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昭哥哥,求你一件事好吗?”沂南问。
来了!沂孟心中一紧,这丫头的报复开始了!可怜的世昭!
“行”顾世昭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拜托你去爹爹的书房把书房里的大箱子拖出来,里面有一个小黑盒,麻烦你把盒子里的东西给我。”沂南的笑容不断加深道。
“好的,等我。”仿佛意识到刚才吓她有多么天怒人怨,顾世昭很是殷勤的揽下了此事,几个跳跃就离开了。
沂孟在心中轻叹:这个傻孩子,怎么那么单蠢呢?
“南儿,我去不是更好吗?”沂孟努力地做着和事佬。
“爹爹,照他这个速度,他现在应该到了吧?”沂南问。
“嗯”“那好,一......二......三.......”沂南笑咪咪地数道。
“啊~~啊~~鬼啊!!!”又是一声尖叫,只不过这次叫的是他顾世昭。望着府内被叫声惊起的各室灯火,沂孟皱了皱眉:“南儿,你让他拿什么去了?”动静这么大,不用说,一定是这丫头干的好事!
“只不过让他帮我拿一个魔鬼糖而已,谁让他吓我!再说,谁知道他这么不禁吓......”在沂孟的注视下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就是那个做成骷髅形状,一打开盒盖还有阴风加鬼叫的牛奶糖?!!”沂孟皱眉。
那个糖简直......
当初他刚打开它时也被吓得心惊又跳,那时他还是一个现代人呢!这是古代,世昭那傻小子不一定被吓成什么样呢!
想到这里沂孟无奈的瞪了她一眼:“看你干的好事!!!”
“我错了嘛,爹爹”沂南吐了吐舌头。
顾世昭的叫声还在继续,不一会儿,整个王府的灯几乎全亮起来了。“走吧,别玩了。”沂孟抱着她亦是几个跳跃到了书房,顾世昭面色煞白地看着魔鬼糖,口中念念有词,明显吓得不轻。
她在沂孟的怀里笑得快岔气了!
沂孟道:“南儿,别闹了!”沂南吐了吐舌头,从沂孟怀里跳了出来故作无辜道:“世昭哥哥,怎么了?”
“皇......皇......叔,鬼......有......鬼......”顾世昭吓得直哆嗦。
“傻瓜,是糖!”她笑,掰下一块“骨头”塞到嘴里,又掰下了两块,一块递给了沂孟,另一块递给了顾世昭,然后把盒盖合上,阴风和鬼叫顿时停了。
“喏”
顾世昭心有余悸地接过糖,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嘴里。
“咦,还不错!”顾世昭惊喜道。
“那是!”沂南道。
“啊!我知道了!是你!”顾世昭颤抖地指着她,一脸的恍然大悟:“你......你.....你故意的!你这个魔女!!!”
“好了,南儿,快去睡吧!明天还要进宫呢!世昭,你今天在这住?”沂孟问道。
“不了,皇叔,我爹还在府里等我呢,我先走了。”顾世昭道。
待他走后,沂孟又把她送了回去,“爸,我要和你睡。”沂南拉了拉他的衣袖。
“南儿,这......”沂孟俊脸一红,沂南一愣,随即也意识到了什么,不好意思道:“爸,你想多了,我只是害怕。”
听后沂孟尴尬道;“好吧”
到了沂孟的房间,沂南上了床,睡在里面,“爸!你的床好大诶!”她不由感叹,这床睡四个人都绰绰有余!
