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有钱呀？我们能不能提高出台价格呀？”

“闭嘴，人家要的是你们别太庸俗，你们没出台呢，就先这个样子，谁能看上你们？矜持，矜持懂吗？看上你们拿钱也是人家愿意，玩的就是这调调！”王姨跟她们笑嬉嬉地打趣，但她也知道这只是说笑，什么样的调调讨什么样的客人欢心，那都是男人们的口胃不同而已，他们出来玩的，要怎么玩，那是他们的自由！

“芊绘，你跟我来！”老板娘给她们分了组，吩咐她们去哪间包房陪客人，最后苏芊绘被她单独叫着出来。

“王姨，我……”苏芊绘顿时紧张了起来，跟着老板娘，脸上紧张的神色很明显。

“别紧张，有个外地大老板，要在c市呆一段时间，派人跟我说要找个干净的，虽然他可能只买你几夜就不要了，可是我问过了，他愿意出大价钱，只要是干净的，侍候他满意了，他就出得起你要的那一百万，不过……你得跟他的助理去帝豪饭店，他们正在谈生意，谈完了生意，你直接在酒店房间陪寑……”王姨在她的耳边神秘地低声道。

“我……要……出pub吗？”她紧张了起来。

“出pub怎么了？怕什么，你要卖，还怕什么了？”老板娘笑着拍了拍她的头，便带着她走进了一间包房。

“刘先生，我把人给你带来了，你看看怎么样？”进了包房，苏芊绘甚有些紧张地看到这间并不太大的包房里已经坐着一个年轻男人，西装革履，梳着一丝不苟的精练短发，样貌中等，她和老板娘一进包房，他的目光马上就不客气地打量着苏芊绘，看得苏芊绘甚有些紧张又难堪，这种感觉就跟要买她之前的验货一样。

那个唤做刘先生的男人打量了她半晌，便满意地冲老板娘点头了，“不错，看来挺舒服的，就她了！”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不知道苏芊绘当时绷着的心一下子又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是说……看上了她了，她今晚就要这样地跟着这个男人去陪他的老板了？

直到坐上了这个刘姓男人的奔驰轿车，苏芊绘仍然仿佛在梦中一般的感觉，她甚是紧张地倦缩在车座上，双眼瞪得大大地看着窗外的夜色，都不敢看看前面那个开着车的男人。

“你很紧张呀，真的是第一次呀，我还以为你装的呢？”刘先生把着方向盘，突然地开口，吓了正紧张走神的苏芊绘一跳。

“我……没紧张……”她半晌才反过神，喃喃地低语。

“看你这样子，还在上学吧？有二十岁吗？”

“二……二十一岁……”

“呵呵，很嫩哟……”他笑了笑，便没再开口说话，平稳地驾着车奔向帝豪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