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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飞传》41凤凰于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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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山上凤凰飞,凤去楼空山镇龟。

龟镇山楼空去凤,龟山空镇几人回。

李罗,一个信奉当龟主义的人,也是一个理智奔放的人。他总是那么的彬彬有礼,又是那么的表里不一;他是那么的悲天悯人,又是那么的伤天害理;他是那么的铁面无私,又是那么的欺软怕硬;他是一个人人称赞的君子,也是一个人人痛恨的小人。

李罗是在罗家村长大的一个可怜孩子,他的父亲李骈是个老实厚道的庄稼人,因为家境窘迫,不得不把祖传的一些田产典当给别人。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的父亲因为赌博欠下巨款无力偿还,感觉走投无路没脸见人,而上吊自杀了,他的母亲罗氏不久后也跟野男人跑了,因此李罗从小就和妹妹李表过着担惊受怕,缺衣少食的日子。穷人孩子早当家,为了维持生计,李罗到地主陆压家里当长工,陆压是个严格的监工,他性情暴躁,常常打骂李罗,李罗受尽了苦难和白眼,因而练就了一个忍气吞声的性格。李罗知道,自己在心里对陆压越憎恨,那么自己在表面上就要对陆压越恭顺,自己千万不能将自己对陆压的愤怒和不满表现出一分一毫,因为那样自己将会失去在陆家工作的机会,失去那个将自己和妹妹抚养长大的希望。李骈的父辈是从南方搬迁到北平的,因而李罗在罗家村里并没有什么亲戚,除了邻居陈婶看他可怜,经常接济他们兄妹两个以外,李罗在这里几乎感觉不到什么亲情。

李罗家里住的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以前是住一家四口,现在是他和李表两个人。房子的空间非常狭窄,光线也很昏暗,碰到刮风的时候整个房子摇摇欲坠,碰到下雨的时候外面大雨家里小雨,家里的各种用具几乎被讨债的人抢劫殆尽,显得整个房子赤裸裸的空旷。在这个经不起风吹雨打的房子里,李罗和李表从小就同睡在一张床上,后来长大了,李表非常粘李罗,因此也没有分开。不过说起来想分也分不了,因为家里的家具都被抢劫的土匪们搬的搬了,砸的砸了,连他们现在睡的这张床,还是李罗捡碎木拼成的。

在李表的心中,李罗既是兄长,又是父亲,看着李罗日渐消瘦的身体,李表于心不忍。

“哥,要不然把我卖到妓院去吧,我不怪你。”李表试探着对李罗说道。

“妹子,你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我李罗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把你养大,决不会把你往那种伤风败俗的地方送。”一般李罗说的话都要反着听,他越是说不卖到妓院,就越是想把李表卖到妓院。

李表知道李罗的心思,于是对李罗说道:“哥,你就别装了。家里的米已经揭不开锅了,你的月钱还要到下个月才能发下来,我们在这里无依无靠,不到那种地方去,又能怎么办呢?”

李表拉着李罗的手又说道:“哥,我知道你是疼我的,可我也长大了,我要为这个家分担。”

李罗看着李表,犹豫了半天,最后走出家门,回来的时候,李罗手里已经多了一袋钱。原来李罗到了自己的好友杨琨家里,跪在杨琨面前求来的这袋钱,只因杨琨当时一时兴起,半开玩笑的对李罗说了句:“想借钱,那你求我呀!”最后还是杨香实在看不下去,过来把李罗扶起来,然后伸手把钱交给他的,李罗从此对杨香暗生情愫,青睐有加。

接过李罗手里的钱,李表笑靥如花。可是李罗却对李表说道:“妹子,哥对不起你,哥没本领养活你,我看这妓女咱们还是先练着吧,可是我们就算卖到妓院也要当高级妓女,我们不能被窑子里的那些庸脂俗粉给打败了。”