睡到半夜,因为冷,沂南下意识地往沂孟怀里钻,沂孟一僵,“南儿,别闹!”他的声音有一瞬间忍隐非常。
“爸,冷”
用头蹭了蹭他的胸口,莫名的心安,一夜无梦。
到了第二天,醒来时她发现竟呆在沂孟的怀里,脸上一阵发烫,不着痕迹地抽出了身,心中却是没由得来的甜蜜。
一会儿,“南儿,起这么早?”沂孟也醒了。
“嗯,爸,今天不进宫吗?早点起来吧。”望着身上睡得皱巴巴的睡衣她忽然间意识到一件大事:“爸,我没衣服穿诶。”
“嗯?等会儿爸带你去买。”沂孟一边穿衣服一边道。
“买?”沂南一愣“宫里没有什么尚衣局什么的御用制衣服的宫吗?”“傻丫头,那得多慢!还要量尺寸什么的,外边有卖成衣的。”沂孟笑道,脸上满是宠溺。
“哦”吃过早饭后,沂孟带她去了京都最大的成衣店“如云衣店”
“王爷?!小民见过王爷,不知王爷前来有何需求?”掌柜的忙躬身道。
哇塞!爹爹好出名噢!连服装店的老板都认得他!
“今天来带她买几套衣服,南儿,你去看看,这家店是我以前和哥哥在民间常来的店。掌柜的,把你这上好的衣服都拿出来。”沂孟道。
“是,王爷”
片刻后,我便挑了几套目前穿的衣服,挑出一件白色绣襦裙穿上后,沂南嘟囔道:“这年代,穿什么都费劲!!!”
“哎呀,习惯就好。”沂孟道,沂南将头发松松地绑成马尾,便和沂孟浩浩荡荡的向皇宫进军。
皇帝哥哥,我来了!进了宫,她不禁感叹这皇宫比起故宫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想到这儿,她不禁看了沂孟一眼。
“怎么了?”沂孟道“太大了?”
“才不是咧!我是在想,幸好是你们这年代,不然得交多少物业费啊!!!”沂南道
“......”沂孟满头黑线的看了她一眼,这丫头!
有心带她领略一下皇宫之景,他们拒绝了领事太监的陪同。因为早朝尚早,沂孟领着沂南又是一阵乱转,成功的将她转晕!
恍惚中到了早朝的时间,沂南恍惚的上了大殿,沂决黄袍加身,倚在龙椅中处理朝政。
今天的沂决竟剃去了胡子!也不知是否是被她昨天刺激到,剃去胡子的他,看起来年轻了不少,也和沂孟看起来更加相似了。
只是他少了几分冷漠,多了几分威严和责任。然而令沂南心惊的是今日的他,那气场!那手段!她在现在的沂决身上找不出一丝昨日的影子。
不知为何,沂南竟为这个皇帝哥哥感到心酸,在众人面前伪装着,日复一日的伪装着,只有在至亲挚爱的人面前才会放下面具,卸下伪装,这该有多苦,这该有多累!
正感叹着,沂决提出了要册封她为郡主的事,自然引起了许多老家伙的不满,其中有一个老头闹得最凶,沂孟说他是当朝礼部尚书,是他和沂决最头疼的元老之一。
这个老头有一个很有创意的名字——甄涧。
“皇上,老臣认为这位姑娘来历不明,若将她纳入皇室于情于理都有所不合,望皇上三思。”甄涧俯首道。
“甄大人,您这是在质疑皇上的决定了?”一个皇派官员讥诮道。
“老臣不敢。”
“甄大人,南儿是本王带回来的,何来来历不明一说?莫非......大人是怀疑本王了?!”沂孟挑眉,冷冷地扫向甄涧。
“老臣不敢”
还是这句话!沂孟一顿,老狐狸!你就不能换一句?!
“爹爹,我来”沂南拉了拉沂孟的袖子,沂孟一愣,随即释然,这丫头还是忍不住了。
不过没事,这丫头是辩论队的队长,连我都说不过她,这帮老家伙更不算什么了!
“这位真贱大人,您凭什么说小女子来历不明呢?”沂南道,并特意在“真贱”两字上咬得很重。
“你......大胆!本官姓甄名涧,你......你......”那老头气得直哆嗦,听到这里沂孟和沂决以及一众皇派官员一阵轻笑。
真贱!这名字也太......太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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