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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武林》第一回 书生遭绑遇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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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藏蔽月光亮,一刀一剑现寂愁,背恨救赎无结路,唯有魔心唤真心。——楔子

火焰在他的眼中不断燃烧着,都是那些混蛋们干的,如果没有他们,没有他们的话。愤怒的火焰在其眼中熊熊燃烧,那火终将吞噬一切……

“啪,啪啪。”脚步声慢慢响起,林岳意识虽然处在模糊之中,但脚步声却让林岳稍微清醒了一点。“这,这么多。真的全部都要给我们吗?”“当然,如果你们能做得更好还有更多呢。”“谢谢,一定的,做不好那是不可能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林岳明白:是自己越来越晕了,无法听清他们的谈话声了。很快在听不清的声音之中,林岳又昏迷了过去……

外面十分吵闹,强烈的喧杂声吸引着林岳。从客桌前站起来,望着外面热闹的情景,“小二儿,来。外面这是怎么一回事?”林岳叫来店小二询问道。“这个,客官你是外地来的吧?”“没错,我啊是从外地来的。来参加今年的科举。”林岳一边回答一边重新坐了下来。

“那就对了,我们燕都这郊区有一个文曲帝庙,听说这文曲帝很神,只要奉上祭品许愿,保证能够考上举人。”小二讲述着原因,并用手指向外面。“每年一次的考举中,一定会有一大群人前往这文曲帝庙参拜的。这一次也是去参拜的,你看他们带的祭品。”“嗯,我倒是明白这个传统了。但是,我只听说过文曲星君,这文曲帝又是怎么回事?这个传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为什么这么准?你又能给我解释一下吗?”得知原因,但随即又生出疑惑,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林岳将问题提了出来。

“这个,就谁不知道了。客官,你不如亲自去看一看吧。”小二满脸尴尬,“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还是去看一看吧,那文曲帝庙。”林岳望见小二尴尬之境,便出言化解局面。“对对对,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客官,你现在只要跟着人群走,就能到了。”小二见台下台,立出此语。“说的没错,感谢招待了。钱,就放这了。”林岳起身,将银两放置在客桌上,转身离去。

顺着人群,林岳便来到了郊区见到了所谓的文曲帝庙。虽然小二说是一庙,但林岳不管从何处看来,均是殿之造势,无庙之形象也。“这小二儿该不会是骗我?我无论从何处看来均是殿的形象啊。”心中再度疑问,林岳决心探这文曲帝庙的面目。

“喂,那个书生。”林岳叫住身旁一位白衣书生,“大家都是读书人,有话自然放开讲。请问,这里就是那个有名的文曲帝庙?可是我不论从何处看来均无庙之形势,是我走错路了吗?”“你不是本地人吧?”书生望着林岳之脸询问道,“然也。”林岳回答道。

“看你来此,也是同样因考举之事而向文曲帝献祭的吧。那我就放开给你讲了。这文曲帝庙的确看来非庙,而且现在如同你看到的一样是殿了。”“哦,为何如此之说?”“这文曲帝庙的确曾经是一座庙,但前几年在皇帝的令下,将这文曲帝庙重建成殿,并改名为文曲帝殿了。你看,那殿名在那挂着呢。”林岳抬头一看,那大殿之上的匾的确写着“文曲帝庙”四个大字,“那为何大家都成其为文曲帝庙?”“只是大家‘文曲帝庙’叫习惯了而已,一时改不过来。”

书生离去,林岳虽然关于文曲帝庙为何是殿一事已解决,但脑中又添一迷:“这皇帝无事找事,将庙修为殿极其耗费人力财力,他为何要怎么做呢?”围着文曲帝庙转悠了一阵子,林岳还是无法看出一些弊端。“看来唯有进庙一瞧才行。”虽有如此想法,但看见殿旁围着的士兵,林岳想法就此打消。

无法进殿,就无法了解文曲帝殿的秘密。心中怀着对文曲帝殿的疑惑,林岳离开了文曲帝庙,反正自己也无法从此在找到什么线索了。走回燕都城,林岳心知明天开考不能有什么坏心情,但文曲帝殿之事围绕着林岳心中。无可奈何,林岳只得上街散心了。