李表对李罗的话一直唯命是从,受到哥哥的鼓励,她开始认真的学习吹拉弹唱;李罗也用闲暇的时间阅读书籍,梦想有朝一日考取功名,成为一名秀才。

古代的秀才是会弹琴的,因此李罗想成为一名弹琴的秀才。李罗最会弹的一首琴曲叫高山流水,可惜曲高和寡,没有谁能听得懂他的心声。李罗长得身材纤细,看上去不怎么健壮,但他的内脸蛮厚,从面相学上说喻意他会闷着干坏事,也就是俗话说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那种善使阴谋诡计的人,李罗的这种外貌是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的,不算好看,但难得的是,他有一张伶牙俐齿的巧嘴,靠他的巧舌如簧,成功的骗取了陈婶的侄女的芳心。陈婶的侄女叫贺小凤,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她老是会缠着李罗,逼他弹琴给自己听,犹其是弹高山流水,李罗感觉自己找到了知音。

李罗是个读书人,本来无心江湖上的打打杀杀,可这天,村里来了两个武林高手,吸引了李罗的注意,他于是打算弃文从武。

这两个武林高手是在观音庙前出现的,那天是中元节,李罗想到庙里来偷吃菩萨的贡品,突然见到两个奇形怪状的人骑着白马奔驰到庙前,李罗赶紧躲到佛像下面,怕被人当作偷吃东西的贼给抓起来。

只见一个白衣人说道:“玄武令重现江湖,金龟大侠出道匡扶正义,武林中必然腥风血雨,不知你意欲何为?”

另一个青衣人说道:“我们都是一群刀头嗜血,火坑杀人的亡命之徒,对这些无聊的打打杀杀早已司空见惯,你又何必惊奇?”

白衣人说道:“这次可不一样,听说得到玄武令就能够加入玄武门,从此荣华富贵,亨之不尽。”

青衣人有些眼红的说道:“真有这等好事?”

白衣人肯定的点头说道:“当然,还不止这些呢,玄武令是玄武门里的信物,用它可以调兵谴将,为所欲为,真是再好也没有的一个宝物了”

青衣人怀疑地说道:“果真有这么好?那不是比金沙堂的薄凤环还要厉害。”

白衣人不屑地说道:“薄凤环是个什么东西我倒没听过,不过比起玄武令,应该差远了”

青衣人生气的说道:“你在这瞎说什么呢?不调查就没有发言权。金沙堂的薄凤环那是世所罕见的绝世珍宝,听说价值连城呢,一直由历届的堂主保管,是不能让外界看到的不传之密。”

“既然是不传之密,那你怎么知道比玄武令好呢?”白衣人气愤的质问道。

“我就是知道,因为我有个亲戚以前在金钱帮干活,他有一次趁四下没人的时候偷偷地看了薄凤环一眼,从此呀……”青衣人叼着烟袋猛吸了一口。

白衣人着急的问道:“从此怎么啦?快说呀。”

青衣人吐了口烟圈,缓缓地说道:“从此被金沙堂的黄弩给开除了。堂主的信物也是其他人随随便便能看的吗?他这就是在公然藐视堂主的权威。”

白衣人恍然大悟,“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吃我一招。”

青衣人一怔,说道:“你以为我怕你不成,你当我的青衣断魂掌是浪得虚名吗?”

白衣人大怒,“哼,你敢把我的白雾虎狼功视为无物吗?”

青衣人说道:“我可以接你三招,但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反目成仇。”

白衣人气定神闲的说道:“你刚才说话的时候我看到了,你身上藏着玄武令。要么你乖乖地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要么你今天就休想从我身边走过。”

青衣人脑门冒汗,解释道:“怪我一时大意,让你看去了。不过我身上的这块玄武令是假的,看在你我多年的情分上,你能不能放我一马呢?”

白衣人回忆道:“当年你我仗剑江南,坑蒙拐骗,是何等的潇洒快意。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如今有了玄武令,却说都不跟我说一声,胆敢妄图自私自利,独亨快活。你既无情,那就休怪我无义,今天就是你我决一死战之日,何必多费口舌?”

