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个人是谁啊?”一边走她一边问沂孟道。
“十二王爷——沂珺。”沂孟淡淡地道。
“沂俊?!!这名还真够.......”沂南一时会错了意。
“是王君,珺,不是英俊的俊。”沂孟笑道。
“呦,还王君呢?这位野心够大的啦!”沂南嗤笑道。
“不是他的野心大,他无心皇位,他的母妃野心可不小!!!”沂孟道,语气中难掩厌恶。
“他的母妃?谁啊?”沂南一愣。
“当朝太后,一个曾恨我母后入骨的女人。”沂孟平静的说。
“曾经恨你母后入骨?那你的母后可是她害死的?”沂南问道,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扯出一场皇室秘辛。
沂孟俊眉一皱,显然没有想到她会问出这个问题,他握了握拳,深吸了一口气,显然触动极大。
片刻后,他缓缓地述说,平静得令人心惊:“当年她还不是太后,母后也没有进宫。
她只是一个花房的小小宫女,母后还只是贫穷的良家女。
因为贫穷,母后被迫入宫,机缘巧合,也成了花房宫女。当年,带母后的领事宫女就是她。
一日父皇酒醉,遇见了母后,母后并不知道他是谁,悉心照顾他,父皇朦胧中对母后一见钟情。
可父皇醒来却错把她当成母后,迎为贵人。
后来两人又一次一见钟情,误会解除,父皇心中愧疚,把母后迎入宫中,封为皇后,从此不再宠幸他人。可她却因心中嫉妒害死了母后腹中胎儿!!!”
讲到这里,沂孟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满是痛楚:“如果不是因为失去了那个孩子,母后也不会落下病根,那么早就撇下我们!”
“啊!”沂南有些担忧:“爹爹现在可还恨她?”
“不曾,我的傻母后啊!”沂孟轻叹,如梦似叹“丝毫不记得旧仇,还一次又一次的救那个女人,只因昔日提携.......”
“那她呢?”
“她?呵,母后死了,父皇的心也死了,她是个聪明人,这么多年到对我们也不错。”沂孟淡淡道
“好了,不说了,走吧,皇兄一会儿该着急了。”沂孟拉着她的手道。“哦哦”
拜见了沂决,陪他疯了一会儿,又和沂孟动身去了坤仪宫去拜见太后,又不意外地见到了沂珺。
此时的沂珺斜倚在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个白玉杯,身后立着一个貌美宫女,时不时为他添着茶水。
大概是因为热,沂珺的锦袍半开,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身后的小宫女看得脸色绯红,眸中带水。
这人是暴露狂吗?!!这么多宫女在这儿也不知道注意点!!!沂南有些嫌恶的皱了皱眉。
沂珺见我皱眉,眼中的玩味更深,有趣,我更想留住你了。
“见过母后。”沂孟拉了拉她道。
“见过母后。”沂南亦道。
“都起来吧,这丫头生得真好。小十四啊,这一次你竟有如此奇遇?!”太后笑道。
“母后过奖了。”
“丫头啊,你来,既入了皇室,便是哀家半个女儿。来,这对和田玉的镯子是昔日太后送与哀家的礼物,就算是哀家送你的见面礼了。”太后拿出了一对镯子给沂南戴在了手上。
“谢母后,听闻母后爱吃甜食,南儿特为母后做了些许,聊表孝心,还望母后收下。”
收买人心最重要!!!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取出一包徐福记沙琪玛和奥利奥巧克棒,为了避免惊世骇俗,沂孟早就命人用纸把包装袋换下来了。
“你有心了,小十四啊,夕儿近来可好?”太后道。
“劳母后挂念,夕儿很好。”沂孟一愣道。
“哀家就这么一个侄女,你可要对她好点。”太后道。
什么?!梦夕是太后的侄女!沂南有些惊讶。
“珺儿啊,你和小十四出去走走,哀家有话和这丫头说。”太后道。
“是,儿臣告退,十四弟走吧。”沂珺从榻上下来似笑非笑地对沂孟道。
待他们都走后,太后道:“丫头,你过来坐,哀家也是闷得慌,给你讲一讲夕儿和小十四吧。夕儿这丫头可是痴情的很,从十岁那年见到小十四就情根深种了,刚及笄便央着我搬去了小十四的府上,......”不知过了多久,和沂孟走出皇宫时,她还是有些闷闷不乐,太后最后那般话是做什么?!!把爹爹身上盖上“梦夕所有”的章吗?!
“南儿,怎么了?”沂孟道,这丫头怎么魂不守舍的?
“爹爹,你......喜欢梦夕吗?”咬了咬唇沂南问道。
“你问这干嘛?”沂孟一愣问道。
“回答我”“不喜欢”沂孟道。
“这我就放心了。”沂南嘟囔道,心中转忧为喜。
“你说什么?”沂孟走得远了,并未听清。
“没事,没事,随便问问。”沂南尴尬的笑。
随及跟沂孟回了王府,此后的一年,沂孟一直在训练星落习武,奔赴各地帮沂决处理朝政,只有晚上吃饭时才能见到他。
她又闲得无聊,便每天跑去皇宫找沂决,教他英语。
期间倒是见到沂珺数次,自是相看两相厌。
期间有一次不知怎么,他逼得她烦了,也不知哪来的胆子,重重的踩了他一脚。
当时他的脸的变形了,沂南吓得不轻,一连躲着他几天。
后来再见,他只是阴阴的笑,日子一久,沂南便把这事忘记了。
沂孟到是抽空陪我在京都逛了几天,但到是国事为重,沂南跟他仍是聚少离多。
直到四个月的一天早朝,“报,禀告皇上,西北党项族来犯,已扎兵在西北边境。”军部大臣李元宗道。
“党项族?!老族长一死就不安分了吗?”沂决冷笑。
“是太自不量力还是欺我大伊无人?!!不知哪位爱卿愿请旨一战?”沂决皱眉道。
“臣愿往”
“臣愿往”
“党项太过狂妄,我大伊儿郎定会挫挫他的锐气!”群臣议论纷纷
“皇兄,臣弟愿请旨一战。”沂孟站出来道,丫头最喜欢大英雄了,铁马戎生,驰聘沙场,我一定要给她一个惊喜!还可以跟皇兄请个假带她玩玩。
想到这里,沂孟不觉傻傻笑起。被一旁的沂珺看到,沂珺眼中精光微闪,一抹算计的笑容浮现。
同样,沂孟的失态也被上面的沂决看到。沂决摸了摸下巴,随及了然。“皇弟啊.......”沂决轻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沂孟清了清嗓故作淡定:“臣弟意已决。”
沂决处理完政事,将沂孟叫到了御书房。
“弟弟,你出征南儿怎么办?你府上的那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沂决有些担忧。
“夕儿?她不敢对南儿怎么样,还有,星落,我已经把他训练成以一当十的好手了,保护那丫头绝对没问题。至于南儿,那丫头古灵精怪的,一般人伤害不了她的。”沂孟道。
“星落?那个异瞳?”沂决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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