走在街上,望见众多小吃,林岳一一细细品尝,心情的确也好了不少,但文曲帝殿之事任然无忘记。行至途中,林岳停了下来,抬头看去。乃是一座粉红色装饰的楼房也:楼房似是闺人屋,粉红花环饰其中;来来往往门出入,有人笑来有人愁;眼见霏气传其中,楼牌张扬又胆大;三字立于楼牌上,怡红楼名挂其中。

走入其中,众多少女围住林岳,一声官人一声来,林岳表面无动作,其实心中已乐开花。这是林岳自己认为最好的解压方法,自第一次到燕都考举,林岳选择的解压方法永远都是这样。“走吧,房间去。”林越轻车熟路地便往楼上走去,举手投足间均是风流少爷之相。

时间飞逝,林岳慢慢从楼上走了下来,转身一拐便进入了这怡红楼的茅厕之中。不管是多华丽无比的楼屋,茅厕永远是其最肮脏之处。怡红楼的茅厕充斥着怪异地气味,忍着气味,林岳小心翼翼地向着前方挪动着脚:那地上黑混混的玩意自己是一点也不想踩。挪到窗边,林岳才松了一口气:“呼,差点就被发现了,还好我演得十分不错才逃过一劫。”捏了头上的一把汗,“早知道就省着点花了,没想到在买小吃时竟全数花光,现在没有钱交费,只得赶快跑路了。”

抓住窗沿,林岳慢慢吞吞的爬了上去,望向地面一跃而下。跳下地面,林岳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准备回酒店休息,已好应对明天的考举。林岳正准备离去,突然,一双粗重的大手捂住了林岳的嘴,强大的力气使得林岳无法挣脱。大手之中白色纸巾忽如其来捂住林岳,“迷药!”林岳只是心中一想,因为迷药的作用,林岳很快就昏迷了过去……

“唔。”意识终于慢慢清醒了过来,睁开双眼,一片不熟悉的房间摆设。林岳欲活动一下,才发觉自己手脚被绑,于是便陷入了沉思。“我被绑了,呵呵。很好,像我这样一看就知道是个穷鬼的都有人绑,这世界已经穷到这地步了吗。”林岳明白此事绝不会是怡红楼干的,因为自己是在被发现之前被绑了的。

回想起再度昏迷之前听到地话语,林岳猜想到这背后肯定有阴谋,但现在线索太少,而且先要解绑才行。挣扎了一阵,结果是当然没有挣脱。目光移向房间之中的木桌之上,在那上面有有一堆金币,“虽然刚才听到有人给了他们一大堆金币,没想到就直接放到桌子前。真是的,那么自信吗?或者是,只是一群笨蛋?”

燕都的金币是与其他地方不同的,首先金币很薄,分值比其他地方更大。林岳看重的就是金币很薄这个特点,金币薄,边缘利,有些富家少爷经常把它当飞镖来玩,用它就可以把绳子割开了。慢慢地向木桌移动着,深怕发出一点声音,在经过林岳一番努力,终于到达了木桌旁,问题就是如何拿到金币?把木桌碰到,是不可能的会发出声音;自己也无法碰到。

难道就要放弃?那是不可能的,一定有办法,林岳这样想的。但是,如何在双手在被绑着的情况下,不发出声音取得木桌金币呢?林岳自身无法想到办法,于是他决定放手一博,身体一倾,用力撞向木桌。木桌摇摇晃晃,但并没有倒下。反之,脚步声倏然响起朝着林岳的监禁地来了。林岳欲回原本之地,但时间来不及,门被猛然踢开,“好小子,想跑?为了钱,你可跑不了。”

一顿暴揍之后,林岳又被拖回所在地,但这一次没有给已经醒来了的林越打上迷药。林越开始猜测是不是现在根本不需要给自己打药了,因为已经无用了?抬头看看上方的山洞,唉,因为头上山洞的缘故,林岳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在地下了。但从山洞逃脱是不可能的,首先山洞太小,自己根本挤不进去;其次就是太高了,自己根本上不去。“唉。”无奈,失望开始弥漫在林岳的心中,无助的叹气声开始在房间中传出。

叹气之中,林岳无意间想起来了考举之事,“唉,这一次看来上不了榜了啊。”考举之事使得林岳心情更糟。在叹气之中,林岳突然间发现了阴谋的模样,“怎么会,考举,绑架,竟然会是这样的关系!”林岳心想到此,突然“啊!”,传出一声惨叫,随后又紧接惨叫连连。林岳不禁开始担心,害怕起来。门慢慢地被人打开,林岳紧盯门口,只见从门中走出来了个人。