青衣人厉色道:“你既不念旧情,那就休怪我无情无义了。”青衣人先下手为强,一记黑虎掏心,直取白衣人命门。

白衣人轻松地避过,说道:“温青,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这个招式过于毒辣,不适合用作起式夺人性命,这样太锋芒毕露,容易被人看出破绽。”说完,白衣人转手一点,直取温青腋下。

温青破口大骂:“罗素,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自然知道平起仄收,还用不着你在这出言挑拔教训。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故意这样说话是想分散我的注意,扰乱我的心智呢!”说完温青赶紧收手自救,并提腿进攻罗素下盘。

罗素改守为攻,使出双掌直取温青胸脯,边说道:“我哪里是想扰乱你的心智呢,你有那个智商吗?对付你这种莽夫,我不过是不费吹飞之力而已。”

温青大怒,说道:“居然敢说大话,看招!”一记重拳直取罗素脑门。

罗素险险地避过了,说道:“小温,想不到你是在动真格的,你真当我罗素不敢出手杀你吗?”

温青说道:“有种你杀掉我呀,我们以前比试过多少次了,你从来没打胜过我。对你的那点三角猫功夫,我早就胸有成竹了。”

罗素说道:“我那叫韬光养晦,你太管中窥豹、一叶障目、坐井观天、黔驴技穷了。我还有一招必杀技你根本不知道,我如果使出来保证让你必死无疑。”

温青凛然道:“莫非你炼过小李飞刀?”

罗素自负地说道:“那是唐全的拿手绝活,我也配学?不过我就算没学过小李飞刀,我的大招对付你也绰绰有余。”

温青敛色说道:“那就放马过来吧,你要是能打败我,我身上的这块玄武令归你。”

“是什么人在这里抢夺玄武令?这等好事岂能没有我小飞飞张谅的份?”罗素、温青不由停下手来,一起向远处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粗壮的恶汉正在疾步往这边走来。

温青鼓起勇气说道:“什么大飞飞、小飞飞的,我看你是在无理取闹。”

“谁说他无理取闹,我们才是正宗的无理取闹呢!”这时观音庙前又来了几个人,青黑黄绿的站了一大排,“你们今天要是不交出玄武令,休怪我们兄弟四个对你不客气。”

李罗把供桌下的布揭开一条缝,只见门外又多了四个人,李罗吓得赶紧把头缩了回去。

张谅走到前面,先自我介绍道:“本人姓张名谅,因为性格野蛮,别人送了我一个外号叫小张飞,我觉得非常合适,就笑纳了。你们知道这里叫什么山,这叫什么庙吗?”

另外四个人中那个穿黄衣服的抢答道:“我知道,我知道,这里叫菩提山、观音庙。”

张谅摇摇头,说道:“错错错!此山是我开,此庙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那两个穿白衣服的,说你们呢,知不知道啊,这里是我的地盘呢,有好东西要贡献出来,知道吗?赶紧把玄武令上交,别等我亲自出手,给你们留几分体面。”

温青和罗素互相对望了一眼,默契地传了个眼色,作出撤的决定。

四人中的小黑见状,说道:“想跑?没那么容易。”赶紧射出两记飞镖,正中马腿,白马感到剧痛难忍,将温青和罗素摔在地上。

温青和罗素站起来,罗素缓缓的说道:“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五个人假公济私,损公肥私,不亦耻乎?再说我们是一个团队,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浑蛋,坏人何必难为坏人?我看不如这样,大家加强沟通,保持团结,共同将这个玄武令抢夺事件处理好,不知在站的各位意下如何?”

温青首先发声:“我反对。这块玄武令是我翻山越岭,跋山涉水,过五关斩六将,三顾茅庐,四渡赤水,大战长阪板,历经险阻,含辛茹苦才抢到手的,怎么能交给你们瓜分?”愤怒的小黑一记飞镖扫过,温青中枪倒地。

四人中的小青站出来说话:“谁要是敢有异议,眼前倒下的这个人就是他的下场。”

沉寂一会儿后,四人中的小绿在恰当的时机发声:“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我们就来洽谈一下瓜分玄武令的相关事宜。”

罗素看到倒在地上的温青,眼中露中一丝迷惘,率先说道:“我看这个玄武令只有一个主人,大家势必要一决雌雄的,既然武斗过于残忍,不如我们以文会友,比试吟诗作对取胜如何?”

