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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临》四章 择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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燎沈香,消溽暑。鸟雀呼晴,侵晓窥檐语。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故乡遥,何日去。家住吴门,久作长安旅。五月渔郎相忆否。小楫轻舟,君临官至许。

四月的京都是比较迷幻的,像我,四月的微风是比较暖阳的,像我。

四月的京都因考生而迷幻,四月的微风因垂柳而暖阳。

京都是不会平凡的,因为它叫做京都。

这是让人追梦的地方,

尽管每天的太阳还是那么清晰可见,但依旧会有人升起,有人沉沦。

沉沦的人将无人知已,而升起的人也会成为第二天的沉沦。

别再说是谁的错,让一切成灰,

除非放下心中的负累,一切难以挽回,

你总爱让往事跟随,怕过去白费

你总以为要体会人生就要多爱几回,

与其让你在我怀中枯萎宁愿你犯错後悔,

让你飞向梦中的世界留我独自伤悲,

与其让你在我爱中憔悴宁愿你受伤流泪,

莫非要你尝尽了苦悲才懂真情可贵。

——雨客《京都》

少年抬手擦了擦汗,继续在官道上走着,他没听白脸儿的,少年在四月末才从鄂城启程,他才不想入什么院校呢,因为很蠢。快乐终有终结的地方,教室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

少年大步走,放声高歌,依然口渴。。

按自己的性子肆意的活着才是赢家,这才是血意少年。

天凉的姑娘还是不错的,毕竟当年也是一王之地。尽管如今往者甚多,但是仍有不少来者。来者是客,这话在天凉不妥,因为如今的天凉皆为客。

姑娘们还是很爱往郡东跑的,因为郡东有家客栈里的白衣还是蛮帅的,当然,也有很多人是为了看那个每天被训的少年,有趣的。那个少年不算很靓眼,长的也少了几分英气,但是真的很讨喜。

黄浦轩有些失望,因为她好久没看到那个少年了。尽管他和少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交集。只是在少年平常的一天中给了她一顿饭而已。

虽然那天只是少女和父亲赌气从家里出来两顿没吃罢了,真的挺平常的。像很多孩子一样,姓黄浦的她饿了也只会傻转,男孩看到了,端了碗面给她,她就觉得那是最好吃的面了。她哭了,男孩呆了一会,之后屋内白脸出来让男孩把她送了回家。然后就没什么了。但是自那天后,少女偶尔会跑来偷偷看两眼正在劈柴,刷碗的少年,不过现在好久都见不到了。

看到正在门外倒水的白衣男子少女犹豫了下,“那个,这里的那个少年呢?”

白衣显得有些吃惊,不过随后就答话“他出去了,不会回来了,。”

很失落,真的,虽然现在四月末了,天凉的野花开的很美,天凉的青柳又随风飘了几遍,但是少女还是很悲伤,无法言名的悲伤。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过是我就在这里,而你却不知所以。

怎么就走了呢?少女是黄浦本家的一位少女,有点才气,加上很开放的家族,少女很有规矩,亭亭玉立。天上的云儿静静的吹,水里的鱼儿静静的睡,虫儿飞,花儿醉,你在思念谁?

太阳还是落山了,尽管有个很明亮的黄昏。

“有点想许宁了,当年还是不错的,恩”白脸站在窗边,有点感叹,“应该不会再见了。”

“恩?”白衣一怔,停下正在擦柜台的手。“还行吧他,能有事?”

“血法不是那么好练的,当年他和我说过那东西虽然可以让你一直强到极限,但也会抽干你的精元,他这一生啊注定活不过四十五岁。”白脸没有变,依然往者窗前,只不过看不出他的脸色,因为脸真的很白。“走吧,去齐域看看,那地方最近好像不错,比这荒域有意思。”

白衣没说话,他一向都听白脸的,比起以后,他更在意眼前,恩,柜台干净了。

在这个令少女哭泣了的晚上,有家客栈走了两人,驰马飞奔出南门,因是午夜,无人十分,但是仍有一老者站于南门百里之外,老者是谁?黄浦家三元,名政者,老者对着虚空,深弯一躬,模样虔诚,他知道走的二位是谁,也知道这二位步入中年的男子给了黄浦家什么样的名路。

东周重礼,老辈给小辈鞠躬本就不妥,但老者认为当得,三十度躬为礼,六十度躬为义,老者身弯六十,面对虚空大喝“末家黄浦,愿为大人世代赴汤蹈火!”

大人谓谁,白脸是也,白脸又谁,国士李铭章是也。

白脸叫李铭章,是个棋手,

白衣叫沈魄,是个剑客。

李铭章棋数一般,刚位列当代五甲,

沈魄刀不阔,出过几次荒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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