林岳一看此人:“右手链钩闪银光,左手长枪滴血光;腰佩长剑未出鞘,冷汗已滴面前人;眼光迷离观囚房,见标收钩前其面。”林岳望着面前的人,只见其左手长枪向前一刺,一斩,绑住林岳的绳子就这样被斩断了。“感谢武林豪杰救命之恩,他日必定相报。不知,阁下名为何?”林岳站起,活动了一下手脚,一看此人一股武林之风,便以武林之样感谢。

“名字告诉你也无妨,武林上那些家伙都称我为鬼使神差。”“鬼使神差?无常之名?”林岳心中一想,“感谢鬼使搭救,不知阁下如何知我在此处被绑?”“我路过此地,听到你叹气之声,便寻来源。发觉一小洞,见你在内被绑,有看你书生之装,便寻入口。进入来,因他们击我,我便尽了我无常之名,送他们下去了。”那鬼使如此所答。

“原来如此,不知阁下可见有其他被绑人在此?”“没有见到,那么无事我便走了。”“等等。”“怎么?还有甚事?”“外面时辰如何?”“已辰时了”“糟,迟了。考举赶不上了。”考举时辰为巳时开考,如今已到辰时,虽还有一个时辰,但既然此地在郊外深处,则到城中都开考了。

“需我帮助吗?”鬼使讯到,“阁下可愿助我?”“助人助到西,刚好,我也要到城中一趟。”“此等恩情不知怎报啊”林岳不禁感叹起来。“废话少说,走了。”拉住林岳,鬼使将其拽出洞。

洞外,“我要用轻功了,你抓好我。”随着这句话林岳用手抓紧面前鬼使的手,“走了。”轻功施展出来,林岳也明白为什么要抓紧了,太快了,不抓紧的话就会掉下去的。“呀,慢点啊。”林岳的声音完全传不进去鬼使的耳朵之中,“要吐啦。”林岳叫着,脑袋晕乎乎的,只希望早一点回到燕都城,停止这一段路途……

城中,鬼使用着轻功带着林岳回来了,而时间也只不过了半个时辰而已。为赶上考举,反胃的林岳再度感谢之后,便与鬼使分开前往酒店收拾东西,准备考试了。

考场殿外,加上林岳唯有零零碎碎的几人而已。考官见到此况也不禁尴尬起来:毕竟之前的好几十年,一旦考举,门外人山人海根本不知有多少人数。这次,竟如此稀少,换哪个考官都会如此尴尬。

但是,规矩就是规矩,巳时已到,考官也不管此时的尴尬,宣布这一次的考举开始了。

林岳长吸了一口气,他明白为了这一次考举而搞出的阴谋:“某个富家子弟想参加考举,其家族明白他不是那个料,但为了在皇宫留下势力,还是许其参加了。为了让其成功考上,于是家族便花钱让那些平民绑架同样参加考举的书生。就算被发现了,也可以说是冤枉,毕竟一个家族和一群平民哪个大?更何况还有钱。消灭了那些书生(但肯定有没能绑到的),接下来就用钱砸出一条路!”这就是阴谋,似乎没什么有害的事,但对于那些书生却百害而无一利。

考举,一年只有一次。虽说错过一次还有一次,但人生能有多少一次?许多人都放弃了,与其考那举,还不如早点工作成个家。但书生不同,书生,书生,以书为生。考举,只能一次只能接着一次,就算让他们去学个其他谋生的手艺活,浪费了许多光阴,最后还要干手艺,而且说不定下一次就考上了呢?谁会接受?更何况书生身体柔弱,手艺活根本干不下多久,最后还是会去考举。

为了让一个废物进宫,留下势力,而让一群充满着生气、希望的书生在等一年,说不定这一年能考中呢?愤怒充斥着内心,虽然自己不会去管别人的事,但将别人的人生毁去,林岳不同意!

林岳慢慢步入了考场,他知道一切的黑手也在考场之中,所以不能输,根本没有输的能力和机会,要考上,必须要考上榜单。

考场之中,随着主考官将试题发了下了后,看了看时辰,确定以后转身对着众考生喝到:“开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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