张谅首先出言反对:“欺负我没文化咋的?我看你这个小骗子坏得很。”张谅一记犀利的眼神闪过,愤怒的小黑发射飞镖,罗素中枪倒地。

四人中装逼的小黄见罗素倒地身亡,对张谅说道:“皇图霸业笑谈中,不胜人间一场醉。小张飞,我看不如我们斗酒定输赢如何?”

张谅仰天长笑,“爽快!”

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个提壶的老太太,大声吆喝:“卖酒了,卖酒了,新鲜出炉的竹叶青,不好喝不要钱,假一赔三。”

小黄对老太太喝叱道:“站住,你的酒我们全包了,你再回去取一些来,钱就先记在我的账上。”

老太太正色道:“本店小本生意,概不赊账,麻烦客官你先结账再用餐。”

小黄不耐烦跟眼前的老太太聒噪,从胸前后口袋里摸出几粒散碎银子扔给老太婆。

卖酒老太取出五个酒杯放在地上,倒满酒。张谅取出一杯,说道:“我张某先干为敬。”说完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另外四个人也端起酒杯,陪张谅走了一轮。

卖酒老太又准备往杯中倒酒,突然张谅感到头晕目炫,口中呢喃道:“这酒,这酒有问题……”然后晕倒在地,另外四人也相继倒下。

卖酒老太扔掉酒壶,开怀大笑:“想跟我斗?小样儿。”卖酒老太看着醉倒在地的五具死尸,突然撕掉她的假发,露出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竹叶青女子跨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几个尸体,走到温青身边,在他身上摸索了半天,找出玄武令,欢笑着走开了。

观音庙前终于安静了,李罗见四下无人,又从桌子下钻了出来。突然,李罗看到地上躺着的人动了一下,好像看到死人诈尸了一般,吓得李罗赶紧抱头哀声求饶:“大侠,不要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是个手无寸铁的可怜人儿。”

李罗停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于是蹑手蹑脚的来到那个人身也一探究竟,突然那个人把眼睛睁开,又把李罗吓了一跳。

那个人见李罗走过来了,然后在贴身衣物里摸索了一阵儿,原来没死的这个人居然是温青。只见温青拉过李罗的手来,把一个东西放到他的手里,然后断断续续地说道:“这块才是真的玄武令,刚才被偷的那块是假的。我如今眼看快要不行了,只好将玄武令传授给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是你以后千万别当乌龟,千万……别当乌龟……”

李罗正准备表态,可是再朝温青望去,他早已咽了气。

李罗拿着玄武令,惴惴不安的回家了。李表看到李罗面色沉默,问道:“哥,你怎么了,气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李罗哀声叹气的说道:“我有心事。”

李表问道:“什么心事?不妨说给我听听。”

李罗平静的诉说道:“我今天捡了一块玄武令,但是这件事有喜有忧。喜的是拿着玄武令我可以加入玄武门,从此锦衣玉食,前呼后拥;忧的是玄武门原则上只录取夫妻档,所以我需要组一个虽披。然而我们的家庭条件,妹子你是知道的,根本负担不起大剩娶亲,真是烦死人了。”

李表回到房间,把门关起来整整思考了一夜。

第二天,李表浓装艳抹的出来,对李罗说道:“哥,我们上暖香阁吧!”

