孩子为什么要欺负呢?”

“我是跛子。”翼修回答。

“‘跛子’是什么意思,这词没听说过。”藤青问。

翼修于是起身走几步路,然后对藤青说:“就是脚上有伤,走路都是这个样子。”

藤青不解的问:“是跛子就要被欺负,你们不都是人类?”

翼修听到她这么发问,反倒不解的问她:“你不是这里的人吗?”

“当然是这里的人,就是不了解这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做。”藤青说。

翼修解释说:“我听说,身体不健全或身体虚弱的人,这种没法去杀妖兽的人,以后可能要成为奴仆。”

藤青问:“那么你同意这样的事情吗?”

“我当然不会同意,”翼修说道:“但我只是个跛子,还是个孩子,我没有力量。”

“每个有力量的人心中都有一颗种子,改变人类与改变世界的唯一力量,不是别的,而是你心中的种子。我能感觉得到,你身上有特别的东西。”藤青说道。

翼修显然不明白这些话,在这么勇敢而漂亮的女孩面前,他不好意思说不懂。就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枝稍长嘶带着那群孩子又跑了回来,这次他们手里拿着石头木棍。这些孩子就向他们丢石头,翼修用身体护住藤青,身体被石头砸出血,他全然忍着不出声。翼修身上出的伤口招来绿光恢复。枝稍长嘶就带着那些拿木棍的孩子冲上来,翼修让藤青跑,她却面容坚毅,根本就不打算逃跑。翼修只好把她推到一颗小树上,然后用双臂搂着她与那颗小树。

枝稍长嘶冲翼修叫到:“跛子,放开那女人,我们就让你走。”

翼修回答:“我愿让妖兽吃掉,也绝不放开。”

于是有孩子用石头砸搂着树的手,砸出血来他也一定要用身体护住她。这些孩子用棍子砸翼修的头,无论怎样,他也绝不放开。这些孩子打了一会儿,有些厌倦。却听枝稍长嘶说道:“既然没法羞辱女孩,那就羞辱这跛子。”

于是这些人把翼修的裤子扒下来,拿木棍捅他屁股。翼修常听一些大人们讲,最折磨人的方法就是在他活着的时候玩弄他的身体。所以翼修才这么护住女孩,他唯一的信念便是保护这女孩。他忍不住落泪,却强忍住抽泣。那些孩子硬把一个木棍从臀部捅到腹部,这些恶劣的孩子见流出大量的血,都怕大人们知道,于是哄散去。翼修见没有人,便松开护住女孩的手臂,然后他便趴在地上,却无法拔出那根木头。

他觉得自己可能死在那些坏孩子身上,反正要是被人知道自己被那么折磨,也够丢人的,也许死了更好。忽然他感觉臀部出奇疼痛,感觉木棍被拔出。之后抬起满脸汗泪的脸,见那女孩手里拿着带血的木棍。她对翼修说:“你很快就会恢复。”说着她便伸手抚摸翼修手臂被石头砸伤的地方。原本绿光恢复的很慢,突然就在被她抚摸之后,都迅速恢复。

女孩伸手抚摸翼修的脸问:“再遇到那些孩子,你将会怎么报复他们,假如你有能力。”

“我不想报复,”翼修回答说:“只想不要他们对别人那么做,如果世界上没有妖兽,如果世界上没有痛苦,我想要一个人人友善的世界。我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想,要是有可能,我想保护每一个人。”

女孩听到这话,她脸上露出笑容。她突然抱起翼修,对他说:“神告诉我,他在你心中种下一粒种子,你将成为孕育之神。而我,就是你第一个神仆。以后我将追随你,无论生或死,不弃不离。”

翼修突然感觉身体在晃动,当他注意到的时候,他已经不是在地面。他们坐在藤树之上,那颗藤源源不断生长,仿佛直通向云霄。忽然停了下来,原本抱住他的藤青女孩消失不见。

翼修整理好衣服,此刻他觉得简直如梦。接着大地周围的绿光凝聚,大地周围强烈绿光甚至遥远彩虹绿光,天上海底空中,当所有绿光聚集,化成一块绿色的种子。翼修惊讶的张着嘴巴,那粒种子形成一道绿光钻入他口中。

就在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躺着。叶月鸣拉着妹妹的手恰好走进来,此刻的叶月鸣已经变得十分成熟,而她似乎对男人没有多大的兴趣,她虽然漂亮,只是她总跟羽修过不去。

翼修冲她叫到:“姐姐,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你可真能睡,都睡两天了,真让人好担心。真不知道你是去哪了,消失三天,就在别人都放弃找你的时候,被一个疯丫头抱着送回来,然后她就守在门前好些天不肯离开,说要等你醒来。”叶月鸣说道。

门外女孩听到里面说话,她立即冲进来,见到翼修快速来到他面前,却是十分恭敬的口气说:“你现在已经承继神,我就知道以后会拥有最强大的神力。”

“这丫头又说疯话了,”叶月鸣说道:“你是谁家疯疯癫癫的女孩子,再乱讲话,我就让你离开。”

“我不是人类,”藤青有些生气的冲叶月鸣说道:“我是精灵神,精灵们所供奉的神。”

叶月鸣说道:“怎么会有精灵,还说翼修是主神,这女孩真够疯癫。就是有精灵,精灵怎么与人长得一样,可见你是说谎。”

藤青忽然十分恭敬的问翼修:“主神主上,请准许我变成精灵面貌。”

翼修不知所措,但发现藤青的眼睛盯着自己看,因而可以确定是对自己讲话。他也不相信这女孩不是人类,但是回想起梦中的事情,现在还清晰可见她从地下召唤出一株高耸入云的藤。也许因为翼修还是个孩子,反倒很轻易相信那些话。于是他回答说:“好啊,是真的吗?”

青藤脸上带出笑容,之后耳朵变尖,嘴巴上长出虎牙,黑色的眼珠变成绿色。下巴稍微变尖,肤色也变的白皙如脂。青藤不仅没有变的难看,反倒变的更漂亮。

叶月鸣的妹妹挣脱开姐姐的手,他跑过去拉住精灵的手,很开心的样子。似乎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她叫到:“看那是怪耳朵。”

“花片月明。”叶月鸣拉过妹妹,她惊慌失措的问:“你从哪里来的?”

“世界上有很多植物,我原本是只是随处可见的藤。吸允绿色气息,于是有了‘自觉’,因为渴望行走,根部不知不觉便有四肢,而藤的枝叶以及藤条逐渐消失,最后变成头发,后来绿色变成棕色,而埋在土里白色的根变成能活动的身体。当吸收更多的绿光,我们便成了这般模样。我成人较晚,因此与你们人类孩子无异。事实上,我并没有到成年的年龄,至少按照你们的算法,我年龄比许多人要小许多。”

“那么,像你这样的还有很多?”叶月鸣问。

藤青回答说:“像我这样成为精灵神极少,具体有多少我也不清楚。”

叶月鸣忍不住问:“那些精灵都在哪,我怎么没见过?”

“我不知道。”藤青回答:“我想说的是,我是精灵神之一,但也是守护生灵的神。”

“你没有见过同样是精灵的人吗?”叶月鸣显然还有些不信的问。

藤青回答说:“精灵们在人们不可到达之处,那里是天堂,精灵们都在那里。”

“你怎么知道,翼修是神?”

“我就是知道,就像我知道这里的人类中必将诞生一个伟大的神。而他,已经确定,就是翼修。”藤青继续说:“人类如果没有神的帮助,仅是妖兽单方面的屠杀。妖魔降生,神灵显映。只有我们可以帮助你们,只有我们知道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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