李罗见李表衣冠楚楚,宛如天仙下凡,心说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嘴上却于心不忍,大声的掌起嘴来:“我李罗厚脸无耻,我李罗不是人,我李罗禽兽不如。”

李表眼泛泪光,伤心绝望的说道:“哥,你别再打了。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李罗趁机下台阶,“妹子,那就劳烦你先到暖香阁去小住一阵,等哪天我李罗发达了,一定将你赎出来。暖香阁的戴老板跟我相熟,他的年龄比你我略长,他不会亏待你的。”

李表卖到暖香阁以后,李罗赶紧拿着钱到杨琨家提亲,接待他的是陆压和张阿姨。

陆压见到李罗手里的钱,喜滋滋的说道:“哟,李罗,你小子出息了,上哪弄的这么多钱?”

李罗不敢以实情相告,毕竟贩卖妇女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于是遮掩到:“前儿和猫蛋、二柱、狗剩他们仨打麻将,手气好赢了不少钱,考虑到自己老大不小,因此前来向张伯母提亲,希望你们夫妇二人能够成全。”

陆压见有钱可捞,于是拼命的对张婶使眼色,授权她同意。张婶心领神会,可是又故作矜持地说道:“李罗,拿来这么多钱,你的诚意很是让我感动。但儿女之事,作父母的我们不便过多参与,不如你自己去和杨香商量一下,如果能成功,我在心里也是高兴的,是鼓励的,是赞成的!”

李罗拱手作揖道:“伯母说的甚是,我这就去跟杨香妹子谈婚论嫁。”

李罗走进后院,杨香正在闺房里绣鸳鸯,李罗进来以后,杨香对李罗抿嘴一笑,李罗和陆压张婶在前厅说的话杨香已经听见了。

李罗走到杨香身边,扑通一声跪下,大声说道:“阿香,我李罗愿意和你长相厮守,不离不弃,白头偕老,如有违背,人神共愤,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求你嫁给我吧!”

杨香站起来,走到李罗身边,半开玩笑地说道:“你这算是求婚吗?鲜花钻戒呢?”

李罗老脸一红,大言不惭地说道:“现在虽然没有,不过以后会有的。如果你要鲜花,我会给你买满城春色;如果你要钻石,我会给你买满天繁星。会有的,都会有的,等我飞黄腾达了,我要把你当作掌上明珠捧在手里,爱护你,珍惜你!”

杨香呵呵一笑,温柔地把李罗搀扶起来,然后说道:“傻瓜,我哪是想要这些呢,我看重的是你这个人儿!”

李罗心里寻思,自己一贫如洗的穷光蛋一个,有什么好看的,不由对杨香问道:“此话怎讲?”

杨香盯着李罗,然后说道:“你虽然长的不伦不类,但我从你身上发现了一种坚强的魅力,一种执著的精神。出生贫贱,但你从未放弃改变命运;人情冷暖,但你从来没有随波逐流;人言可畏,但你从来不放在心上;恪守原则,但你从来都是阳奉阴违。你是那么的机智果断,随机应变,你是那么的抓大放小,坚韧顽强,你说说看,你不是最可爱的人,谁还是最可爱的人呢?”

李罗羞涩地说道:“这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阿香妹子,想不到我在你眼中有这么多的优点。既然你对我这么满意,那咱们赶紧把手续办了吧!”

“慢着,阿香妹子对你非常满意,我对你可不是很满意。”杨琨插过来说道:“你也不照下镜子,你配得上我们家阿香吗?”

张婶过来转弯:“琨儿,你就少说两句,他们两个是自愿的。并且李罗再边不是当年的那个小瘪三了,他手上有一大把银子。”

杨琨生气的说道:“他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杨香下嫁给他肯定要过苦日子。”

杨香反驳道:“哥,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嫁给李罗我内心里面是愿意的。”

杨琨大怒道:“看来,今天还反了你了,你要是敢嫁给李罗,我以后就没有你这个妹妹,你也休想再从我和妈这儿拿到一分钱花。”

杨香的犟脾气上来了,“我今天还就非李罗不嫁了”说着就把李罗手里的彩礼取出来交给张婶,然后挽着李罗回家过日子去了。

结婚那天,杨琨没有去吃酒席,在心里气乎乎地把李罗和杨香骂了好几百遍,而李罗则通过与杨香结婚,拿着玄武令成功的加入了玄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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